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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九十章 不引戰,你們忙

  (文學度)

  “碰瓷兒,商業碰瓷兒。”網友的眼睛很雪亮,那微博一出來,不少人就撤了。

  關注?

  關注這玩意兒干啥?

  風月舞很生氣。

  我鬧這么大,你們都看不見嗎?

  “怎么的都來看看我的書啊。”風月舞這么琢磨。

  龍舞那網站還是有點沉得住氣的。

  總編從匯文學了點東西,這會兒就盯著后臺數據,咱不貪心,能吸引一波流量,來十萬個人留下一萬個就行。

  “讓媒體準備好,要是惹事精就這點小事也跟我們過不去,就把輿論往匯文打壓同行方面扯。”總編從老板手里也學了點東西。

  炒作。

  這年頭,不會炒作的都是老實人。

  老實人?

  “咱們不當老實人。”總編意圖很明確,捆綁惹事精,我就要流量,至于你惹事精報復的事情,我弱我有理,你敢喊版權,我就喊你大神打壓撲街。

  大不了賠你幾萬塊錢,版權費賠償能有多少?

  注意打的挺好。

  但是關蔭沒打算理會。

  “這是想碰瓷兒,跟他們計較,那不惡心人么。”關蔭很討厭那網站,進去全是那破書,他厭惡這個。

  當然了,這年頭,誰愿意干啥干啥,法律沒禁止,你喜歡也行,但是你不能礙著別人的好心情。

  “犄角旮旯里蹲著自嗨沒問題,放我眼前惡心我不行。”關蔭拉了下皮衣,嘴里念叨。

  帝都衛視那記者連忙慫恿:“這可是既侵權,又商業訛詐,你不打算過過招啊?”

  關蔭抄起電話,給帝都衛視一領導打了過去。

  干啥?

  “沒啥,你們一記者覺著我得跟那幫玩意兒過過招,我尋思著這樣也行,《楊家將》上映就往后安排吧,暫時沒時間。”關蔭跟人家這么說。

  完了,那記者回頭得落處分。

  “不知道什么輕什么重嗎?”領導一個電話過去,怒不可遏,“衛視的整體利益大,還是你八卦的心思得到滿足大?會不會干工作?會干說,不會干滾蛋。”

  記者脖子都綠了,這他媽當面告狀也沒這么惡毒的啊。

  那誰讓你自己找抽呢。

  關蔭收起電話,這得趕緊回家啊。

  打擂臺?

  “要什么阿毛阿狗都能跟我打下擂臺,五星也太不值錢了不是?”關蔭心里可明白的很,對這種碰瓷行為,你不能當面理會,你越理會,對方越得意,浪費時間給別人吸引流量的事情就不是他能干得出來的啊。

  那怎么處理?

  “放著法律不用,我干嘛跟他們急赤白臉。”關蔭就沒當回事兒。

  但是自媒體記者有問題:“你得說說當初為什么不把這個頻道創建起來。”

  還有記者引申:“是不是像龍舞的總編說的那樣,不是你親手創立的頻道,匯文就不會用?”

  關蔭想想,很委婉地告訴記者:“我惡心那頻道,匯文我公司,我不想遭惡心,不允許?”

  這可是個大話題啊。

  “這么說,我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反對女人的權力?”小媒體記者樂了,正愁找不到話題,你給話題,那我們得讓你知道啥叫無冕之王。

  關蔭很震驚:“這玩意兒跟女人的權力有啥關系?”

  記者認為:“女人喜歡,對,我們女人喜歡。”

  打臉來的太快啊。

  旁邊一女記者立馬把自己剝離出去:“別,你說話最好別我們,你就說你,我也很惡心,你別代表我。”

  這不是扯淡么,啥事兒都把別人給代表了,你有代表證?有代表證也別任性,你光代表你自己就行了,拉上別人完成自己的目的,那叫欠揍,尤其媒體記者。

  小媒體記者很不滿:“我覺著挺好…我們家的人都很喜歡,這是現代社會,愛情至上,不要用老一套眼光來看待新生的事情,真愛可以跨越任何東西,為什么你們要用這種愚昧的眼光看待這個問題?”

  “這樣,你把你家電話給我,我問問你家人。”關蔭伸手就是一套組合拳,“我得問問,既然那么喜歡,干嘛把你給生下來,你又干嘛組成家庭?”

  女記者不服:“我們是喜歡,是支持,你別歪樓…”

  “你喜歡,我不喜歡,我厭惡,你的喜歡別擋著我不喜歡的權利。”關蔭怒叱,“你喜歡,所以別人都該給你讓路?你算老幾?你有喜歡的權利,我有厭惡的權利,在我的地盤,我禁止我不喜歡的東西出現,誰看不慣滾蛋,我沒強求誰附和我對不對?你啥玩意兒,覺著你喜歡我就得接受?磨磨唧唧,你不就想給我扣個帽子,好讓一大幫只敢在鍵盤上用臉滾字的玩意兒跳出來吵吵一頓,然后你寫個破稿子,賺個破稿費嗎?還真不怕你覺著我在針對你,你這媒體,回頭我微博上提一句,我先給你個支持那惡心巴拉玩意兒的帽子,你看是支持你的人多,還是惡心你的人多,想給我扣帽子,我先砸了你的飯碗子,啥東西都是。”

  記者急了,這可就過分了啊。

  我只想要個話題,你這么針對我干嘛?

  “滾一邊去。”關蔭斥責,“人民幣還有人不喜歡呢,你以為你誰,走到哪,誰都不敢不喜歡你,不服從你?明確說,我惡心那玩意兒,惡心那行為,但我只是個公民,沒權力,也沒資格禁止那玩意兒,按照你們法無禁止即自由的理論,別出現在我的世界里,我也懶得反對這個反對那個,躲陰溝里自嗨去,少在我這扯淡,滾。”

  還反了天了,連別人不喜歡的權利都想沒收,你是混凝土構成啊?

  “還美其名曰美,美個屁。”關蔭不依不饒,“回頭我發動一幫人,微博上誰給我留言,反對我的反對權,那我得帶人,一天八百次給你這幫玩意兒發動圖,我還不發正常的,我就發兩個相撲運動員糾纏在一起的動圖,發兩個肌肉發達的壯漢糾纏在一起的動圖,惡心我?我先惡心死你,回頭要找著你家人,我還得給你家人發,咱們互相惡心,看誰先忍受不了自殺。”

  女記者面無人色,立馬往遠處跑。

  這流氓事兒,大流氓絕對干得出來,他有啥不敢的?

  “回頭立馬發動一群女人上微博黑你去,沒幾十萬,我們也有十幾萬!”混龍舞的女人,都覺著自己是惹不起的,論撕逼,這世上誰敢跟我們比?女記者就這么覺著的。

  就是有個問題她得馬上解決。

  大流氓威脅要給一家媒體扣帽子,還是小媒體,這誰頂得住?

  “開除,把那記者開除了,這是他個人行為,跟公司沒有任何關系。”老板火冒三丈,知道惹事精不好惹,可沒想到一惹就拉別人伙食閘,這怎么了得?沒辦法,只能柿子找軟的來捏了,我打不了你惹事精,還開除不了一個小記者?

  所以,這女記者下一步得考慮上哪找工作。

  打架?

  你把那幫玩意兒的伙食閘拉了,你看她們,哦,或者是,他們?你看這幫人會不會一天到晚跑晚上給這個組CP,給那個拉CP。

  這事兒不怪關蔭生氣。

  他可記著,好好一部《亮劍》,一幫腦殘玩意兒整天他媽的在屏幕上刷這個CP那個CP,你還不能說,你敢說,一群人私信謾罵你。

  他就不信這幫人真是混那圈子的。

  在關蔭看來,這些人,有很多一部分吃穿不愁,屬于寄生蟲,說戰斗力彪悍,實際上全是一群沒出息的玩意兒。

  有能耐你打橫幅上街宣傳去啊。

  “什么東西。”關蔭十分不屑。

  那在網上討伐?

  “沒時間。”關蔭一琢磨自個兒的工作,立即打消了上往跟一幫寄生蟲對罵的主意,不是怕誰,而是沒那必要。

  “跟狗對罵一早上,說不準還能學會分析狗的行為學,跟那幫玩意兒對罵有啥好處?”關蔭嗤之以鼻,“誰愛干啥干啥去,老子又不是他們爹媽,沒義務教他們做人。”

  至于那什么龍舞網站,那就沒必要關注啊。

  你碰瓷兒,你盡管碰瓷兒。

  “腦殘玩意兒,文化方面正在整頓,現在還敢上跳下竄,得有多作死才有這么大腦袋,敢在下雨天不打傘出門啊。”關蔭連連感慨,“既然人家愿意死,那就讓人家死,攔著人家干嘛。”

  所以他就沒打算上網轉悠。

  網上這會兒有些遲疑。

  真有那么一幫人,自稱是龍舞的忠實粉絲,龍舞的寫手一反告,這幫人很激動,上跳下竄,大規模攔住路人,給路人普及“現代愛情觀念”。

  按說,路人還真對這幫玩意兒沒辦法。

  你一個人再厲害,也架不住人家幾百幾千個人一起上啊。

  可是吧,你招惹路人不要緊,招惹觀音廟那幫人,那你說,你是想大兵團作戰,還是選將單挑,你選個地方。

  “反擊。”花骨朵蹲自家客廳,一口啤酒,一口燒烤,這會兒已經開始宵夜了,拿著手機在觀音廟下達反攻命令。

  不反攻沒辦法了,一幫腦殘玩意兒,先是抓著幾個觀音廟的人,死命刷“現代愛情觀念”,一看人家不理會,以為都不愿意沾上“開歷史倒車”的罵名,居然敢跑到觀音廟里來撒野。

  尤其是觀音廟里頭還有那么一些人,不多,幾十幾百個,天知道是出于啥想法,反正也沒見他們發過貼,這會兒居然跳出來滿首頁刷帖子。

  這還了得?

  水上漂上個廁所,回來一看,明白了:“這幫腦殘,這是琢磨惹事精估計不愿意得罪他們,所以肆無忌憚了啊。”

  那得有多大心臟。

  還有那家伙不敢干的事兒?

  “沒把那頻道開出來,就可見這家伙的態度了,沒啥說的,先反擊,等下看看,這貨今天要不大嘴巴才怪。”花骨朵料事如神,“那網站明顯支持那個什么作家碰瓷,得想個辦法,斷了這幫玩意兒的伙食閘。”

  對于吃飽了閑得慌那幫玩意兒,你就得從經濟上收拾他們。

  別的辦法?

  也不是沒有,但是沒必要。

  讓你三天沒飯吃,看你還喊什么至上不。

  那完了,觀音廟出征,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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