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嗎?”景姐姐怒問。
關某人搖頭:“不服!”
反了天了!
景姐姐一卷被子:“小樣兒,看我今兒怎么收拾你。”
“哎”二小姐大長腿一卷,騎在被子上,睡眼朦朧看看時間,子夜了啊。
聲音?
沒聲音。
可二小姐會腦洞,想想都知道大姐夫今晚遭遇多么殘酷的嚴刑峻法呢。
“小姨子也想對大姐夫施…呸!”二小姐坐了起來,拉開窗簾看外頭的夜空,“小姨子的意思是說,小姨子也想讓大姐夫體驗一下殘酷的懲罰啊!”
殘酷是挺殘酷,但是懲罰絕對算不上。
“這沒出息的大姐夫,你怎么就不敢偷摸上來呢?!”二小姐自怨自艾,“二十好幾了啊,令又美又嬌的小姨子二十好幾了啊,一晃都要成老女人啦!”
想想覺著不得勁,二小姐覺著,明天一早得下點猛藥。
咋下猛藥?
二小姐有辦法。
大姐夫實在是個悶騷的人,你不能等他主動出手,得讓他接招。
一墻之隔,天仙兒倒是睡的踏踏實實,反正天天逼宮,你大師哥能讓又白又美的小師妹從手心兒溜走嗎?
不著急,話可以說的著急一點,事兒不能著急,惹急了大師姐,那可真敢提刀玩命。
就是有一點不好,睡著了天仙兒還耿耿于懷呢。
得幫大師哥,不能給拖后腿,可是今晚沒把小可愛帶在身邊,有小可愛在,大師哥估計很難戰勝景妖精啊,那可是要經驗有經驗,要精力有精力的妖精,大師哥不心無旁騖地對付,估計很難降妖除魔啊!
這就不了解了。
那洗手間那么大,是吧?
要不是顧忌到二小姐有可能半路沖下來攪擾,那倆敢偷摸跑客廳去,地方多大啊,隔音那么好,又不怕誰聽到。
所以說,天仙兒還是太單純。
趙姐姐還沒睡呢,正跟王雪聊天呢。
“都裝修好了?”趙姐姐打字問。
王雪呵欠連天,語音回復:“娘娘有令,哪敢疏忽。放心,一室一廳,一廚一衛,標準的小戶型,新房,完全按照婚房裝修,就在南海最北,陽臺很大,打開窗簾就能面對大海,你們想浪漫,膽大一點就可以拉開窗簾,膽小一點就關上窗子。”
這露骨了啊,太露骨了。
趙姐姐很滿意,道:“那還行,小區環境怎么樣?”
王雪回復:“普通小區,設施比較齊全。不過,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給你裝修成一室一廳,是不是太浪費了?”
趙姐姐輕笑:“情趣。”
王雪:“…”
“好吧,你休息吧,還有幾天就能過去了,我們要度蜜月!”趙姐姐一顆心都飛到南海去了,聲音都能掐出水來,“哼哼,甜蜜的愛巢,我們來啦!”
王雪:“…”
牙倒了!
還愛巢,有本事,你讓景天后知道這事兒啊。
趙姐姐心里話,你以為景妖精不知道?
這事兒就沒瞞著她,那房子,本來就是倆大妖精掏錢買的,為此,還被天仙兒和二小姐聯手訛詐了呢。
倆大妖精買一套房,你們想干啥?
趙姐姐的解釋是去南海玩有個住的地方。
于是,天仙兒任性了一把,二小姐手里剛拿到從幾個劇組拿到的錢,回頭就跟天仙兒聯手,就在距離趙姐姐買的房子不遠的地方,干脆出手買了一套小別墅。
那小別墅可不是天仙兒要住的。
“將來一大家子過去玩,總得有個住的地方不是?幾家子人,幾十口子人,住別墅足夠了。”天仙兒主意很正,“到時候,那一百多平的一室一廳,反正我覺著跟大師哥折騰的話,我是比較放得開的。”
可主權那是趙姐姐的,這要誰敢搶,真要激怒趙天后提刀上馬,桃花馬上威風凜凜了。
扔下手機,趙姐姐拍拍自己的臉蛋兒,嘻嘻,這事兒小師弟還不知道,過些天過去拍節目,上頭安排小師弟去南海,大師姐當然要跟著,到了之后嘛…
哼哼,大師姐生日當天,這南海的秋季,那是萬花盛開,如果趕上春樓秋雨,這彩蝶飛舞,是不是得高天流云啊?
“小師妹等不及了,小姨子等不及了,大師姐就等得及了嗎?”趙姐姐捫心自問,“等不及了啊!”
“令大師姐等不及了,肯定馬上出手,你可悠著點。”景姐姐抬起藕臂,在水面上拍打兩下,警告,“到時候,節目效果不但要注意,影響也要注意,堅決不許令大師姐不良于行的事兒先被媒體發現,懂?”
關某人茫然:“啥意思?”
景姐姐翻身坐起:“看來還是沒收拾服了,你躺好,我讓你知道什么叫策馬揚鞭。”
關蔭大驚失色:“你咋也學二小姐?”
干啥?
開車!
景姐姐冷笑:“這叫開車嗎?策馬奔騰,懂?”
于是,一大早,天剛亮,關蔭正蹲客廳琢磨今兒吃啥,背后一沉,二小姐撲了上來。
回手一摸,這孩子,生病了咋辦?
二小姐一身紫,哦不,幾條紫,也不是,是一點紫,大片白,看得大姐夫觸目驚心。
“我有個劇本寫不下去了,今晚咱倆關上燈研究一下,可好?”二小姐悍然打算搞潛規則。
大姐夫立馬拒絕:“風氣不好!”
二小姐樂得差點從大姐夫腦瓜上飛出去,她怎么都沒想到這家伙會找這個理由。
風氣不好?
你要啥風氣?
“快把那莊稼地種起來。”二小姐俏臉兒一埋,哼唧,“大小姐在家里,那床單現在還你們在用呢。大師姐,嗯,我估計不是在家里,就是在車里,大師姐狂野,那大長腿,到時候小師弟肩膀上一搭,對吧?小師妹賊心很足,根據我的猜測,或許會回母校,說不準拉著大師哥,跑到和大師哥一見鐘情的禮堂啊,反正啥紀念意義特濃的地方,倆人就半推半就,夜深人靜黑燈瞎火了呢。”
你聽聽,這詞兒都能成形容詞兒,可見二小姐有多博學。
“我就不,淳樸,小姨子就是淳樸,就喜歡玉米地,高粱地,月明星稀啊,秋月高白,秋露深重,反正地里頭鋪上啥,只要不硌得慌,咱倆就胡天胡地,反正怎么土味兒怎么來。”小姨子安排的明明白白。
可大姐夫聽得心驚膽顫,我說,你這安排是不是太欠揍了?
也就是景姐姐這會兒海棠春水,沒力氣早起,要不然,不照你那屁股狠狠來一腳才怪。
“快點兒安排哈,等不及了。”小姨子隨便找個地方,吧唧一口,然后起身,“做飯做飯,吃飽肚子,今兒得辦不少事兒。”
啥事兒?
大姐夫總覺著提心吊膽的。
“那當然不可能跟你就在客廳胡天胡地啊,將來等你熟悉了,你再隨便哪都能隨時撲上來。”二小姐許諾,“但是今天不行,令小姨子害羞,你是知道的。”
你那膽兒再大一點,胸膛都包不住了你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