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趙姐姐擔憂也過于重了,小師弟出去工作,她們在家也沒閑著啊,做電影剪輯那也很辛苦,就是吧,趙姐姐總覺著自己的秋季要到了,危機感比較重。誰都長眼睛的,誰真的忙,誰真的懶,都看得清清楚楚。
就這會兒,這不還沒到飯點呢嘛,關媽和樊文秀正在視頻聊天,都等關蔭跟三大天王同臺呢。
關媽原本沒當回事兒,不管跟誰唱,那還不就是唱首歌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再了不起,能有農民種地了不起?有工人做產品了不起?
在關媽的心里,兒砸做的工作,就是個動嘴皮子賣臉的工作,重要性不那么重要,當然,兒砸在文藝界工作,所以關媽才覺著文藝工作還是有一點那么重要的,要不然,關媽始終認為,搞文藝的人,都屬于吃飽了撐的,閑的沒事兒做,最沒本事的那么一群人。
樊文秀跟關媽說,跟三大天王同臺演出有多重要,意義非凡,關媽才明白,哦,合著跟那么三個打扮騷輕的半大老頭兒一起唱首歌,兒砸的地位都不一樣了,都比以前高了?
為啥啊?
樊文秀就說,人家是一輩子在那一行,那一個專業上做到極致的,是真正憑本事吃飯的。
關媽這才覺著,兒砸跟那三個老頭唱歌的確還是有點必要的,畢竟跟人家有真本事的人一起工作,那也顯得你是真有本事的,而不是混飯吃的。
就這會兒,樊文秀又提起人家姐姐妹妹們不會做飯的事兒了。
“辛辛苦苦出去一天,回到家連一碗熱湯都沒有,那怎么行啊。”樊文秀感嘆,“我又不好天天去給做飯,日子長了,讓她們覺著到飯點就上飯桌上吃飯是理所當然的,那就不得了了。”
關媽沒這么想,別人不說,小趙有多辛苦她是知道的,早上起來既要練歌,又要練形體,吃過早飯,馬上又去看書,還要對著鏡子練習演技,整個人就跟神經病了一樣,那多辛苦啊。
小景跟小趙地位差不多,那說明人家小景也是憑真本事吃飯的。
沒錯,關媽心里小趙同志就是藝術界有大本事和混飯吃的分水嶺,小趙同志以下,那都是廢柴,只有比小趙厲害,那才是好同志。
“小趙和小景天天忙著剪輯電影什么的,我又不懂,打電話就看著憔悴的很。”關媽為姐姐妹妹們說好話,“兒子就出去拍幾個動作,拍完就交給人家小趙小景,人家既要跟著拍,還要剪,那才是真辛苦,也是真本事。在家做點飯咋啦,會做,也愿意做,那就他去做去。小李從小家境好,現在,一頭扎在演員里頭天天練啥演技,那也很辛苦,一天光練笑都辛苦的很。”
說到這,關媽感慨道:“有一天我給撥視頻過去,就看著小李臉上的肉都不是自己的了,一問才知道,人家當演員的,光一個笑,就能學一輩子,那娃多乖,想著憑自己的本事吃飯,那么出名還天天練,那才是好娃。”
然后說起二小姐,關媽感慨:“就是盈盈,一開始我沒了解,以為就是網上說的那個樣子,后來才知道,這娃最有苦心,為寫一本書,連沒有人住的深山老林都敢鉆,現在天天給兒子幫忙,有時候看著,我都覺著頭疼,那么多電話要接,那么多事情要處理,一天到晚,就晚上有點時間,吃過飯,喝點黃酒就覺著日子過的好的了不得了,這娃好的了不得。”
樊文秀心里話,你要知道二小姐以前有多渾,你肯定不這么認為。
老太太心里不舒坦,合著就別人辛苦,我兒子不辛苦?
老太太心里不舒坦,合著就別人辛苦,我兒子不辛苦?
“你這當婆婆的,天底下上哪再找去?光想著人家女娃娃辛苦,就不想著兒子 辛苦。”樊文秀很抱怨。
關媽笑道:“將心比心啊,我受過啥罪心里清楚的很啊,給人家當媳婦子,遇到個壞婆婆,那就是進了閻王殿。就是遇到了好婆婆,那也要做飯洗衣服,還要生個跟人家姓的娃,憑啥嘛?誰都不是天生就要給誰當牛做馬的,人家在娘家當公主,憑啥到了婆家就當奴仆?再想想我女兒嫁到別人家,也遇到了壞婆婆,那我要是自己沒做到對自己的媳婦子仁至義盡,到時候咋有臉去跟人家講道理?你說對不對?”
樊文秀一想也是。
雖說景大小姐和景二小姐是生在侯府,從小也沒享受過多大的福分,可人家的確從小十指不沾陽春水,現在跟了那混小子,給他生兒育女,憑啥還要承包家務?
“但是一點也不會也不好,還是應該會一點。”樊文秀覺著現在的局勢也不是很理想。
關媽點頭:“人家肯定會,四個姑娘,一個賽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聰明,人家自己會學著過日子,現在我就想著只要他們不鬧別扭,我也就很知足了。”
也是,那可是四只狐貍精,整個組成一個狐貍精窩,天天不知道怎么勾心斗角著呢,想想都可怕。
樊文秀嘆氣說:“他們的日子,他們自己看著過,咱們當大人的就是提點提點,不要給人家指手畫腳,就像你說的,人家在娘家過的公主生活,到了咱們家,沒道理當奴仆對不對。算了,不管了,你下午打算做啥飯?”
關媽正包包子呢,給樊文秀展示了一下:“包子,看到兒子吃包子,苗苗也香的不行,在家里吃幾天飯就又要到帝都去了,我說不去,兒子還不答應,就是個國慶游行,非去干啥,老人們的貢獻,國家再功勞簿上都給記著呢,非要后代兒孫沾那個光,那也不好。”
樊文秀笑道:“那要是這么說,段家就更不好了,幾百年的沾光歷史,說出去都不好意思。”
“不一樣,你們幾百年給國家拿命掙好處,應該的。”關媽說著,回頭看看手機,連忙擦擦手提醒,“你快看微博,兒子又發狀態。”
樊文秀一愣:“跟金憶打起來了?”
那不是,當然不會。
關蔭得意洋洋,在和三大天王登臺演出之前發了一條狀態,兩張照片,照片里,飯桌上擺著兩道菜,一盆湯,還有一小盆的米飯。
“幸福啊,還沒回家,飯菜都做好了。”關蔭感慨萬千,發文撒狗糧,“我家的美人兒,是最美的人,最才的女,最賢的妻,跟我媽一個水平的,灑家這輩子就是來享福的啊!”
這顯擺的臭德性,簡直給點兒陽光就敢燦爛了,人啊,能那么容易滿足,那也挺奇葩的。
當然了,這人奇葩慣了,一不小心不奇葩,那才真奇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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