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腰里,腿已經不疼了,就是腰疼。”景姐姐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指揮著娃兒爸給按摩,一副人家好嬌弱,好無力,好沒力氣的樣子。
娃兒爸還能怎么辦,只能按照娃兒媽的要求,哪疼按哪。
別人沒這待遇,彭姑姑指揮著按摩師們給按摩,就景姐姐趙姐姐最享福,泡完藥浴,馬上回房間,有娃兒爸小師弟給伺候著。
男人,在外頭再老爺們兒,回到家你還得做牛做馬,要回家爺們兒,在外頭低三下四,那就太憋屈了。
很顯然,某人是不可能憋屈的。
景姐姐穿著運動背心,短褲,皮膚白的發光,這叫行走的反光板。
關蔭手上涂抹著自制的彷佛橄欖油一樣的粘稠藥物,從小練武,他就在藥罐子里泡大的,對中藥頗有一點了解。
從肩膀上按到大長腿,又回到腰里,要說辛苦,那是真辛苦,這不,大美女觸手可及,這人心里都一片無悲無喜。
“你也太狡猾了,五天的訓練拍成四期節目播放,回頭觀眾肯定罵你。”景姐姐趴著,正跟小可愛比賽誰先眨眼睛呢,嘴里說著。
關蔭道:“那怕什么,你看你這發達的肱二頭肌…”
啪——
娃兒媽的反背拳爐火純青,正拍在娃兒爸腿上。
說誰呢?
誰肱二頭肌發達?
“媽媽輸啦。”小可愛小手兒撐著眼睛好久了呢,一看媽媽眨眼,歡呼一聲,伸出小手手:“要次糖糖。”
景姐姐打算耍賴:“沒有啦,好久好久都沒有出門了,沒有糖糖了呀。”
騙人,剛才還有三個糖糖呢。
小可愛爬呀爬的,過來在媽媽胸脯下一搜,立馬搜到一顆糖糖。
人家才不要吃獨食,一顆糖糖咬三份兒,媽媽一份兒,爸爸一份兒,小寶貝兒一份兒。
景姐姐回頭跟娃兒爸告狀:“這樣不行哦,糖吃多了會有蛀牙。”
“沒事兒,我帶著呢,睡覺前會刷牙。”娃兒爸哪舍得寶貝兒有蛀牙,人家看著呢,自己一天不吃飯可能都意識不到,寶貝兒吃緊嘴里的東西,那恨不得用顯微鏡檢查了才給吃。
娃兒媽一看,從善如流:“那就辛苦你了哈。”
這妖的呀,假模假樣兒,真有點兒小氣人。
翻個身,娃兒媽得意亮出馬甲線,腹肌隱約可見,這可是二十天的辛苦運動的證據。
娃兒媽順手摸了下,有點兒心疼:“咱健康就行,不學那些健身狂人,回頭我教你練拳,催發內勁的時候,對脂肪的燃燒量一般人想不到。”
小可愛連忙爬過來,向爸爸撒嬌:“豆豆也練拳哦!”
“寶貝兒是舉世無雙大宗師!”關蔭立馬獎勵一個親親。
小可愛滿意了。
可小可愛的媽不滿意,這小東西,你那小屁屁往哪坐呢?媽媽這臉是給你當凳登的嗎?
“腿抬起來,捏一下肌肉。”關蔭提醒。
娃兒媽大大方方把一條大長腿往娃兒爸胸膛上一放,娃兒爸繼續給按摩,一寸一寸的雪膚玉肌都得給按摩過去。
景姐姐眼珠一轉,一邊跟小可愛互相往對方臉上吧唧口水,一邊問娃兒爸:“給你師姐小師妹也是這么按摩的吧?”
原本小師妹沒這要求,可一看景姐姐有這待遇,人家當時就不樂意了。
“難怪景天后趙天后當天累半死,第二天又精神奕奕了,合著還給開小灶呢?”小師妹強烈抗議,你娃兒媽那你該給親自按摩,可趙師姐呢?
師姐總跟你沒娃吧?
既然師姐有那待遇,師妹也得有。
要不然怎么辦?
關蔭捏著鼻子認了,不過,小師 妹還算厚道,沒給師哥挖太深的坑,要按摩也是在景姐姐房間里,絕不避開,要不然,估計師哥得被抓個滿臉花。
小師妹有這待遇,那小姨子也不能客氣,是吧?你對小師妹都關懷備至,怎么說咱們都是一個屋檐下生活的人,來來來,給本宮也捏下。
彭姑姑倒是高興了,省出來的時間給別的姑娘們能親自多捏幾下,推拿一下,于是把兩位天后打發過來讓關蔭伺候,小師妹跟小姨子也被趕了過來,至于小師侄是選擇跪搓板呢,還是跪榴蓮,那就不是彭姑姑愿意管的事情了。
一看娃兒爸不說話,裝深沉,景姐姐嗤一聲笑,正要乘勝追擊,趙姐姐披著浴袍從旁邊房間過來了。
每兩人一間房,兩房一廳,整個度假村酒店包了一層給姑娘們住著,關蔭自己在樓下開了一間便宜點的單標,帶著小可愛住,真不能把人家度假村當自己家,關蔭沒讓人家清場。
會做人的人,人都會尊重,每天隊伍吃喝的東西,人家酒店也不含糊,全選最新鮮的,未必是最好的,但一定是最干凈的。
你說酒店虧了?
去看看已經打出來的廣告吧,兩大天后同框出境,宋鶯兒李茜子兩位準天后給你站臺,不說卓雅王姐姐她們,也不說三期節目已經紅了半邊天的那幫姑娘們,就景二小姐留的那一張照片,你哪家酒店能花錢買到?
景副院的女兒對你這酒店留了點好印象,那是多大的門路,自己心里沒點逼數嗎?
進來一看,小可愛把媽媽的胸脯當坐墊,趙姐姐樂了,道:“寶貝兒,有的地方不能坐呀,來趙姨姨抱著好不好?”
小可愛不懂,為啥呀?
趙姐姐忍著笑,正要想辦法用小可愛能懂的話解釋,對門小師妹小姨子聯袂而來,她倆住一間。
小師妹本來跟小小師妹住一間,小小師妹太憨了,那小丫頭,一天訓練完,在浴盆里就睡著了,回頭還得人把她背回房間去,天仙兒跟羅舞換了房間都十幾天了,到現在都沒發現,那小迷糊。
看到景姐姐被小可愛當坐墊,小姨子幸災樂禍:“豆豆,真不能那么坐,小心壓壞了,哪怕壓扁了,你爸爸也得跟你急。”
小師妹心里惡狠狠地想:“扁了,肯定扁了。”
景姐姐氣場強大,哪會被二小姐給吃定,毫不在意。
小可愛回頭一看,哎呀,真的扁了哦。
連忙伸手被趙姨姨抱走,回頭可憐巴巴看著爸爸。
“沒事兒,媽媽胸大肌發達著呢。”關蔭一邊安慰娃兒,一邊小心翼翼伺候娃兒媽,那催動內勁給按小腿內側的勁兒,真跟狗腿子似的。
景姐姐另一條大長腿一抬,踢了一下。
小可愛擔心壞了,不能打爸爸吖,爸爸那么好,媽媽不能打爸爸的,要好好的哦。
都是為了娃兒呀,為了不讓娃兒擔心,關蔭長嘆一聲,唱起了歌兒:“父親是女兒登天的梯,父親是那拉車的牛,忘不得粗茶淡飯我把你養大,忘不得一聲長嘆,一壺老酒——哦哦!”
姐姐妹妹們笑彎了腰,你還粗茶淡飯?你還一壺老酒?
老天爺,你都恨不得把王母娘娘的蟠桃偷下來給你女兒當零嘴兒了,你還敢粗茶淡飯,一壺老酒?
這人,除了那張嘴,哪哪都沒長得像諧星,偏偏就是個逗比,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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