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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 這又是什么15.0

  沈茶聽了金苗苗和影十三的對話,跟沈昊林、薛瑞天交換了一個眼神,恐怕都不用等到那幾位御史大人親臨戰場,體驗一下什么叫做命懸一線,在從西京城到邊關的路上,大統領和戴乙就能教他們好好做人了,估計這一路上,這些人吃的苦,會比他們想象中的多多了。

  想到這里,沈茶無奈的搖搖頭,伸手接過薛瑞天遞回來的信紙,重新放回到信封里,把這一封放到一邊,又繼續看下一封信。

  下一個信封里裝著的,依然不是一封信,而是一張什么都沒寫,但只有一個簽名的字條。

  這個簽名,沈茶不認識,并不是漢字,好像是西域的文字。

  她朝著寧橙招招手,把那個只簽了名字的字條遞給他,讓他看看這個名字,他認不認識。

  「西域的文字?」寧橙看了一眼,輕輕的搖搖頭,「我還真不是很認識,大將軍可以找我那幾個西域的朋友來看看,他們肯定是知道的。」

  「好。」沈茶點點頭,她把字條重新放回去,又拆開個西域文字的簽名,其他什么都沒有。她把這些裝著西域文字簽名的信封單獨放在一邊,看了看寧橙,說道,「寧家還跟西域有關?」

  「嗯,有一點點關系。」寧橙伸出手子比劃了一下,「寧家有幾個香料鋪子,鋪子里面的西域香料都是老師傅親自帶隊去西域買的,所以,多少是有點關系的。這個買賣很久以前就做了,我曾祖父的時候,他們就開始了,到現在就一直沒斷過。」

  「是這樣啊!」

  沈茶本能的覺得事情沒有寧橙說的這么簡單,如果真的是單純的和西域做買賣,為什么收藏了這么多西域文的字條,而且根據她的觀察,這些字條來自的年份不太一樣,有的紙張還算是比較嶄新的,但有的已經發黃了,說明這個年頭兒已經很久了,最起碼也是寧橙祖父那個時期的。

  不過,她不打算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她想等著那些西域商人來了之后,在她了解字條上說的是什么意思之后,再說出自己的看法,這樣的話,更有說服力一些。

  她一邊想,一邊伸手拿了下一個信封,這個信封有點沉,倒出來之后,發現里面是一把鑰匙。

  「這是…」寧橙探過頭看了一眼,「這是…如果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寧家老宅的鑰匙。」

  「寧家老宅?」

  「嗯!」寧橙點點頭,「現在我們住的地方,是祖父蓋的,算是新宅子,在此之前,還有一個老宅子,在晁州府的郊外,只不過已經荒廢了,就連祭祖什么的,都不去那邊了。」他一邊說一邊看了看那把鑰匙,「族長為什么要把老宅的鑰匙收起來呢?好奇怪啊!」

  「你知道老宅的位置嘛?」沈茶朝著寧橙揚了揚下巴,「如果讓你畫的話,你可以畫的出來嗎?」

  「可以畫的出來的,小的時候,我是去過老宅的,那個地方也就是最近十年才沒有人去的,因為新的祠堂已經建好了,就把先祖的牌位都遷移過來了。」

  「好,那你畫!」

  沈茶朝著紅葉一招手,看到紅葉領著寧橙去另外一邊的桌子,讓他把那個老宅的圖畫出來,她會找晁州的暗影去親自探查一下。

  她看到寧橙乖乖的去畫圖了,又繼續翻看給現在這個寧家族長的,是欒家主把自己的近期在做什么都告訴寧家族長,而且,還有很多酸不溜丟的話,她越看眉頭皺的越近,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奇怪。

  「你們…」等看完最后一封信之后,沈茶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她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你們不覺得,欒老板跟這位寧家族長之間的關系非常的奇怪嗎?」

「確實很奇怪。」坐在沈茶旁邊的沈昊林和站在她身后的薛瑞天同時說道,「比起普通的合作  者來說,他們兩個的關系是不是太過于親密了一點?這種思念、想念的話,從他們兩個的嘴里說出來,是不是有點太奇怪了?太詭異了,是不是?」

  「對!」沈茶點點頭,「不過這兩個人也算是臭味相投,看欒老板寫給寧家族長的信,基本上他們兩個想的都是同一種東西,對彼此提出來的想法非常的欣賞,沒錯吧?」

  「沒錯,你看欒老板說,忘憂散的銷路已經打開了,就按照賢弟說的那樣,提高買賣的門檻,那些窮鬼的錢沒有什么賺的必要,還是賺那些家底厚的人才行。」薛瑞天一臉的嫌棄,「這兩個人簡直就是狼狽為女干,一點都不覺得他們多么下作,多么的畜生,對不對?還有,我記得其中一封信里面提到了欒老板在西域的事情,他是不是說到城主的女兒了?」

  「是嗎?」沈茶想了想,又重新翻開了那些信,在其中三封信里面,找到了關于西域和烏俾城城主小女兒的信息。「這里,這里,欒老板說,當初放棄鹽鐵生意是一個很正確的選擇,因為那個生意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不是他們這種商人能承受得了的,哪怕是背后有靠山,恐怕真的東窗事發了,靠山也會毫不留情的把他們拋棄的,他還舉了寧昌國的例子,說寧昌國都已經在那個位置上了,說放棄就放棄了,一點都不覺得遺憾,這讓他們非常的寒心。」

  「他們寒心還給幕后的人賣命,他們是不是傻?」

  「應該不是傻。」寧老夫人輕輕搖搖頭,「而是沒有辦法,估計那背后的主謀應該握住了他們的把柄,或者他們的命本身就在人家的手里捏著呢!」

  「老夫人說的是!」沈茶點點頭,「啊,這里,提到了烏俾城城主的小女兒,說她…」她輕輕嘆了口氣,「說她是不堪忍受那個前未婚夫的騷擾,跟那個前未婚夫一起同歸于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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