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不說就不準進去!”
側身擋在月笙遙身前,余欣怡不怕死地說道。
她態度得強硬一點,不然怎么嚇唬遙遙?
聽說有些人欺軟怕硬,她倒要瞧瞧是不是如此!
“余欣怡,你好大的膽子!”
她是嫌命長嗎?
居然敢擋她的路,說說想怎么死?
“我…膽子不大,但對你的興趣比較大,所以什么都不怕。”
“真不怕?”
微微瞇著眼睛,危險地光芒從眼神中顯露,月笙遙似笑非笑的盯著余欣怡,雙手交叉,骨頭和骨頭碰撞,脆響的聲音在耳畔不停徘徊!
不怕,是真的不怕還是假不怕?
平時嬌氣無比,不小心碰著她都能嗷叫半天,她不信她不害怕。
事實勝于雄辯,一試便知!
“月笙遙,你是女孩子,能不能溫柔一點,腦子里別整天都是暴力,好歹要有商有量,你若是真不想說,我也不會逼你。”
干什么?
準備以武力鎮壓嗎!
聽著嘎嘣嘎嘣的脆響聲,余欣怡認慫地彎著腰,話語雖透露著嫌棄,身體卻很誠實地彎下腰。
古人言,好漢不吃眼前虧,她身子骨弱,斗不過野蠻的女人,適時認個慫也沒什么。
畢竟武力深淺決定一切!
“你想知道什么?”
“咦?你會老老實實回答?”
她咋那么不信?
以她對遙遙性格的摸索,遙遙可不是好想與的姑娘!
“想知道什么就趕緊問,趁著我心情還算不錯,否則等我心情不怎么好,你再敢問一句,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哦,我就問一小點事情,你們方才是不是做了很親密的事情?”
“胡說什么!”
以為余欣怡看見她和譚澤親吻的舉動,月笙遙羞紅著臉,惱羞成怒地呵斥。
“我有沒有胡說,你心里清楚。小臉緋紅,耳朵附近也是一片緋色,若說其中沒什么貓膩,我絕對不信。”
“沒有的事,別亂猜。”
“沒有?絕不可能,你們一定親過,抱過!”
“你想問的是這些?”
“不然呢?”
余欣怡挑著眉看向月笙遙,俏麗地臉蛋浮現著調侃。
她是不是想的有點多,以為她在問什么?
身為黃花大閨女,聰明地腦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
“沒什么,我已經回答你問的問題,現在可以去洗漱了吧!”
“可以。”
忙不迭的回應,余欣怡爽快地側開身子。
再不讓開,恐怕她得立地成佛,畢竟有些人實在是非常不好惹。
“欣怡,我怎么覺得你有點怕她?”
“楚盼,你是不是找打?誰怕她,我怎么可能會怕她,只是不想和她多計較而已!”
胡說八道,她怎么可能會怕月笙遙?
有什么好怕!
只是心里愧疚,對她多加忍讓而已,不過忍讓有限度,她不可能一直忍下去。
“切,言不由衷,心口不一,不真誠!”
“你說誰不真誠?信不信我把你從床上拉下來,居然敢取笑我。”
“來啊,有本事來啊!”
楚盼抱著被子靠在墻角,瘦弱地身子仿佛貼在墻壁上,任由余欣怡怎么鬧騰都無法撼動絲毫。
切,以她小短腿,還想碰她,癡心妄想!
“站底下夠不著,難道站上面還夠不著?”
被氣得腦袋發懵,余欣怡不管不顧地脫鞋子準備上楚盼的床去鬧她。
所謂損友,她可真是最佳損友!
“你們倆個,給我安靜。”
觀摩半天的表演,發現趨勢正往無聊中發展,張君楠大聲呵斥。
天天鬧,時時鬧,怎么就那么有意思?
多大的人怎么還跟個小孩子一樣,真當自己長不大啊!
聽見張君楠的呵斥,余欣怡和楚盼立刻安靜下來,各自乖乖巧巧地坐在床上。
“天色已晚,明天還得早起,趕緊睡吧!”
拉過被子蒙在頭上,不多會兒,悶悶地呼嚕聲從被子向外傳遞。
“睡著了?”
余欣怡小心翼翼的詢問呆立在一旁地楚盼,比劃著手勢。
“嗯!”
“咱們也睡吧!”
“好。”
向上瞥了眼毫無動靜的床被,又瞥了眼只有人影晃動的浴室,余欣怡嘆息著蓋上被子。
看來今晚是聽不到八卦了!
走在食物鏈底端的她實在是太可憐,總是處于被人欺負的狀態。
哎,武力值太過于低弱,完全扼殺她想成為老大的心思!
靜悄悄的黑夜,有些東西無聲無息地離開,有些東西卻光明正大的來臨。
人無法探索奧秘,正如無法得知未來的發展方向!
不停變化的世界,無時無地不在發生轉變,人無法控制更無法扼殺,除了接受也只能是接受。
黑夜和光明就像是兩個世界,但卻會在同一時間點會合,達成某種特定的協議,各自重新歸屬到應該的位置!
黑夜并不是不和光明重合,而是它們的重合在一定程度上意味著八卦五行之變。
就好比人生,你以為自己已經到達巔峰,殊不知你所到達的巔峰只是暫時性地巔峰,相對而言的巔峰,而非真正意義上的巔峰!
世間萬物沒有一成不變,除非生命體的死去。
“月笙遙,你在干嘛?”
余欣怡生氣地拍開月笙遙作亂的小手,大聲呵斥。
她怎么回事?
整整一天,出錯不斷,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昨晚不還甜甜蜜蜜的談戀愛,怎么一夜之間,人像是換個人,不僅無比焦躁,反而總是壞她的好事。
仔細數一數,她都打破多少東西?
幸虧今天傷患不多,否則經她不走神的治療,恐怕病情只會更加糟糕。
“說話啊,別整出一副委屈小白花模樣,我可沒欺負你?”
將月笙遙拿在手里的物品取走,余欣怡故作兇神惡煞的盯著她,嚴厲地詢問。
怎么回事?
誰傷害了她,怎么擺出一副似哭未哭的模樣!
耷拉地臉皮仿佛能掐出水,還刻意仰著臉笑,真是讓人想胖揍她一頓。
“哼!”
她怎么著她了?
好聲好語關心她,居然還鄙視她,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不行,她咽不下這口氣,明明好心好意,憑什么要受她欺負?
“月笙遙,你再裝腔作勢,小心我揍你!”
“余欣怡,我問你一件事。”
“什么?”
余欣怡剛抬起頭威脅月笙遙,心下暗喜以為有反攻的機會,哪曾想她突然問了這么一句話,頓時懵在原地。
她要問她什么?
是以她智商都無法解決的問題還是她想麻煩她幫她做事情?
“余欣怡,你說黑暗遍布,光明會出現嗎?不,應該說微光是否能夠戰勝黑暗?”
如果天地之間皆是黑暗,那么一點點的微光是否有可能贏得戰爭性勝利!
若是勝利,她是不是能期待一下美好的明天?
“月笙遙,你是不是昨天夜里睡覺不老實掉在地上,以至于摔糊涂?”
她是瘋了還是傻了?
怎么會問她這種問題,真不是她嫌棄她,而是她實在是太無聊。
黑夜和光明和她有什么關系?
她能夠猜透世間所有的奧秘嗎?
不能吧!
既然不能又何必自找麻煩,與其想那些無關緊要的問題,還不如老老實實工作,把眼前事做好才重要。
她還以為她是受到什么重大創傷,看來真是她想多了!
“余欣怡,你不懂!”
對于余欣怡的話置若耳聞,反而輕飄飄的落下兩句話。
她不懂?
她不懂還問她!
腦袋有毛病吧!
被月笙遙氣得直撓頭,余欣怡煩躁地轉著圈圈,就差指著她鼻子罵她。
又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怎么近些日子,她總干這些事?
“余欣怡,你是不是沒談過戀愛!”
不能氣,堅決不能生氣,生氣不僅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讓自己長皺紋,她絕對不能生氣。
竭力控制著呼吸力度,吸氣…呼氣…
好不容易將憤怒壓制,余欣怡咬牙切齒地瞪著月笙遙。
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可真是人才!
明明知道她暗戀譚上校,雖然已經變成明戀,但那份愛戀已經死得不能再死,她居然還有心思調戲她,看來她沒什么大問題?
純屬自作自受!
“余欣怡,你走什么?陪我坐會,我想和你聊聊天。”
“我不想和你聊!”
“為什么?”
她大發慈悲允諾她坐下聊天,是對她無限的寵愛,怎么還不識好歹呢?
“你不知道為什么?”
“廢話,我要知道還問你?”
又被一句話噎的差點摔東西,壓抑地小火苗仿佛要從胸腔里跳出。
啊啊啊,真的是好生氣!
但是她連她為什么生氣都不清楚,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
不過她到底吃錯什么藥?
怎么感覺病得不清,難道昨天譚少校和她分手了!
不,應該不會,如果談分手,她昨夜不該是那個狀態?
難道還有其他煩心事,挺好奇!
“月笙遙,黑暗不可代替,光明亦是不可取代,兩者皆不能拋棄,宛如光明能突破黑暗,黑暗亦能侵蝕光明,光明和黑暗不是對立,而是相輔相成。”
“你啊,平時那么聰明,怎么今天就傻得不行,問這話是什么意思?”
偷偷地趴在月笙遙耳畔,余欣怡賤兮兮的詢問。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