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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除了周子宏和肖月萍以及林海超夫婦沒有太過吃驚,其他人此時都吃驚不小。林海超夫婦是早就知道自己的兒子和楊金社父子的矛盾,好像上一次楊金社父子就吃了大虧,至于周子宏和肖月萍自然是因為見過林源和齊新來的關系。
但是其他人卻并不知道其中的貓膩,楊金社的大名無論是肖岳山還是崔昌林都很清楚,即便是林源的外公外婆也都聽過楊金社這位平水縣的土財主。
酒店的劉經理此時已經嚇得冷汗淋漓,從楊金社對林源的態度,他可以看得出來,楊金社對林源不僅僅是巴結,同時還有害怕,連楊金社都害怕的年輕人,又豈是他一個小小的酒店經理可以招惹的起的。
這邊林源和楊金社正說著話,酒店門口再次進來一群人,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概十多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位年近七十的老人,老人的身邊陪著一對中年夫婦和一位二十五六歲的女孩。
女孩身高一米六五,穿著一身紅色的呢子大衣,后面扎著一個馬尾辮,看上去清純漂亮,腳下的高跟鞋襯托她原本并不算低的身材更加高挑。
看到門口再次進來的這一群人,肖振興的眼睛當下一亮,肖岳山急忙就大步迎了上去:“呵呵,親家,親家母。”
“現在叫親家和親家母還有些為時過早吧。”聽著肖岳山的稱呼,攙扶著老人的中年人笑呵呵的開口,雖然他的臉上帶著笑容,不過目光中卻帶著審視。
“遲早都是一家人,我看啊兩個孩子挺般配的。”肖岳山打著哈哈,急忙向對方介紹自己這邊的人。
“肖老弟,我們還是上去說吧,在這兒可不是說話的地,你不會這個時候了連包間也沒有訂下吧?”中年人聽著肖岳山的介紹,不由的笑著打斷道。
“怎么會?”肖岳山尷尬的一笑,不過卻不知道如何接話,雖然楊金社那邊看上去已經服軟,但是事情畢竟還沒有解決。
“呵呵,這位就是親家?”
楊金社不愧是人精,就在肖岳山尷尬的時候,急忙大步上前笑道:“來到這兒怎么可能沒有包間,別說一個包間,就是把整個酒店都包下那也是小事一樁嘛。”
中年人一時間竟然沒能認出楊金社,聽著楊金社這么大的口氣,不由的向肖岳山問道:“這位是?”
“這位是秦勇水泥的楊金社楊總。”肖岳山急忙介紹。
“哎呀,原來是楊總啊。”中年人聞言,當下就是一聲驚呼,急忙伸出手去道:“沒想到楊總竟然也來了,真是榮幸啊,楊總的大名我可是早有耳聞。”
“呵呵,我也就是過來跑個腿。”楊金社呵呵笑著,同時向邊上的劉經理呵斥道:“還不趕快安排包間,讓客人在這兒等著像什么話?”
劉經理聞言一個激靈,急忙笑著上前道:“幾位貴客,里面請,今天肖先生可是特意包了我們這兒最大的包間,這個包間一般人可是沒這個面子。”
不得不說這個劉經理也算是個人物,之前他因為楊金社的緣故把肖岳山的包間讓了出去,知道自己闖了禍,此時自然是不遺余力的討好。
在酒店干了這么久,劉經理也不是沒見過在酒店見禮訂婚的,此時他自然知道幫著肖岳山這邊撐場面。
有著楊金社捧場,再加上經理一路奉承,中年人那邊的一群人臉上始終帶著笑意,中年人自己同樣也是笑容滿面,一邊跟著肖岳山走進包間一邊道:“親家啊,這可真是太浪費了,見個禮小飯店就可以了嘛,實在不行大廳也行。”一開始他給肖岳山說稱呼親家還早,這會兒他自己倒是東一句親家,西一句親家的招呼上了。
偌大的包間裝修的還算不錯,包間有著三張寬大的圓桌,一群人進了包間,分別落座,林源等一群年輕人做了一桌,肖岳山夫婦和中年夫婦以及幾位老人再加上肖振興和那個穿著呢子大衣的女孩坐了一座,其他的親戚朋友坐了一桌。
楊金社親自陪著一群人坐好,招呼經理好酒好菜的招呼,這才向林源打了一聲招呼退出了房間。
這會兒肖岳山心中的石頭早已經放在了肚子里,這一次他之所以訂這個酒店的包間,就是知道自己的這個未來秦家是個勢利眼。
肖振興和女孩子兩人雙方倒是比較滿意,肖岳山怕的就是中年人不滿意他們的家境,今天有了楊金社捧場,這個事情基本上已經沒什么懸念了,不由的肖岳山對林源是萬分的感激。
另一邊,楊金社從林源這邊的包間離開,直接就進了隔壁的一個包間,隔壁的包間同樣裝修的很不錯,只不過稍微小一些,就兩張桌子。
楊金社進了包間,里面已經坐了好幾個人,基本上都是之前跟著楊金社一起進門的。
“各位,對不住,讓大家久等了。”楊金社進了門就笑呵呵的道歉。
今天是楊金社的五十六歲生日,他招呼的這一群人大都是他生意上的伙伴和他們水泥廠的一些高層,這么多人兩桌其實完全坐的下,也就是那個經理為了討好楊金社自作主張。
“楊總,那個年輕人是什么來頭,竟然值得您屈身結交,跑前跑后?”楊金社在飯桌上坐下,他邊上的一個中年人就疑惑的問道。
聽到中年人這么問,其他人也都看向楊金社,他們的心中同樣很是納悶,以楊金社在平水縣的地位,別說一個年輕人,即便是副縣長估計也不用楊金社如此巴結吧。
“呵呵,你們可別小瞧這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可不簡單,手眼通天,他要是跺一跺腳,嘿嘿,我們平水縣那可就要大地震。”楊金社嘿嘿笑道。
楊金社本身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今天他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向林源點頭哈腰,他自然也要解釋一下,免得別人認為他楊金社沒能耐,遇到什么人都那么低三下氣。
“手眼通天?”
中年人試著猜測道:“難道這個中年人是我們縣委書記冰書記的親戚?”
“縣委冰書記的親戚?”楊金社不屑的一笑:“你們這格局真是小的可以,膽子往放大的猜。”
“難道是市上某位副市長的公子?”又一人試著猜測。
“副市長?”楊金社哼了一聲:“你們這格局當真是沒法說,膽子放大嘛,一個副市長算個什么?”
“不是副市長,難道是市委一號或者江中市大市長?”這一下這些人都有些吃驚,要是這個年輕人真的是市委一號或者江中市大市長的公子哥,那么楊金社如此姿態倒是一點也不為過。
“嗤!”
楊金社嗤笑一聲道:“這么給你們說吧,幾個月前這個年輕人住了一次院,你們猜猜什么人親自去醫院探望他?”
“什么人?”眾人齊齊問道,眼睛都看著楊金社,聽楊金社這口氣好像江中市的一號都顯得有些不足。
“是宋省長。”
楊金社伸出一只手向著房頂指了指道:“宋省長當時可是親自去醫院探望他,而且在病房一呆就是半個多小時。”
“宋......您是說宋方......宋省長?”最先問話的中年人結結巴巴的問道。
“那還能有假?”
宋方成嘿嘿一笑道:“這件事可是有很多人親眼見到的,你們聽過江中市前一段時間成立的心源慈善醫療基金會嗎,就是那個年輕人創建的,嘖嘖,募捐會的第一天,就募捐了上億的資金,江中市不知道多少名流富豪等著巴結人家,老楊不才,捐了一千萬。”
“楊總好福氣啊。”邊上的眾人聞言紛紛羨慕的道。
原本這一千萬其實是林源敲的楊金社的竹杠,沒曾想到了楊金社口中竟然成了他顯擺和拉近他和林源關系的事情。
在場的這些人其中也不乏一些身價不菲的老板,好幾個人都不差那一千萬,要是別人,他們自然舍不得,可是這么一位能讓宋方成親自探望的年輕人,那他們可是送禮都沒有門路。
“楊總,不知道那個年輕人是什么來頭,看上去不像外地人?”有人問道。
“確實不是外地人,他就是我們平水縣人。”楊金社呵呵一笑,突然放低聲音道:“前兩天發生在我們平水縣的事情你們總知道吧?”
“您是說李三狗的事情?”有人試探著問道。
“不錯。”楊金社端起酒杯,仰頭喝了一口酒,嘿嘿笑道:“那個李三狗就是得罪了這個年輕人啊,當真是瞎了眼,竟然碰瓷碰到了人家身上,這不,不僅僅李三狗夫婦被抓一個死刑一個無期,韓少鵬也完了,柯千林也完了,我們整個平水縣幾乎是發生了一次小型地震。”
“嘶!”
聽楊金社這么一說,不少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前兩天的事情他們或多或少都有所耳聞,平水縣的政法委落馬,縣分局的副局長被抓,這可是不小的新聞,沒曾想竟然是因為剛才的那個青年,怪不得楊金社見了人家小心翼翼的,別說是楊金社,就是換了他們也絕對大氣也不敢喘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