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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十年如一日的體重

  深感尤孟想幫自己節省了不知道多少泡仔成本的小醋醋,哪里還有“臉”花帥尤尤的錢呢?

  原本需要“體恤”一群帥哥,現在一群變一個,怎么想怎么劃算。

  醋譚的成長環境太過奇葩,醋先生和譚女士在各自的領域發展地都很好,頗有種你追我趕的架勢。

  以至于她根本就沒有男朋友為自己花錢,是天經地義的想法。

  在醋譚的概念里面,對男朋友好,就得要自己養著。

  “一帥障目、不見森林這個說法倒是挺有意思的,換一個角度來說,就是你為了我放棄了整片森林的意思,對吧?這怎么會是賺到了呢,明明是虧大了。”尤孟想計劃把醋譚從她特立獨行的奇葩思維里面給拉出來。

  “這就對了嘛。”醋譚一點反駁的意思都沒有。

  就在尤孟想以為自己的“成功”來得有些太過容易的時候,醋譚又接著把剛剛沒有說完的話給補上:“我這個人,連虧和賺都分不清楚,哪里有本事幫你理財?我就得要自己賺錢養你才可以。”

  剛才表情里面還帶著點小興奮的尤孟想,瞬間就偃旗息鼓了,勸說尚未成功,想想仍需努力。

  在新加坡機場滯留了十個小時之后,醋譚和尤孟想,終于踏上了回國的私人航班。

  同行的人,也從兩人變成了四人。

  這已經不是“丑媳婦”醋譚第一次見“公婆”了。

  她和尤孟想媽媽的關系一向就不錯,至于尤孟想的爸爸嘛。

  譚女士說了,一點都不重要。

  只聽說過婆媳關系,沒有聽說過公媳關系。

  公公嘛,最多也就是在同不同意結婚這件事情上,發揮點舉足輕重的作用,剩下的日常生活,基本都不會有什么太多的“瓜葛”。

  醋譚并不擔心見到尤孟想的爸爸媽媽,就是有點擔心,尤孟想在飛機上見到他爸爸,會不會容易情緒失控什么的。

  尤寶寶和自己的父親的關系,明顯是有點偏離軌道的。

  “小醋同學啊,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孟雅瓊等到醋譚和尤孟想上飛機,直接忽略了直接的兒子,拉著醋譚的手話家常。

  “會嗎?應該沒有吧?我的體重特別奇怪,好像是恒定的。

  我從初中到現在,體重一直都是一樣的,光長個子不長體重,等到大二的時候,身高不長了,體重也沒有接著長。

  我一直都特別納悶是怎么回事。

  而且呢,早上起來和晚上睡覺前的體重可能會有細微的差別,但我吃飯前和吃飯后去撐體重都是一樣的。

  我都覺得特別奇怪,吃進去的東西哪里去了,怎么也應該有個零點幾公斤才對。

  不知道是我的稱有問題,還是我的體重有問題。

  十年如一日。

  換了幾個不同的城市,換了幾個不同品牌的電子秤,結果都是這樣。

  我就算是學了醫,都搞不明白是什么回事。”醋譚和孟雅瓊聊天,從來都是侃侃而談,有聊不完的話題。

  “還有這樣的事情啊?

  光長個不長體重,應該很多女孩子羨慕吧?

  阿姨見到你啊,可真的是要好好謝謝你。

  這幾個月,多虧了你照顧我們想仔。

  想仔前兩天打電話還和我說,他現在新傷舊傷,全都好了。

  要是沒有你啊,我們想仔這左手,肯定是要折騰他一輩子的。

  我現在不怕和你說,他那時候偷偷吃藥,還以為我不知道。

  他受傷之后半年,他的主刀醫生找到我。

  說后來給他開的止疼藥,吃多了是會出人命的,讓我要盯著點。

  我那個時候才知道他的手傷一直都沒有好過。

  后來他沒找醫生開藥了,他只要把房門一鎖,我都不敢敲門去他房間找他。

  我怕他見到我啊,還要裝沒事,不讓我擔心。

  現在總算是好了,他不用每天強撐,怕我知道,我也不用每天擔驚受怕,怕他出事。”孟雅瓊一聊就聊到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上去了。

  尤孟想的左手,他以為自己掩飾地很好,但是,至親的人,又怎么可能發現不了。

  “阿姨,尤孟想的手是因為…”醋譚的話才剛起了一個頭,就被尤孟想給打斷了。

  “好好的回去給你爸爸媽媽慶祝結婚紀念日,你們聊我的左手的陳年舊事干什么?”尤孟想最最受不了醋譚一根筋的地方,大概就是非要實話實說這一點。

  醋譚想要和他媽媽說因為什么?

  又要和盤托出是嗎?

  明明答應過不會說出真實理由的,怎么見面還沒有兩分鐘,就開始因為所以、科學道理了?

  “因為什么?你干嘛不讓醋譚同學把話說完?

  該不會你還有什么事情瞞著媽媽吧。

  你別說話,讓小醋同學把話說完。”孟雅瓊被尤孟想的反應給弄得心里沒了底。

  尤孟想緊張地握住醋譚的手,醋譚輕輕地回握,十指緊扣之后又輕輕地拿指尖敲了敲尤孟想的手,無聲地安慰帥尤尤的情緒。

  “沒有的阿姨,他的左手是因為之前有一塊小碎骨沒有處理好,一直留在神經邊上壓迫神經。

  所以才會有劇烈的疼痛。

  然后又因此左手大部分的時候,只能很小幅度、用固定的角度和動作活動,筋脈和血液循環都不順暢,導致了風濕免疫方面的問題。

  一月份的時候,有讓我們教授給他做了一個小手術,微創的。

  教授是運動機能修復方面的專家,手術很成功,手術之后,尤孟想自己又很積極地復健和做理療。

  他左手的運動機能,基本上已經恢復到受傷之氣的水平了。”醋譚是一個重承諾的人。

  雖然尤孟想剛剛摔傷,在蘇黎世見到尤勝坤和孟雅瓊的時候,她在要不要說出事實的全部這件事情上,猶豫和搖擺過。

  但既然答應了尤孟想,不讓他之前受得那么多苦,變得沒有意義,醋譚也就不會再繼續堅持。

  醋譚的一根筋是沒有辦法被別人說服,一旦被說服了,就會出現另外一種一根筋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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