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澤勾起嘴角冷冷一笑。
黑暗的盡頭就是曙光!
他一踩油門兒,朝著秦家老宅的方向疾馳而去。
果然如此,再長的路也是有盡頭的。
而當他回到秦家老宅的時候。
家里人都已經去休息了。
以前回來的時候或者是和喬喬一起回來的。
也或者是知道喬喬就在這個老宅里…
可是現在他孤零零的站在客廳里的時候。
第一次發現秦家的客廳怎么這么大。
到處都空蕩蕩的。
四周安靜無聲…
他放輕了腳步,朝著他和顧喬喬曾經的房間走去 當打開燈光的一剎那,他甚至似乎好像看到了眼前站著一個對著他笑的眉眼彎彎的少女。
當他一眨眼睛的時候。
眼前什么都沒有了。
秦以澤目光暗沉,脫去了外衣去洗漱了。
讓他洗漱完之后依然無法安然入眠。
最近這些天就是。
就算是睡著了,也睡得很不好。
就算是胸口那狼牙傳來一陣陣的暖意也無濟于事。
秦以澤進了書房。
看著酒柜上那少半瓶的紅酒。
想起了那一晚的旖旎。
竟然好像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怎么可能呢?
這才過去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啊。
那一晚的少女如朝霞出云的臉頰,那一臉醉態…
那么嬌憨,那么可愛…
讓他怎么看都看不夠。
可是沒有想到再回頭時,兩個人已成陌路。
秦以澤彎下身子,將那瓶紅酒拿了出來。
為自己倒了一杯。
然后一飲而盡。
現在這才叫喝悶酒吧…
那小半瓶的紅酒很快就給秦以澤喝光了。
他低下身子,將酒瓶就放在酒柜的下方。
卻忽然神色一凜。
剛才有些微醺的醉意,一下子清醒過來。
秦以澤朝著那個地方伸過手去。
然后就從酒柜的一個角落里拿出了一個金玉石雕。
這是顧喬喬的。
這些金玉石雕,她一直很寶貝。
他也每一件都欣賞過。
并且給與極高的評價。
這個他自然也知道。
只是為什么這個金玉石雕在酒柜里放著呢。
什么時候放的?
他竟然不知道。
這個時候的秦以澤有些懊惱。
以前為什么沒有注意這些細節?
如果注意了,今天不就可以確定到底是顧喬喬臨走時放的呢,還是以前放的?
可是現在已經沒有答案了。
秦以澤手里握著這塊金玉石雕。
不知道為什么,心底的那股暴燥和怒意一點點地消散。
懊惱的情緒…頹廢的情緒…
也好像一點點的消失。
這樣的感覺是他好長時間都沒有感覺到的了…
沉默了半晌。
秦以澤將那一塊金玉石雕又按照原樣放在了酒柜兒的那一處。
不管是喬喬什么時候放的,她放在這里肯定有她的理由。
他不能動。
等以后喬喬回來,看到她的東西被移了位置,肯定會很生氣的。
別看那個小丫頭年齡不大。
在某些地方比自己這個有潔癖的人都特性的很。
她喜歡什么東西都整整齊齊的。
而且就好像想要這些東西排隊一樣。
有的時候看她整理東西,竟然好像劃成一條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