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按照計劃,白玲瓏和洛千帆來到玉仁大街,找到了一家名為狂狼的酒吧。
洛千帆和白玲瓏相視一笑,兩個人大步走進了酒吧里。
因為是白天,所以酒吧里沒有幾個人。洛千帆和白玲瓏找了個位子坐下來。
“兩位,喝點什么?”前臺的服務生走過來,撇了一眼白玲瓏,眼中閃過一抹驚艷之色,隨后開口問道。
“兩杯威士忌。”洛千帆開口說道。
“好。”那名服務生聞言,笑了笑,目光還是在白玲瓏的身上瞟了幾眼。不一會兒,端上兩杯威士忌遞給了洛千帆和白玲瓏。
“老大,咱們來這里不是喝酒的吧?”白玲瓏抿了一口酒,緩緩地問道。
“當然不是。”洛千帆笑瞇瞇地說道:“別急嘛,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白玲瓏聞言,微微蹙眉,雖然不知道洛千帆在打什么主意,但是也不好在說什么。
兩個人在一起喝著酒,周圍的幾個男子,不懷好意地看著白玲瓏。白玲瓏微微蹙眉,開口說道:“我真的很討厭這個地方。”
洛千帆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目光觀察著周圍,淡淡地說道:“先忍耐一下,好戲還在后面呢!”
果然不出所料。過了十幾分鐘左右,一名光頭大漢走過來,拍了拍洛千帆的肩膀。
光頭大漢的手臂上帶有紋身,臉上還有一道傷疤。身高大約在一米八左右,健壯的身軀,看起來令人畏懼。
“嗯?”洛千帆有些疑惑地看著那名光頭大漢,禮貌地問道:“有什么事情嗎?”
“兄弟,這是你的女朋友嗎?”光頭大漢舔了舔嘴唇,目光肆無忌憚地在白玲瓏的身上打量著,開口問道。
“是啊!”洛千帆微微點頭,繼續問道:“有什么事情嗎?”
白玲瓏聽到洛千帆這么說,心里出現一絲異樣的感覺。不過,她很快就明白了洛千帆的意思。
“開個價,我今天晚上想請她喝杯酒,你不會介意吧?”光頭大漢拍了拍洛千帆,笑瞇瞇地問道。
很明顯,這名光頭大漢相中了白玲瓏的美貌。洛千帆正愁沒有辦法引起事端呢!正好,來這么個家伙幫忙。真是雪中送炭啊!
洛千帆聞言,冷笑一聲,開口問道:“你什么意思啊,這是我的女朋友,想找事嗎?”
洛千帆的語氣,變得有些強硬。試圖激怒那個光頭大漢。
“給臉不要臉是吧,你知道我是誰嗎?”光頭大漢聞言,臉色大變。瞇了瞇眼說道:“我是狼哥的人。老子看上她,是她的福分。如果你識相的話,就趕緊滾蛋!”
狼哥?敢在玉仁大街這么叫的,除了任天狼,應該沒有別人了吧?
“你是任天狼的人?”洛千帆緩緩地開口問道。
“沒錯。”那名光頭大漢得意地說道:“我是野狼幫的成員!”
洛千帆笑了笑,手中搖晃著杯子。忽然,將杯子里的酒潑在光頭大漢的臉上。
那名光頭大漢微微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似乎沒有想到洛千帆敢動手。
“王八蛋!”那名光頭大漢怒喝一聲,一拳轟向洛千帆的面門。
“砰!”洛千帆的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右手一抬,接住這一拳。雖然在美國受了點傷,但是對付這種小混混,還是綽綽有余的。
“小子,就這么點力氣,也敢在老子的面前囂張?”洛千帆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冷,面如刀削的臉龐,露出一抹不屑之色。薄唇微張,沉聲說道。
霸道!囂張!
白玲瓏看著洛千帆帥氣的面龐,心中喜歡的不得了。
雖然只是捧場做戲,但是揭開了自己心中多年的傷疤,得到了一絲滿足感。她對洛千帆的愛,日月可鑒。現在,卻只能深深地埋在心底,飽嘗相思之苦。
“混蛋!”光頭大漢怒罵一句,想要從洛千帆的手中把拳頭抽出來。可是,他很快就發現,洛千帆的手掌猶如鐵鑄一般,無法撼動。
“砰!”洛千帆的右手從桌子上拿起一瓶酒,狠狠地砸在光頭大漢的頭上。頓時,酒瓶破碎,鮮血和酒水順著光頭大漢的臉頰,緩緩地流下來…
光頭大漢慘叫一聲,便摔倒在地上。看著地上的光頭大漢,洛千帆用手扯了扯衣領,露出一抹冷笑。
他并不可憐光頭大漢。這種人平時仗著野狼幫的名聲,沒少欺男霸女。這也是他罪有應得。
“喂,干什么呢!”忽然旁邊傳來一道喊聲。隨后,五個大漢向洛千帆圍了過來。
“喂,小子,你敢打我們的人!”為首的黑衣大漢指著洛千帆說道:“不想活了嗎?”
“是他先惹我的。”洛千帆看著那名黑衣大漢,冷聲說道。
“我們是野狼幫的。”黑衣大漢聞言,扭了扭脖子,冷聲說道:“你敢打我們的人,就是對野狼幫的不敬!”
“什么野狼幫,一個不入流的小幫派,也敢這么囂張?”洛千帆的眉毛一挑,走到黑衣大漢的面前說道:“把你們的老大叫出來!”
“口氣不小嘛!”黑衣大漢把拳頭握的咔咔作響。隨后,猛地一腳踹向洛千帆。
洛千帆的身體一側,躲過這一腳。隨后,兩腳離地,高高躍起,右腳狠狠地踢向對方的頭部。
“砰!”那名黑衣大漢只感覺頭上傳來一股大力。隨后,眼前一黑,便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旁邊的四名大漢見狀,同時撲向洛千帆。可惜,他們只是一些打群架的混混,沒有什么實力。
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幾名大漢已經倒地不起了。洛千帆冷哼一聲,掃了一眼地上的幾名大漢,眼中閃過一抹不屑之色。開口說道:“就這么點本事,還真是令我失望了!”
“你是誰呀,為什么要來野狼幫鬧事呢?”這時,樓上傳來一道平靜的聲音。隨后,只見一名穿著黑色休閑裝的青年,帶著一群混混,緩緩地從樓上走下來。
青年和洛千帆的年紀相仿,留著三七分短發,古銅色的皮膚,給人一種非常健康的感覺。深邃的眸子里透出一絲絲冷意。
青年帶著一群混混走到洛千帆的面前,把他圍了起來,開口問道:“你打傷了我的兄弟,是不是要給個說法啊?”
洛千帆淡淡一笑,看著眼前的青年,饒有興致地問道:“你就是任天狼?”
“沒錯。”青年點了點頭,平靜地看著洛千帆。洛千帆笑了笑,拿出煙盒,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放在任天狼的嘴里,拿火機“啪嗒”一聲點著。
“我找你有點事情。”洛千帆笑了笑說道。
任天狼叼著洛千帆給點上的煙,微微一笑,吸了一口,淡淡地說道:“上二樓談吧!”
“可以。”洛千帆整理了一下衣服,回應道。任天狼擺了擺手,身后的手下讓出一條路來。
隨后,任天狼帶著洛千帆和白玲瓏,來到了二樓的辦公室。
“找我什么事?”任天狼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的洛千帆和白玲瓏問道。
“我想讓你跟著我混。”洛千帆直言不諱地說道。
旁邊的白玲瓏聞言,有些忍俊不禁,這也太直白了吧…
“嗯?”任天狼一愣,看著洛千帆,似乎沒有想到洛千帆會這么說。
“我憑什么跟你混呀?你有什么本事,讓我跟著你混呢?”任天狼吸了一口煙,眉頭緊鎖,目光不善地看著洛千帆,開口說道:“你打傷我的手下,現在又讓我跟著你混。小子,你沒發燒吧?”
“野狼幫始終都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幫派。”洛千帆忽然開口說道:“難道你只是甘心在玉仁大街里藏著,收取那點保護費嗎?”
“你想說什么?”任天狼掐滅煙頭,開口問道。
“跟著我,我帶你走出玉仁大街。”洛千帆笑了笑說道。
“你是混黑道的?”任天狼平靜地問道。
“是。”洛千帆點了點頭。任天狼繼續問道:“你手下有多少人?”
“沒有人。”洛千帆直白地說道。
“砰!”任天狼猛地一拍桌子,怒聲問道:“你沒有兄弟,憑什么在這里跟我說大話?”
“憑實力。”洛千帆微微一笑,言簡意賅地說道。
“實力?”任天狼冷笑一聲。忽然,從抽屜里拿出一把手槍,起身頂在洛千帆的腦袋上,冷聲說道:“來啊,讓我看看你的實力!”
洛千帆笑了,絲毫不在意任天狼的槍口,淡淡地說道:“把槍放下,否則你會后悔的。”
任天狼瞇了瞇眼,顯然不相信洛千帆說的話。他開口說道:“我有槍,主動權在我的手里。”
“是嗎?”洛千帆微微一笑,忽然右臂一抬,撥開任天狼的槍口。隨后,順勢抓住任天狼的手腕,用力一捏。
任天狼只感覺手腕麻了一下,槍從手中脫落。洛千帆用左手接住了槍。
隨后,槍口一轉,頂在任天狼的頭上。
空氣瞬間凝固了,任天狼一臉震驚地看著洛千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跟我玩兒槍,你還嫩著呢!”洛千帆笑了笑,把槍扔在一旁,坐回到椅子上,看著任天狼說道:“兄弟,不是我說大話。就憑你這五十多號人,只要我愿意,誰也活不過今天。”
任天狼看著桌子上的槍,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沫。此時,他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汗珠,仿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圈。
現在,他毫不懷疑眼前這個男人的實力,并且隨時可以干掉自己!
白玲瓏和洛千帆相視一笑,他們知道,震懾住了任天狼,這件事情就成功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