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了?”林音涵聲音冷清的問道。◢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1a
身邊的女秘書臉色難看的說道:“咱們魅勛這次是引起公憤了,在那些好事者挑撥下,魅勛的輿論傳遍了整個互聯網,現在都上熱搜了,網上全部都是關于魅勛的熱論,對咱們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好,想要解除魅勛危機的只有一個辦法!”
“什么辦法?”林音涵抬眸看了她一眼,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清問道。
“林總,聽我一句勸,只要現在咱們把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到洛千帆身上,畢竟,人是他殺的,而且那只筆上也只有他的指紋,這樣林總您就一身干凈了,魅勛也會逃過這一劫。”女秘書自已為很聰明的說道。
“你讓我把責任都推給洛千帆?”林音涵淡淡的問道,雖然聲音平靜,但眼底閃過一絲不快。
“是的,只有這樣,咱們魅勛才可以像平常一樣發展,要不然網絡和社會上的輿論都可以壓死魅勛。”女秘書一本正經的說道,絲毫沒有察覺林音涵的不快。
林音涵冷喝道:“我讓你解決問題,沒讓你逃脫責任,碩大的魅勛竟然要一個員工來頂罪,并且這個員工還救了我,這就是你的辦法?如果是,對不起,明天你不用來上班了。”
女秘書趕緊閉嘴,怕自己再惹林音涵生氣,畢竟魅勛的工資非常可觀,當林音涵貼身秘書更是如此,她可不想因為一件事丟了這個工作。
“我讓你查的事情你查到了嗎?”林音涵冷聲問道。
女秘書唯唯諾諾的說道:“查…查到了,這件事可能是徐金哲做的。”
“徐金哲?”林音涵臉上布滿了寒意,這個名字,已經讓她惡心了。
林音涵當然知道徐金哲是誰了,徐金哲是河城徐家的獨苗,一個紈绔子弟,仗著家里有錢玩弄了不少女孩兒,表面是一個謙和公子,而內心是及其惡心的。
徐家在河城的實力,和林音涵在靜海的實力差不多,都是商業中的王牌,至于林音涵為什么認識徐金哲,而徐金哲為什么要殺林音涵,這件事,在靜海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
那就是——徐金哲喜歡林音涵,林音涵是靜海市的第一美女,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人物,不僅擁有著傾國傾城的絕世容貌,更重要的是手握魅勛這種大型企業,可以說那個男人要是得到了她,至少靠吃軟飯過一輩子,在上流社會,也可以少奮斗二十年。
起初自然來了不少追求者,但林音涵以她絕對冷傲的態度,讓所有人都被打破了幻想,甚至有一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傳言林音涵是個同性戀,對男人根本就沒有興趣。
不少靜海自持身份的公子哥,都表達了對林音涵的愛意,可就像你對一塊冰冰說我愛你,它能化嗎?林音涵就像斬斷七情六欲的尼姑一樣,把所有公子哥拒之門外,這也是魅勛樹敵太多的原因。
林音涵的絕世美貌的名聲不止在靜海赫赫有名,而且在外地也是人們常說的話題,很快就傳到了徐金哲的耳朵里。
起初徐金哲不屑一顧,還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吹噓,說只要自己一到靜海,林音涵立馬就會撲向自己的懷抱。
結果信心滿滿的到了靜海,他才發現,自己是那么的渺小,想要見林音涵一面都非常困難。
結果傲氣的徐金哲整了一個車隊,在云天大廈門口辦了一場表白盛宴,本以為可以俘獲林音涵的芳心,但——他想多了。
場面是很熱鬧,但魅勛員工都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林音涵甚至都沒有看一眼,后來河城公子去魅勛求婚的事已經成了飯后笑談,讓徐金哲不僅在靜海丟了面子,甚至在河城都被人嘲笑。
正所謂因愛生恨,回到河城的徐金哲,用了一億美金,聘請了一個c級殺手,目的就是殺了那個讓他顏面盡失的女人。
在徐金哲得到殺手失手的消息時候,馬上去河城警方那偽造一個假臥底身份,這樣不僅可以掩蓋他找殺手的事實,也可以對魅勛產生輿論壓力。
“動用魅勛的全部人脈,務必要把洛千帆給我撈出來,并且對徐氏集團進行全面的商業資金阻擊。”林音涵干練的說道。
商業資金阻擊?女秘書倒吸一口涼氣,這可是燒錢的活,恐怕不是什么深仇大恨,都不會用這種手段吧?
畢竟用錢砸徐氏的項目,以魅勛現在的狀況,雖然會對徐氏集團產生傷害,但對魅勛也是有影響的,就是那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手段。
這回林音涵——真的怒了!
女秘書微微心驚,她是魅勛的開國功臣,跟在林音涵身邊有幾年了,可以說有魅勛是她看著成長的,她從來沒見過林音涵如此動怒,而且還是為了一個陌生男子,女秘書忍不住為徐金哲祈禱…
“洛千帆!你現在還是這么死肉不爛,我告訴你今天你必須招了!”候鎮山怒聲對洛千帆喝道。
而葉子清站在一旁,不敢言語,畢竟現在是候鎮山親自審訊,她也幫不上什么忙,只能干著急。
“我招什么?”洛千帆慵懶的打了個哈欠說道:“我是正當防衛,你還能把我怎么樣?難道你要嚴刑逼供?”說到這里,洛千帆眼中的慵懶一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寒意。
僅僅是一眼,就讓候鎮山后背冒出冷汗,感覺鋒芒在背,是啊!他忘了,眼前這個男子可不是普通人,那可是華夏萬歲軍的信仰。
“你…你要干什么!”候鎮山面色蒼白,冷喝道:“這里是警局,就算你有天大的背景也給我老實待著。”
“砰!”審訊室的門被一名警員撞開 “局…局長,不好了,外面來了好多當兵的。”
“怎么回事?”候鎮山來不及呵斥他的魯莽,急聲問道。
“局長,外面來了好多當兵的,吵著要見洛千帆,而且他們是全副武裝!”那個警員擦了一把汗,快速說道。
“全副武裝?”
“嗯。”
候鎮山愣住了,葉子清也愣住了,就連想到結果的洛千帆也愣住了,他沒想到,老首長竟然用這么直接的方法把自己接出來,全副武裝那就是代表著軍區的意思,那么這次要保洛千帆的,很可能是靜海市軍區的那位大佬。
一想到這里,候鎮山冷汗唰一下流遍全身,這簡直就是耗子舔貓屁股,找刺激啊!
候鎮山畢竟是一方官員,在這種情況依然鎮定的說道:“子清,你看著他,我到外面去看看。”
不等葉子清反應過來,候鎮山已經風風火火的跑出去了,軍人來警局鬧事,那可不是小事。
候鎮山剛一來到門口,就發現五十多名持槍軍人站在門口,為首的是一個少尉,臉上帶著不快之色。
候鎮山捏了一把冷汗,自己身邊的二十多名警察已經掏出剛剛發的手槍,但對方的氣勢穩穩壓住自己。
看到候鎮山,那名少尉拿出持槍證和軍官證,緩聲說道:“你就是候鎮山吧?我今天是奉上頭的命令接走洛千帆的,這件事已經不需要你們插手,請把人交給我們。”
聽著對方及其霸道的話語,候鎮山也來了脾氣,沉聲說道:“這名同志,洛千帆現在是負罪之身,恕我不能把他交給你們,而且,你們這是要跨界插手啊?”
少尉聞言笑了,收起證件,上前兩步,走到候鎮山的面前,給他理了理衣領,略帶不屑的說道:“我告訴你,現在已經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了,你知道你抓的是誰嗎?讓你放人是給你機會,如果你還想平平安安的干幾年的話,最好不要給臉不要臉。”
“咔擦!”身邊的一個警察直接把手槍頂在那名少尉的腦袋上。
“什么意思?要殺我啊?”少尉戲謔的問道。
“你現在在這里鬧事,按規定我完全可以拘捕你。”候鎮山緩緩開口說道,那名警察自然是他指使的。
“很好。”少尉氣笑了:“所有人聽令!子彈上膛!”
“咔擦!”
一桿桿步槍對著警察,氣勢如虹,少尉看著面色發白的候鎮山,厲聲說道:“把他們的槍給老子卸了,誰要是敢反抗,按叛國的罪行!”
候鎮山虎目圓瞪:“你敢!”
“砰砰砰!”
所有警察的槍被軍人卸了,幾乎沒有反抗,找死啊!叛國罪,那可是要死人的,他們都是按月拿工資的人,跟哪些戰場上玩命的軍人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少尉頭頂的槍一卸,候鎮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他知道,自己敗了,真的敗了,是自己小看洛千帆的能力了,本來以為洛千帆已經退役,那就沒什么能量了,卻根本沒想到依然有人幫助他。
“候鎮山,介于你這次的表現,我會跟上級反應一下,你能不能保住頭頂上的烏紗帽,就看看你自己的能力了,不過,以你的人脈,可能真的沒人敢幫你。”少尉笑著說道。
候鎮山臉色蒼白,本以為的一場輕松得利的交易,卻演變成一個悲慘的故事,不但沒收到徐金哲給的錢,反而還把自己的烏紗帽給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