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雪崩對風花怒濤再忠誠,在自身生命受到嚴重威脅時,也只能委屈的叛變了。
大蛇丸毫不猶豫的在狼牙雪崩身上刻下歹毒咒印,若是他敢背叛自己,這咒印瞬間就會發作,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控制了狼牙雪崩,就間接控制了雪忍村,大蛇丸終于可以放開手腳了。
在他的命令下,大量的雪忍從村子里出發,四面八方尋找宇智波止水的蹤跡。
火之國木葉。
在封火的封印術配合下,藥師野乃宇順利的將白脖子上的天之咒印剝離出來,封印到了一個卷軸中。
出于謹慎,封火并沒有留著這個卷軸,而是就地銷毀。
而為了防止咒印死灰復燃,封火和白又在孤兒院留了一段時間。
這天,白正和孤兒院的小伙伴們玩,一道略帶笑意的聲音,打斷了他們。
“你就是白吧?”
白和孤兒院的小伙伴一回頭,就見一名頭發銀白,臉戴圓眶眼鏡的騷年微笑著走了進來。
“兜大哥。”
“是兜大哥來看我們了。”
來人赫然就是藥師兜!
藥師兜潛入木葉后,憑借著封火和團藏兩邊過硬的關系,順利參加了去年的中忍考試,并記錄了參加中忍的所有新人的情報信息。
當然,這段時間,他也沒少來孤兒院幫忙。
畢竟,他也是從這里走出去的。
雖然當年和他一般大的孤兒都已經長大離開,但這里始終都是他的家。
一來二去,藥師兜也就和現在的這一批孤兒們成為了好朋友。
“你認識我?”白有些奇怪的看著藥師兜。
藥師兜三言兩語就把圍著他的小屁孩們哄到了后邊去玩,隨后抬頭看了眼白。
“當然,水之國霧隱村已經被覆滅的水無月一族的后裔,擁有珍惜的冰遁血繼限界的你,我怎么可能不認識呢。”藥師兜推了推鏡框,一臉高深莫測的笑意。
“你是誰?”白瞬間警惕起來。
他已不是那個單純天真自卑的小孩了,關于自己體內的冰遁血繼限界,以及出身,他已經從其他人那里知道,而眼前這人,一來就點破自己的出身,顯然對他極為了解。
來者不善!
“我?”藥師兜笑而不答,卻是問道,“他應該也來了吧。”
雖然是問,但語氣非常肯定。
“兜,你來了。”藥師野乃宇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們身后,打斷了他們的對話,雙眸溫柔的看著藥師兜,“進來吧。”
“啊。”藥師兜點點頭,從白的身邊走過。
兩人的視線在交錯時碰撞,頗有幾分火花四射的意思。
藥師兜帶著輕笑,雙手插袋,淡然自若的跟著藥師野乃宇一路朝地下室走去,白緊跟在后,雙眉微蹙。
“白,這是藥師兜,也是從這里出去的孤兒,當年還是封火傳授他忍術的呢。”藥師野乃宇察覺到白臉上的警惕,笑著給他介紹起來。
“啊?”白一怔:難道他是封火大哥的弟子?
隨后藥師野乃宇對藥師兜說道:“白就不用我介紹了吧?”
“啊,畢竟,我就是收集情報的啊。”藥師兜自嘲一笑。
很快,三人就來到了地下室。
封火已經提前來到這里。
剛才影分身告訴他藥師兜到來的消息,他也意外的很,他還以為兜這小子還在曉組織的赤砂之蝎手下做事呢,卻沒想到,竟然已經不聲不響的進入木葉了。
“封火大哥。”白看到封火,忙走到他身邊站著。
藥師兜好笑的看了眼白,隨后看向封火,笑著招呼道:“好久不見,封火大哥。”
“什么時候來得木葉。”封火笑著招呼眾人坐下。
“你們聊吧,我去外面看看。”藥師野乃宇很聰明,帶藥師兜進來后就直接出去,免得聽到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去年才到。”藥師兜言簡意賅。
封火問他:“蝎派你來的?”
“大蛇丸也希望我來到木葉。”藥師兜如是回答。
封火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多年前,他面臨萬花筒失明的困擾,曾將寶壓在藥師兜身上,對他噓寒問暖,又是傳授忍術,又是送心靈雞湯,雖然因為瀧忍村圣樹的自然能量,他解決了萬花筒失明的難題,但當年種下的種子,終究是發芽了。
對于此時的藥師兜而言,心中最重要的人,就是藥師野乃宇和封火,大蛇丸?就算能排進第三,也沒用了。
至于赤砂之蝎,呵呵噠。
聊了幾句,藥師兜就取出了一份卷軸,遞給封火,說道:“這是有關蝎的情報,當然,還有一些關于那個組織的情報,不過很少,他們隱藏得很深,我挖不到更多有用的情報。”
封火接過打開看去,輕輕一笑。
和原著一樣,赤砂之蝎走上了人體傀儡之路,如今已經將心臟和大腦全部替換,也就是說,此時的蝎,已經完全無懼任何幻術,當然,他的弱點也非常,那就是‘再生核’。
再生核藏在蝎的體內,至于具體是哪個位置,就連蝎也不知道。
封火又看了眼曉組織的成員情報,佩恩、小南、蝎、絕、鼬、干柿鬼鮫、飛段…嗯?
卑留呼?
這個家伙…
封火有些印象,記得當初他叛出木葉時,自己還屁顛顛去抄了他的家,發了筆橫財。
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也加入了曉,看來自己這只翅膀煽動的微風,還是足夠猛烈的!
封火笑著將情報卷軸收起,問道:“當間諜很辛苦吧?”
藥師兜歪著腦袋,笑道:“一開始很害怕,但后來覺得挺有意思的,現在已經習慣了,這樣挺好。”
“撐不住可以來找我。”封火道。
“當然,我可不會跟你客氣。”藥師兜忽得說道,“對了,大蛇丸這些年一直都沒有停止尋找…已故的四代夫婦。”
封火眼眉一跳,笑道:“穢土轉生嘛,不用在意。”
藥師兜點點頭,但心中卻是極為驚訝:果然四代夫婦,沒死!
不過藥師兜并沒有捅破,又和封火聊了會,才告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