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鞅本就畏懼景言,此時又被景言的神魂力鎮壓神魂體,他的意識便失去了靈動。
“奴隸都被送往魔山了,仙帝大人在那里建造一個龐大的工程,需要很多很多人力。”牛鞅說完這句話后,臉色慘白。
“建造工程?什么工程?”景言繼續喝問。
建造一般的工程,對修道者來說是很簡單的事情,比如那些居住的房舍,幾乎揮手間就可建成。如果要覆蓋大陣,那就需要陣法師鐫刻陣紋,但閻王宮買的奴隸顯然不要求奴隸是陣法師。那么,嘰株仙帝到底在建造什么東西?
“我…我真的不知,恐怕只有仙帝大人才知道那建造的究竟是什么。”牛鞅道。
這次他說的是真話,他確實不知魔山上建造的工程到底是什么有什么用處。這魔山,就在距離閻王宮不遠的地方,也是這十萬年新出現的,在景言去奇點世界之前,這魔山并不存在。
“嘰株一直在坤凌天內?”景言頓了一下問。
“仙帝大人并不是一直在坤凌天之內,只有在需要的時候,仙帝大人才會降臨。”牛鞅此時也是放開了,景言問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有幾名仙帝在幫嘰株?”景言盯著牛鞅。
方才在鴻蒙城的時候,徐一名說在坤凌天內出手過的不僅僅有嘰株仙帝和巖木仙帝,還有另外幾名仙帝。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只見過嘰株仙帝大人。”牛鞅搖搖頭道。
隨后景言又問了幾個問題,牛鞅也都回答了。
“好了,現在你可以滾了!我說了,你乖乖配合,我留你性命。不過,下一次再見到你,你必死無疑。”景言對那紅衣殺星牛鞅擺擺手道。
牛鞅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因為他現在若是直接回閻王宮總部,宮主怕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可若是現在對景言出手,他實在是沒有勇氣,他很清楚自己沒有絲毫的機會,一旦出手就是一個死。
糾結了片刻,牛鞅終究還是沒有出手,而是準備帶著手下一群人離開長留城。
“你可以走,但其他人不行。”景言開口道。
“可是…”牛鞅想將手下的人都帶走。
“沒什么可是,要么你與他們一起死,要么你自己走。”景言道。
牛鞅一咬牙,轉身便是奔出了城主府。
其他閻王宮的修道者面面相覷,他們的領頭人牛鞅就這么走了?
“詹玉華長老,將他們都殺了吧,算是先收了一點點利息。”景言對詹玉華道。
若不是景言剛才要問話牛鞅,詹玉華等人早就對這些閻王宮殺星出手了,此時聽景言如此說,立刻便向著城主府內那群殺星沖了過去。詹玉華的實力,比那牛鞅都要強一些,殺這些黃衣殺星、藍衣殺星自是不費吹灰之力。只是片刻功夫,城主府內的殺星便是被殺光了。
“牛鞅城主跑了!”
“那位大人…似乎是鴻蒙城城主景言。”
“就是景言,十多萬年前我在雷域見過他一次,不會認錯。景言城主,回來了。”
“一回來,就找閻王宮報復。他,難道不怕嘰株仙帝降臨嗎?”
那些飛在空中的修道者,看到了城主府內發生的事情,都震驚的低聲議論。這消息,也很快就在長留城內傳開了。
“詹玉華長老,你去救那些被囚禁起來的道友。我在這里,還要辦一些事情。”景言又對詹玉華道。
“是!”詹玉華對景言拱了拱手,便帶著身后的一眾人離開了城主府,向那關押大量奴隸的地方快速行去。
景言也走出城主府正門,外面聚集了眾多面色各異的修道者。
“天圣道門、巨靈宗、星宿會、碧炎商合、鷹亭宗!”景言大聲叫出五個勢力的名字。
這五個勢力,都是坤凌天的一流勢力。景言之所以叫這五個勢力,是因為這五個勢力在長留城都有辦事處,專門負責對閻王宮販賣奴隸獲取資源的。
“你們五個勢力的修道者聽好了,立刻去通知你們勢力在長留城的負責人。我,要在一炷香時間內見到他們每一個人!一炷香時間后不到我面前,后果自負!”景言洪聲喝道。
說完之后,景言就站在城主府門外等待。
長留城內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這五個勢力在長留城辦事處的負責人,此時應該都已經得到了消息。景言給他們一炷香時間,是給他們機會。如果一炷香時間他們不來,景言則會親自出手滅了他們。
天圣道門在長留城的辦事處,這里的負責人,是天圣道門的一名重要長老,境界也是達到了仙尊中期,名字叫彭成。
在景言帶著詹玉華等人殺入城主府后沒多久,彭成就得到了消息,他立刻便傳訊給天道生門總部讓門主知曉了這件事,門主讓他靜觀其變。
這個時候的彭成,正黑著臉在等著進一步的消息從城主府傳來。
“噠噠噠!”一陣急促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長老大人!”一名辦事處的人員走了進來,對彭成躬身見禮。
“嗯,怎么樣了?那景言城主有沒有離開長留城的打算?”彭成問道。
“長老大人,景言城主暫時似乎沒有離開長留城的意思,他還說…要長老大人在一炷香時間內去見他,否則后果自負。”這人低著頭說道。
“不離開?他真不怕嘰株仙帝降臨長留城直接誅殺了他?”彭成皺了皺眉。
“你說他要我去見他?他這是什么意思?”彭成又問了一句。
“屬下也不知道這景言城主打算做什么,不過他確實在城主府外正等著。”這人說道。
“牛鞅城主呢?”彭成道。
“牛鞅城主已經離開長留城了。”
“牛鞅城主逃走了?據說景言實力極強,連最頂尖的仙尊都不是他對手,牛鞅城主如何能從他手中逃掉?”彭成長老有些意外的說道。
“是景言放走了牛鞅,景言都沒對牛鞅出手。不過,城主府內閻王宮的其他人員,都已經被殺死了,只有牛鞅城主一個人被放走了。”這人方才就待在城主府外,所以知道得很詳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