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花對此看的很坦然,心態極好:“我媽從小就說我命硬,尋常小鬼收不了我,這一次生死難關我挺了過來,在一些老人眼里,這就叫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以后日子會過得越來越順遂的!”
何矜夏不由點了點頭,“對,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末了,她又補了一句:“跟著我混,有肉吃!”
程小花神情嚴肅地點了點頭:“對,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我一康復完全就跑來找你了。≌菠≯蘿≯小≌說”
養身體的時候她也在關注著娛樂圈,知道矜夏拍的《特別行動》大火,一線明星的門檻已經夠上了,踏過去只是時間的問題。
一線明星在圈里的影響力有多厲害,這點程小花不用羅佑科普都深有感觸,那是跟以往不一樣的世界。
傳說中明星過的極為奢侈,每天都是香檳美酒環繞,身上穿的是最大牌的衣服,提著最大牌的包包,熬著最貴的夜用的是最貴的晚霜…
簡而言之,只要成為了一線明星,過的就是神仙般的日子,接觸的人和物都會提高很多檔次,可謂是真真正正的名流貴族。
程小花身邊沒有這種人,也對這種生活很感興趣,哪怕自己到達不了,但也能去看看好好感受一下嘛,都是如花一般的年紀,對奢侈的生活非常好奇。
為著這股好奇,程小花說什么都要跟何矜夏在一起啊!
更何況,她最喜歡的男演員還是何矜夏的男票呢!
能當矜夏的助理,看見偶像的機會就大大增多,這么想著,程小花更不愿意離開矜夏了。
何矜夏不知道小花姐心里的小九九,哪怕是知道了恐怕也只會贊一句可愛,小花姐是真的對她很好,她不至于把虛情假意跟真的好意弄混。
見小花姐如此開心,何矜夏的臉上都不由輕輕勾起一抹微笑,她轉頭看著窗外,城市一片霓虹閃爍,透著一股繁榮昌盛的勁。
何矜夏深深吸了一口氣,這個時代,真好!
回到洞庭湖岸,何母等人已經旅游回來了,正齊聚在客廳里整理禮物,何矜夏打開門走進來她們都沒有察覺。
她眼睛一轉,悄悄地走到她們后面去。
芮姨摸著兩柄長條紅蠟燭,打量著說:“這個紅燭好,上面刻有了金色的龍與鳳,龍鳳呈祥,寓意極好,可以當作是他們的新婚禮物!”
何母道:“結婚哪里有人送蠟燭的啊,我們那邊的習俗是紅燭一定要攜帶上的,但作為賀禮卻沒人送,都是送紅包首飾之類的。”
首飾?
芮姨眼睛一轉,腦海靈光一閃,趕緊往下翻找出了一條珠串:“那不如把我買來的這串天珠送給他們,有蘊養人的功效,也算珍奇。”
何母趕緊搖了搖頭,這串天珠是啊芮在藏區那邊參加拍賣會拍賣得來的,叫做“千年至純六眼天珠”,花了三百萬才拍下來,這件東西太過貴重了!
“不了,天珠本來就是你買給自己戴的,有延年益壽的寓意,作為賀禮太貴重了。”
芮姨不聽勸,大手一揮道:“沒事,就因為這串天珠寓意好,所以我才更想送給他們,延年益壽的珠子我有很多,這幾年盛衍都給我淘到一些,那什么藍寶石綠寶石琥珀之類的。
都說天珠難得,能看見一面都是有緣人了,更不用說能擁有,就把這串送給他們。”
芮姨挑了挑眉,眉飛色舞地說:“我覺得送首飾太普通了,盛衍自己就可以買給他老婆,但這天珠,可不是說買就能買的,就這么定了!”
何母見她這樣,也不再勸了,愁眉道:“我本來打算送她們一人各一套黃金首飾的,黃金可以世世代代傳下去,擱在哪兒都不過時,必要時刻還能當作錢渡過難關。
只是黃金首飾對比起你這天珠卻是俗氣了一點,要不我再換一個禮物?”
唉,天珠難得,不是什么寶貝都能跟天珠等同價值啊,更何況超過百萬的禮物,何母一時也沒這么多資金能拿出來。
何矜夏的聲音忽然在這時蹦了出來:“媽,沒關系,就給我打套黃金首飾好了,我喜歡黃金首飾,到現在我都沒有一套屬于自己的首飾呢!”
這聲音把何母跟芮姨都嚇了一跳,兩人身子往后倒了倒,看見了她,拍著胸脯驚魂未定道:
“你是從哪兒蹦出來的?”
“你怎么走路沒有聲音啊?”
何矜夏笑瞇瞇地說:“當然是光明正大打開門走進來的,不過你們兩個忙著整理禮物,動靜很大,所以就沒有聽到我開門的聲音了。”
何矜夏攬著何母的手臂,縮在她懷里撒嬌了起來:“媽,就給我一套黃金首飾嘛,我喜歡黃金,最喜歡黃金了!”
矜夏明白,何母跟芮姨不同,芮姨從小家境富裕,芮姨平常時的消費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比的,盛衍能這么出色離不開從小環境的熏陶。
以芮姨的條件,拿出一條天珠當賀禮不會困難。
但自己母親不同,雖然以前家里開著小店吃喝不愁,但也不是大富大貴,消費都是普通人家水準。
想要拿出跟天珠媲美的賀禮,恐怕是很難了,更重要的是母親所經營的超市開了不到一年,投入的成本還沒賺回來,目前仍處于負債水平。
母親身上也沒多少錢,更不可能跟她借錢去買價值更高的東西送給她。
所以與其讓母親這么糾結,還不如何矜夏這邊遞條梯子,跟她說自己喜歡黃金。
事實上,何矜夏也挺喜歡黃金的,有哪個女子不愛金銀珠寶呢?
說不需要的人,不是不愛,而是買不起那就干脆斷了這念頭,不去想這些還好受點。
她鼻子被何母點了點,“都這么大個人,還跟我撒嬌,不知羞!”
何矜夏繼續搖了搖她的手臂,輕哼了聲:“不是說女兒永遠是母親的小棉襖嗎,無論我多大都可以向你撒嬌,媽,你給我買套黃金首飾嘛!”
何母裝作受不了地抖了抖身子,看向啊芮,臉上掛滿著笑意:“瞧瞧,都還沒結婚呢就已經開口向我要禮物了,真是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