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梅兒提及大師兄昨夜來她閨房的事,煙香的心跳明顯漏了半拍。不過,她卻裝作若無其事地回道:“是嗎?有這回事?我昨晚喝醉了,誰扶我回房都不曉得。”
她話里并未提及大師兄,這些話的潛臺詞就是她根本不知道大師兄來過,更別提在房里過夜了。
梅兒回話:“是我扶小姐回房的。”明明是少莊主讓她回房去休息,他說要自己照顧小姐的。梅兒不禁有些迷糊起來,難道是她昨晚記錯了?
煙香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被梅兒這么問下去,遲早會露餡的。于是,她扯開了話題,小聲問:“梅兒,我想向你請教一件事。你能告訴我嗎?”
“小姐,你想知道什么,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梅兒拍了拍胸口,很認真的保證。
煙香咬了下唇,低聲問:“那個…什么是落紅?”
嗯?梅兒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小姐,好不容易才問出口:“小姐,你是說…你和少莊主…那個…了?”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煙香連連擺手,由害羞變成了緊張:“我只是好奇罷了。我想了解一下而已。怕哪天成親了不知所措。”
梅兒噗嗤一笑,瞧著小姐那又急又羞的模樣,她很肯定小姐定然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眼前的小姐跟從前的自己一樣,定是又好奇又期待又想嘗試又有所顧忌。
以為那是梅兒在嘲笑她,被梅兒如此笑話,煙香的臉紅了,火辣辣感覺更加深。
罷了罷了,她再想其他法子弄清楚此事吧。比如說,找幾本禁書來看?嗯,她想著,這個應該比向他人詢問來的簡單方便得多。
問題是,禁書去哪里找?哦,對了,說不定府上就有。
煙香正思忖著,梅兒忽然開口了:“小姐,落紅就是處子之血,是女子與男子第一次結合落下的血,代表女子貞潔。”
這個煙香也清楚,她是想知道具體些。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帶著幾分少女的天真,追問道:“那…是不是所有女子第一次都會落紅?”
梅兒愣了愣,一番斟酌后,才輕聲回:“應該是的吧。”
“梅兒,你還知道多少?給我講講吧。”煙香漸漸拋開了矜持,真誠請教。她覺得梅兒在這方面應該有經驗了。
梅兒為難了片刻,才開口:“好吧。既然小姐想知道,那我索性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吧。”
接著,梅兒詳詳細細地跟煙香說了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包括第一次女方會痛得死去活來。
聽梅兒說得那么真切,仿佛是梅兒親身經歷一般,煙香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她聽得直皺眉,不解地反問:“真的有這么痛嗎?那未免只有女子痛,男子不痛嗎?這樣太不公平了。”
她吐槽道:“既然這么痛,為什么要承受?還要嫁人做什么,出家為尼多好。”
煙香的話再一次把梅兒逗樂了,那種痛過后爽翻天的感覺,青澀的女子是不能體會的。
梅兒耐心地跟她解釋:“聽說也有不怎么痛的,主要取決于男子的技巧。有的男子技術過硬,又會撩撥,女子應該能少受點折磨。這樣的男子少之又少,男子一旦昏了頭,很容易控制不住自己。不過,只要挨過第一次的痛,后面就會慢慢好起來。”
咦?這個倒是很新鮮,取決于男子的技巧。煙香再次迷茫了,要說大師兄的技術應該是過關的,看他吻她的技術即可窺見一斑。難道說是大師兄的技術太好了?以至于發生這事她沒有半點感覺?
那大師兄技術哪里來的?難道說他閱女無數?不可能吧,煙香搖了搖頭,把這想法趕走。她喃喃自語:“有沒有可能女子第一次沒有感覺的?”
話一出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忙伸手掩住了自己的口。她怎么把心里話都說出來了?真是羞死人了。
“這不可能!”梅兒無比肯定地一口否決:“第一次多多少少都會有痛感的,除非被下了迷藥神志不清。那樣事后也會察覺痛的。“
煙香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嘴角也跟著撅了起來。這下,她幾乎可以肯定了,是大師兄騙她的。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捅破那層膜。
梅兒這才察覺出問題,小心翼翼地問:“小姐,你是不是懷疑…昨晚少莊主對你?”她語氣一轉,悄聲問:“要不要我幫你看下?”
梅兒的話,適時提醒了煙香,若是兩人真有什么,定會有些濁物留在她體內的。她自己檢查一下不就好了?這么簡單的問題,她居然鼓搗了半天,真是蠢死了。
大概是被感情沖昏了頭腦吧。墜入愛河的女子,果然是智商堪憂啊。
“小姐?”梅兒再一次出言提醒。
煙香回過神來:“梅兒,你真會說笑。我大師兄又不是那樣的人。他是正人君子,才不會做骯臟之事。”
這話梅兒就不愛聽了。小姐怎么可以把男歡女愛之事,說成骯臟之事。情到深處,心不由己。
梅兒連忙給煙香科普:“小姐,你這話就不對了。男子一旦動了真情,有時候會把持不住的,這與是不是正人君子無關。說不好越是謙謙君子,在床事方面越是如野獸般狂野。”
梅兒這話本意是要為少莊主說話,無意中卻刺傷了煙香的心。煙香頓時無比沮喪,若真如梅兒所說,那很可能大師兄沒有多愛她吧。不然的話,他為什么禁得住她的數次撩撥呢?
煙香神情有些落寞,又換了個話題:“梅兒,你跟胡管家,是不是生米煮成熟飯了?”
這一詢問,讓梅兒的臉,不自覺地紅了起來。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她的臉上來了,熱辣辣的,碰上去就要燙手似的。過了好半天,她才萬分窘迫地點了點頭。
果真如煙香所料,這話也印證了梅兒說的,男子一動情會情不自禁。她再一次受到暴擊傷害!她呼了一口氣,驅逐開心中的不快,饒有興致地問梅兒:“梅兒,你可以跟我說說你和胡管家的事嗎?”
話音一落,煙香覺得這樣打聽別人的隱私,有些難為情。她還是個閨閣女子,居然問別人說男女之事。她立即改了口:“梅兒,你要是不好開口,就算了。我其實不是特別想知道。”
那個不字,她說得很輕,在梅兒聽來是特別想知道。
“小姐,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說給你聽。你不要看不起我就好了。”梅兒不暇思索就答應下來。
“兩情相悅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煙香沒想到大師兄跟她說的話,會在此時派上用場。聽見梅兒答應了,她心里猛地一陣歡喜,嬉笑著:“本來你跟胡立早就該成親了。出了些事,才讓你們婚事一拖再拖。在我心中,你們早就是一對璧人了。”
她第一次能聽到真人版的男歡女愛之事,顯得有些激動與興奮。她想著把這當成學習,多了解些,免得到時手足無措。若是她懂得多些,大師兄也不敢這么明目張膽欺騙她了吧。
聞言,梅兒放松了下來,緩緩說起了她和胡立的事。
那一日,夜幕降臨,忠勇王府內燈火通明。
梅兒和胡立兩人用過晚膳,慢步在亭湖邊。行至暗密垂柳處,聽見一聲貓叫聲,把梅兒嚇得不輕。
她一害怕,驚慌失措地撲進了胡立懷里。
“別怕,只是一只貓而已。”感受到緊貼著他的梅兒渾身緊張,胡立下意識地摟緊她,柔聲寬慰她。
那只貓并未主動離開,依舊叫喚個不停。
梅兒聽貓叫聲得毛骨悚然,低聲祈求:“好恐怖的叫聲!”
“你嫌它吵?我這就去把它趕走。”胡立放開梅兒,移動腳步向貓發出聲音的地方靠近。
梅兒怕貓,害怕那只貓突然從身后竄出,便靠著胡立走,緊緊拉著他的手。
“瞧你那小樣,一只貓就把你嚇成那樣。”胡立寵溺地笑,不禁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梅兒的嗓音變得沉郁:“我最怕貓了,快把它弄走。”
她的聲音帶著祈求,讓胡立頗為驚訝。他攔腰抱起了她,在額上親了一口:“這樣,不怕了吧?”
梅兒低著頭,輕點了下。
未及兩人靠近,那只貓聽到動靜受了驚嚇,從黑暗處竄出,把梅兒著實嚇了一跳。
“啊…”
她心跳加速,剛大叫了一聲,后面的話悉數被他的吻吞沒了。
胡立已料到梅兒會驚慌大叫,第一時間就封住了她的嘴,不然她發出太大的聲響。片刻后,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了她。
梅兒心砰砰跳,聲音輕顫:“剛才那一直貓叫聲怎么那么奇怪?”
她很不解,這聲音與平日里的貓叫聲喵喵喵完全不同。那叫聲賊恐怖,猶如小嬰孩的哭泣聲。平日里她本就怕貓,剛才的貓叫聲她更是聞所未聞,聽著瘆得慌。
佳人抱在懷,那柔軟輕觸,令胡立心中一陣情愫涌動。他附在她耳邊吹氣:“那只貓發春了,急求公貓與之交配,所以才發出這種聲音,用以迷惑公貓。”
這么露骨的話,這么撩人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熱氣,鉆入梅兒的耳際,令她身子禁不住顫抖了一下。“原來如此。可是,這里并沒有公貓,它就是叫到天亮,也不會被搭理。”
梅兒的聲音如鶯啼,全不似平日的聲音,如同那只發春的母貓。
那個不字,她說得很輕,在梅兒聽來是特別想知道。
“小姐,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說給你聽。你不要看不起我就好了。”梅兒不暇思索就答應下來。
“兩情相悅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煙香沒想到大師兄跟她說的話,會在此時派上用場。聽見梅兒答應了,她心里猛地一陣歡喜,嬉笑著:“本來你跟胡立早就該成親了。出了些事,才讓你們婚事一拖再拖。在我心中,你們早就是一對璧人了。”
她第一次能聽到真人版的男歡女愛之事,顯得有些激動與興奮。她想著把這當成學習,多了解些,免得到時手足無措。若是她懂得多些,大師兄也不敢這么明目張膽欺騙她了吧。
聞言,梅兒放松了下來,緩緩說起了她和胡立的事。
那一日,夜幕降臨,忠勇王府內燈火通明。
梅兒和胡立兩人用過晚膳,慢步在亭湖邊。行至暗密垂柳處,聽見一聲貓叫聲,把梅兒嚇得不輕。
她一害怕,驚慌失措地撲進了胡立懷里。
“別怕,只是一只貓而已。”感受到緊貼著他的梅兒渾身緊張,胡立下意識地摟緊她,柔聲寬慰她。
那只貓并未主動離開,依舊叫喚個不停。
梅兒聽貓叫聲得毛骨悚然,低聲祈求:“好恐怖的叫聲!”
“你嫌它吵?我這就去把它趕走。”胡立放開梅兒,移動腳步向貓發出聲音的地方靠近。
梅兒怕貓,害怕那只貓突然從身后竄出,便靠著胡立走,緊緊拉著他的手。
“瞧你那小樣,一只貓就把你嚇成那樣。”胡立寵溺地笑,不禁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梅兒的嗓音變得沉郁:“我最怕貓了,快把它弄走。”
她的聲音帶著祈求,讓胡立頗為驚訝。他攔腰抱起了她,在額上親了一口:“這樣,不怕了吧?”
梅兒低著頭,輕點了下。
未及兩人靠近,那只貓聽到動靜受了驚嚇,從黑暗處竄出,把梅兒著實嚇了一跳。
“啊…”
她心跳加速,剛大叫了一聲,后面的話悉數被他的吻吞沒了。
胡立已料到梅兒會驚慌大叫,第一時間就封住了她的嘴,不然她發出太大的聲響。片刻后,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了她。
梅兒心砰砰跳,聲音輕顫:“剛才那一直貓叫聲怎么那么奇怪?”
她很不解,這聲音與平日里的貓叫聲喵喵喵完全不同。那叫聲賊恐怖,猶如小嬰孩的哭泣聲。平日里她本就怕貓,剛才的貓叫聲她更是聞所未聞,聽著瘆得慌。
佳人抱在懷,那柔軟輕觸,令胡立心中一陣情愫涌動。他附在她耳邊吹氣:“那只貓發春了,急求公貓與之交配,所以才發出這種聲音,用以迷惑公貓。”
這么露骨的話,這么撩人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熱氣,鉆入梅兒的耳際,令她身子禁不住顫抖了一下。“原來如此。可是,這里并沒有公貓,它就是叫到天亮,也不會被搭理。”
梅兒的聲音如鶯啼,全不似平日的聲音,如同那只發春的母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