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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二章擊殺狼王

  此刻,東方紅用來防身的樹枝已經折斷,他真的是赤手空拳了。

  那狼群本是顧及東方紅的拳腳功夫,雙方大戰了幾個回合,狼群一直處于被動防守的姿態。

  但盡管如此,它們并沒有主動撤離的意思,除非戰死,否則它們不會表示屈服。

  而東方紅殺了它們同伴,更加激起了它們斗志,大有一種不把他撕成碎片誓不罷休的態勢。

  以是,趁著東方紅此時手無寸鐵,十幾只狼蜂擁而上。

  東方紅看著那么多狼群從他周圍包抄過來,惡狠狠地撲向他。他的反應也是迅速,施展輕功,一個大鵬展翅,身子輕飄飄躍離地面。

  那群撲向東方紅的狼,撲了個空,互相撞在了一起,磕疼得嗷嗷叫。

  緊接著,東方紅身子落下,瞄準狼頭,一個個無敵連環踹,身手敏捷得讓狼都大吃一驚。

  這一招放出后,又有兩只狼倒地不起。

  對東方紅來說,徒手殺這些狼,并沒有什么難度,比起跟一些嫌疑犯周旋來得簡單粗暴。

  他抓捕嫌疑犯,嫌疑犯拼死抵抗,他下手還要顧慮輕重,萬萬不能將人打死打殘了。而他在對付這些畜生時,根本不用顧慮其它,只需要把它們擊殺了就行。

  他跟這些狼之間,不是他死就是它們亡,稍有一絲心慈手軟,后果將會不堪設想。

  話說回來,讓徒手殺狼是沒有什么問題,但是有防身武器的話明顯更好。萬一,他一個不留神,被狼咬上一口,那就得不償失了。趁著狼群未再次發動進攻之空隙,他看了看周圍尋找可以防身的武器。

  匆匆掃了一眼,地上扎草叢生,并未有什么可以攻擊狼的武器,除了那些被狼肯干凈的人骨。罷了罷了,現下他也只能利用人骨了。

  他不暇思索,彎腰撿起兩根人骨,一手握住一只,儼然把手中的人骨當成了雙節棍。

  他在心里默念死者勿怪,這也是為了幫忙報仇雪恨不是。雖然行為有點那啥,動機絕對是好的。

  東方紅這邊打得火熱,他本來把目標全新全意放在狼王身上。哪知狼王太狡猾了,根本不愿與他硬碰硬,似乎是在盤算著耗光他的體力,再適時出手。后來,他只得改變策略,先對付其他狼只,最后再擊殺狼王。

  狼王想耗光他的體力?笑話!當他是普通獵戶嗎?雖說他現在左腳受了點傷,使不上勁,一踹傷處火辣辣的疼,但他還有右腳可以攻擊。加上手中的雙節骨堅不可摧,再來幾十只狼,他也一樣搞得定。

  只是,東方紅打得輕松,感覺又爽,煙香可就苦逼了。

  因為,狡猾的狼王已經改變策略,轉為攻擊煙香了。

  不知狼王是為了分散東方紅的注意力,還是為了殺煙香解恨?估計是后者居多。東方紅殺了它的同伴,它暫時殺不了東方紅,殺了他同伴也好。

  狼這類的畜生,也有悟性,狼王已經判斷出這男女兩人的實力。知道那男子不好對付,這名女子顯然容易對付多了。

  狼王齜了齜鋒利的尖牙,吐出那長長的血紅色的舌頭,向煙香這邊悄悄奔了過來。它一雙兇惡的目光,帶著仇視,死死盯著煙香,慢慢向她靠近。

  煙香慌得倒退了幾步,她對狼這類的畜生,有著與生俱來的恐懼。心里本能的恐懼,讓她向后退,但是,她越后退,狼王越是步步緊逼。

  一直后退也不是辦法,她已沒有了退路。東方紅此時被十多只狼包圍,尚且自顧不暇,哪有精力顧及她?再說了,遠水救不了近火,他們兩人相距有些遠,就算東方紅此刻想解救她也來不及。

  她只能硬著頭皮迎難而上。

  約有幾米遠時,狼王突然騰空而起向煙香撲了過來。

  看見狼王一個猛撲過來,煙香頭皮發麻。

  說時遲那時快,在狼王距離煙香幾步之遙千鈞一發之時,她就勢抬腿一腳瞪過去,將狼王蹬出了幾米遠。

  狼王第一次沒撲中,反被蹬了一腳,立馬暴怒了,隨之反撲過來。

  煙香揮動手中的劍,手起劍落,狼王挨了一劍,悶哼一聲發出凄厲的哀鳴。

  她以為這一劍下去,狼王會血濺當場,想象著一個龐然大物倒在眼前。她很害怕那血腥的畫面,下意識地地上眼睛。

  隨后,狼王又撲了下來,這一次趁煙香不注意,咬住了她的褲管。

  臥槽,怎么死了還能咬人?煙香完全蒙了,她睜開了雙眼,見狼王緊咬著她的褲管不放。

  興德元年,洪高德稱帝,建立大西國,定都鳳城。政權建立初期,周邊國家對大西國虎視眈眈,無端挑起戰火,洪高德皇帝御駕親征。出征前,西宮娘娘許貴妃懷有身孕8個月。皇帝擬詔,若生皇子,取名洪承業,立太子,若生公主,封常玉公主。

  洪帝離宮后,夏皇后使計讓許貴妃滑胎,誰知,天不遂她愿,許貴妃腹中胎兒出生,居然成活了。

  “陛下本就寵愛許貴妃,現如今,她又生下太子,眼看咱主子皇后寶座要保不住了。”

  “可不是嗎?聽西宮里的宮女說,那太子生得白白胖胖,甚是可愛,面容酷似陛下,眉目間有一股正氣,長大后定是個好皇帝。”

  這是皇后宮里的小宮女在私底下悄悄議論。

  即使她們不議論,夏后也知道,自己不設法除掉太子,恐怕以后日子不會好過了。

  她隨即招來自己的哥哥相爺和御前侍衛總管楚祥共同商議對策。他們密謀好了要火燒西宮,由楚將軍執行。

  在關鍵時刻,楚將軍放棄了加害太子的念頭,以自己的親兒子換取太子出宮。

  許貴妃哭哭啼啼間,把心一橫,拿起發簪,用簪子尖在太子左肩上刺下“天”字。刺在兒身,痛在娘心,刺完字,許貴妃痛的肝腸寸斷。她顫抖著雙手給太子掛上塊玉佩,那是皇上親賜的,當今世上,僅此一枚。

  許貴妃給楚祥磕頭,聲淚俱下道“楚將軍,請受我三拜,你的大恩大德,本宮來世再報。”

  “娘娘,萬萬使不得,快快請起…”說話間,聽到外面有腳步聲,楚將軍抱起太子,從側門匆匆逃走。

  許貴妃暈了過去。

  來人正是御醫鳳南陽。傳說此人原是江湖中人,外號算命先生鬼見愁。他能掐會算,不僅醫術高明,而且武功不凡,。他抱走楚將軍兒子,施展輕功,在皇宮中穿梭自如,輕易甩掉宮中侍衛的追捕,平安出城。

  夏后命人火燒西宮,許貴妃及一干人等葬身火海。在清點尸體時,發現少了一個嬰兒尸體。加上楚祥將軍下落不明。夏后和相爺斷定,太子極有可能是楚祥抱走了。于是,夏后暗中派人追殺楚祥將軍。

  興德四年,皇上凱旋而歸。

  夏后精明能干,把此事瞞得滴水不漏。洪帝并不相信許貴妃當真死于意外。他時常做夢夢見太子,一直派人暗中調查此事,然而一直查不出真相,楚祥失蹤,鳳南陽也消失匿跡。

  興德五年,皇后生下一子,洪帝取名洪承安。皇后心想,皇帝對這兒子,顯然沒有寄予厚望。夏后心想,即使皇上遲遲不下詔,冊立新太子,他日洪帝駕崩,皇位遲早是她兒子的。不過,她還是有所顧慮,二十四年前,她派人追殺楚祥,楚祥傷重而亡,太子卻不知被何人救走。

  二十多年來,太子音訊全無。倘若太子還活在世上,那么他將是洪承安繼承皇位的最大威脅。況且,一旦此事揭發,她跟相爺必將大禍臨頭。

  洪高德皇帝在位二十四年,他勵精圖治,知人善任,國力強盛,百姓安居樂業。洪帝日漸衰老,越來越想念失去的大皇子,終于病倒了。

  得知洪帝病倒,鳳南陽潛入宮中見皇上。

  “大膽鳳南陽,你可知罪,你躲朕二十多年,朕二十多年都在派人尋找你跟楚將軍。你可知道許貴妃的事?”洪帝看到他喜極而泣。

  “皇上,臣有罪。當年皇后要火燒西宮,臣得知后趕到,臣晚來了一步,太子已經被楚將軍抱走。慌亂中臣救走了楚將軍兒子,交與一世外高人撫養。這二十四年來,我一直在暗中尋找太子下落,卻一直沒有找到。臣有負皇上重托。”鳳南陽滿是愧疚。

  “好個皇后。這些年我看她安分守己,悉心教導皇兒,卻不曾想過,她竟如此惡毒。朕要將她打入冷宮!”洪帝氣的咬牙切齒,猛拍御案。

  “皇上,萬萬使不得。無憑無據,皇上若是這么做,必將會引起朝廷動蕩,百姓恐慌。”鳳南陽勸道。

  “皇后的罪責,朕可以先不追究,但是,太子不能流落在外,朕一定要將他找回來。”皇上態度堅決,冷靜了一會坐到龍椅上。

  “皇上,光明正大尋找太子,太子難免會遭遇陷害。不如暗中查訪。”鳳南陽建議道。

  洪帝著宮中畫師據自己面貌,描繪出一幅二十四歲年紀的人畫像出來,交于鳳南陽,委派鳳南陽為欽差大臣,并賜尚方寶劍,遇上貪官污吏,可以先斬后奏。

  “皇兒,你在哪?”洪帝嘆了口氣。

  興德廿五年,大西國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

  帝都鳳城西北部武南山,大雨過后,天晴得格外好,太陽已經西斜,湛藍色的天空煙消云散。在夕陽的余暉中,山野仍然保持著下雨后的那份清新和涼意,恰如“空山新雨后,天氣晚來秋。”的境界。

  武南山,滿山的竹子,一片無邊的竹海。山頂最高處,有一處僻靜雅居,全用竹子搭成,上下分兩層,掛著一塊牌匾,上書四個大字“武南山莊”。竹屋前面有一大片院子,院子里種著奇珍異草。微風吹來,可以聞到花草芳香。

  ”大師兄,你這次回來要多呆幾天,我們都有兩年沒見面了。聽說江湖中人人稱你為懷扇公子。”一個面目清秀的少女站在院子里,一襲白色衣裙,不施脂粉,卻是清新脫俗,宛如含苞待放的白蓮花,只聽這少女聲音極盡甜美道:“你的武功那么厲害,我有你保護,再也不怕遇上賊人歹徒了。”

  “我可不喜歡聽奉承話。我平時叫你要勤練武功,你不認真練習。”師兄楚天闊,用手中的扇子輕輕拍打煙香的頭,板著一張臉,故作嚴肅道:“日后若是遇上壞人,我可不管你哦。”

  “哼,你竟對小師妹不關心。”煙香撇了撇嘴,瞪了楚天闊一眼,別過臉去,故作生氣狀。

  “呵,你是我唯一的師妹,我怎么會不關心你。我離開這段時間,行走江湖心里掛念著你和師父。”楚天闊看她一臉懊惱樣,笑吟吟道:“我也不可能保護你一輩子,你以后總要嫁人的。”

  “大師兄,我以后嫁給你,你就可以保護我一輩子了。”煙香把頭埋進楚天闊的懷里,撒嬌說道。

  “胡言亂語。大師兄以后會幫你找個如意郎君的。”楚天闊寵溺的拍拍她的頭。這個小師妹,兩年不見,又長高了。他親昵的刮了刮煙香的鼻子說道:“這兩年你有沒有練功?”

  “早已練會了飛檐走壁。”煙香興奮的點頭,似乎十分得意。

  “切莫說大話。”楚天闊皺著眉頭看煙香。這個小師妹,從小就不愛練功,又自負。

  “大師兄,你看我表現。”煙香說完,就施展輕功,飛到院子邊一棵樹叉上。

  “果然有進展…”楚天闊拍著手中的扇子,頷首贊許道,話還沒說完,只見煙香站在樹上搖搖晃晃。

  “哇…”的一聲,煙香從樹上掉了下來,身上卻沒有傳來疼痛感。在她還沒有落地前,楚天闊眼疾手快的把扇子展開甩出去,還好接住了她。

  煙香頓時臉囧的通紅,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猛地用腳踩地,頭低垂著。

  楚天闊踱步過來,蹲下身,拾起扇子,把煙香從地上扶起來,摟過煙香的肩膀,笑盈盈說道:“這是小失誤別介意,今后我會好好教你的。”

  煙香馬上展開笑顏,拉著師兄的手,纏著他說些江湖上的趣事。沒一會功夫就把剛才的糗事忘得一干二凈。

  這時,從竹屋里走出來一位老者,鶴發童顏,道長裝束,仙風道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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