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后,一輛豪華轎車在司馬燕容的別院外停了下來,門口的守衛立刻拉開車門,司馬燕容走了下來,然后大步朝著別院內后屋走去。
不過在經過別院中庭時,看到依舊守在某間前雜物室的侍女,司馬燕容眉頭微皺,停下身來,然后慢慢走了過去。
“他沒有離開過這個房間吧!”司馬燕容止住了門口女傭行禮,然后沉聲問道。
“回司馬大人,我們一直守在這里,木秘書并沒有出來過。”一個女傭小聲回道。
司馬燕容點了點頭,然后伸手握住門把手,想要開口,往下一搬,卻發現門被反鎖了。
司馬燕容眉角一揚,然后朝著大門沉聲道:“開門,大白天的,鎖著門干什么?”
隨著司馬燕容沉聲怒喝,大門幾秒之后被懶洋洋的打開,林放仿佛剛從睡眠中醒來一樣,睡眼惺忪的看著司馬燕容,然后一臉苦笑道:“司馬…。”
不過林放話才剛開口,司馬燕容便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大人。”
林放一愣,隨即滿臉苦笑的點點頭:“明白,司馬…大人。”
林放在大人兩個字上著重加強了口音。
司馬燕容這才臉色稍好,然后冷哼一聲,再度問道:“這大白天的,鎖著門干什么?”
林放眨了眨眼,然后苦笑的朝著司馬燕容身后指道:“司馬大人,天黑了。”
司馬燕容一愣,隨即才發現自己語病,這時候已經夜晚七點多,太陽早已經下山,不過司馬燕容依舊冷冷的道:“就算天黑了,你也不至于這么早睡吧。”
聽到司馬燕容這句話,林放臉上的苦色仿佛更濃了,雙手一攤:“司馬大人,您看,我這房間,沒有網絡,沒有電腦,沒有電視,甚至就連我的手機都被您拿走了,除了睡覺,我沒事可干啊。”
聽到林放仿佛訴苦的話,司馬燕容眼角一跳,最終冷哼一聲,然后擠開林放走進房間內,目光在房內所有地方掃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后,便徑直轉身離開了。
只是在走之前冷冷的留下一句:“明天早點起床,和我出門一趟!”
說完,司馬燕容便徑直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看著司馬燕容離開后,門口的兩個女傭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便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林放關上大門,苦瓜臉這才露出一絲笑容,司馬燕容,還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明天出去?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不過,管他呢。
林放再次躺回床頭,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早,林放和司馬燕容一起用過早餐后,兩人便開著車出門而去了。
這次沒有帶司機,就林放和司馬燕容兩人,而且還是司馬燕容親自駕駛,林放則做在副駕駛位上。
出了司馬家總部,進入元明城,然后汽車在街道鬧市穿來穿去,轉了足有近二十分鐘后,一道普通人完全察覺不到的波紋慢慢散發開來。
一直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林放若無其事的轉頭望向窗外,只是心里卻暗暗嘀咕。
想不到司馬燕容不過剛入五行天人之境,居然就掌握了神識神通,還真是不敢讓人小瞧啊。
不過這時候將神識展開,是想要確定一下是否有人跟蹤嗎?難道今天出門,是為了…。
林放望著窗外,眼神閃爍,嘴角也揚起一絲笑容。
似乎是神識確定身后并沒有跟蹤者后,司馬燕容終于不再繞彎子了,徑直前進,十幾分鐘后,來到一家酒店。
下車后,林放看著酒店大門,臉上略呆,不是吧,難道想錯了,司馬燕容今天帶他出來,難道是…開房?
進入酒店,然后甚至沒去前臺,徑直來到頂樓一個豪華間,進了屋后,司馬燕容冷冷的望著略呆的林放:“在這等我。”
說完,司馬燕容便進了臥室。
十幾分鐘再出來的時候,司馬燕容已經一身男裝,而且明顯臉上還化了淡妝,整的比較男性化。
林放心頭一松,還好還好,果然還是和他之前的猜測一樣,之所以來這酒店,只是為了換裝而已,并不是所謂的開房。
上一次林放和司馬燕容回司馬家的時候,司馬燕容只是在車里簡單的換了件外套就完事,畢竟上一次司馬燕容穿的衣服是比較中性化的那種。
換裝完畢,司馬燕容帶著林放從酒店后門離開,然后一路在元明城內左轉右繞的,十幾分鐘后,林放再次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內城河。
而這里,就是林放上一次和司馬燕容偶遇的地方,然后,果然在那熟悉的地方,又看到那個熟悉的,抱著書本,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身影。
看到造就等待在那的身影,司馬燕容立刻不管不顧的小跑了過去,然后一把將婷兒小姐猛的抱住,完后二話不說,一雙紅唇死死的吻了過去。
紅唇相交,婷兒先是一呆,隨即在看到司馬燕容身后跟來的林放后更是一驚,立刻嗚嗚嗚的掙扎著,似乎林放的存在讓婷兒小姐很是有點不自在。
不過司馬燕容絲毫沒有放開的打算,兩人死死的抱在一起,紅唇緊貼。
然后,婷兒小姐在司馬燕容的“挑逗”下,似乎也開始漸漸迷醉了起來,慢慢忘記了林放的存在,忘我的和司馬燕容擁吻了起來。
四五分鐘后,兩人的紅唇才再度分開,婷兒小姐臉色紅撲撲的可愛。
司馬燕容低下頭,望著婷兒小姐滿臉紅暈,低 笑道:“幾天不見,想我了沒?”
“嗯,你呢。”婷兒抬頭,望著司馬燕容的臉,雙手依舊環抱著司馬燕容的。
“當然,每天想,朝思暮想,時時刻刻想。”司馬燕容笑著道,說著,司馬燕容親吻了一下婷兒的額頭,然后松開抱著婷兒的手,慢慢從懷里掏出一個紅色的水晶盒,打開后,從里面拿出一個鑲嵌著紫色鉆石的項鏈。
“我親自選的,覺得和你很配,送給你,希望你會喜歡。”司馬燕容一邊說著,一邊拿著項鏈,親自給婷兒小姐戴上。
反射著紫色光澤的吊墜,在婷兒小姐細膩的脖子下,熠熠生輝,撐托的婷兒小姐有一種朦朧之美,宛如天人。
“真美!”司馬燕容微微后退兩步,看著婷兒戴上項鏈后的美景,情不自禁的發出贊嘆。
聽到司馬燕容的贊譽聲,婷兒的臉上閃過一絲緋紅,然后小跑著來到司馬燕容跟前,踮起腳尖,淡淡的紅唇,輕輕在司馬燕容嘴唇之上印了一下。
不過剛親完,婷兒小姐便似乎被自己大膽弄得自己滿臉羞紅,將腦袋死死的埋進司馬燕容懷里,宛如受驚的鴕鳥。
司馬燕容哈哈大笑兩聲,便緊緊的抱著婷兒,也不說話,兩人就這么靜靜的享受著寧靜的時光。
而此時,站在兩人身后處的林放,看著司馬燕容和婷兒小姐,毫無顧忌的大把大把的撒著狗糧,臉上一陣無奈加苦笑。
兩人擁抱了很久,婷兒小姐似乎這才想起林放的存在,睜開眼,伸出腦袋望了望司馬燕容身后的林放,臉上帶著微紅,微微睜開司馬燕容的懷抱,然后向著林放點了點頭:“木方先生好。”
林放點頭:“婷兒小姐好。”
婷兒笑著點了點頭,正要再說點什么,司馬燕容卻一把拉住婷兒的手,朝著河邊走去:“走了走了,婷兒,今天我們去逛三王景,不快點的話,一會又很多人了。”
婷兒被司馬燕容拉著小跑,不過頭卻不斷的往后望望:“慢點,燕容,木方先生還在呢。”
司馬燕容毫不在乎的道:“別管他,當他不存在就好了。”
林放一臉黑線…。
于是之后,一個美少女,加一個美少女假扮的西貝貨,出現在元明城出名的步行街,三王景。
一整天的時間,兩人都在不停的進出各種店鋪,服裝,衣帽,鞋服,美食,游樂場所…,而司馬燕容真的仿佛將林放忘記了一般。
不過如果真的以為司馬燕容將林放完全淡忘的話,那可就錯了,假如林放離開兩人超過十米的范圍,司馬燕容那冷冰冰的目光就會望了過來,然后讓林放乖乖的自動跟上。
一整天的時間就這么過去,到了傍晚四點左右,司馬燕容將婷兒送到早上相會的地方。
分別在即,司馬燕容抓著婷兒小姐的手,說著最后的綿綿情話,只有在最終分開的時候,司馬燕容低聲在婷兒耳邊說道:“這半個月,如果沒什么緊要的事,能不出門就別出門,元明城最近可能會不太平。”
婷兒臉上微微一愣,不過很快便乖巧的點了點頭:“我知道的,沒事的時候我也很少出門,在家看書就挺好,你也要小心。”
司馬燕容點了點頭,然后狠狠揉了揉婷兒的小腦袋,這才放開婷兒的手,看著婷兒一步一步離去。
和婷兒小姐分別后,司馬燕容臉上的笑容再一次收斂了起來,當面向林放的時候,又變成了平時那份淡淡的,冷冰冰的模樣。
“走了,回去。”
林放點了點頭,然后兩人再次回到之前的酒店,司馬燕容換回原來的裝束,然后再次乘車,回到了司馬家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