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上次地府之戰后,我跟和尚的配合已經越發默契。
準確的說,我相信他能第一時間幫助到我。
而這次的對手,也比地府之主強的多。
這也是我第一次和黑袍人交手。
或許是因為有和尚暗中相助的關系,黑袍人的實力,比我想象中要弱很多。
回想被毀滅的青竹,被屠殺的千名修士。
短時間完成這樣的罪孽,一定不是眼前的這些黑袍人能完成的。
所以,上次毀滅青竹的黑袍人,并沒有在這五人之中。
我默念口訣,《影蹤術》頓時生效。
待我沖飛出去后,圍住我的四名黑袍人也察覺到了我主動出擊的氣息。
幾人紛紛屏氣凝神,施展自己的山寨武器,有模有樣的朝我盡數攻來。
最先達到的,必然是擅長御劍的假董大師。
數十把小劍,如水里暢游的小魚般,在空中結伴沖飛。
轉瞬間便盡數襲來,像是掃射的子彈般。
可當小劍毫無遮攔的刺中目標后,黑袍人明顯一愣。
“那小子中劍了!”
因為刺中的也太過簡單了。
并且數十把小劍,如穿透空氣般,又“砰砰砰…”的扎進了地面。
在外人看來,好像是我中劍了。
但黑袍人卻心知肚明。
眨眼間,被刺中的殘影開始緩緩消失。
稱之為火老的大刀,也幾乎在同時劈了過去,真如百事通的修士們所說,居然還能拖出一道灼熱的火焰。
在地面的裂痕上,燒起了一道彎曲的紅色火焰。
整個過程,也就喘息間而已。
他們不知,我真正的本體,已經沖到了被稱為蛇君的黑袍人身側。
這人還算警覺,估摸是察覺到了周邊有危險。
只見他身后盤旋的大蟒蛇,吐著信子,碧眼兇狠的四處尋找。
而我終于是露出身形,以此同時,我手里的戒刀也高高的舉了起來。
為了讓這一刀更有殺傷力,我選擇雙手持刀。
目標正是黑袍人身后的大蟒!
戒刀在我手中閃著紅色的光芒,還被包裹住了一層靈光。
那黑袍人快速抬起頭,雙手不知從哪兒摸了兩把短劍,交叉擺放在胸前。
相比之下,他背后恨不得沖起來的大蟒,更顯威嚴。
大蟒傾盆大口,獠牙流淌著貪婪的液水。
眼見我的戒刀勢大力沉的劈下來,大蟒絲毫不懼,竟然還迎鋒芒而上。
別說,還真有天下老子第一的凌人氣勢。
可就在大蟒伸長脖子跟我爭鋒相對時,控制它的黑袍人,不知怎么,突然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擊中了般。
他膝蓋突然失力的一彎,直接跪了下去。
導致大蟒也跟著往后一縮,而就是突然起來的神來之筆,讓我的戒刀幾乎毫無遮攔的劈了下去。
只聽“噌!”的聲悶響。
大蟒有種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覺,根本來不及施展本領,便被戒刀給砍斷了脖子。
而控制它的黑袍人,仿佛已經與其合為一體,也仰倒在地,雙手捂住脖子痛苦不堪。
“斬殺了蛇君的本體!”
“我的天!蛇君…”
“這李曉剛剛使用的招式,是分身術么?”
“手里的刀依舊犀利啊,上次全真老掌門的腦袋,就是這把刀給斬下的…”
反派宗門領頭的議論,止于這句話。
畢竟人群里就站著全真老掌門的后人們。
瞬間斬落一人,讓其他人都倍感意外。
此時,和尚傳音提醒我說:
“留一人活口,我要問話。”
我輕輕點了點頭。
活口就留下最開始那名腿受傷的黑袍人吧。
至于這四個,就免了!
也就幾秒鐘的時間,隨著被斬斷腦袋的大蟒不再動彈,與其合體的黑袍人也停止了動彈。
剩余的三人愣了愣后,再次朝我撲來。
我迅速轉身,有了這次試驗,我也不再憂慮。
這些黑袍人在和尚眼里,根本不足為懼。
于是提起戒刀,迎頭而上。
數十把御飛的小劍,和紅色的鐵鏈,以及那把帶著火焰的刀,接連朝我攻來。
這等場面,對于在場的年輕修士們來說,簡直是震撼。
有些修士可能一輩子也見不到這種頂尖的戰斗。
我在三人的圍攻下,游刃有余。
在打斗的途中,我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些黑袍人的修為我雖然看不透,但卻能感知他們身上的氣息。
我發現,他們釋放出來的能量,并不是靈力,更不是妖魔佛力。
特別是持有武器的三人,每每飛過來時,會包裹住一絲絲藍色的微光。
難道…這就是異勢力獨有的氣息?
想到這里,我越發好奇。
而我的五行之體,剛好還差一體氣息空白。
若是有機會把異勢力的力量學會,那我的五行之體就算齊全了。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也更能了解異勢力是什么情況。
我不覺想到了戒指里的天狼匕首。
兩把黑白匕首刺中修士后,都會主動幫我提煉轉化為魔力。
不知道面對這些異勢力的人,會如何呢?
反正有和尚罩著,我干脆大膽的找機會試試再說!
就算無法提取異勢力的能量,轉化為魔力,也是不錯的收獲。
正在這時,和尚出了手。
借著我戒刀反攻之際的掩護,他悄然施法擊中了手持紅色鐵鏈的黑袍人。
見他一個捂住左膝蓋,一個踉蹌快要摔倒。
我抓住機會,迅速閃身靠近,手中戒刀聚力狠狠的劈下。
他反應迅速,在摔倒前抽動了紅色鐵鏈,一邊朝我反攻,一邊遮擋在自己身前。
奈何戒刀鋒利,又有和尚的加持。
這一刀下去,“砰!”的聲脆響。
山寨版的文哥鐵鏈,瞬間被劈斷成兩截。
那黑袍人因為斷了紅鐵鏈,身體失力,重心不穩的終于是摔倒。
我緊隨其后的氣刃斬,已經朝其身體“噌”的聲劈了過去。
黑袍人防不勝防,終究還是被氣刃斬給劈中。
這次劈的結結實實,倒地的他,整個身子都斷成了兩截。
我這才看清楚,異勢力的人,黑袍下包裹的也是正常軀體,只不過流淌的血居然是淡藍色的。
望著地上的斷軀,我頓覺無比奇怪。
難道異勢力的人當真與眾不同?
(明天繼續,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