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女兒的指責全勝不以為意,反而怒道:“閉嘴,這里哪有你撒潑的地方,你要不想呆在這兒,我讓司機立刻送你回去,省得添亂!”
“老板,有外人混進來了?”
全勝氣的砸了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機,“外面站崗的呢?都死了嗎?進來多少人?”
“兩男一女,歲數都不大,十歲的樣子,不過下手挺狠的,咱們的好幾個兄弟都被他們撂倒了!您是不是要馬上轉移?畢竟這里現在已經不安全了!”
全勝還想摔點東西發泄一下心中的氣憤,可是手中已經沒什么東西讓他摔的了。
“這三個要是想混點錢花到還好說,我就怕他們是警方的人…蠢貨!被人鉆進來竟然都沒有一個人看見…”
進來報信的看樣子是主管,他又勸道:“老板,要不您先帶著人轉移吧,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只要您在咱還愁不能東山在起嗎?趁著現在警察還沒來,您還是先走吧!等您走后,我就讓人把這里給炸了,那三個混進來的老鼠一個也別想活。”
全勝想了想把貨都帶上,其實他的損失也并不太大,只不過,這里面的好些工人都只能被舍棄了,這樣的結果簡直讓他肝疼!
如今這囚室里只剩下六名保鏢,他指著那個配著手槍的保鏢說道:“等下那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過來,你們務必要一槍將他們解決了,然后帶著管事過來和我匯合。這個傅濤也沒必要再帶走了也一并解決了吧!”
四名保鏢立刻答道:“是老板。”
全麗雅此時都要被自己的父親給氣瘋了,怎么就沒必要帶走了?
這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呀,無憑無據的,說抓就抓,說打就打,現在一看情況不對,說殺就要殺,爸爸怎么能這么做呢?
“爸爸您要殺他干脆連我一塊殺了吧,反正他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您就可憐可憐我,讓我跟他一塊兒死吧!”
全立雅覺得剛才那一通話吼完自己就有點暈,可能是太過激動,大腦缺氧了,本來還想再說兩句的,誰知下一秒她便“撲嗵”一下摔在地上了。
緊接著囚室中的人一個個的便全都失去了知覺。
全勝昏迷前似乎看到囚室的門被人打開了,然后有人說道:“一一,你這藥的效果也太好了,這才多大會兒,就把人給全藥翻了?”
“傻樣兒,還想把我們幾個全殺了?沒有三兩三,誰敢上梁山?這些人就是欠收拾!”
“不過有點可惜,要是他們沒槍的話,我更愿意親自動手將他們干翻的!畢竟,在學校里打架可沒今兒打的這么痛快!”
“別廢話了!把被綁著的那位,趕緊抬出去送醫院,他受的傷可不輕,警察也該來了…”
“好好好,我們這就抬…”
傅博濤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一睜眼,他竟然看到盼兒坐在了他的床邊,他想拉下顧盼兒的手,卻發現自己的胳膊根本就動不了。
不僅是胳膊,除了腦袋,他渾身上下幾乎就沒什么地方是沒被包著的。
“濤哥哥,你醒了?你千萬別亂動,我這就去叫醫生!”
然后傅博濤還沒有吐出一個字,眼前的小泵娘便溜煙的跑沒影了。
“營長,您可總算醒了,我們都該擔心死了,團長剛還打電話問您情況如何了呢?我這就給團長回個電話去!”
傅博濤不用看人,聽聲音就知道這是他手底下的兵,一連的副連長。
然后,再他還沒開口問出一句話的情況下,副連長也出去了。
傅博濤:…
他想說他有些口渴啊喂!
還好,顧盼兒很快就領著一群醫生護士回了病房,但是依然沒有他想要的水。
一大堆的問題以及檢查過后,傅博濤才終于有機會問起了關于他這次任務的事。
副連長:“營長,您這次立大功了,不僅找到了利達公司的制毒窩點,還讓幕后老板人臟并獲,團長說了,這次是要給你請功的!”
傅博濤:…
他怎么有些聽不懂!
“你仔細說,說細致點!”
副連長:…
一邊的顧盼兒作為傅博濤的女朋友立刻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于是她解釋說道:“全勝下命令要抓你的時候,正好被我的室友聽到了,她就帶著他的朋友們跟著全勝的車子到了那個制毒窩點,然后救了你并報了警!”
傅博濤這時才明白盼兒怎么會出現在自己的病房的,肯定是她的室友把自己送來醫院后,又不方便照顧自己,便打電話通知了盼兒。
說起來,這次的任務能完成,還多虧了盼兒的這位室友了。
傅博濤沙啞著聲音問道:“就是你說過的那個總給你帶吃的的女生?”
“對,就是她!”
“她怎么知道…我的?”
說起這個,顧盼兒的小嘴立刻嘟了起來,“還不是那次逛街的時候,我們一個宿舍的全都在,正好看到你紅杏出墻,這不就都認識了嗎?”
病房里突然響起了一陣莫名的咳聲,一個略狂放,咳的極為肆意,一個略深沉,咳的極為的壓抑。
好半晌后,早就停住咳嗽的傅博濤才開口道:“盼兒,紅杏出墻這個詞不是這么用的!”
可是說完之后,他又覺得有些不對,他趕緊補充道:“再說我那是為了任務,我可和那個女人之間清清白白!”
這話好像也不對…
好像他真的紅杏出墻了似的…
不對,這話更不對了,紅杏出墻是個什么鬼?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大腦思維已經混亂了,請讓他緩緩…
于是傅博濤緊緊的閉上了自己的嘴馬。
顧盼兒…
副連長…
副連長默默的走出了病房,他覺得有營長的女朋友在的時候,他還是不適合在兩人面前晃的!
知道傅博濤已經清醒,病房中每天都會迎來了一波又一波探病的客人,顧盼兒也不好一直給人擺臉色看,便暫時放過了傅博濤紅杏出墻事件,一心一意照顧他的身體。
看她轉變了態度,傅博濤也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