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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相見不識

  抬頭,看著青玨色閃著紅光的眼睛,聲音也沉了下去:“現在能直接回去吧?”

  青玨色卻搖頭:“現在不行。.ai誘shen.如果真的發生了什么事,我們還得先打聽清楚。”

  “…”洛爵想想也是。

  固然心中大石壓心,但又無可反駁。

  的確是青玨色說的這個理。

  想,如果幻都真的發生了什么,完全不摒除對方已經掌控了局勢的(情qíng)況。

  若是他們不分狀況,把自己送入對方所在,就算他們實力雄厚也并非上上策。

  自然,若現實并非如此,那自然他們想多了是最好的。

  兩人統一了意見后,便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彼此明白,那是先不要告訴那些人為好的眼神。

  “笙兒!”

  洛爵喚著在樹林間與天羽月來回奔跑嬉鬧的鯉笙,沖她招手:“我們該走了!”

  “哦!”鯉笙像一只靈活的小鳥,舞動著裙擺,閃(身shēn)到了洛爵面前。

  立馬又小鳥依人的貼到了洛爵胳膊上,“那我們直接回幻都吧!別讓玉兒他們等急了…”

  “幻都莫不是…玨玨幻都?那個被稱為夢幻之鄉的幻市?”月下櫻也跟了過來,稍稍的喘著粗氣,看來也很享受八荒與桃源不同的風景。

  說著,又看向青玨色,似是肯定的道:“那你…莫不是幻都的主人?”

  “你說呢?”

  青玨色邊說,還特意賣弄自己的幻術,憑空制成青玨都主四個流光溢彩的彩字,啪的一下貼在了自己腦袋上面。

  明晃晃的四個流動大字,幾乎要閃瞎眾人的眼睛。

  看到他這種幼稚的行為,鯉笙等人(禁jìn)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月下櫻呵呵一笑倒也更加客氣:“那還真是我月下櫻的榮幸,竟然能與堂堂幻都都主一起…”

  “等見到其他人,你會更加慶幸自己選擇留下來。”天羽月這話對第五瞳他們的評價很高,說的月下瞪圓了眼睛。

  “好了,我們先去最近的城鎮上打聽打聽消息再說。”青玨色一揮袖,便又支撐了一個傳送法陣。

  都不及大家反應,轉眼就將他們帶到了一處還算(熱rè)鬧的街市入口。

  因為是有些偏遠的小鎮,過往的村民見到眾人憑空出現,自然嚇了一跳。

  而又因為是晚上,在注意到對方幾乎都是妖怪的時候,比起驚嚇,過后的畢恭畢敬倒是讓人生疑。

  青玨色能在八荒混到這種地位,自然是有一(套tào)的。

  不等鯉笙上前,便在眾人(身shēn)上施展了個易容之術,霎時,將大家伙那明顯異于常人的耳朵和瞳色給粉飾了下,怎么看也與凡人的長相無異。

  鯉笙看大家的樣子都收斂了幾分,急忙去摸自己的耳朵,當然,妖耳還在,只是讓人從視覺上看不到罷了。

  沖青玨色豎了豎大拇指,便大踏步走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他們來的時機好像剛剛好,今天是這小鎮的夜市大會,所以,穿過城門不久,往里走出百米,便是一片燈火通明。

  來往的的絡繹不絕,而更為奇怪的是,每個人都帶著面具。

  面具舞會?

  鯉笙呵呵一笑,竟然還玩這么高級的玩意?

  當即沖后邊跟上的人招了招手:“快來!”

  邊說,揮袖往臉上劃過,便制成了一個鑲嵌著水晶的極為現代的半月面具,只露出那雙靈動的烏瞳,因為笑容而瞇成了月牙。

  既然入鄉,那就得隨俗。

  不等青玨色施展咒術,眾人便自行制成了各自的面具,洛爵是很簡單的白面,云圖則是印著格紋的古黃色面具,天羽月的面具上刻有幾片飛羽,千山末是鬼面,而月下櫻是櫻花面,好姝兒則是娃娃臉,青玨色嘛…

  “你這好像是失傳很久的卞下面吧?”云圖一眼就看出青玨色所帶的面具中帶有面具是什么東西,稍稍的吃驚。

  青玨色呵呵一笑:“你以為我當星月街掌門人白當的?”

  言下之意滿是桀驁不馴。

  月下櫻對八荒之事了解的并不透徹,便問:“卞下面是什么?他的話又是什么意思?”

  云圖看他們都各自找人問話去了,也閑的無聊,便解釋道:“所謂卞下面,其實就是…嗯,你就直接理解為,有錢人才會有的東西就行!”

  y月下櫻:“…”

  “啊,至于青玨色他說的話,還是那句話,有錢人!”

  看到月下櫻迷茫的小眼神,云圖便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初來乍到,以后還有的東西要學!從現在開始,可要好生跟著我們,保準讓你大開眼界!”

  “…這樣啊…”月下櫻總感覺自己被他忽悠了。

  因為夜市人有些多,加上帶了面具后,看不到臉,原本聚在一起的隊伍,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已經分散的七七八八。

  好姝兒明明聽天羽月的話乖乖呆在原地沒動,可等反應過來,早就不見了眾人(身shēn)影。

  本來對陌生環境就沒什么抵御力,現在的好姝兒(情qíng)緒又不穩定,透過面具看到人不停從面前走過,更有的,會不停打量她幾眼,好像看怪物似的,甚至走過去之后再回頭看。

  好姝兒很是納悶,為什么要看她?難道也察覺到了她(身shēn)上魔氣?

  她殊不知,青玨色早已經在他們(身shēn)上動了手腳,徹底屏蔽了他們的靈壓,只要對方的修為在他之下,便不可能察覺到他們非凡的氣息。

  “不行,得去找鯉笙姐姐…

  好姝兒越想越不安分,雙手不停的搓捻,嘀嘀咕咕,便朝著認定的方向,尋找起了鯉笙。

  七轉八轉,最后也不知道轉到了哪,別說人沒找到,她甚至連原來的路都搞不清楚了。

  看著人影散落的到處,光影迷離間,好姝兒突然覺得好累,便一(屁pì)股坐在了一處小型的假山噴泉旁邊。

  已經婉如靈動少女的姿態,雖然帶著半遮面的面具,但僅憑露在外邊的半臉卻更加的吸引人的視線。

  剛坐下沒多久,便能感覺到從別處傳來的如狼似虎的視線,弄得她渾(身shēn)不舒服。

  這自然也是遺瓏珠的感應之力在作祟。

  慌張的整了整衣服的裙擺,借機用余光看了看正打量她的旁邊的男人,緊張的咽了口水,都沒歇息過來,便急忙站了起來。

  “我得去找姐姐…”

  說著,驚弓之鳥般,匆忙往前走…

  然而,因為走的有些著急,不小心一個跙趔,便往地上摔了過去!

  完了,鐵定要摔一個狗吃屎了。

  好姝兒心中正這么想,還沒等摔下去,已經感覺到了疼,立馬張牙舞爪的扒拉周邊…

  啪啦!

  好像命中注定她不該在這里摔下,在最為緊急的瞬間,不知道從哪里伸出來一雙手,愣是拉住了她的胳膊,將她反轉一圈,重新找回了平衡。

  而順著那股力道,好姝兒都沒來的及歡呼得救,便又直接拉近了那雙手的主人面前!

  “啪”

  眼見她的臉就要貼到鍛錦外袍的(胸胸)口上時,那人又突然伸手將她使勁的往后推開!

  好姝兒自然沒反應過來。

  被他一推,騰騰往后倒退好幾步,差點失去平衡,好在,后邊有一塊擺攤,撞在攤子上,這才停了下來。

  剛站穩,便急忙抬頭,倒要看看是誰在救了她后,又差點害她出丑!

  可是,這一抬頭,只看到對方帶著一面將整張臉都遮住的紅色面具,根本看不到一點皮膚,只是一瞥,便甩著那(身shēn)一看就造價不菲的緞袍消失在了人群眾。

  好姝兒看到那種奇怪的面具,有些愣神“什、什么啊!”

  不過,這時候再去打量周圍,卻發現,方才那些令人討厭的視線都不見了,且不知道為什么,從剛才被那無名氏救下后,那種心悸便停止了。

  好姝兒摸著(胸胸)口,苦澀的笑了笑:“是不是我神經太緊張啦?”

  說著,便又看了看那人消失的方向,離開。

  而那人…

  他明明該是暗中初醒,本不應該出手管這種雜事,可剛才卻不知道為何,(身shēn)體不受控制似的,在看到好姝兒摔倒的瞬間,便快速沖了過去。

  把人救起后,又覺得這絕非他會做出之事,而瞬間又把人推了出去。

  說真的,方才那后知后覺的一推,他倒是用了些氣力,然而,剛擔心會因此傷了她,卻發現她竟然只是退了幾步。

  想必深藏不漏之人。

  想,這等深藏不漏之人,又怎么會無端端的左腳拌右腳摔倒呢?若不是偶然,那必然是計。

  所以,迅速離開,不沾(身shēn)才是正法。

  可是,走出沒多遠,他又不知道為何心悸起來,就好像感應到了什么,急忙回頭看向后頭正在左右張望的好姝兒…

  對上那雙清澈的眼睛,悸動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更加的明顯。

  “怎么會…”

  “主上!”

  沉悶的聲音在(身shēn)側響起。

  側臉,便看到沙暴。

  而他正是洛世奇。

  看到沙暴,洛世奇并無表(情qíng)變化,稍稍低頭,將臉上的面具往上推了推。

  “什么事?”

  淡漠的開口,邊說邊快步的往人流較少的地方走。

  沙暴(身shēn)披土黃色的風衣,整張臉埋在風帽里頭,不過,隨著晃動,仍能看到有些細小的飛沙在他(身shēn)邊流轉。

  微微鞠躬作揖,這才回道:“主上,流觴的萬年境有發現了!”

  “關于什么的發現?”洛世奇淡漠的問。

  流觴,洛世奇最近剛找到的第十一位地支,擅長用萬年境占卦從前,以后。

  沙暴見他反應平淡,深吸了口氣,盡量將聲音壓低:“是洛爵的…”

  洛世奇微微瞪了瞪眼,好像很吃驚。

  看了看周邊,直接揮袖制成一個傳送法陣,邁步便走了進去。

  沙暴跟上,不一會,兩人便來到了一處高山流水,陽光明媚之處,溪流聲嘩啦啦的響著,激起片片微瀾。

  洛世奇站在一塊凸出的石頭上,手撫過面前,便撤掉了臉上的面具,那雙清冷而又冷漠的眼睛,回頭看向沙暴,“怎么回事?”

沙暴當然知道這個消息對洛世奇來說有多么的重要,吸了口氣,聲音也更加的低沉  “主上,就在不久前,流觴的萬年境中突然顯現洛爵的痕跡。而跟他一起行動的人,除了我們知道的那些人外,竟然又多了兩道萬年境從未察覺的氣息。不難猜想,他應該又找到了同伴…”

  “他在哪出現的?”洛世奇冷冷的打斷,聲音驟然寒冷如冰。

  沙暴渾(身shēn)一哆嗦,急忙跪下:“回稟主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方的力量在作祟,萬年境暫時無法看出他們在哪…”

  “流觴說的?”

  “流觴還在攻破中。他們的氣息出現片刻,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看來對方特意隱蔽了靈壓…”

  “既然小九回來了,現在就算找到他,我還差最后一名地支魂沒有出現。罷了,讓他們繼續躲著吧!反正,那個女人知道猾欠的事(情qíng)后,也必然會主動送上門來,我們有的是時間跟他們耗著…”洛世奇從冷漠到笑出聲,快的像翻書。

  說著,背對著沙暴,面向涌動的飛流瀑布,長袍被風吹的呼啦作響。

  沙暴半跪在地上,看著在月光中肆意笑著的洛世奇,盯著他了一會兒,才慢慢的低下頭。

  他雖然很想問,現在洛爵回歸,那是否尋找那個孩子之事就要停下,可話到了嘴邊,愣是吐不出來。

  沙暴也不傻,這段時間,這個孩子一直沒有找到,洛世奇一直都積壓著火氣,之前連鯤鵬都因為反對再繼續尋找而被他發落到了邊遠地區,加上隱灼也在步步緊((逼逼)逼),洛世奇自然更加的煩躁。

  現在誰提這事,就無異于跟他作對,搞的十二地支都不敢開口。

  “不管如何,現在暫時回城吧!”

  洛世奇甩了甩袖,倒是決定的很快。

  不等沙暴反應,便又在地上制成了一道傳送法陣,閃(身shēn)進去。

  沙暴無奈的嘆口氣,緊跟其上。

  而另一邊。

  洛爵聽了一個老者說的話后,雖然被面具遮著大半張臉,但那雙眼睛卻濃重到滴出墨來…

  而不知道何時,青玨色也湊了過來,他同樣也剛找人打聽了清楚,自然臉色更不好看。

  想要放棄。沒有成績。唉。不想放棄。自我欺騙。唉。本章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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