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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5.姝雪如歌(七)謝s哥和氏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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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爵仍舊不說話,只是那雙眼睛緊盯著鯉笙,似乎打算將她的臉看出個洞來。

  鯉笙在為那雙金眸癡迷,但也為似乎能夠看穿一切是目光所懼怕。

  放棄掙扎,別過臉去:“想牽我的手就直說啊,干嘛把氣氛搞的這么不自在?真是,我也是有臉的人,會害羞好不好…”

  他是不是看透了她想借著彼岸花的力量,忘記他的事(情qíng)的心思?

  啊,這個男人真是太機警了,這種事(情qíng)僅憑一眼就能看透也是無敵了。

  鯉笙哪里知道,洛爵哪里是靠著一眼得知,分明他一直在看她,故此一顰一笑一皺眉,那細小的心思都逃不過洛爵的眼睛。

  洛爵依然沒有松手,也不說話,只是握著鯉笙的手隱隱傳來的顫抖讓鯉笙(禁jìn)不住心中又掀起一股波瀾…

  “松手啦!”在內心那隱忍的沖動燃起之前,鯉笙略帶祈求的開口:“我保證什么都不做,好吧?”

  她真的搞不懂洛爵了。

  明明不能接受她,卻連她想忘記的權利都不給她。

  洛爵聽到她這么說,才終于安心般的松開了手,隨后,又輕呼口氣,轉過頭沖云圖道:“如何才能避免觸發這些彼岸花?”

  云圖從鯉笙(身shēn)上收回視線,不自然的摸著下巴,“只要我們之中沒有足夠能引(誘yòu)出白色彼岸花開花的絕等記憶,就不會有事…”

  話是這么說,這種事(情qíng),云圖也只是紙上談兵,并不能確定文獻中的記載是否屬實。

  說什么能夠使得彼岸花開花的絕等記憶,鬼才知道到底是什么記憶?

  洛爵的臉色并沒有因為云圖的話人轉晴,抬頭又瞄了兩旁緊閉著花苞的彼岸花,再次輕呼了口氣。

  轉臉看向淺玉兒,“玉兒你要時刻準備好治療結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是突然出個什么事,不至于太過慌亂…”

  淺玉兒點點頭,:“玉兒隨時待命。”

  還未如何,他卻連會受傷這種事(情qíng)都想到了。

  洛爵雖然面上不說擔心,但透過言行舉止,無一不透漏著謹慎。

  而說話間,飛船穿過彼岸花區,安全到達了出河口。

  河口處,一塊飛石凌空而立,石面光滑如鏡,而其上用他們都看不懂的魔族文字寫著一豎行文字…

  船一靠岸,眾人快速下船。

  洛爵隨后輕拍著船體,“犬火,可以了。”

  話音剛落沒多久,方才的大船抖動幾下,便在一陣白光中消失不見,繼而出現了犬火的(身shēn)影。

  還不到兩炷香時間,犬火的面色已經蒼白如雪,在看了眾人一眼后,甚至都沒來得及說話,便俯(身shēn)往地上摔下!

  幸好旁邊的狐若眼疾手快接住了他,看似無(情qíng),但眼神卻透漏著幾分感激,動作極為輕柔的沖淺玉兒嚷嚷:“你還愣著作甚,快把人扶到你那里治療啊!要看著他死啊?”

  淺玉兒急忙上前搭把手,可剛碰到犬火,狐若又開始嚷嚷。

  “你下手可輕點,現在他(身shēn)體軟的跟一攤爛泥,你別一捏又給捏散了…”

  淺玉兒無語的白了他一眼:“拜托,我可是這方面的專家…”

  竟然說她會弄壞犬火,真是…找茬呢!

  淺玉兒隨后就不讓任何人幫忙了,自己一個人把犬火弄進早就你弄好的治療結界,又確認了好幾遍,確認不會有問題后,便捏指決制成傳送陣,將失去意識的犬火傳送進了幻境中安靜修養起來。

  完事后,輕輕的呼了口氣,抬頭才發現眾人還在等著她。

  急忙道:“放心,犬火的(身shēn)體結實的很,雖然耗費了些靈元,以后多加補補就會恢復了。”

  當然,他們心知肚明。靈元不比靈力,并不是那么好恢復。

  至于要用多久才會恢復如初,那還是得看犬火的造化。

  洛爵寬心的點點頭,“沒事就好。”

  沒有出事,這已經值得慶幸了。

  不過,他們這才進來奇瀾界不到一個時辰,就少了一個戰斗力。如此下去,若是后面不斷遇到他們無法解讀的東西,怕是在見到紅煉雪之前就得全軍覆沒…

  “我們不能這么亂走一通下去,不然,沒有見到紅煉雪,我們的人就都沒了。”說著,又抬頭看向正對著河岸的一片黑樹林,黑漆漆的入口,像是惡鬼張開的雙臂,不斷往外釋放著寒意。

  云圖也道:“接下來,不管我們遇到什么,盡可能抓活的。多少打探些奇瀾界的事(情qíng),對我們也是有利的。”

  說到此,看向第五瞳。

  第五瞳正呼扇著羽扇打量黑樹林的入口,如同腦袋后邊長了眼睛,竟然察覺到云圖在盯著他看。

  回頭,眉頭已經皺緊。“看我做什么?我那還不是為了救你們?”

  “天就要黑了,盡量在天黑之前穿過前面的樹林吧!”鯉笙迫于剛才的事(情qíng),脾氣有些大。

  說完,不等眾人反應,邁著步子就往入口走。

  眾人看著她的背影,面面相覷,當然知道她發火是因為什么,正因為知道,才什么都不能說。

  第五瞳冷哼了聲:“還發什么愣,走吧!”

  隨后跟了過去。

  天羽月倒是反常的在后頭停留下,盯著洛爵看。

  洛爵走到他(身shēn)邊,刻意停住了腳,要聽聽看他想說什么。

  然而天羽月卻什么都沒說,冷冷瞥了他一眼,外加冷哼一聲,掉頭走人。

  淺玉兒看到這一切,便對洛爵道:“爵爺,他就是那副脾氣,您不用跟他計較…”

  “我有什么好計較的?”洛爵頭也不回的反問一句,說話間,邁著步子跟了上去。

  淺玉兒聞言一愣,反應過來后,極為無奈的笑了笑。

  后頭的狐若與云圖過來后,同時無奈的一人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并未說什么,并緊跟了上去。

  淺玉兒看著走在自己前頭的人們的背影,沒來由的親切。

  以前,淺紫為了她的安全一直不讓她涉世,直到洛爵去了巫山因為天命不可違逆,她這才得以出山。

  雖然知道跟著洛爵走的道路必定崎嶇,但卻從未預料(身shēn)邊會出現這么些可靠的同伴。

  淺玉兒突然覺得,此生能出巫山,該是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一個決定。

  “玉兒!”

  稍稍的出神,竟然落后了幾分。

  直到鯉笙喊她,這才恍然回神。

  看著入口處并排而立的眾人,淺玉兒趕緊笑瞇瞇的跟了上去。

  森林的入口很寬,但卻絲毫都不透光,明月當空,也不見樹林中倒映一絲光亮。

  “走!”洛爵下命,第一個進去。

  眾人尾隨在后,反正他們也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只能試探(性性)的探險了。

  一進森林,再仔細看,原本以為黑漆漆的樹木,竟然是活的黑色晶體長成了樹形的姿態,并不是常見的樹木。

  也對,在看到黑色樹林時,他們就該想到這里有古怪的。

  黑晶樹生長的極為茂密,樹與樹之間根本不留一絲空隙,而樹頂的盤狀葉片也因為層層堆壓生長的關系,幾乎遮蔽了整片天空,難怪這里會這么暗。

  “云圖,這黑色的晶體樹,你看到過嗎?”天羽月邊走,邊問,似乎總是忘記云圖也是第一次來到奇瀾界。

  云圖皺著眉頭打量那些長勢夸張的黑色石頭,搖搖頭:“這里的東西看著面熟,但又跟我認識的長的不像。就好像是突然長串了,令我很是混亂吶!”

  洛爵問道:“你覺得這些黑樹跟你知道的什么很像?”

  “嗯…靠近世界樹森林,有一片無妄海,無妄海的白石海邊生長著一棵棵的白石樹。說真的,白石樹跟這些黑樹差不多,都是石頭常年累月生成了森林。”

  鯉笙來了興趣:“那白石樹有什么用途啊?有危險嗎?”

  “白石樹上可以長出白石珠,白石珠是極為少見的珍寶。東雷音皇室所佩戴的珍寶中,白石珠是最為珍貴的。而將其研磨成粉末敷臉,更能達到養顏延壽的功效,深受貴族女眷的喜(愛ài)…”

  “美容啊…”聽到這里,鯉笙的眼睛也放光了。

  想,若是可以將白石珠帶回現代,那功效,簡直就是不老神藥,她說不定能借此成為世界首富啊!

  “白石樹林遍布猛獸,很少會有人去送死的。”云圖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圖,隨后一盆涼水澆下。

  “切…”

  鯉笙白了他一眼,便不再問了。

  雖然喜歡寶貝,但太過麻煩(危險)的事(情qíng),她現在是一點都不想嘗試。

  所以,p。

  白石珠聽完了,繼續說眼前的黑晶樹林。

  云圖的語氣聽得出濃重了幾分:“很明顯,這里與白石林不同。從環境就透漏出一股黑暗之氣,可見在這深林深處,必然有什么令人聞風喪膽之物,我們絕對不可掉以輕心…”

  “嘰嘰嘰嘰!”

  話音剛落,不知道從哪個方向,突然傳出動物尖叫的聲音。

  這樹林好像有令人迷失方向的本事,明明聽得那聲音就在附近但卻定不了位。

  眾人面面相覷,卻又十分配合的一人守著一個方位,耳朵豎起,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聲音。

  “嘰嘰嘰嘰!”

  “嗖!!”

  這一次,聲音剛響起來,狐若手起袖落,只是一瞬間,一道靈壓筆直的落向不遠處的樹林之中。

  隨后,只聽得莎啦啦的聲音從其中響起。

  眾人齊齊往那個方向看去,還沒來得及動彈,狐若便又搶先一步,沖了過去。

  “狐若!”

  鯉笙大喊一聲,卻也沒有喝止住他。

  這種地方單獨行動無異于找死。

  沒敢猶豫,在距離沒有拉開之前,趕緊跟了上去。

  好在,那怪聲響起之地離著他們不遠,穿過一道極為濃密的深林,沒走多遠,就見一棵中空的黑樹。

  越往里走,黑樹的形狀也越發的恐怖,而樹根盤旋成幾周,樹干裂成幾道,散發出令人暈眩的怪味。

  “這味道可能有毒,暫時屏蔽味覺吧!”淺玉兒急忙道。

  既然她這么說,眾人也只能趕緊用咒法封閉了味覺。

  第五瞳并不以為意,看了鯉笙一眼,跟上了前頭的狐若。

  狐若站在那棵中空的黑樹前,看著打在樹干上的靈壓劍,視線微沉,落在樹洞中露出的一節白絨絨的尾巴,深吸了口氣。

  “出來!”

  呼喝一聲,并未急著上前。

  而這時候,大家都過來了,同樣看到了那毛絨絨的尾巴。

  “那是什么?”

  “從尾巴來看,好像一只兔子。”

  “我看是狐貍才對。”

  “我怎么覺得是狗?”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倒是一點都沒有緊張的氣氛。

  狐若被這些人吵得不行,然而他們這么吵,洞里的東西竟然還能撐得沉住氣,只露出一條尾巴,沒有逃跑的打算。

  “你若是再不出來,我可就過去了。”狐若隨后又嚷了一句,同時手中已經凝結成了攻擊術。

  說著,就要上前。

  “狐若,不要輕舉妄動…”云圖急忙阻止他。

  然而狐若自然是不會聽的,深吸了口氣,抬步就往前靠。

  “嘰嘰嘰嘰…”

  然而,就在他剛邁了一步,一直沒有動靜的尾巴動了一下不說,對方又叫了起來。

  只是,相比剛才的尖叫,現在聽來倒是有氣無力的很,好像受傷了一樣…

  說到受傷,淺玉兒也湊了過去。

  “你受傷了?”

  對面又沒有了反應。

  “我會治療術,如果你真的受傷了,我可以幫你療傷…”

  “你說什么呢?”

  第五瞳突然冷哼了一聲:“我們來這里是找人的,不是救人。何況,這里可是魔族的老巢,你難道想要救助魔族?”

  這話說的沒錯,雖然沒錯,但淺玉兒(身shēn)為醫者,自然多得是仁者之心。

  又看了看貌似因為第五瞳的話,尾巴開始顫抖,一看就是嚇到了的對面之物,一咬牙,“在醫者面前,不分好壞。”

  “不分好壞?好啊,那你救吧!救好了之后,他若是要殺你,可別忘了自己說過什么話!”第五瞳受不住這種‘偽善’,冰著臉說出這句話后,掉頭就走。

  “第五瞳你去哪!”鯉笙哪里知道他會耍脾氣,急的大喊。

  第五瞳卻遙遙揮手:“不要跟過來!”

  鯉笙“…”

  看了淺玉兒一眼,也是無奈。

  淺玉兒撅撅嘴,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第五瞳,雖然覺得很難得,可又為他的態度不爽。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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