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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各自的算盤

  至于一個月之后,那就得看(情qíng)況了。

  說罷,鯉笙掉頭就走,還(挺tǐng)瀟灑。

  洛爵沒有回話,看著鯉笙昂首(挺tǐng)(胸胸)走的倒是快,但反應過她的話來以后,突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一個月不要見的意思是…你不走了唄?”

  與永遠都見不到相比,這一個月又算得了什么?

  這簡直是個天大的好消息,當然,洛爵也會考慮,既然不走了卻為什么一個月不能見的理由。

  想來想去,也只能想到是折桂的意思。

  “呼,只要不走了就行,..”只要鯉笙還在這里,就總有方法讓她留在自己(身shēn)邊…“嗯?留在我(身shēn)邊?”

  不對不對,他原本是想送走她來著,應該讓她走才對,他這又是在做什么?

  都同意讓人走了,結果還追過來確認,是不是瘋了?就這么舍不得她走?

  “舍不得就說啊…”

  可要怎么挽留?不對,是不能挽留…

  那一刻,洛爵向來理(性性)的世界出現了一點點的混亂危機,整個腦子都是問號。看的后頭因為好奇而跟著過來的灸弛不住的直搖頭。

  “洛九啊洛九,你也有腦子不夠用的一天啊…”真是越來越不能小瞧鯉笙了。

  鯉笙正往回走,打算跟天羽月他們說明一下被罰閉門思過之事,失神走著走著就來到了后山的湖心亭,也該是這幾天養成了習慣所致。

  鯉笙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不由得嘆氣道:“習慣還真是可怕…呼啊,不過這里的空氣還真是好啊!若是能夠在這里閉門思過…”

  咦?鯉笙想到了什么:“貌似也沒說不能在室外吧?只要想思過,在哪不能思?對吧?”她還真是自問自答。

  瞬間決定就是這里了。再說,思過的同時,若是運氣好點,還能見玉龍猾欠,圓了一次見到真龍之夢,豈不是美哉?

  “啪!”雙拳相擊,就這么定了!

  “再呆一會兒就回去跟羽毛特么說說…”這么說著,鯉笙又盤腿坐在了欄桿上,單手托腮,又開始發呆。

  也就能有一盞茶的功夫,看看天色漸晚,隨即起(身shēn):“猾欠,我一會兒再來看你哈..以后的一個月就互相關照了!”

  她倒是真能給自己加戲。說完從欄桿上跳下,邁步就要走。

  “嘩啦啦”

  剛走沒幾步,子聽到(身shēn)后突然響起水聲一片,隱約還夾帶著和幾絲腥風.

  “哎呀,這什么…味?!”

  鯉笙一邊嘟囔,一邊回頭,然而眼前占據了大半視線的巨大月白色龍頭,驚得鯉笙連連倒退了幾步,差一點沒站穩就坐在地上。

  好在她急忙扶住了旁邊的欄桿:“我滴神啊!”

  只見一條月白如玉,足有幾十米長的龍(身shēn)盤旋在書面之上,龍尾蜿蜒于水下,稍稍晃動,可見那如柳絮般輕盈的尾巴掃起一圈圈漣漪,而龍(身shēn)之后是巨大的水柱,像是自帶的背景一樣,水花不停的翻涌。

  足有一間屋子大小的月白色龍頭,長著尖牙的龍嘴與極小的龍角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都說龍角與龍須的大小與長短可以看出一條龍的年紀,面前的龍角只有一人胳膊大小,且是單角來看,年紀應該還不超過萬年,因此龍須也就一米多長。

  此刻它正用嚴肅而又戒備的眼神看著鯉笙,巨大的(身shēn)形僅僅是看都覺得威懾力十足。

  鯉笙不住直咽口水,好不容易鎮定了(情qíng)緒,趕緊麻溜站好。

  龍啊!真龍啊!是活的啊!

  這龍自然就是玉龍猾欠,看到鯉笙緊張成那樣,巨大的龍眼一翻,好像翻了個白眼。

  鯉笙一看,不由得皺眉,它剛才是翻了個白眼吧?我去,它啥意思?

  對對,要趕緊說些什么才行,可不能看到只龍就緊張的說不出話,那得多慫…

  “你、你、你就是猾欠吧?”

  鯉笙還是太緊張了,開口竟然結巴、誰能想到她竟然那么幸運的見到了猾欠啊?

  猾欠輕嘆口氣,其實并不是很想在鯉笙面前現(身shēn),但又因為與上鴻秋談了條件,不按照計劃行事的話,他既報不了仇更找不回龍筋。

  鯉笙正好出來,尋思再三后,還是麻溜出來見一下的好。

  可在水下觀看鯉笙,可能因為折(射射)的關系,猾欠一見鯉笙真容,竟然吃驚了一瞬。

  那張臉總感覺在哪里見過,但又想不起,不過,著實漂亮的很。

  “正是。”先聽聽她要說什么吧!

  猾欠心中道。

  鯉笙聽到那酷酷的低沉男音,也是一愣,原來猾欠是一只公的…

  “那個…”話說這么突然就見到了,反而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那個…初次見面,我是鯉笙,還請猾欠前輩多多關照!”鯉笙邊說邊鞠了個躬,第一次見面,就這么滴吧!

  “你已經連著來這里幾天了,是想怎樣?”猾欠一步一步的問道。

  可能是他這樣現(身shēn),水氣太強,鯉笙沒有啟用防御結界,不一會就覺得渾(身shēn)發冷,險些鼻涕都要流出來。

  “阿嚏!”

  一個噴嚏打出來,倒是讓猾欠驚奇的瞪圓了那只月白色的龍眼。

  “嘶溜”鯉笙趕緊吸了吸鼻子,卻還是不展開結界防御,“我沒想怎樣,就是想看看你。”

  真的,她就是想圓了炎黃子孫夢罷了,并未有其他想法。

  “現在看到了。”猾欠甩甩龍須,倒是覺得更加的尷尬。

  “嗯。”鯉笙雖然眼睛里面全是小星星,但卻攤攤手,“現在看到了。”

  不愧是龍,這威懾力…“阿嚏!”

  猾欠:“…”

  這小妮子是不是傻?

  一般人見到他都會撐開結界,正確的說是還未見到之前就會展開結界,畢竟龍族居于深海,(身shēn)上的寒氣非一般人能抵御。

  仔細看看鯉笙,并不像無法制成結界,與其說是忘了,說刻意不設防才更為準確。

  “你冷啊?”

  “不冷…啊啊阿嚏!”

  鯉笙急忙摸摸鼻子,笑的燦爛:“你冷嗎?”

  這對話根本毫無意義。

  猾欠別提有多想轉個(身shēn),就當自己沒來過,可現實是,他不能。

  輕呼了口氣,怎么說還是有要事要說,只好在鯉笙凍昏過去之前,輕吐一口靈氣,為她制造了一個防御結界。

  “我們龍族(身shēn)上寒氣重,你不用防御結界根本支撐不了多久,你修為也不低,制造一個結界又有何難?”猾欠極其不滿意,聲音蒼涼而又凝重。

  鯉笙卻笑著道:“制造結界不難,可見到真龍對我們那個世界的人來說,卻是神圣至極。我并不想透過結界來觀瞻前輩的龍顏…”

  作為龍的傳人,這輩子第一次見到龍,如何能不表示一下敬重呢?

  可這幾句話,卻讓猾欠陷入沉默了。

  這小妮子不制造結界的原因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出于敬仰,還真別說,猾欠活了這萬千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說辭。

  不管真假,總之被人尊敬還是很值得開心的一件事。

  當即減輕了伸手龍氣的釋放,而周圍的溫度也轉瞬回升。

  控制龍氣這事對沒有龍筋的他來說倒是不難。

  “如何?”猾欠甩了甩龍尾,在空中轉了個圈,龍須飄動。

  鯉笙卻瞪了瞪眼:“什么?”

  “看到我之后,感覺如何?”

  “帥!大寫加粗的帥!”鯉笙趕緊比劃點贊的手勢,如果可以,真想拍張照片發朋友圈…

  猾欠不是很懂鯉笙的意思,但看她笑成了花,心想這大寫加粗什么的,該是稱贊的意思,于是又轉了隔個圈,驚起一片水花,(身shēn)形一遍,緊跟著變小了好多。

  “看在你這么誠心的份上,說吧,有什么話想問的?”既然熟悉了,那就開始第二步。

  猾欠主動拋出(誘yòu)餌。

  鯉笙趕緊又吸了吸鼻子,其實從剛才開始就不冷了,只是做做樣子罷了。

  這樣一來,她也達成了目的,猾欠的確在她故作景仰的一番話后,對她的戒備松懈了很多,也得到了向他發問的機會。

  趕緊作揖:“鯉笙并沒有什么想跟問…”

  其實有很多想問的,但做人不能那么實在。

  “你確定?”猾欠瞇起龍眼。

  “唔…”這要是再實在下去,怕是到嘴的鴨子就飛了。

  鯉笙再次作揖,笑的很天真:“既然前輩這么說了,那鯉笙就冒昧的問幾個問題吧!”

  猾欠當然是樂意的,但面上還是得裝一下:“問。”

  一個字,簡單明了。

  “前輩可否知道一座島?”鯉笙要問的竟然不是解除魂契之事。張口就問一座島。

  猾欠龍眼一睜:“能否具體?”

  “遠桑山。”

  “你問那飄渺之島所為何事?”

  “前輩只管告訴鯉笙怎么去便好。”意思就是其他的就別廢話了。

  猾欠龍眼一瞇,又道:“若是告訴你,你能與我什么好處?”

  “好處啊…”果然這世界就是離不開狗(屁pì)的利益,鯉笙也準備好了對詞:“前輩想要什么?只要鯉笙能力所及,必然全力達成。”

  “呵呵,就你那點本事?”

“前輩要是這么聊天的話,那這天就沒辦法繼續了。”已經時隔許久未被人連著說修為如何如何不及格,今天被人連說幾次,就算是在求人,鯉笙的(性性)子也難免控制不住  這些人也真是,說說就得了,怎么還老往一個痛處猛戳,因為她好欺負是不?

  扭頭便走:“看樣子你也不知道,那就不勞駕您了。”

  這小妮子修為不怎么樣,但這脾氣還真是一等一的難以捉摸,猾欠根本就沒想到她能一言不合就散伙,趕緊又喊住了她:“遠遠桑桑在西方,無無量量水茫茫。這是找到遠桑山的口訣。”

  鯉笙急忙回頭,這跟百步瑯說的竟然如出一轍!

  “只是口訣的話,人誰都知道吧?”她又開始繼續(套tào)話,其實口訣知道的根本沒幾個人:“就不能說點別人都不知道的?比如說具體方位什么的…”

  光是在西方的話,誰知道西南或是西北算不算西?

  猾欠雖然活了萬八千年,但對八荒之事也不是盡數皆知,這遠桑山的口訣還是聽龍族之中的長輩們提起才模糊的記住,誰能想到鯉笙這種小妖怪會提起這種地方?

  “我被困在這種地方,就算知道具體方位,在沒有獲救之前,你說我能告訴你嗎?”何況他還不知道?

  目前先以把鯉笙帶到坑里再說。

  這兩人,一個個的,都在心中打著算盤。都以為自己最聰明。

  鯉笙這一聽,這猾欠是想要出去的意思啊!

  但奚生說過,猾欠龍筋被抽,為百步瑯所救,在這離水潭本是為了休養生息。可如今呆了百年有余,是個人都會被憋瘋,何況還是只生(性性)冷傲的龍,自然是想出去透口氣了。

  鯉笙呵呵一笑,她自己想出去都想瘋了,要怎么幫一條龍出去?這是個大問題。

  “前輩,你要是想讓我救你就直說,然后我也會很直接的告訴你,我沒那本事…”

  “既然沒那本事,那遠桑山你也不用去…”

  “哎,你聽我說完呀!”鯉笙急忙打斷他,又準備好了一(套tào)說辭:“固然我是救不了,但我朋友多啊!像是第五瞳,犬火,淺玉兒等等,要是他們肯幫忙,不就一個苦學(殿diàn)嗎?出去還不是凈容易?再說,我師父可是百步瑯,若是我在他面前多說幾句好聽的,可能一高興就把你從這離水潭解放了也說不準,你說對吧?”

  “僅憑你這幾句空口之言,就想從我口中把話(套tào)出去?”猾欠也不是傻的,冷哼了一聲,周圍的溫度頓時下降了幾度。

  鯉笙腦子轉的特別快,這種時候立馬又想到了對辭:“哎呀前輩,你把我鯉笙看成什么人了,我能坐做那有失我師父顏面的事嗎?”

  “你根本就不在乎百步瑯的顏面吧!”

  臥槽,這都能知道,這龍是不是成精了?

  鯉笙心中暗罵一句,但還是個笑:“哎呀,固然以前不在乎,但我現在好歹也是門中之人,多少還是會顧及的…”不然,被上鴻秋那么欺負,她又為何不跟他撕破臉皮?

  說白了,還不是因為打不過!要是她有灸弛那本事,早就給上鴻秋一拳撂倒了,還有他得瑟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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