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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這什么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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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鯉笙‘啪’的打了自己的臉一下,讓自己清醒的同時,便對還在看著她的蟲老揮了揮手:“很開心能夢到你…”

  她也該醒了。

  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蟲老在看著她從面前慢慢消失,眼底那抹淡定終于在她的的(身shēn)形徹底消散后,回歸了(裸luǒ),露的深意。

  “你的能力,不管過了幾萬年,每次看到還是讓人驚訝…”

  “我還會再來的,直到你愿意主動交給我為止。”

  第五瞳的聲音再次響起,在蟲老的面容越加冰冷之前,慢慢消散成空。

  蟲老輕呼口氣,有些累的搖頭,再抬頭時,揮手化決,只見一道綠光在掌間閃現,一揮袖,便形成一圈更為亮的咒圈‘嗖’的一下飛到了空中的的結界上。

  “小鯉她暫時不會有事,這邊的結界還是加強一下的好…”

  既然有人已經能夠找過來,那就說明這里的位置已經不安全,也該低調些了。

  隨著蟲老加強了結界后,起先在云霧中還能看到的山尖隨后就與山水同色隱于空中。

  蟲老隨后解除了幻化,搖搖頭,便又變成了一條大蟲,躺在外邊的藤椅上看云卷云舒:“看來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在那之前,我必須要盡可能的守護她才行…”

  這個“她”,自然是鯉笙的。

  而鯉笙的在很久前就被他找了一個極為嚴密之地藏了起來,只有他能到達那里且只有他能將帶回。

  就算如此,千算萬算不如天算,這一切還得看天道是如何安排啊!

  “…唔嗯!”

  使勁的一閉眼,再使勁的一睜眼,鯉笙醒了過來。

  記憶當中,天花板是略帶古風的檀木搭建,可現在怎么又變成了現代才有的白頂棚呢?

  “這到底…”

  “這邊!”

  還未反應過來怎么回事,突然傳來一聲喊。

  鯉笙原本還有些迷迷糊糊,被這一聲喊,嚇到寒毛直豎,困意頓時消減全無,眼睛瞪得賊大。

  “誰啊?”

  一個鯉魚打(挺tǐng)起(身shēn),在定睛看了看四周。

  這是一間極為尋常的房間,從墻壁用海藍色以及粉紅色墻紙裝飾來看,應該是個女孩子的房間。

  走下(床床),出了臥室門就到了一間更為寬敞的房間,里面有梳妝臺以及極為高檔的衣柜以及琳瑯滿目的鞋櫥,奢華程度簡直不能比。

  鯉笙就納了悶了,“這怎么又突然變成了現代?畫風不對啊?難道我還沒醒?”

  ‘啪啪’邊說邊往自己的胳膊上狠狠打了幾下,皮膚都紅了也不見清醒。面前依然陳放著這些奢華的服飾。

  “搞什么,別告訴我八荒什么的是我憑空想象出來的一個夢啊…”

  鯉笙終于覺得不對,拍著腦袋直搖頭:“不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以為是夢,結果現實打臉,而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夢,她已經分不清楚。

  “話說,這又是哪里?”她家可不是這樣有錢的啊?

  左右打量一圈,怎么想也就是個沒印象,索(性性)懶得去想,打開房門就往外走。

  “剛才的動靜是怎么回事?”

  剛才有人喊了一句吧!

  若是順著聲音走,說不定能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在這邊!快快快!”

  從臥室出來,沿著走廊一直走,拐了個彎就到了大廳。

  而大廳裝飾的更要豪華,但鯉笙的視線卻被門口持槍站著的幾個黑衣人給吸引了。

  槍?!

  這什么展開!

  不用管發生了什么,這種時候不要聲張,該是要安靜的撤退就好。

  于是,她悄無聲息的又退回了原來的房間,想都沒想,打開窗戶,直接經由窗戶就逃到了外邊。

  “確定是在這里吧?”

  突然,又有聲音響起。

  鯉笙急忙彎腰,藏在了冬青樹后邊,盡量的貓著腰往聲音的方向走。

  沒錯,是往聲音的方向走,她總不能什么都不弄清楚就這么跑了吧?再說了,還要確定這是夢還是現實。

  藏在樹后,從樹空之間可以看到不遠處站在馬路牙子上的兩個男人,一個穿著黑風衣,呆著墨鏡,梳著狂野的大背頭,手里還捏著一根雪茄,正在和旁邊的一個一(身shēn)黑西服同樣呆著墨鏡的男人說著什么。

  聲音有些小,聽不太清楚,鯉笙又往前挪了挪,只差一步就能被他們看到。

  “先前得到消息,龍鱗跟她的徒弟就藏在這里,看來還是來晚了一步…”大背頭男人說。

  “我們沒有找到人,上面肯定會找事,我們現在要怎么辦?”

  “除了繼續找以外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你再讓他們仔細搜查一邊遍,我就不信了,早上剛得到的消息,這才過了一個小時人就不見了,這里面定然有什么貓膩!還有,早就傳言龍鱗的徒弟突然不見了,你們搜查她房間的時候要仔細看看,最近是否有使用過的痕跡!”

  那大背頭說完,彈掉手里的雪茄,又回頭往后面的小別墅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鯉笙,突然邁步就往鯉笙走過來。

  鯉笙一驚,下意識的往后躲。

  他能看到她?!

  而那大背頭越往冬青樹走,腳步就越發的輕,就像是發現了獵物一樣。

  鯉笙只覺得心臟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似的,渾(身shēn)緊繃著。

  怎么辦?對方有槍,若是看不到她還好,不然…

  呵呵,真是讓人頭大。

  她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打賭,先不管這到底是不是真的,趕緊麻溜悄悄的就往一旁挪。

  “灰哥!”

  突然又是一聲喊,那大背頭一頓,立馬回頭看向喊他的人,用眼神詢問怎么回事。

  來人是在房子里的那些人中的一個,手中握著一把手槍,跑到大背頭的面前:“灰哥,里面一個人都沒有,可能接到風聲跑了…”

  大背頭被人稱作“灰哥”,來歷暫時不明。

  聽到后,放棄了繼續往冬青樹旁走,轉(身shēn)道:“知道這里的也就我們這些人,線人已經被滅口了,從哪里走漏的風聲?是你?還是你?”

  看向后邊的人,語氣明顯冰冷,好像隨便應聲就能吃槍子一樣。

  說話之人頓時閉嘴,什么都不敢說了。

  “怎么不說話了?剛才不(挺tǐng)能說的么?不會真是你吧?”

  “咔嚓~”

  大背頭說話間,從腰間摸出一把槍,上膛后直接抵在了那人的嘴巴上,一手摘下墨鏡,一雙灰白色的瞳仁毫無光芒的盯著那人看:“來,繼續說!”

  還說呢?那人嘴巴被一把上膛的槍抵著,可能稍微一張嘴就被爆頭了,趕緊搖頭。

  大背頭冷哼一聲:“回去繼續找!!”

  這才收起了槍。

  那人趕緊狂點頭,也就幾秒鐘的功夫就嚇出一(身shēn)冷汗,咽著口水急忙就離開。

  大背頭收起槍又從口袋里掏出一根雪茄,并沒有點,只是用嘴叼著。

  回頭又看了眼冬青樹,重新帶上墨鏡:“既然龍鱗不在這里,肯定這周圍還有其他隱藏地點,務必要把這一帶都搜索一遍!”

  旁邊人一聽,立馬為難道:“這山這么大,就憑我們幾個要怎么…”

  “讓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別問些不該你管的廢話!”大背頭語氣壓的很低,但正因為這樣才更讓人害怕。

  那人也趕緊閉上嘴,點頭就急忙去下命了。

  大背頭輕呼了口氣,掏出手機,撥出一個備注為“狼”的號碼,打了出去。

  “人不在,但肯定沒有跑遠。讓boss再調些人來,我要搜山。”

  說罷,便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兒,所有人都出來后,大背頭給了方才的男人一個眼神,那人便掏出了一個遙控按鈕。

  “還不按?”

  “是!”

  匆忙的點頭,手便按了下去。

  遙控器上紅燈嘀哩嘀哩閃爍幾下,就聽到“咚”的一聲,別致的二層別墅便被炸飛了一半,隨后又是接連幾聲爆炸聲,大地震動,濃煙滾滾,轉瞬間就變成了一堆殘渣。

  大背頭在火光中滿意的點頭,沖(身shēn)邊人道:“接下來,只要找到一處龍鱗的住處就這樣干。就不信那只狡猾的狐貍會不出來!”

  鯉笙從一棵樹上遙遙看著火光渲染了周圍的一切,雖然已經逃離了出事點,但心里年卻升騰起不安。

  幾次聽到那大背頭提到什么龍鱗,而他們行事手段極為恐怖,不管是誰招惹了他們,被找到后定然沒有好下場。

  鯉笙秀眉一皺,再仔細看看周圍的風景,在看到遠處的一座白色燈塔時,不由得驚詫:“哎?那塔怎么那么像我跟師傅住的山里面的地生坐標塔…”

  而且不僅是塔,現在仔細一看,入目之處完全就是她原先住的山頭啊!!

  而這個山頭因為上山之路山勢險峻怪石叢生,除了采藥者,平時根本沒有人來…

  “龍鱗…跟他的徒弟?難道是說我跟師父?!”鯉笙不由得恍然大悟:“可不對啊?師父他人雖然奇怪,但從未聽說過得罪什么黑,幫,那些人怎么看都是組織里的殺手,再說了,師父原名龍生,龍…所以龍鱗是…?”

  臥槽,怎么越想越不對勁。

  仔細一想,她家師父一年到頭很少有時間在家陪她不說,就算回來也是待幾天就離開,且每次回來都能感覺到他(身shēn)上的氣息濃重幾分,好像在外邊經歷了很多似的,但每一次他都說因為工作忙累得敷衍過去。

  騙人的把戲也是他教給她的,一個正八經上班的人是怎么知道那么多江湖規矩的?而每一次她鬧出事來,一個上班族又是怎么用關系給她解決麻煩收尾的?

  “這些還不算,連錢也是,師父是從哪掙來足夠買下一座山的錢的?”平時認為理所當然的事(情qíng),在產生質疑的瞬間全部崩塌。

  鯉笙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雖然猜不透但也不敢想太多:“先等等,這里若真是現實,為何我的靈力還能使用?”

  就拿方才上樹來說,一般人不可能一跳就跳上十幾米高的樹的。

  從這一點看來,這是夢境也說不準,而在夢境里看到的任何東西都不能當真,這也是她深信的。

  “夢是現實的假象,不能信…”雖是這么說,可她看到的一切真的不是真實?

  “鯉笙!!”

  思量間,不知道從哪響起的喊聲,那么清晰入耳。

  鯉笙很確定那是喊的自己的名字,但四處張望卻找不到聲音的來源。

  “誰?誰喊我?”

  “嗖”

  風聲刮過,無人應答。

  急忙跳下枝頭,站在大路中央,繼續張望:“誰啊?出來!”

  “你連我的聲音都不記得了?真的好傷心啊!”

  那聲音再次出現,當鯉笙慢慢轉過(身shēn)時,看到的臉卻足以讓她激動到紅了眼眶。

  “師…父!!”

  對面站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一手把鯉笙拉扯大卻一點都不顯年紀,看起來還是二十多歲的龍生。

  (身shēn)高也就一米七三左右,一(身shēn)月白色的休閑運動服,與以往的西服正裝不同,看起來很隨意,而那張不像四五十歲男人的俊臉笑意盎然。

  看到本人,鯉笙反而不敢相信了,愣在原地,只是捂著嘴,盡量不讓驚呼發出來。

  龍生看著她,像是看著最珍(愛ài)的寶貝,槍灰色的瞳孔收縮,走到了鯉笙(身shēn)邊。

  明明什么香水都不打,可總能聞到他(身shēn)上散發著淡淡的花香,鯉笙紅著眼眶抬頭,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眼淚掉下來。

  忍耐,是她成為妖之后修煉的最拿手的課程。

  “你能看到我啊?”四目相對,鯉笙笑著抱住了龍生,眼淚硬生生的憋下,可以感受到他(身shēn)體傳來的溫度。

  不是很溫(熱rè),龍生的體溫一直偏低,低到都有些不像正常的人類。

  “笙兒,你變得堅強了。”龍生輕柔的開口,手撫過鯉笙的發,似是很安慰。

  鯉笙又緊了緊抱著他的手,狠狠點頭,略帶哭腔:“嗯!”

  “我們的寶貝笙兒終于不再動不動就哭鼻子了,你做的很好……”

  “可能你不相信,我去了一個叫八荒的異世界,那里面妖魔鬼怪縱行,十分可怕!都是因為你給我的那個手機里的短信,才害我在那么危險的地方摸爬滾打,好幾次差點丟掉小命,我還要跟你算賬呢!”鯉笙激動的抱怨著,通紅的眼眶就是沒有眼淚。

謝謝超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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