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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救人要緊

  “鯉笙師叔!!!”

  東方令又是一聲大喊,在暴雨中,收起結界,撒丫子就往鯉笙(身shēn)邊跑。

  明明就隔著十多米,可卻覺得隔了一個秋,等到人到面前時,鯉笙已經躺在了地上,(身shēn)體為雨水打濕,平時隨意挽起的長發凌亂的散落在地上,蒼白的臉色與烏黑的發,黑白相配竟然是那么冰冷的和諧。

  “師、師叔?”

  東方令的眼眶瞬間紅了,‘噗通’一聲跪在鯉笙(身shēn)邊,聲音頓時哽咽:“師叔你怎么了?你別嚇我啊?”

  “鯉笙!”

  說時遲,那時快,洛爵跑了過來,一把扯開東方令,扶起地上的鯉笙。試了下她的呼吸,隨后就沖跟過來的淺玉兒道:“還有呼吸!快救她!”

  淺玉兒當然知道鯉笙昏倒是因為逆水咒遇水發作,想必她現在體內血液已經凍結,若是不趕緊助她將凍結的血液打通,怕是撐不過一盞茶時間。

  “爵爺,您讓開。”

  淺玉兒急忙制造治療結界,而這次成形的結界形狀與以往的圓形結完全不同,是十字交叉的十字形,且通體散發著柔和的紅光。

  折桂急忙過來:“這是怎么回事?”

  洛爵卻不搭腔。

  折桂不免著急道:“靈泉結結咒失敗絕對不可能將她傷成這樣,你們隱瞞了什么?還不快快說來!”

  “她中了逆水咒。”淺玉兒見洛爵不吭聲,只好從旁回答。

  “怎么會中逆水咒?”折桂極為詫異,同時也明白鯉笙為何先前會問他是否要接觸水的理由。

  洛爵這時才接過話去,貌似冷哼一聲:“昨(日rì)可是老師您負責的訓練,她為何會中逆水咒,您難道絲毫都未發現?”

  “..這….”折桂一時語噎,“昨(日rì)她只是受了些皮外傷罷了。”

  “只是皮外傷?想必您根本沒有親自查看她的傷口吧?”

  折桂頓時更加無言。

  雖然鯉笙昨(日rì)是第一課,但并沒有特別對待,與眾弟子一起訓練咒法對打。

  后來鯉笙受傷,因為鯉笙本人說沒什么問題,也就沒有查看傷勢。至于是誰弄傷了她…

  “您不會連是誰弄傷了她都不知道吧?”洛爵已經沒了和顏悅色,語氣偏冷。

  折桂嘆口氣,“是我大意了。”

  “您可是老師,負責學生們的安危。幸好今(日rì)玉兒在這里,能夠及時為她治療。若是不然,您的大意會害死她!若是她真出了什么事,您怎么向師父交代?!”怎么向他交代?

  論洛爵生氣的理由,除了折桂沒有察覺她中咒之外,還因為淺玉兒明明告訴過他,鯉笙(身shēn)中逆水咒而沒有看重的自己。

  他只是想,灸弛目的是帶她走,因此絕對不會加害她,因此逆水咒只是個玩笑而已,為了讓他害怕而刻意為之。

  可他沒想到,鯉笙的敵人不止灸弛他們這些人。

  大概驚闕山上下,除了百步瑯還有莫非辭,另外敵人完全將他們看做外人,需要全力排斥在外。

  也就是說…

  洛爵環視一周,掃過在地上一個勁哽咽的東方令,最后落在眉眼低垂的上鴻秋(身shēn)上。

  上鴻秋挑眉一笑,倒是一點都不懼怕與他對視,明擺著我沒有做什么虧心事的反應。

  洛爵微微皺了皺眉頭,掠過他,又落在灸弛(身shēn)上。

  灸弛當然是坦((蕩蕩)蕩)((蕩蕩)蕩)的笑了笑,明知道是上鴻秋做的,但卻不吭聲,而是道:“你這么說可就不對了。難道她變成這樣,你一點責任都沒有?我記得…好像是你打破了結界壁,沖撞了她所制的靈泉結,害她結咒失敗,才會導致大雨滂沱的吧?”

  “我并不知道她在這里…”

  “說白了,還不是因為你(身shēn)為靈主,卻根本就沒有把她中了逆水咒這件事放在心上。要是一開始就跟折桂老師說明了(情qíng)況,折桂定然不會讓她使用水靈術,還會想法子給她化解咒術,又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這一切難道不是因為你這個靈主失職所制么?如今又來責問誰呢?你也好意思的?”

  灸弛針鋒相對,一席話,說的洛爵頓時無言。

  當然,灸弛可不是因為偏袒折桂才這么懟洛爵,完全是一時興起罷了。

  淺玉兒急忙道:“你們都別說了。我需要專心治療。”其實不然,治療已經差不多要結束了。

  出乎意料,鯉笙所中的逆水咒的威力只是平時咒術的一半,看得出施術者并沒有打算要鯉笙(性性)命,倒不如說只是想給她點苦頭嘗嘗。

  灸弛聳聳肩,反正也盡興了,便不再說話,倒是洛爵更加沉默的站在一旁,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辦一樣,眼神呆滯。

  “淺玉兒,這里終究不是個適合治療的地方。你與洛九帶著鯉笙一起離開這里,這之后的事我自會定奪。”折桂一揮袖,幾人(身shēn)前便出現一個瑩瑩閃耀的傳送陣,“這陣直通中和(殿diàn),你們可以先在那里為鯉笙治療。”

  “那施術者呢?”洛爵問道。

  “那不是你該擔心的事。”折桂淡漠的說,一揮袖,三人已經處在了傳送陣上。

  洛爵還想說些什么,卻被淺玉兒攔住:“爵爺,先救鯉笙要緊。”

  洛爵聞言,縱然還想說什么但只能至于無言。

  看向昏迷中的鯉笙,無奈的嘆氣,“走吧!”

  “嗶錚”

  法陣一抖,緊接著不見了蹤跡。

  三人一走,一旁的東方令紅著眼眶也想跟著去,但又不敢跟折桂說,急的直搓手:“鯉笙師叔會沒事吧?會沒事吧?絕對不會有事吧?”

  “放心,憑淺玉兒的的力量,她斷然不會讓她有事。”折桂低聲的安慰道,繼而眸光一轉,看向周圍弟子,明顯看出神色嚴肅:“上鴻秋,昨(日rì)跟鯉笙動過手的人中,只有你有能力制造逆水咒吧?你有什么要解釋的?”

  折桂不是不知道是誰,而是在洛爵面前不能說他知道。

  洛爵的真實(身shēn)份他早就知道了,哪怕是一個早在八荒傳言中死去的皇族,跟現在威風正盛的皇族子弟間的爭斗他也是想要極力避免的。

  上鴻秋當然知道折桂的心思,因此即使被點名也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走出來,呵呵一笑:“老師,您可不能因為弟子昨(日rì)與她過過手就懷疑弟子?再說了,有什么證據能證明逆水咒是在昨(日rì)訓練場上下的?說不準是在她回去后,想要報復我故意給自己下了一道咒術…”

  “鯉笙有什么要報復你的理由么?”折桂的聲音更低了。

  折桂卻不為所動:“理由?說到那種東西的話,難道不是因為我在課堂上取笑了她?真沒想到,師尊的弟子竟然這般小肚雞腸…”

  “上鴻秋,現在還未查明到底實(情qíng)如何,你若是繼續妄自下這種沒證據的言論,我可不會當沒聽到。”

  說的正起勁的上鴻秋一聽,自然不敢再多言,吞咽了一口口水,笑容也收斂了:“知道了,弟子知道了。我這不是幫著老師您分析可能(性性)呢么?呵呵,那我什么都不說了。”

  看了看已經停止的大雨,一揮袖,解除了結界。

  不等折桂說什么,隨即又道:“想必她定然沒有什么事,老師,我們可否能繼續訓練?總不能為了她一個人就荒廢了這一節課吧?”

  這個上鴻秋,明擺著就在看(熱rè)鬧。

  折桂也不能說什么,雖然面色依然嚴肅,但面對一眾弟子,語氣倒是平和了些:“鯉笙之事,我定然會查清楚。現在你們繼續訓練,我卻看看她。”

  “是!”

  眾人趕緊點頭應是,但其實心里都明白。

  折桂定然知道這事是上鴻秋做的,但為了息事寧人,這事肯定就這么過去了。

  一個是皇族子弟,一個是師尊的弟子,兩相比較卻其輕,這道理誰都明白,因此無人插嘴。

  折桂嘆口氣,這都是些什么事?

  “老師別忘了替我跟她問好!”

  折桂臨走之前,上鴻秋又滿面(春chūn)風的喊了一聲,搞得兩人關系多好似的。

  折桂沒有應聲,轉(身shēn)便走。

  另一邊。中和(殿diàn)內。

  洛爵抱著鯉笙放到前面(床床)榻上,奚生該是接到了通知,已經過來了。

  淺玉兒繼續為鯉笙治療,而洛爵在塌下一臉擔憂。

  “不用擔心,鯉笙會沒事的。”奚生安慰一句,看向淺玉兒:“她所中的逆水咒效力并不致命,只要淺玉兒將她體內凍結的血液融化,自然會醒過來。”

  淺玉兒點點頭,“好在對方并不想要她的命,不過這種加強效力的逆水咒,也虧得是鯉笙是妖,換了一般人,也只能勉強保住小命。”

  奚生點點頭,滿是無奈:“可你們才來這里第二天,怎么會得罪這種想要害她的人?可有頭緒知道是誰做的?”

  “這個…”淺玉兒自然沒底,看向洛爵。

  縱然知道鯉笙沒事,但洛爵還是免不了擔心,隨即道:“這個…不好說。”而且,在沒有證據(情qíng)況下,他也不想做無謂的廢話。

  說到是誰做的,他心底多少還是有點底的,搖搖頭:“這種事(情qíng)還是交給老師們查清楚吧!我們跟鯉笙不是一個組,她跟誰有過節并不清楚,的確不好開口。”

  奚生卻詫異道:“就算分組不同,但私下里就沒有聽到她說什么么?你們不是一起來的么?”剛說完,奚生又覺得自己說的并不貼切,趕緊道:“你不是她的靈主么?自己的靈使發生了什么,她都不會跟你稟報?”

  這可是洛爵自己覺得頭疼的地方。

  鯉笙跟其他靈使不同,不受任何規矩束縛,完全獨立的個體,這可不能如實告訴奚生。

  想了想,道:“以她的脾氣,就算被人欺負也不會說出來。”

  “啊…”提到這個,奚生還真的反駁不了。

  鯉笙那脾氣,在靈闕會上就為整個驚闕山見識了一把,的確不是太讓人省心。

  “這樣啊…那看來只能等她醒來問問她了。”

  “師妹,鯉笙她如何了?”

  正說著,折桂從門外走了進來。

  奚生笑了笑:“只要醒來就沒事了。”

  “那就好。”折桂已經走到了(床床)前,看著收起結界的淺玉兒,和藹的點點頭:“辛苦你了。”

  淺玉兒急忙搖頭:“鯉笙可是玉兒的姐姐,這都是應該的!”

  再說,誰知道將來鯉笙有沒有可能成為洛爵背后的女人?她這也是為了洛爵。

  折桂笑了笑,難得見他笑的放松,“洛爵,你跟鯉笙是掌門師尊的徒弟,而且你…”

  一句洛爵,洛爵愣了愣。

  莫非他…

  “你知道我的事?”很坦然的問出口,“什么時候知道的?”

  “從一開始。”折桂淡然回答。

  奚生也道:“而且師尊他也知道。”

  竟然連百步瑯都知道,這下可真的好玩極了。

  洛爵依然淡然的道:“師父他明知道我是誰,卻還要收我為徒,想必是有什么理由吧?”

  “因為你點燃了十六根矩形柱。”折桂完全不遮攔,直接回答。

  因為太過痛快,奚生從旁看了他一眼,表示很無奈。

  這人就不能婉轉些么?

  洛爵呵呵一笑:“真這么簡單?”總覺得百步瑯過于老謀深算,他所做之事必有因由。

  點燃十六根矩形柱什么的,想必只是表面。

  折桂卻不作答,突然深沉起來,但看洛爵的眼神明顯嚴肅了幾分。

  “不管師尊什么理由收你們為徒,你們現在既然是他的徒弟,就希望你們做任何事之前都要謹記這重(身shēn)份。”奚生邊說邊捏指決,說話間,鯉笙(身shēn)上的碧藍衣便脫離了(身shēn)體,飄到了空中。

  折桂又道:“虧得這碧藍衣,不然,她至少也得在(床床)上躺個兩三天…”

  洛爵知道他不想過多追問自己(身shēn)份之事,除了不想讓他難看,更多的是不想給驚闕山惹麻煩,而他自然是聰明的。

  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這么繞過去吧!于是道:“不知道有沒有查到是誰對鯉笙動手…”

  “這個我自會查明,你就不要多問了、師妹,既然鯉笙沒事,那你在這看一會兒,我回去了。剛出了這種事,那幫人想必無心訓練,我得看著他們才行。”

  “知道,你去吧!”

  奚生剛答應,折桂看了鯉笙一眼,隨后又匆匆離開。

  后臺是亂碼,我也不知道是誰給我打賞了和氏璧?!但從粉絲值來看,好像是s哥吧!謝謝哥哥!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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