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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兩個女人的戰爭

  滅靈法戒的效用就是吸收外力下的攻擊靈力,遇強..lā可鯉笙之所以沒有直接用滅靈法戒來抵擋這一招也是經驗之談。

  之前與夏曉月對陣,用滅靈法戒全力對抗的結果就是被夏曉月用衍生攻擊一舉擊倒,敗的甚是丟人。

  所以,在面對比自己強的人時,多一點心眼永遠都沒錯。

  結界分散司雪衣的注意力,滅靈法戒才是主角,最好能憑著滅靈法戒的力量讓司雪衣大吃一驚。

  只見滅靈法戒不停吸收沖擊在結界上的劍氣,發出越來越亮的藍色,極為奪目。

  司雪衣依然在制造劍體,不斷的維持在三十六把的數量。看來這是她的極限,且再這么僵持幾個回合,她的靈力勢必會損耗極多。

  但司雪衣不可能沒想到這一點,而令她沒想到的是,動起手來才能感覺到,鯉笙遠遠不像她看起來的那么弱。

  因此一使勁,手下的靈力又釋放了幾分,三十六把劍體微微變大,盡數落在鯉笙制造結界上后又返回去,轉了個圈后又匯聚成了十六把劍,且顏色由藍變紫,散發更為濃厚肅重的靈壓。

  鯉笙看著所制結界因為剛才一擊已經呈現裂痕,而也隨著那一擊,滅靈法戒吸收的靈力便差不多了。

  “出!”

  放棄結界,在那十六把劍快速攻過來之前,左手捏指決后緊握成拳,將滅靈法戒擋其迎面攻擊,而右手更為快速的捏“結”字印,在(身shēn)后結成八角方方陣,期間遍布八朵紫荊花,不停旋轉。

  她一使出這一術,六峰掌座微微一愣,彼此相視一眼。

  “掌門師兄,這紫荊之門的效力已經為紫荊印取代,為何她還要用這一招?”風傲然極為不解的問道。

  百步瑯點點頭,道:“我給他們看的是最老的咒法全集,她不知新法也是自然。”

  “雖然這一招已經被淘汰,但不得不提,能將紫荊之門用的這般自然的,還是很不錯的。”一封雪也極為認同的稱贊道。

  水月一聽,就有些不樂意了:“雪衣的御劍行空已能((操cāo)cāo)控三十六把劍體,在本門中也是數一數二。就算是掌門師兄的徒弟,也未必是她的對手。”

  “大道后期對上化靈初期,一階之差,現在定言,還是太早了。”莫驚云突然開口,倒是明顯傾向鯉笙。

  因為接觸過鯉笙,因此也十分了解她的個(性性),說不定就能搞出個驚天動地的事來,。

  羅雷倒是不以為意,“四師弟,看來你們驚云山很鐘意掌座師兄新收的兩位徒弟啊!”

  “我只是說出看法而已,無關什么鐘意不鐘意的。”

  “其他人也沒聽到過師弟你發表自己的意見啊?我看是你們驚云峰負責之前尋闕選的時候,處出感(情qíng)來了吧?”水月又過來加了把火。

  莫驚云一聽就知道,這若是再說下去,非要跟兩人吵起來不可。笑了笑,便不再說話。

  而鯉笙結出紫荊之門后,司雪衣微微顰眉倒也滿不在乎,那種散盡靈力的小把戲對她構不成任何影響。

  為了讓鯉笙死心,當即又雙手結印,做封天印地之陣,立于鯉笙腳下。

  封天印地可化掉鯉笙現在在施展的任何咒術,任憑鯉笙想要耍什么把戲,只要逃離不開封天印地,那就無計可施。

  鯉笙一看,也就笑了笑:“呵呵,對師叔用這招可是很損啊!”

  司雪衣卻并不在意她的話,隨意持起十六把劍中的一把,手指往后而起,(身shēn)體凌飛于空中,與劍群再一次直向鯉笙。

  女人間的對打比較柔和,一般不會用些太損耗靈力的攻擊,不像男人之間,打起來就不管不顧。

  鯉笙冷哼一聲,她可不會這么輕易的就玩完!

  持滅靈法戒倒退一步,腳剛踩到地上的印陣就呲啦一聲,像是被雷擊了似的全(身shēn)一陣酥麻!

  這個司雪衣:!竟然在印陣中加了雷斬之術!

  “原來你是雷水雙靈根!”鯉笙不免吃驚。

  雖說自古都是單一靈根修煉的比較容易出高手,但若是雙靈根或其以上可以將每一樣都修得精華,絕對不比純靈根要差。

  這司雪衣該是將雙靈根修煉到了極致,不然不能將兩種不同的術法用的這么隨心所(欲yù)!

  這一擊,人群爆發一陣呼聲,都在為司雪衣的力量而傾倒。

  洛爵倒是淡定的很,與他相比,百步瑯(身shēn)邊的三個徒弟倒是一致(性性)露出一臉的不淡定。

  稻涼尤為擔心:“鯉笙師妹難不成會落敗不成?”

  “你少些烏鴉嘴,安靜點接著看。”歲聿沒好氣的懟了他一句,從這話來看,經過一夜的磨合,倒是跟鯉笙的關系稍微親近了些。

  大概是認為有鯉笙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率(性性)而為的師妹實則也是一種歷練吧!

  夏曉月抬眼看了被懟的稻涼一眼,搖搖頭,并不說話,稻涼也就不自討沒趣了,繼續認真觀看起兩個女人的對決。

  鯉笙見不好攻破,稍稍著急,但很快就想起背誦的古法中有一招就是對付這捆綁咒術的破字決,但古法與現法不同,多了一個口訣,使用咒術時,需要口訣與指決同時發動方可將效力加大。

  “沒辦法了…”她在司雪衣攻過來的最后一刻撤掉了自(身shēn)靈力護圈,正個將自己暴露在司雪衣面前。

  沒有結界互體,在十六把劍體釋放的劍氣中,鯉笙的(身shēn)上很快就多了一道道細小的傷口,因為并未弄破衣服,外人根本看不到她受傷,那細小而又鉆心的疼痛讓她整個繃緊了神經,愣是沒有喊疼。

  靈闕會明確規定不能讓對方受傷,可若是現在說自己受傷了,在沒分出勝負之前,她一定咽不下這口氣。

  固然咬著牙死撐,一點都不像平時不計較勝負的她。

  “(身shēn)正,影正,心正,正前無古法,速速恕來!”口訣有些長,可好歹那半個月的時間沒有白白浪費。

  現在哪怕是一百零八字的真言古法她也能毫不費力的背出,只是以她現在的力量,背背真言也就罷了,指訣依自(身shēn)修為而施,不然直接上來使出任何一個逆天古法,也是夠司雪衣受的。

  口訣念出,雙手結印,那名為“壁掛印”的瞬間攻擊術便發動,只覺得白光一閃,耳邊劃過一陣風聲,再回神時,司雪衣施展的封天印地術便瓦解了。

  司雪衣知道壁掛印的效用,可沒想到的是,鯉笙才入門一個月,竟然可以知道那種極為古老的咒術,真心不知道她這一個月到底干了什么。

  細想的話,一般人能再一個月的時間里從毫無修為到化靈,然后又能用各種咒法抵擋她一個大道期的人么?

  百步瑯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做到的?

  眾人驚嘆時,司雪衣如是暗想,而手下沒有停,((操cāo)cāo)控十六把劍便直接指向鯉笙。

  鯉笙剛用的是滅靈法戒收集的靈力破的封天印地,見十六把劍朝自己飛來,只好快速結印打算先暫時用結界抵擋一會兒。

  誰知司雪衣在最后一刻直接將十六把劍匯合成一把,靈壓相融,當即將鯉笙還未制好的結界崩落了不說,鯉笙始料未及,被其劍氣“啪”的一下擊中(胸胸)口,霎時人就像斷了線的風箏,從被那劍壓沖擊出了好遠,猛地撞在周圍的結界壁上,險些一口血吐出來。

  她忍住了,且忍住了(胸胸)口碎裂一樣的疼,在眾人驚呼中搖晃著站了起來。

  看臺上的一封雪以為她受傷了,剛要喊停,可定睛一看,鯉笙哪里有受傷的樣子,此刻正一副要吃了司雪衣的樣子,在那把巨大的水藍色大寶劍的劍壓下,嘴角撇的超高!

  她在笑!

  她為什么笑?

  她才剛被人揍飛不是嘛!

  大概這時候只有跟鯉笙打了一天零一夜的洛爵他們知道,她為什么笑。

  因此幾人相視一眼,倒是一點都不擔心。

  “鯉笙師妹可是越挫越勇的。”

  “想起來,被她偷襲打到肋骨就隱隱作痛啊!”

  “誰讓你明知道那是她的陷阱還往里跳啊,活該…”

  三人小聲說的話盡數傳到百步瑯耳中,他也就笑笑不說話。

  犬火問向洛爵:“爵爺,鯉笙沒事吧?”好像受了傷才對吧!

  “就是啊!小鯉她從以前開始就跟怕疼的,司雪衣那下肯定很疼!”天羽月也急的百爪撓心,可有不敢出手,有些無與倫比的道:“你們可能不知道,有一次她受了很重的傷,差點…嗯?”

  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什么,抬起頭才發現幾人正用異樣的眼光看他,話到了嘴邊,不對,是本來要說的話突然就忘了,怎么想都想不起來的那種。

  洛爵戒備的瞇起了眼睛,那烏瞳醞釀著一抹淡定的風雨:“你方才說小妖怪怎樣?受了很重的傷?什么時候?”他怎么不知道?

  “是啊羽毛,你說什么呢?”淺玉兒從未見鯉笙受過什么重傷,更不用說比她晚來的天羽月了。

  天羽月一時語噎,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幾人的問題,w思而不得其答后,只好呵呵的一笑,“沒什么,可能是我記錯了。”

  可剛才的確是有什么話要從他嘴里說出來的感覺,但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奇怪。

  洛爵三人皆是凝重的看著他,像是不認識他似的,許久才轉過頭去。

  鯉笙呼呼的喘氣,司雪衣((操cāo)cāo)縱著那把劍,也在找好下手的機會,她并不像看起來的那么溫柔。

  也就片刻吧,鯉笙戰直了腰,又重新踏步到她面前,倔強而又孤傲的笑::呀,雪衣妹妹,你倒是對師叔下手一點都不輕?都這么大的人了,不懂得尊老(愛ài)幼怎么行啊?

  噗!她這話說得…眾人險些笑出聲。

  司雪衣又是皺眉,總覺得跟鯉笙無可交流,想了想,才猶豫著開口:“晚輩對長輩,理應拿出真本事才能更加體現尊敬。還是說…師叔要雪衣放水…”

  漂亮!

  鯉笙有些尷尬,這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

  “那怎么行?師叔方才說的都是玩笑話,你這人怎么一點幽默感都沒有啊?活著不累么?”

  “我不覺得好笑…”

  這女人正經起來也很氣人啊!

  鯉笙甩了個白眼,(胸胸)口的疼痛終于借此恢復了幾分,這才催促道:“來吧來吧!別浪費別人的時間了,我們繼續吧!”

  明明一直在浪費時間的都是她!

  司雪衣的嘴角抽搐了幾分,今天確確實實的體會到了臉皮厚的天下無敵是什么感覺。

  重新認真的將那把劍化小執在手中,嘡啷一下發出雷光之色,極為嚴峻的看著鯉笙,打算一招定輸贏。

  就算是百步瑯的弟子,可卻不像歲聿三人那樣能擔的起(身shēn)為他們師叔的責任,司雪衣定然鐵心要為一眾向往那個(身shēn)份的弟子們討一個說法!

  “雪衣要動真格的了…”自家的徒弟,當師傅的都了解,水月的心(情qíng)有些忐忑。

  “鯉笙顯然已經受傷,若是現在不與制止,可能接不下雪衣的劍…”

  “六峰掌門在此,你們怕什么?”百步瑯顯然還是相信自家徒弟的,打斷一封雪,摸著白胡,笑的清楚。

  羅雷又道:“就算我們都在這里,也不能出手制止雙方都同意的正式比試,師兄,你難不成還想更改規則?”

  意思就是再改就他就要氣炸了。

  莫驚云比較明白百步瑯的意思,急忙出來解釋:“掌門師兄的意思是,我們都在這,就算鯉笙真打不過雪衣,萬一有個好歹,我們也能救她一命。大師兄你多慮了。掌門師兄怎么可能再次更改規矩…”看向百步瑯,用眼神詢問他自己說的對不對,結果百步瑯根本不回答。

  莫驚云:“…”

  他這分明是為了護住徒弟什么都不顧了啊!

  說話間,鯉笙已經重新站到了司雪衣(身shēn)前,手上的滅靈法戒不停閃爍,像是在與什么響應一般。

  鯉笙察覺戒指的異常,但無法深思這是怎么回事。

  雙手合十再捏造化指決:“你可千萬別跟我客氣!”

  “晚輩也是這么想的!”

  兩人誰也沒有多言,同時卯足了勁往前沖了過去!

  劍與戒指形成了兩道極為渾厚的靈壓圈,兩者相撞,甚是驚天動地,結界圈狠狠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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