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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沒有標題

  兩人看到洛爵二人,先是一驚,而后又隨即安心了般急忙上前。

  也不知道是幾天沒見,總感覺稻涼瘦了不少,唇色有些蒼白。

  “阿鯉師妹!九師弟!”稻涼上前,有些激動:“沒想到你們兩個竟然自己下來了!”

  夏曉月相對來說比較平靜,只是緊盯著兩人看了一陣,便又重新將目光定格在了不遠處的雷劫之上。自然擔心歲聿要比擔心兩人要多的多,巴不得趕緊跟過去一樣。

  鯉笙漫過洛爵,急忙道:“師兄,師姐,你們怎么過來了?”

  “今天大師兄要渡劫大圓滿,師父一看落雷之處是你們這邊,就急忙吩咐我跟曉月師妹過來看看。好在你們沒事,真是萬幸!”稻涼又嘆口氣,唇色越發的白。

  鯉笙觀察的較為仔細,倒是沒有在意雷劫之事,反倒問道:“稻涼師兄,你莫非受傷了?看起來有些氣血不足…”

  “沒事,小傷罷了。再過幾(日rì),定然就會恢復,師妹不用擔心。”稻涼連連揮手,看來并不想提及受傷之事。

  說著,看向洛爵:“九師弟,既然你與阿鯉師妹能從寒松之巔下來,就說明你們兩個已經突破了師父的極容圈,且一看你們的修為就是長進了不少,真是可喜可賀!”

  洛爵從寒松之巔上下來時就已經察覺到了自己周(身shēn)的變化,隨即笑道:“跟二師兄師姐比還是差太遠了,洛九還得努力才行!”

  “哎呦,跟我們比那不是自然的么!不過努力是必須的!”

  “我去前面看看,二師兄,你留下來陪師妹師弟吧!”夏曉月整顆心都在歲聿(身shēn)上,剛說完,御劍便又飛向了落雷之處。

  稻涼一看,嘆氣道:“曉月師妹也真是偏心,我突破時也沒見她這般著急!”

  這話說的鯉笙跟洛爵同時翻了個白眼,這能一樣嗎!

  不過抱怨歸抱怨,稻涼并未往心里去,隨即一揮手,面前出現了炎劍八脈的影子。

  鯉笙一看這貨竟然在這里,不免有些上火,“你這家伙…”

  “行了。“洛爵揮斷,沖稻涼道:“謝過師兄幫忙照看炎劍八脈!”

  “這劍是師父收服了后交給我保管的,說你們下山之后再還給你們。”稻涼邊說邊解開結界,看著炎劍八脈解封后圍繞著洛爵興奮的轉動了好幾圈,之后便在洛爵的收勢下隱了(身shēn)形。

  不免佩服道:“這炎劍八脈已經在我驚闕山封存好一段時間了,九師弟竟然能使用的如此得心應手,果真不是一般人!”

  說到這個,洛爵就不敢當了,看向根本不拿炎劍八脈當一回事的鯉笙,指了指她,道:“炎劍八脈是她的東西,我現在只是代為保管罷了。”

  “是阿鯉師妹的?”稻涼分外吃驚,看來他沒聽說當(日rì)尋闕選之事,并不知曉具體過程。

  眼神有些懷疑,但很快就煙消云散,稱贊道:“阿鯉師妹竟然還有這般本事,師兄我真是大開眼界!”

  鯉笙一聽這話就是半帶著諷刺,不免不悅的挑眉頭:“炎劍八脈我已經交給師弟,那是他的東西。厲害也好,不凡也罷,都是師弟的功名!師兄,話說到底過了幾天?我餓死了!我要吃東西!”

  一旦平靜下來,不爭氣的肚子就開始叫個不停,越說越沒好氣。

  稻涼趕緊道:“你們在寒松之巔呆了十(日rì)。的確也該餓…了。”期間猶豫了一下,應該是想到為妖的鯉笙不該感覺餓的緣故。

  洛爵很是無奈,只好解釋:“她跟別的妖不一樣,得了一種不吃會死的病。”

  稻涼一愣,但很快明白這是開玩笑,也就笑笑:“好好好!歲聿師兄既然有曉月師妹看著,那我就先帶你們回中闕峰吧!廚房里應該還有些菜,對付一頓應該沒什么問題…”

  “洛師弟說要請我吃雞…我要吃雞…”

  洛爵:“…”

  不消片刻,三人回到了中闕峰,然而不見百步瑯。

  稻涼在前(殿diàn)停了片刻,上下左右各種找了一遍,確認百步瑯不在后,便沖已經趴在桌上死活都不起來的鯉笙道:“師妹,你跟九師弟在這里等會兒、師父說過你們下山之后務必要見過他之后方可自由行動。在他沒回來之前,你們只能在這里等一會兒了。我先去去廚房準備下腳料,一會你做起來也方便。”

  鯉笙已經餓得張不開嘴,一攤爛泥般趴在那里,雙眼無神。

  洛爵從沒見過這么不抗餓的妖怪,不免有趣,坐到了他(身shēn)邊,環視周圍一圈,道:“再忍忍吧!”

  鯉笙抬頭,“要我忍也可以,喊我一聲老婆…”

  洛爵一愣:“老婆?”怎么還有人希望被人叫做婆婆的呢?

  鯉笙卻笑花了臉,即刻直點頭:“真聽話!”

  被叫婆婆還用那么高興?肯定有什么玄虛吧!

  “老婆到底什么意思?你快告訴我。”

  鯉笙嫣然一笑,倒也很痛快:“要我告訴你也可以,再叫一聲。”

  這怎么看都是有貓膩吧!

  洛爵不免謹慎起來,眉頭緊皺,因為正值半夜而半妖化的金瞳閃動,涌動一股莫名:“老…婆?”

  那小心翼翼的樣子真是可(愛ài)至極,鯉笙看的心都要化了,急忙點頭答應:“哎!”

  她更加高興了嗎?是不是傻?

  “你到底在高興什么?”細細追問,倒是越問自己心中越沒底,還是不要深究的好:“罷了,不說也罷。”

  鯉笙搖頭晃腦就是沒個正形,“呵呵,我高興不行嗎?啦啦啦”竟然還哼哼起小調來,這回倒是一點都不覺得餓了。

  不消片刻,稻涼回來了,在他后腳進門的夏曉月也跟著進來,(身shēn)后還跟著一位(身shēn)材稍稍有些偏胖,但眉宇之間仍然一派英氣的男人,一看就是他們的大師兄歲聿。

  剛才還響徹天地的雷擊不知道何時已經結束了,且從歲聿風姿勃發的狀況來看,他該是成功渡過了大圓滿,雖然面色疲憊但精神倒是極為飽滿。

  歲聿遙遙看到鯉笙二人,劍眉不(禁jìn)皺起,歪頭問向稻涼:“二師弟,他們就是曉月師妹說的師父新收的弟子?”

  稻涼不比夏曉月,看到稻涼后,涼薄的笑了笑,便攬過洛爵的肩膀極為親密的介紹:“這位長的要比雷烈師叔家的南無夜還要好看的帥哥,就是咱們的四師弟洛九!你可別小看了咱九師弟,我出去一遭便聽聞了師弟年紀輕輕就收了好幾個八荒之內威名遠揚的妖靈為靈使,現在就如此了得,將來必定不能小瞧!”

  這介紹的不僅洛爵直皺眉頭,歲聿聽得更是心塞,眸光明顯一沉。

  稻涼繼續拽過鯉笙,笑道:“而這位美女是我們的阿鯉師妹。阿鯉師妹雖然沒有曉月師妹厲害,可憑咱阿鯉師妹的外貌,與八荒十大美人之首的南珂一夢相比都毫不遜色!假以時(日rì)定然會名震八荒!呵呵!”

  敢(情qíng)在他眼里兩人都是天上有地下無,儼然得罪了歲聿與夏曉月二人。

  歲鯉笙雖然餓得要命,但見到大師兄,怎么著也得敬禮一下,趕緊沖臉色不好看的歲聿道:“鯉笙見過大師兄!”

  一抬頭,發現夏曉月正瞪視著她,想了想,趕緊又沖她點頭行禮:“曉月師姐!”

  夏曉月眼角低垂,一看就是心(情qíng)不好,該是被稻涼那番話說的不樂意了吧!隨意的點點頭,便別過頭去。

  洛爵規矩的行禮,“大師兄好!”

  為稻涼那么一介紹,就算不想在意都不行,歲聿隨即問道:“九師弟,看你修為一般,手下的靈使真有那么厲害?”意思就是吹的吧!

  “這…”

  “師兄!我說的話你還不信嗎?”稻涼就不怕挑事,急忙上前,簡直就是攪屎棍一樣的人物,“當年跟隨洛北冥的六尾冥犬犬火,你還記得吧!他現在就是咱九師弟的靈使!還有從來不與外界接觸的巫山近神一族八岐大蛇的后裔淺紫的妹妹淺玉兒,也是咱九師弟的靈使!還有一個天羽月…啊,雖然江湖上極少有他的傳聞,但最近在展闕會上,他也是一個橫空出世的大妖靈!更別提咱九師弟比咱師父還多點燃了一根矩形柱!你且看看!且看看!牛不牛?”

  口水唾沫星子到處亂飛,說到這些事那是一個眉飛鳳舞。

  洛爵被人當面這么夸,有些受不住,看了面色更加難看的歲聿一眼,極為尷尬的低下了頭,急忙去拽稻涼的衣角:“二師兄,差不多行了,別說了…”

  再說下去就是明著給剛渡劫的歲聿添堵了不是?還想讓他(日rì)后好過不?

  稻涼卻是狠狠拍著他的后背,打氣一般:“沒事,這可都是師弟你的光榮事跡,還怕被人所知不行?師兄真是從心底里面高興師父竟然收了你跟阿鯉師妹這樣舉世難出的奇才…哈哈!”

  洛爵:“…”

  這人真是沒救了,他絕對跟歲聿有仇吧!

  見洛爵已經暗暗在流冷汗,鯉笙趕緊道:“二師兄,既然大師兄成功渡劫,今(日rì)剛好適合擺宴慶祝,來來,我跟你一起到廚房看看有什么能做的…”

  攬著稻涼的胳膊就要走。

  夏曉月卻突然擋在面前,看了歲聿一眼,眼角多了些溫柔:“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便好。”

  敢(情qíng)這是想要在歲聿面前展現女(性性)氣息唄!

  稻涼剛想要繼續攪合,鯉笙趕緊將他往后扯,沖夏曉月道:“那就辛苦師姐了!”

  “哎,曉月師…”

  “師姐慢走!”

  說著,又沖稻涼使眼神,這人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稻涼扭頭看看歲聿,想了想,該是終于找茬完畢,這才悻悻的坐到一旁,“既然用不上我,那我就在這坐著等吃嘍!你們可別嫌我不搭手啊!”

  歲聿早就習慣了他的脾氣,也不生氣,眼神筆直的看向洛爵,明顯感覺到有些許的敵意。

  對,換誰此刻肯定心里都平靜不了。

  “九師弟,阿鯉師妹,不管如何,我們都為師父門下弟子,以后需一起遵從師父教育,為八荒多做益事,切莫給我們驚闕山臉上抹黑,知道嗎?”

  這話間意思明顯不對,但洛爵與鯉笙也不能說些其他的,只能點頭應是。

  論與人打好關系的第一步,那就是不論喜好,只管微笑以對。

  鯉笙笑的極為的甜:“大師兄剛剛渡劫成功。想必也受累了。不如趁著曉月師姐備菜的時間暫且休息一會兒,洗個澡換(套tào)衣服如何?”

  歲聿看她一眼,點點頭,可該有的師兄模樣自然不會丟失,“師父他老人家呢?”

  “想必師父一會兒就回來了。若是他回來,我必定叫你去。”

  歲聿聽罷,這才收斂起眸眼中的不悅,沖正懶洋洋的擦拭劍柄的稻涼點點頭,視線漫過洛爵,這才往臥房走去。

  從他背影看來,的確是有些虛弱,看的出渡劫并不像看到的那么簡單。

  他剛走,稻涼站了起來,走到前(殿diàn)正門,望著無邊無際的云層飄渺,道:“歲聿師兄不像我這般隨意,著實過于認真。你們兩個有不懂的事盡管問我,就不要去勞煩大師兄了。”

  還真別說,稻涼人前一個樣,人后一個樣,說不出的違和。

  鯉笙跟洛爵可不會討人嫌,反正這里就屬他二人輩分最低,不管什么,照聽不誤就對。

  如此沉默,半個時辰不到,百步瑯從外頭回來。

  剛進正(殿diàn)便看到正趴在桌上沉沉睡去的鯉笙,還未說什么,一旁正與稻涼請教問題的洛爵便湊了上去。

  “師父!您回來了!”j

  百步瑯微微顰眉,眉宇間的沉重較濃,“嗯。你師兄呢?”問向稻涼,聲音越加的低沉:“方才在海角閣就察覺雷擊停止,你大師兄該是過了吧?”

  “是的,大師兄成功突破渡劫,方才一直在這里等候師父。左等右等不來,這才剛回到臥房休息。”稻涼解釋著,“師父也知道這渡劫多累,大師兄著實累壞了。既然師傅回來,那我立馬就去喊醒…”

  “不用。”百步瑯擺擺手,聽說徒弟渡劫成功但依然并未見喜色。“成功了就好,不用去叫他。暫且讓他休息。”說著,又看向已經被洛爵扯醒,但卻分外不清醒的鯉笙,嘆氣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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