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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非禮

  洛爵用下巴點了點偏(殿diàn)方向:“師兄喝的有些多,睡死在偏(殿diàn)了。我一會兒就把他扶回房間..”

  “你管好阿鯉師妹吧,二師兄交給我。”夏曉月推開門,威風凜凜的便往偏(殿diàn)走。

  看這模樣,洛爵起了一(身shēn)雞皮疙瘩:“稻涼有的受了…”

  “喝!繼續喝!”

  手里還握著酒瓶的鯉笙突然又開始鬧騰,大叫著仰頭又開始灌酒。

  洛爵分外頭疼的趕緊快步走到房間門口,用腳推開門便快步走了進去。

  房間內的布置很簡潔,除了必要的(床床)桌椅凳柜,再無其他家具。

  因為走得有些快,酒水撒了鯉笙一臉,(胸胸)前的衣服也被浸透,洛爵直接將她放到桌子上坐著,便奪過了她手上的酒瓶。

  “你都醉成這樣了,不要喝了!”

  “我沒醉!”鯉笙(欲yù)奪酒瓶,但一伸手,整個便趴在了洛爵(身shēn)上:“把酒給我,我還要喝啦!”

  邊說邊像一只貓一樣,在洛爵的胳膊上不停的蹭。

  洛爵很是無奈,晃動著還剩沒多少酒的酒壺,只能仰頭一口喝下,因為太辣而含在嘴中并未下咽,隨后便將空酒瓶倒過來沖鯉笙晃了晃,示意沒有了。

  鯉笙扒著他的胳膊坐好,眼神無比哀怨的看著空酒瓶,癟了癟嘴,好像要哭似的,突然緊盯著洛爵的臉。

  洛爵為她這么一看,口里的酒差點嗆到喉管,急忙往后退。

  “啊,這不是還有呢嘛…”鯉笙突然笑出聲,像個孩子似的,(挺tǐng)直了腰桿一把將后退的洛爵給拽到了面前,雙手掰著他的臉,睜著眼睛就往他嘴上親了過去。

  啊,不是親,是吸,現在的她只是迫切的想要喝掉洛爵嘴里的酒罷了。

  洛爵為她這一舉動而嚇到,瞪著眼看著近在咫尺的雙眸,迷離而又分外(誘yòu)人,不等推開她,便感覺那靈巧的小舌游刃有余的在唇齒間游走…

  本該推開她的,可因為她唯獨忘了自己的挫敗感,洛爵一咬牙,伸手箍住鯉笙的后腦勺,借著醉意便徹底放縱了一回。

  索與求,無外乎(情qíng)感。

  直到嘴巴中的酒全部都進了鯉笙的嘴中,洛爵才放開了她,看著紅著臉伏在(胸胸)口上不停喘氣的鯉笙,伸手擦掉她嘴邊流出的酒。

  酒香撲鼻間洛爵腦子一(熱rè),便用修長的手指撫過鯉笙的唇,看她舒服的閉上眼睛,不停的側耳蹭著他的手背,那小巧可人的模樣讓如何能不動心?

  “鯉笙啊…”她的名字脫口而出,飽含無數(情qíng)感其中。

  “看在你給我酒的份上,(允yǔn)許你叫我笙兒…只有跟我親近的人才能叫的,呵呵…”

  “…笙兒?”心間的鼓動在繼續,洛爵很想笑,可卻總覺得難受,手指再次輕觸鯉笙的唇,“果然…你還是把酒還回來吧!”

  “嗯…?!”

  再次落下的親吻,是因為自己喝醉了,絕對不是因為動心。

  若是明天鯉笙問起,就說他什么都不記得了。哪怕要心中有愧,但只有這一次,只有…這一次。

  雨過后的天格外的晴朗,處處倒映出虹光,驚闕山各峰間更是像坐落在彩虹橋上般,好看的很。

  陽光透過窗,打在還在熟睡的鯉笙臉上,睫毛微微顫動,總覺得有些不舒服,脖子好硬。

  “唔嗯…”想要伸伸懶腰,可胳膊卻被什么箍住,動彈不得。

  恍惚中睜開眼睛,眼前放大的人臉就像是做夢似的,一點都不像真事。

  柔和的線條,比女人還要長的眼睫毛在陽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光彩,皮膚更是吹彈可破。

  這怎么看也不像是男人的皮膚,但怎么看面前棱角分明的臉又的確是男人,這不是洛爵又是誰?

  “什么啊,原來是洛師弟…才怪!”

  “砰!”

  一腳就給洛爵踹醒,同時將(身shēn)上的被子整個裹在(身shēn)上,“你怎么在我房間里啊!你竟然趁著我睡覺吃我豆腐!”

  這一夜因為折騰的厲害,洛爵本來睡的就淺,好不容易天亮前才睡著,鯉笙這一腳下來,雖然力道倒是不大,但足以讓他這(床床)氣夠大。

  從地上爬起來便沖裹成團子,正瞪圓了眼睛看他的鯉笙道:“你先看清楚,這里是我的房間!明明是你半夜摸到我房間里來,怎么還惡人先告狀?!”

  鯉笙抬頭看了看,可怎么看也是自己的房間啊,不管是(床床)還是所有的裝飾…又緊了緊(身shēn)上的被子,站了起來,從(床床)上跳下:“開什么國際玩笑?我干嘛要半夜跑到你房間?你意思是說我想非禮你?嘖嘖,你以為我會信嗎?”

  一把捏住洛爵的胳膊(肉肉),狠狠的捏了一把,疼的洛爵直往后退:“這怎么看也是我的房間吧!你看我的外(套tào)還在這里放著呢!”

  鯉笙昨晚穿的長袍的確是放在地上,但從模樣來看,好像…吐過…

  洛爵也是無語,“你還好意思說!昨晚你喝醉之后吐了我一(身shēn)!”

  “你脫了我的衣服?!你怎么可以乘人之危啊?”

  “這不是重點好吧!”洛爵有些絕望啊。

  “你脫我衣服都不重要的話,那什么重要?我可是黃花大閨女,都被你看光了,你得娶我!”突然,話題就成了談婚論嫁。

  鯉笙邊說邊將被子隨意一扔,里面的衣服穿得好好的,但整個人卻像膏藥一樣貼在了洛爵(身shēn)上:“我不管,你就得娶我!”

  如果說他現在覺得無意中又掉進了鯉笙下的(套tào),說出來有人信么?

  “我說…”

  “吱呀”

  洛爵剛要說清楚,誰知房門突然被打開。

  稻涼在前,百步瑯在后,而夏曉月在一旁,三個人同時都往里看,看到正糾纏在一起的二人后,先是一愣,隨后就直搖頭。

  百步瑯嘆氣離開,夏曉月隨后,倒是稻涼一臉看笑話的表(情qíng)看著兩人,沖他們擠了擠眼睛:“你們繼續,繼續…”

  繼續…

  洛爵頓時尷尬,想要抽回手,卻被鯉笙死活的握著,好像她一點都不害臊似的,還是一臉釋然的笑。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們來這里是做什么的?”微微的不悅,可洛爵其實心里也在偷著樂:“能先放開我的胳膊嗎?”

  鯉笙繼續裝聽不懂,“放開你,你會娶我嗎?我都被你看光了…”

  洛爵甚是尷尬,話說明明幾次被看光的是他才對吧:“昨晚我給你脫得可是外袍,里面的襯衣沒動!你現在衣服不是穿的好好的?”

  “騙誰呀?像我這么個大美人躺在你面前你能不動心?看了就看了,大不了我嫁你啊!以我的姿色配你還不是綽綽有余?聽到我說要嫁給你,你其實心里很高興,但非要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哎呀,你們男人真是(愛ài)說謊…”

  “我哪里說謊了?”

  “那我問你,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好看?”

  “…是。”

  “看吧,果然男人就是喜歡說謊。”鯉笙邊說邊又重新貼到了洛爵的胳膊上,妥妥的賴上他了。

  這敢(情qíng)鯉笙要比沒失憶前還要變本加厲啊!

  再次抽回手,穿上外袍就往外走,便走邊道:“你其實根本就沒失憶吧?”

  跟在后頭的鯉笙突然停住,眼珠子轉了轉,更是呆萌的搖頭:“失憶…什么?我什么時候失憶了?我怎么不知道?”

  洛爵聽到回答,也只能笑自己想的太多:“沒事,什么都沒有。快些出來,別讓人等久了。”

  剛才百步瑯他們找過來想必是想說修煉的事,誰成想撞到兩人在一個房間…

  “呼…”這難道是懲罰?

  “喂,你給我說清楚啊!說我失憶是什么鬼!”鯉笙大踏步跟上,剛走出門口卻一腦袋撞在洛爵后背:“搞什么?突然停下…”

  只見夏曉月正站在她的房間門口,眼神筆直的看著愣在門口的二人,面無表(情qíng):“快些洗漱好,師父已經在寒松之巔等著你們了。別讓他等久了,不然,他改變主意不傳授你們速成之法,憑你們的力量是沒有辦法在靈闕會上獲勝的…”

  一說到這個,洛爵趕緊將滿臉不樂意的鯉笙往一旁一推:“快去洗臉!”

  鯉笙很無奈的點點頭,打著哈欠這才往自己的房間走。

  可走到一半,又想起來自己的衣服已經臟的沒法穿,沖夏曉月道:“月師姐,你那里有閑置的衣服嗎?我衣服臟了…”

  夏曉月打量了下鯉笙的(身shēn)材,見跟自己差不多:“過來取吧!”

  “謝謝師姐!”鯉笙趕緊過去,走到洛爵(身shēn)邊還不忘說道:“看來師姐也不是像看到的那么冷淡嘛!應該很容易攻下,你可要加油!”

  剛才還死活要嫁給他,結果連一盞茶時間都沒過就要他去跟別的女人處好關系,這…“搞不懂她到底想干什么…”

  不過,該放心的是,昨晚鯉笙果然喝醉了,才忘了那兩次意義不明的親吻。

  洛爵微微寬心,嘆氣后趕緊回房梳洗,等到幾人再出來,已經過了一炷香時間。

  兩人初來乍到,自然不熟悉中闕峰的布置,稻涼因為突然接到六峰掌門傳喚,得百步瑯應(允yǔn)后便出山去了。

  從夏曉月處打聽到的是,昨夜驚闕山突降原因不明的大雨,讓他帶領六峰弟子前去調查原因云云。

  百步瑯的三個弟子經常會成為處理這種事(情qíng)的領頭羊,因此也就習以為常了。

  夏曉月將兩人帶到一處高聳入云的山頭前,指了指那一柱擎天,根本就沒有任何立足點的石壁,“師父就在這最上面。去找他吧!”

  鯉笙與洛爵抬頭看了看著根本看不到頂的石壁,一致黑了臉:“…”

  這石壁光滑的就像鏡面,特么連一點坑都沒有,要怎么上去?

  夏曉月剛要走,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你們若是不能在(日rì)落之前上去跟師父匯合,將來一百年內就不得下山。這一點還是提醒你們一下比較好。”

  “一百年?!”鯉笙震驚:“開玩笑啊?”

  “你若是覺得我開玩笑的話可以試試啊。”夏曉月嚴厲的很,都不怎么有笑模樣,看了洛爵一眼:“寒松之巔五百米以下,你們是無法使用靈力的,還有三個時辰天就黑了,你們可要努力了。”

  鯉笙:“…”

  這是努力就會完成的事嗎?

  兩人目瞪口呆,眼看著夏曉月甩袖離開,真是妥妥的無語。

  鯉笙再次抬頭看了看高不見頂,沒入云端的山頂,深深倒吸冷氣后看向洛爵:“師弟,你長了翅膀沒?”

  不過也是,百步瑯明知道他們兩個沒有靈力,卻還要他們爬這根本就沒有地方可攀爬的石壁,怎么想也是在考驗他們二人。

  考驗歸考驗,可這分明就是為難了吧!

  想了想,“只能試試看了。”

  “怎么試?怎么看?”鯉笙直皺眉頭,大呼不可能:“這石壁比我的臉還要光滑,你能踩上去?”

  “不然呢?在這干耗著也不是辦法吧!”說著,洛爵將(套tào)在外面的外袍一脫,搓著手就要往上爬。

  鯉笙在后頭看他,也不說話,倒要看看他怎么爬上這90度垂直下落的石壁。

  洛爵來回試了好幾個著力點,無外乎太滑不好抓捏,就算好不容易能上去一點,可隨后就會滑下去。

  本來兩人靈力有限,憑借咒術之法還可能有上去的可能,可人家說的明白,不能用靈力。

  “師弟,過來歇會兒吧!”

  鯉笙招招手,在旁邊用洛爵的外袍搭了個簡易涼蓬躲在下面,指了指天上的大太陽:“都快一個時辰了,你也該累了吧!來,歇會兒再說。”

  洛爵一看她就在打什么主意,想了想,搖頭道:“你也該起來試試看了吧?還有兩個時辰就天黑了,難道你想一百年都不出去?”

  “你…不會是覺得那樣很好吧!”兩人困在山上一百年,沒有外人打擾什么的…這的確是以前的鯉笙會干出來的事。

  洛爵緊皺眉頭有些想不通,真的失憶了?

  ————昨晚聚餐喝多了,難受了一天,真的是要死了。今天一天的腿腳都在哆嗦,第一次知道醉酒是這種感覺,好在沒有喝的什么都不知道,唉…應酬什么的,好煩(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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