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好書香囊與平安符!好像更新越來越晚了,可能是天越來越(熱rè)的緣故吧!
洛爵搖搖頭,趕緊用眼神示意她別鬧騰,誰料鯉笙看到了也當沒..lā
張口就道:“鳳落梧桐梧落鳳,下聯怎么對?”
“…”百步瑯聞言眉頭皺的更深。
洛爵無奈至極,輕嘆口氣甚是輕松的接過:“這上聯用的是回文倒順,因此下聯就對‘珠聯璧合壁聯珠’。既然盡了雅興,進去吧!”
百步瑯:“…”
他好像真的收了兩個不得了的徒弟…
本想為難他們一番,結果反倒丟了人。可他也不尷尬,順著洛爵臺階而下,邁步往門內走。
鯉笙卻在后邊喊:“師父,您老人家別忘了告訴我們說好的修煉之法啊!我跟洛洛師弟可都等著呢!”
洛爵:“…”
洛洛師弟,他?
“我怎么就成師弟了?”
“因為你帥唄!”
難道不是因為她欺負他?
洛爵無奈,只能由了她,反正驚闕山一行,不論什么,都是假的,目的只在無棱圖。
從大門進去,便是一處極為寬廣的庭院,院內遍布無數桃花,隨風搖曳不止,穹。”
這么在乎大師兄歲聿,這一看就是這夏曉月芳心掛在了歲聿(身shēn)上。
鯉笙看的清楚,剛要說話,洛爵卻道:“就等大師兄出來再說吧!人齊也更加(熱rè)鬧。”
“大師兄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出來,我們先慶祝,等他成功突破后期就再慶祝一回唄?”稻涼繼續道。
“你就是想借著慶祝喝酒罷了!”
“師父出門都幾年了,這回來我們總得給師父接風洗塵吧!何況還帶回來了小師弟和小師妹!”
“你就是想喝酒罷了!”
“師父,您說呢?”稻涼擰不過夏曉月,只好轉戰百步瑯。
百步瑯已經坐在了大座上,閉著眼睛聽下面的徒弟嘰里呱啦,有些頭疼:“為師現在只想清靜一下,你們自己看著弄吧!”說罷,搖搖頭,隱于面前。
“師父,到底要不要整您怎么也得給句話…唉?師父!”
夏曉月冷哼一聲,抱臂道:“別喊了,師父他老人家也不喜歡那些東西,你就省省吧,涼師兄!”
“師妹,你就不能看在師兄的份上!”
“不行!”夏曉月態度果斷,說罷,又看向不知道該說什么的鯉笙與洛爵:“要是你們能下得了廚話就盡(情qíng)隨便…”
說罷,風姿綽約的往偏(殿diàn)走去,連背影都格外動人。
這話的意思不就是…
“知道我不會做菜還這么說,曉月師妹也真是欺負人…”稻涼瞬間擺出苦瓜臉,也是無奈。
這剛來就看了這么一出戲,鯉笙與洛爵都覺得(挺tǐng)新鮮,誰能想到名震八荒的百步瑯的徒弟竟然也跟孩子似的(愛ài)斗嘴?
稻涼可能是真想喝酒了,這酒蟲給勾出來可不是那么好退下去的。
消極片刻立馬直勾勾的看向鯉笙:“阿鯉師妹,九師弟,你看我哈比想著給你們接風呢,無奈你們師兄我著實廚藝不精…”
不是一般的不精,是要了命的不精。
“呵呵呵,曉月師妹就這點不好,凡事總得等大師兄,她那點小心思我也明白,可是吧…咳咳,你們誰會下廚?”
這話題跳躍(挺tǐng)大的。
鯉笙洛爵相視一眼,隨即笑笑。
“剛好我會做點…”
“還是不用麻煩…”
兩人同時說著,卻是完全相反的意思。
稻涼皺起眉頭,看向說不用麻煩的洛爵的又看看說會做飯的鯉笙…
鯉笙趕緊沖洛爵使眼神,叫他別多嘴。
“你們什么意思?”
“啊,涼師兄,我說我會做些下酒菜,雖然沒有大廚的手藝,但味道還是可以的!”邊說邊將洛爵拽到一旁。
稻涼一聽,立馬又復活了,驚喜道:“什么大廚,只要能吃就好!阿鯉師妹,你都會做什么?要什么食材?師兄這就給你去準備!”
那個猴急樣,越發的像是吃貨。
鯉笙呵呵一笑,“隨便師兄準備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還說你不是大廚?哎呀,無所謂了!只要能做出幾個下酒菜就是極好的!你們兩個在這等一會兒,我這就去后山捉些野味來!”
稻涼說著,人便風風火火的跑了,事關吃喝就一點師兄樣子都沒有了。
他剛走,洛爵便抱臂問向鯉笙:“為什么要攬下這瓷器活?你確定能搞的定?”
“別小看我啊,我可是嘗遍山珍海味的女人,就算不能做出大廚的味道,可光要模樣還是很有信心的!再說我們剛來這里,跟他們搞好關系也沒什么不對。”不然她何必要攬下這苦力活,說白了她還是有計劃的。
洛爵愣了愣,剛要贊同,可轉念一想,“你跟稻涼搞好了關系,那夏曉月呢?她可是極力反對在歲聿出關前搞這些東西,你現在豈不是跟她擰著來?”
鯉笙有些懵,這才反應過來夏曉月是個比稻涼還要難應付的主。
看了看洛爵,突然有了主意:“我得罪了她沒事,你跟她搞好關系不就萬事大吉了?”
“什、什么?”
“那不如這樣吧!我負責搞定稻涼,你呢?就負責搞定夏曉月,這樣誰也不得罪,還能得到好處。你看行吧?”鯉笙侃侃而談,像是掐指算好了一樣。
洛爵卻因為這話而緊鎖了眉頭。
想到以前去巫山,她千叮嚀萬囑咐的要他不要跟淺玉兒打交道,挽虞公主的時候甚至還動了手。
而這一切的炸毛都是因為她喜歡他,生怕哪個女人會入了他的眼睛,近了他的(身shēn)。
可現在她竟然主動提出要他去跟別的女人搞好關系,說的那般輕松,簡直忘了她喜歡他一樣…
不僅忘了他是誰,原來連那種名為‘喜歡’的心(情qíng)也忘了。
洛爵愣愣的看著她生動傳神的眼睛,用清脆的聲音勾勒著她的計劃,然而卻一句都沒有聽到心里去。
他所能聽到的僅僅是心口深處某種東西在逐漸破裂瓦解的聲音,很響難受,眼淚總想跟著這股苦悶的難受勁涌出眼眶。
“喂,你有聽我講話嗎?”鯉笙說了半天卻發現一個正走神的厲害的小朋友,不免不悅,湊到了他的面前,大眼睛撲閃著看著他:“洛師弟!你聽到我說什么了嗎!”
“不是…”
“什么?”還敢裝傻?
“不是這樣叫我…”
“嗯?”鯉笙蒙圈了:“叫你…什么?”
“啪!”
洛爵突然雙手箍住鯉笙的胳膊,步步緊((逼逼)逼),直接把人按在了圓柱上,金色的眸眼盯緊那雙慌亂的瞳:“…九哀。你明明是喊我九哀的啊!”
“是你要求要那么喊的吧?我都同意了,那就繼續喊啊!”
雖然不知道面前男人為何向她露出一副不堪一擊的表(情qíng),但很明顯若是現在推開他,一定會傷害到他。
鯉笙隨著他的意,握住了他的手,不就是讓喊一聲九哀么?
她喊就是:“九…哀。”
“九哀啊,放開我吧,被你抓的有些疼了。”鯉笙輕柔的道,像是安慰一只正在炸毛的貓,手指間輕柔的在洛爵手背上磨砂,聲音更加柔弱:“真的(挺tǐng)疼…”
嗯,這里演技一百分。
洛爵更像是突然回神,看著鯉笙,再看看緊抓著她的胳膊不放的自己,默默無言,倒是并沒有對她喚他九哀而震驚:“不好意思…”
說罷,掉頭就走。
他需要靜靜。
鯉笙沒有去追,連那個男人突然變成這樣理由都不知道又何必去追?
再說,兩人現在也沒有很熟好不好。
“九哀…”再次輕念這個名字,心間的熟悉感逐漸升騰前,又匆忙將那抹悸動覆滅。
看著洛爵的(身shēn)影消失在左側偏(殿diàn),鯉笙后背緊貼在圓柱上,慢慢垂下了頭。
百步瑯不知道何時又回來了,正巧聽到兩人的對話,摸著白花花的胡子,無奈的搖頭:“自古多(情qíng)空余恨,其間慵擾誰人知…唉!”
度(情qíng)關,(情qíng)關難渡。
驚闕山中第一夜,注定是個喧囂而又不堪紛擾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