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尷尬啊!
所以,這測試就是她毫無潛力…唄?
我去…
“啊哈哈!這小妖竟然連靈元都凝聚不成!真是有夠廢材的!”
“看來洛九可能是眼瞎了吧!竟然跟這種東西立了魂契,真是呵呵了!”
你才是東西,全家都是東西!
鯉笙狠狠白了一眼鄰近的幾個男人,恨不得沖上去咬一口。
見自己什么潛力都沒有,趕緊看向洛爵,小嘴巴緊咬著,看起來別提有多委屈了。
洛爵其實是很吃驚的,但卻依然將淡定與冷漠演繹的出神入化,眉眼分明的看著鯉笙,用眼神示意她回去。
鯉笙倒也聽話,趕緊(屁pì)顛著就往回走,也省的在臺上多丟一秒鐘的人。
該是都以為鯉笙會比淺玉兒還要厲害吧,三大派那是一個捏了把汗,誰知鯉笙竟然這么沒用,連名苑的臉色都有些掛不住了。
要知道,前些時(日rì)見識到了她的重生之力后,他還特意回雷音山向掌門稟告過此事,結果今(日rì)測試,被他看在眼里的奇才竟然是個潛力值為零的廢物。
說好的大妖怪呢?
“名苑師兄,她不是有重生之力嗎?怎么連…”一丟丟丟的靈元都沒有?旁邊的弟子小聲的問道。
名苑眼角的青筋抽動了幾下,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好一揮袖,便道:“是時候該我們上場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了!
“啪!”
正說著,面前卻驟然出現一把鑲嵌黑色骷髏的三尺長劍,明明沒有陽光卻散發著寒光,而握著劍的人卻(身shēn)披黑色長袍,完全看不到風衣帽子下面的臉。
“退后。”那人輕聲談吐,手掌間便釋放一道無形之力,愣是把名苑邁不出的步子又給((逼逼)逼)退了回去。
“你這人怎么…!!”
旁邊的弟子剛要說話,名苑感知危險急忙伸手攔住了他們,劍眉狠狠挑起,看向那人:“不知道閣下是…?”
“吾乃系鈴人,此刻由不得你們出手。”那人的聲音蒼老的很,但細聽的話卻像有回音一般,極為的不舒服。
名苑沒有聽聞過系鈴人的名號,但知道對方修為甚高,謹慎的同時便看向驚闕山與流冰閣的方向。
這一看,不免心驚。
原來不止他們雷音山,其他兩派為首的離(騷sāo)與恨離前面同樣站著一位(身shēn)穿黑袍的男人,看(身shēn)形跟眼前人一模一樣,該是這男人用了幻術的緣故。
竟然連幻覺都看起來像是真人,修為必定高深莫測,所以離(騷sāo)才會露出一副為難之(情qíng),看來也是被壓制住了。
可名苑就不明白了,這突然出現的系鈴人為何要阻攔與他們?莫非跟洛爵有關?
“敢問…”
“什么都不要問。”系鈴人在名苑開口前打斷他,甚是果斷,眼神緊盯著洛爵方向,好像在審查獵物一般,犀利。
那不是看自己人的眼神,太過興奮了。
出于好奇,名苑突然想要看看這系鈴人到底要賣什么關子,索(性性)任由了他去。
洛爵在鯉笙歸隊后,什么也沒說,只是環視喧囂的會場一圈,聽到那些辱罵鯉笙之言的惡毒與尖細,眉宇間的平靜終于慢慢的消失。
第五瞳從頭到尾很淡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倒是鬼夜明跟犬火兩人十分遺憾的看著鯉笙,別提那眼神有多同(情qíng)了,看的鯉笙真想一人來一壺鶴頂紅。
“爵爺,鯉笙出師不利,沒有((逼逼)逼)出三大派,多少會對先前的轟動造成影響,是不是該由第五瞳前輩出手挽回局面?”犬火小聲建議道。
第五瞳瞄了他一眼,就是個笑,卻是不懷好意。
洛爵眸光輾轉,最后落在三大派(身shēn)上,“不用了。小妖怪固然無用,但并沒有降低別人對我們的評價。我們的人差不多都露面了,若是我這個靈主還不出場表示一下,自然是要被人笑話的。犬火,淺玉兒,你們看好這邊,我去去就回。”
“哎,爵爺…”犬火剛想反對,但洛爵的動作也很快,已經探出(身shēn)去:“您的修為可還是零啊?要怎么…”
撐起這已經被掀到頂端的浪潮?
就算展闕臺測試的是潛力值,但卻與現在的修為有莫大的關系,這怎么看洛爵都沒辦法做到。
“犬火,你就不要擔心了,他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鯉笙整頓好心(情qíng)后,倒是拍著犬火的肩膀安慰起人來。
“我怎么可能不擔心?”這可關系著他們的以后啊!
“爵爺是我姐姐都要庇護的人物,他定然是天道選擇之人。天道必然也會庇佑于他。”淺玉兒又扯到了天道,分外的認真:“他一定會讓我們所有人都大吃一驚,不然他也不配成為我們這些人的主人。”
啊,還真是這個道理。
試想,若是洛爵沒有驚人的潛力,又如何能以那毫無虛修為的(身shēn)體承受住鯉笙,淺玉兒,還有天羽月的契約之力呢?
犬火想到這里,微微安心了幾分,:“看來的確是我多慮了。”
眾人齊齊看向臺上,看著走向靈元鏡的洛爵,滿目期待。
除了第五瞳。
洛爵一上臺,喧鬧的會場安靜了幾分,在他走到靈元鏡前后,已經沒人在說話,該是都期待他的登場吧,萬物寂籟。
靈元鏡上顯現了他的元神,但僅僅只是一眨眼,那元神便幻化成了透明的光球,毫無雜質,就像是水晶一般透明璀璨。
至于他的元神是什么,因為閃過的速度太快,除去眼神好使的,一般人根本沒發現那是個什么。
第五瞳自然看清楚了,隱喻的眉間劃過一抹驚訝,很快就被對面站著的系鈴人吸引了視線。
他來這里做什么?
該是系鈴人也看到了他,兩人視線相交,系鈴人竟然拱手作揖,而后三處(身shēn)影同時消失不見。
臺上的洛爵神(情qíng)自若,倒也不在意臺下時不時的噓聲,深吸一口氣后便握住了那瑩潤的水晶球,心中所想只剩對洛世奇的滿腔憤恨。
那一刻,鯉笙他們簡直是用嗓子眼在呼吸,心已經找不到地方了,期待著驚艷的一幕。
下雨了,悶(熱rè)了幾天終于下雨了,不然總感覺會中暑。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