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霓乃是流冰閣主千月流座下最小的女弟子,雖僅有十八歲,但因為突破化靈期而成為千月流的得意門生。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
同時,她也是八荒仙靈界的十大美人之一,深得無數男人青睞,只是,這人所有的心思都在修煉上,因此才有了冰山美人之稱。
較羅烈相比,自然長霓更引起了臺下的注意,霎時掌聲。口哨聲不斷,別提有多熱鬧了。
鯉笙撅撅嘴,倒也不得不承認這長霓的確要比陸鳳鳳還要有氣質幾分,趕忙問向洛爵:“她很厲害?”
洛爵沒有回答,雙目如炬的盯著長霓,分外的認真。
犬火急忙解釋:“她可是千月流的關門嫡傳弟子,你說厲害不?”
鯉笙啞言,真想當做自己什么都沒問。
不過長霓的登場,雷音山與驚闕山兩大門派一面表現出擦亮眼睛,一面又恨不得磨刀霍霍。
長霓收起手中枚冰色的長劍,一甩袖,甚是帥氣的走到了靈元鏡前,映出她的姿容后霎時形成兩個冰藍色的光球。
一看就是水靈根,而她展現的顏色卻比羅烈的要更加的純粹,視覺上就能感覺出來,明顯是她的靈根要更加純透。
無視眾人的喧嘩,她握住光球,眼睛都未閉上,只是秀眉一顰,渾身便散發出丈高靈壓,光球立馬吸收,‘刺啦刺啦’聲中,矩形陣便被點燃了九根,整整是羅烈的兩倍還要多。
“哇!!!”
全場驚呆。
誰能想到一個十八歲的女子能蘊含如此大的潛力值,自然驚嘆。
長霓卻是一臉失望的樣子,重新將收起的長劍釋放出來后,冷著面色經過周圍那些沖她打招呼之人,重新歸回了流冰閣的隊伍。
“霓師妹,你真厲害!”
剛進隊伍,一個稍顯胖呼的女子便贊許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看得出感情很好。
長霓笑了笑,卻不說話,抬起頭,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竟然正好看向洛爵的方向。
雖然他們的確與流冰閣相對而站,但這怎么看也太巧了。
洛爵迎上長霓的打量,淺然一笑,便轉移了目光。
長霓注意到他的視線,微微顰眉,但很快就被再次上場的驚闕山的弟子給吸引了視線。
鯉笙當然是眼睛賊亮賊亮的,洛爵與長霓兩人隔空相望并進行了簡短的互動沒有逃過她的眼睛,舉手便擋住了洛爵的視線。
洛爵看到擋在眼前的小手,微微有些無奈,但不見她有拿開的意思,只好握住手動移開:“別鬧…”
誰知,鯉笙卻在他握住她的手的瞬間,便跟他十指相交,笑的春意盎然。
洛爵:“…”
第三個上場的乃是驚闕山的弟子,一身藍袍,相貌平平,年紀差不多二十多歲,從佩戴在腰間的藍色流云闕來看,他在驚闕山的實力排行并不高。
驚闕山派出這種人遏制流冰閣的長霓,的確有些自命天高了。
不過,場上的人見硝煙味漸濃,自然是開心的吆喝。
那男弟子該是第一次下山,場上根本沒有能認出他的人,因此倒也安靜。
“藍師弟!加油!”
突然,驚闕山隊伍一個長相拔尖,有著單顆小虎牙的男人大叫一聲,在這空曠的會場竟然余韻未絕,可見修為極高。
眾人的注意頓時被他吸引,都看過去。
“那不是驚闕山六山掌座之一莫驚風的兒子莫非辭么!”
“他因去年參加展闕臺燃亮了十一根矩形石而名震八荒,可是個不容小覷的人物!”
驚闕山今天來了十幾人有余,分別身著不同顏色的外袍,加上外貌皆是不凡,著實格外吸睛。
鯉笙定睛看去,將那莫非辭整個打量一遍,稍稍砸吧砸吧嘴。
的確是個陽光小帥哥來著。
藍師弟聽后,沖莫非辭點點頭,邁步便踏在靈元鏡前,出現兩個釋放著黃藍之光的靈球。
“水土雙靈根。”洛爵淡淡的道:“兩種靈根融合的很不錯。”
意思就是潛力值不小。
隨后,光芒一閃,竟然點燃七根!
“不愧是驚闕山的人!”
“厲害厲害!”
一瞬間,看似并不厲害的藍師弟卻給眾人帶來了一片歡呼,著實有種要蓋過長霓風頭的意思。
藍師弟笑著下了臺,莫非辭開心的抱著他一頓歡呼:“我就知道你能行!”
“謝謝莫師兄。”藍師弟摸摸頭發,竭盡乖巧。
“哈哈哈!真是給我們虛旎峰長臉了!”
“呵呵”
流冰閣今日來的女弟子較多,一看長霓被驚闕山的人搶了風頭,立馬就有人要繼續往前沖。
卻被帶隊師姐攔住。
“你們稍安勿躁,這里畢竟是人家的地盤。”
“長云師姐,我們長霓可是點亮了十一根矩形柱,怎么看也是我們…”
“大家切莫讓外人看了我們流冰閣的笑話。”實屬無奈,帶隊的一位師兄只好開口。
本來他一個男人帶領一對女人就夠惹人注目了,這一開口,十幾個女孩子齊刷刷的看向他,不明更加的面紅耳赤。
“恨離師兄,那我們還能眼睜睜吃這啞巴虧?”
“安靜安靜,今日來的不乏高手,先繼續往下看再說。”恨離說著,指了指展闕臺,著實不想跟女師妹理論。
眾人這才平息了怒火,看向站在展闕臺上的男人。
驚闕山下去后,臺上又上來一位名不見經傳的男人,因為臉上帶著無臉的白面具,完全看不出他是誰。
倒是鯉笙一看,腦海中立馬閃過戰骨臺上的那個跟她認輸的白面鬼來著。
“九哀,他不就是戰骨臺那個白面鬼嘛…”
洛爵卻露出不解的神情:“兩人身上發出的靈氣不同,應該只是面具相像罷了。”
不是一個人?
鯉笙急忙看向犬火,以犬火的眼力應該不可能認錯人吧!
然而犬火也表現的也并不認識。
“不是…”可他頭上的確依然纏繞著那條蛇,甚至連那條蛇正在用紫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都看的清楚,。
臺上的白面人在稍有喧嘩的會場站上展闕臺,靈元鏡前映入一條白蛇,眾人緊跟著驚呼一陣。
原來他是妖靈,還是極為少見的白蛇!
臺下,那留著齊劉海的小女娃,正用直勾勾的眼神盯著鯉笙:“我的天吶,這女人怎么也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