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爵更衣時,鯉笙臉紅過后,猛然想起白蛋還泡在浴池里。
等她將它撈起,那白蛋差些火候就成了熟蛋,可能是生氣了,撲棱著難看死的翅膀便飛出了浴池。
鯉笙原本是要去追的,想了想,這白蛋畢竟是認她做了母,得瑟一會肯定會飛回來,索(性性)也就沒有去追。
不多時,洛爵從浴池內出來。
鯉笙在浴池外頭的中庭,閑著無事正在調戲一條連人腦袋都幻化不出的小蛇,看洛爵出來,急忙將那小蛇扯著尾巴轉了幾轉,直接扔到了一旁。
“你怎么這么調皮?”洛爵看那小蛇被他玩的暈頭轉向,卻帶著笑意的呵斥了一句,說罷,便摸了摸鯉笙的發,眸眼間澄明一片。
鯉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便道:“快去找犬火,我有東西要給你們看!快!”
略帶撒(嬌交)的語氣。
洛爵沒有急著追問龍靈草,任由她拉著自己飛快的走在亭臺之間。
不多時,便剛好與犬火迎面撞上,還有跟在他(身shēn)后的淺玉兒。
鯉笙并未在意淺玉兒,不對,是根本沒看到,拉著犬火便神秘的笑道:“犬火,快過來,我有東西要給你跟洛爵看…”
淺玉兒從犬火(身shēn)側探出腦袋,看到鯉笙,似乎吃驚的很,清澈的白瞳竟然瞪圓。
鯉笙也在看她,要比她還要吃驚的張了張嘴,但沒吱聲,立馬咬著下唇扭頭看向(身shēn)后的洛爵。
“她是誰?”
沒有開口,但洛爵知道她問的什么。
隨即笑了笑,伸手便把她從犬火(身shēn)前拽到了(身shēn)側,又點了點淺玉兒,極為淡然的道:“這是淺玉兒。”
淺玉兒不是淺紫的妹妹嘛 鯉笙瞪了瞪眼睛,意思正是她為什么會跟他們在一起?
“她…就是你一直在等的人?”
淺玉兒打量了鯉笙半天,這才開口,但視線倒是毫不避諱的一直停留在鯉笙被水濕透而印出的曼妙(身shēn)姿。尤其是那對高聳的(胸胸)部,讓活了幾萬年卻一直坦((蕩蕩)蕩)((蕩蕩)蕩)的自己有些嫉妒。
“是個女人?”
廢話!
鯉笙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主要是因為這淺玉兒長的極為可(愛ài)清秀,小模樣她看了都有些心動,別說洛爵了。
“怎么,要驗驗看嘛?”她倒是毫不害羞的抓起淺玉兒的手就往自己(胸胸)口上放。
淺玉兒觸摸那團柔軟,臉色變僵的同時,急忙收回了手:“你一個女孩子家,怎么這么不知羞恥啊?”
“這下確定我是女人了?”鯉笙輕佻眉頭,看向一臉無奈的洛爵:“喂,洛爵,她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也是靈使吧?怎么能如此無禮,不分尊卑直呼靈主姓名?”
“啥?”
你也是靈使?這句話怎么聽著這么刺耳?
鯉笙更是看向洛爵,要從他臉上看出花似的。眼睛瞇起,卻突然笑道:“這個嘛…誰讓洛爵喜歡我呢?是吧!洛爵哥哥?”
說著,伸手便攬過洛爵的胳膊,極為自然的用他的手環住了她的腰,又沖淺玉兒揚起下巴,好不得意的笑紅了臉頰:“我們可是這種關系。啊,其實我一般可是喊洛爵(乳rǔ)名九哀的,跟你可不一樣…”
這簡直就是欺負新人啊!
犬火:“…”
淺玉兒就算再蠢,也明白鯉笙是當著靈主的面給了她個下馬威,更重要的是,洛爵竟然完全由著她,這等寵溺,自然是少見的。
冷哼一聲:“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不知道你們是這種…”
“淺玉兒,你切莫聽她胡說。”洛爵知道鯉笙這玩笑開的有些過分,一邊挪開她的手,一邊道:“既然小妖怪平安歸來,你便帶著我們去見你姐姐吧!已經在這里浪費了一個月,我想盡快解除詛咒下山…”
這短短一句話,立馬讓女人間的爭風吃醋化險為夷。
而鯉笙卻直視著洛爵的眼睛,咬緊著牙關不說話了,那句‘胡說’很顯然傷了她的心。
淺玉兒笑了笑:“好,我這就帶您過去。”說著,又看向鯉笙,笑意更明顯,“你既然回來了,那便是找到了龍靈草吧?看你修為平平,倒是有些本事嘛!”
這個死丫頭有必要這么一針見血么!
鯉笙翻了個秀氣無比的白眼,便不再搭理她,拽著看(熱rè)鬧的犬火,昂頭就往前走。
洛爵無奈的嘆口氣,便跟了上去,看來要改掉鯉笙的臭脾氣還需要些時(日rì)。
倒是淺玉兒跟在后頭,看著三人和諧的背影,更顯孤單影支。
“我討厭那個女人…”不管是從鯉笙說話的方式,又或是洛爵明顯對她不同的態度,更或是…(身shēn)材來說,淺玉兒認為自己不管到了何時都不會對她產生好感。
很快,幾人來到了山頂的八岐閣。
淺紫還是如以往那般坐在玉石臺上,周圍沒有一只侍奉的小蛇妖。
見洛爵帶著鯉笙而來,緩緩睜開眼睛,白色的睫毛在風雪中微微抖動,該是她沒有用結界封住玉石臺的緣故才會遭受風雪侵襲。
是故意而為之。
淺玉兒掠過前面的洛爵與鯉笙,跑到玉石臺最前面,:“姐姐!”
淺紫抬起頭,沖淺玉兒一笑,后看向鯉笙。
鯉笙在現實世界看到她,自然與幻境中稍微差了幾分唯美之色,可想起之前所遭遇的種種磨難,不免有些不滿,但倒是跟著洛爵很懂禮貌的點點頭。
洛爵開口道:“我的人已經回來了。”
“龍靈草呢?”淺紫直接問道。
洛爵看向鯉笙,用眼神示意。
其實鯉笙很想在他面前裝個((逼逼)逼)什么的,但想想這場面還是(挺tǐng)肅重的,只好乖乖的…“咦?”
摸了摸長袍上的口袋,這才一臉懵((逼逼)逼)的想起來:“啊,龍靈草在蛋爪那里…”
因為龍靈草有些大,不好攜帶,白蛋便自告奮勇的將其收進蛋殼中了,就跟藍胖子的口袋一樣。
淺玉兒:“蛋爪?”
犬火:“???”
洛爵:“…”
鯉笙這才想起不久前白蛋為她氣跑,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的事,頓時一頭黑線的比劃了個圓形:“那什么…就是…一個蛋…”
淺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