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色液體一接觸空氣,立馬變成了更為富有彈(性性)的粘膜,將熊熊炎火包圍起來后,便逐漸凝結成了巨大的冰塊。
從外頭可以清楚的看到冰層將紅色火焰包裹其中的奇觀,別說還(挺tǐng)好看。
而百目的眼睛依然瞪得極圓。連續從里面噴(射射)出三次那種白色液體后,圓圓的(身shēn)體也好像縮水了一樣小了很多。
大約過了一盞茶時間,被層層寒冰包裹的炎火,終于慢慢的消失殆盡,被吞噬其中的鯉笙也慢慢露出了(身shēn)形。
只見她被層層寒冰困在中央,(身shēn)上的外袍被炎火燒毀大片,好在隆起的(胸胸)部還有半片衣衫遮擋,(胸胸)部以下露出一片雪白玉肌,下(身shēn)也恰到好處的為一塊殘缺衣料遮住,真可謂風光無限好。
這(身shēn)裝扮,看的百目都紅了臉般,幾十雙眼睛往外噴出一團霧氣,該著它也很納悶這火里面怎么會有個人吧!
鯉笙雖然衣服被炎火燒毀,但鯉笙渾(身shēn)上下都沒有出現傷痕,該是無事。
至于為何會昏迷,洛爵安心了后,瞇著眸子想了想,應該是…嚇得。
想啊,換做誰突然被大火包圍也會嚇個半死,何況鯉笙那么能大驚小怪。
可犬火看到鯉笙毫發無損,自然吃驚。
指著她,想說什么,但最終在洛爵淡然的視線下恢復了冷靜。
就算被識破了真(身shēn),還是收斂點為好。
于是,輕咳一聲,道:“爵爺,鯉笙既然無事,我們要怎么從百目手中把人搶回來呢?”
火滅了,但最終問題來了。
洛爵的是想在鯉笙(身shēn)上周旋了幾圈,而后才順著方向,看往正搖鰭晃腿的百目。
眸光沉迷了幾分,臉色明顯從安心變為了憂心:“憑你的本事,撐一盞茶應該沒事吧?”
說著,定定看向犬火。
犬火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看來洛爵已經十分確定他不是犬火了啊。
沒錯,他的確不是犬火,但這可是犬火的(身shēn)體。
于是搖搖頭,無奈的道:“你這不是為難我嘛?你也看到了不是,這具(身shēn)體受的傷還未痊愈,怎么可能…”
“這對你御柴子而言,根本就是小事吧!”
啊,真是。
這位大人的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知道他是御柴子的呢?
既然已經被明面揭穿,那這戲也不用繼續演下去了。
御柴子笑了笑,用著犬火臉,做出犬火絕對不會露出的明媚笑容:“不愧是爵爺,這么快就發現了。哈哈,您還真是越來越讓人不容小覷了啊!”
全無恭敬的稱贊,自然不怎么入得了洛爵的耳朵。
洛爵冷哼一聲,根本不予回應,扭頭便看向正慢慢靠近鯉笙的百目:“一盞茶的時間,你沒問題吧?”
“啊,沒問題。當然沒問題。”御柴子還是笑的爽朗,輕微讓人有些不悅的口吻:“我好歹也是你哥洛世奇手下排行第三位的靈使,不就是個百目么,一炷香時間都沒問題!還是說,要我斬殺了這只丑八怪?嗯?爵爺,您開口說句話,我全都聽您的…”
果然沒有變。
洛爵分外無語的心中感嘆一句。
御柴子可是出了名的話匣子,死人都能給他嘮活了。只是他說話虛虛實實,難辨真假,因此洛爵從小就不怎么待見他。
見他大敵當前,還在玩嘴炮,不由得更煩的大喝一聲:“隨便你!!”
“呀呵,那我就真的隨便了?先說一聲啊,這(身shēn)體可是犬火的,爵爺您也知道我的力量為何,再弄傷了可不能怨我那我去去就來,稍等一下”
洛爵知道御柴子修為了得,只要他肯動真格,擺平百目自然好說。
無奈,只能將內心的無名火暫且放一放,大丈夫,能屈能伸,放一放…
“啊,不行,還是覺得好窩火…!!”
御柴子就算再有本事,但他可是洛世奇的人,讓他來擺平真的大丈夫?
真的是狗(日rì)的自尊心作祟吧,洛爵趕緊又追上了御柴子。
“這里由我…”
“我說百目,你那是什么表(情qíng)?難道你…看上這只小妖怪了?”
誰知,正面對著百目的御柴子口中,突然蹦出來的一句前言不搭后語的調侃,讓下盤扎的很穩的洛爵一個狼狽的跙趔。
他剛才說的誰看上誰?
震驚中,洛爵急忙扭頭去確認百目到底露出了什么表(情qíng)。
可這一看,說真的,他…很無語。
只見百目原本瞪得很圓的百十雙眼睛,突然變成了桃花眼,還是雙眼皮…不停的往外明送秋波不說,那蜈蚣章魚腿更是(嬌交)羞的連連互戳著,連(身shēn)體上的七色皮膚,更像是在求偶一般閃爍不停。
我去…
冰層中的鯉笙可能是感應到了什么,渾(身shēn)一哆嗦,便緩緩睜開了那雙美目。
像剛睡醒的公主般,揉著眼睛便惺忪的坐了起來。
這一起,自然帶動著(身shēn)上殘缺的衣衫,差點(裸luǒ)露無限(春chūn)光,好在她急忙反應過來,伸手擋住了(胸胸)口。
抬起頭,先是看了看正對面惡心巴拉的百目,水汪汪的大眼睛撲閃幾下,有些一臉懵((逼逼)逼)的緩緩別過臉,看向洛爵。
她沒說話,洛爵都知道她想說什么。
定然是想罵娘的。
“嗚嗚嗚嗚嗚嗚”
洛爵還未等開口,見到醒過來的鯉笙,那百目突然開始像唱歌一般叫了起來,聲音依然刺耳。
一邊唱,還一邊用章魚腿撫摸著覆蓋在鯉笙周圍的冰層,而那冰層經由它一碰,便像水蒸氣一般的化掉了。
不消一會兒,鯉笙就重新出現在了人前,上下遮掩著酮體,(欲yù)遮還羞的(誘yòu)人。
“洛爵,你特喵的還傻站著干什么!”
鯉笙眼瞅著那百目的章魚腿要往自己(身shēn)上抓來,急忙沖洛爵吼。
別說洛爵看傻了眼,連御子柴都像受驚的孔雀似的,(身shēn)后模糊的現出七條狐貍尾巴,唇角更是不停的抖動著:“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真沒想到竟能看到百目求偶!”
自然界中,雌雄繁衍本來就正常,但百目不同,它是從地底滋生的妖獸,生(性性)不定,根本不會考慮繁衍后代。
現在突然對鯉笙一見鐘(情qíng)不說,甚至還一下子陷入初戀似的(嬌交)羞,不免讓人有些忍俊不(禁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