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夏是回家去休息了,但是網上卻是炸鍋了。
從央視春晚進行到現在,都已經兩個多小時了,真正拿得出手的節目,就只有劉子夏的《龍的傳人》以及《生僻字》。
就連東關黃金鐵三角,比起去年的《相親》都有點遜色。
“哎,今年的央視春晚,感覺和去年沒得比啊。”
“也還可以吧,我覺得我夏的兩首歌很走心,還宣傳了我們華夏的漢字。”
“只有我夏的歌曲能夠拿得出手了,真希望央視春晚年年都有我夏…”
觀眾們在網上開始了各種傲嬌言論,主要集中在劉子夏的表演上,至于其他的表演,就沒有一個好的評論了。
對于每年的央視春晚,觀眾們已經是習慣性失望了。
去年劉子夏在央視春晚上表演的三個節目,可以說大放異彩,讓全國的觀眾們,對今年的春晚也同樣充滿了期待。
可是沒想到,今年依舊在走以往春晚的老路子,一點看頭都沒有。
“哎,我怎么覺得,每年的元宵晚會都要比春晚好看。”
“別扯那些沒用的,趕緊把票投給我夏去。”
“就沖著我夏的文學功底和創作才華,這個最喜愛的票,我也要投給他…”
觀眾們在奔走相告,春晚才進行到中段,下面開放的‘我最喜愛的春節聯歡晚會節目’,就已經被觀眾們刷爆了。
10個人里面,至少有4個投給了《龍的傳人》,4個投給了《生僻字》。
剩下的兩個人,要么投給了別人,要么棄權。
沒辦法,就是這么現實。
山水小區。
等農歷丙申猴年的鐘聲敲響的時候,本來還有些昏昏欲睡的月月,直接從沙發上躥了下來,沖著李云莛和云美娜納頭就拜。
甭說李云莛和云美娜了,就連劉子夏和李夢一都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小家伙是怎么了?不會是被嚇到了,丟了魂兒吧?
“月月,你這是做什么?”李云莛一臉懵逼地說道:“快,快起來…”
“月月給姥姥、姥爺拜年了。”
李云莛話都還沒說完呢,就被小家伙給打斷了,“祝姥姥、姥爺,在新的一年里,身體健康,笑口常開。”
嚯,感情這是在拜年呢!
月月還真能整詞,這小話來得是一套一套的。
不過這突然蹦起來跪地,就有點嚇人了。
“哎呦!”
“好好!”
李云莛、云美娜夫婦笑彎了腰,笑著要把小家伙給扶起來。
誰知道月月躲開了兩人的手,小嘴翕動著說道:“不行!涵涵姐說了,拜完年就有紅包拿的,姥姥、姥爺不給紅包的話,月月就不起來!”
得,剛才劉子夏理解錯了,小家伙這根本就不是為了拜年,是為了紅包!
什么時候月月也變成小財迷了?
都是叫郎文星家的閨女,郎夢涵鬧的!
李夢一剛要教訓月月兩句,這時候李云莛說道:“好好好,我這就去給我的寶貝外孫女去包紅包!你等著姥爺啊!”
一邊說著,李云莛還跑向了他們住的客房。
李云莛和云美娜夫婦,住在房間的第三間客房里,主臥當然是劉子夏和李夢一的了。
沒過一會功夫,李云莛就重新跑出來了,手里還拿著一個上面印有‘恭喜發財’金字的紅包,看那紅包的厚度,八成得有個大幾千塊錢。
“拿去吧,這是姥姥、姥爺給你的。”李云莛笑呵呵地把紅包遞給了小月月,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寵溺以及欣慰。
“嘻嘻,謝謝姥姥、姥爺!”
月月的小臉上出現了笑容,很干脆地接過了紅包。
這邊坑完姥姥、姥爺的錢,小家伙就把目標轉移向了劉子夏和李夢一。
其實在剛剛小家伙和李云莛兩口子要錢的時候,劉子夏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在老丈人回屋的時候,他也回了一趟屋子。
這會兒,在他的手上也有一個信封,只不過上面什么字都沒有,
“月月給爸爸、媽媽拜年了,祝愿…”
果然,之前的一幕出現了,小家伙一頭就跪在地上,給兩個人磕起了頭。
天地君親師,跪父母祖父母的,這都是華夏珍貴的傳統文化。
很多人可能會說俗,會說這是封建,但劉子夏覺得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表達一個人對自己父母、親人的愛和尊敬。
劉子夏把手里的紅包遞給了月月,說摸了她的小腦袋瓜,說道:
“月月,爸爸希望你在新的一年里,可以健康、快樂地成長,依舊是那個我們喜歡的快樂、活潑的小姑娘,好不好?”
“嗯!”月月感受著劉子夏大手上的溫暖,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就在劉子夏還想要說些什么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掏出來一看,是東關黃金鐵三角之一的趙依山打過來的。
“哈哈哈,子夏,過年好啊。”電話剛接通,趙依山那豪爽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趙老師,過年好啊!”聽到這個聲音,劉子夏的臉上也出現了笑容。
自打上次在東關小安鎮公益演出之后,劉子夏和東關黃金鐵三角的關系就熟絡了起來,因為知道劉子夏的創作能力,所以他們也時常討論作品。
真正算起來的話,幾個人應該也是好朋友了。
“趙老師,您這是要回鐵嶺了嗎?”劉子夏哈哈一笑,說道。
“嗯,老娘還等著我回家過年呢,我得回去給我娘拜年啊!”趙依山同樣笑著回答:“不過在回鐵嶺之前,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趙老師,您說。”劉子夏滿口答應了下來,說道:“只要我能夠做到的,一準就幫你去做。”
答應歸答應,但是他話也沒有說那么滿。
能做到的,肯定會幫他的忙,如果做不到的話,那也只能說對不起了。
“你一定能夠做到。”趙依山很篤定地說道:“你還記得去年,你和雪晶、老范,在央視春晚表演的那個小品《相親》嗎?”
劉子夏點點頭,說道:“記得,去年的合作,很愉快。”
“是這樣的,我想請你幫我寫一個有關《相親》的小品本子。”趙依山語氣誠懇地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付你報酬的,我不可能白讓你給我寫。”
“嗨,趙老師,你想到哪里去了。”劉子夏連忙說道:“咱們都是朋友,更何況這個《相親》其實是有續集的,只不過我怕你說我多管閑事,沒有給你寫。”
“怎么會是多管閑事呢?”趙依山說道:“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沒想到你這真的有《相親2》!這樣吧,100萬,我買夏你這個本子。”
想對一個小品本子來說,100萬已經是業內特別高的價錢了。
因為相比起影視劇,小品、相聲等喜劇還是不怎么賺錢的,畢竟這些藝術表現形式,都要搬到舞臺上或者熒幕上去,才能有足夠的賺錢效果。
所以,趙依山給出這個價錢,完全是看在劉子夏的面子上。
“趙老師,你再跟我提錢的話,咱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劉子夏臉色一肅,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打算在元宵晚會上的時候,表演這個節目吧?這樣吧,我明后兩天就把本子寫出來,然后用電子郵件給你發過去。”
“這樣…真是太謝謝你了。”趙依山有點尷尬了,他反復提‘錢’這個字,也是有點市儈了。
其實也不怪他這么說,畢竟現代社會就是一個金錢至上的社會,如果沒有利益基礎的話,別人憑什么去幫你的忙?
友誼?
除了劉子夏之外,恐怕沒人會相信這兩個字了!
“不用客氣。”劉子夏說道:“那趙老師,我祝您返程順利,到家替我向伯母問個好!”
趙依山說道:“好,我一定帶到!”
兩人又聊了幾句,劉子夏就掛斷了電話。
“又要出去工作?”李夢一看著劉子夏問道,眼睛里多少帶著點抱怨。
這才剛安生多長時間,怎么又要出去工作了?
“不不不!”劉子夏連忙搖頭,說道:“是東關的趙依山老師,我去年春晚的時候,不是代替他表演了一個小品《相親》嗎?其實那個小品是我寫的,他想要我幫他寫一個《相親2》。”
“哦,是這樣啊!”李夢一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就幫他唄。”
“是,我已經答應他了。”劉子夏點點頭,說道:“明后天吧,我寫完了就傳給他,我只能趁著這個勁兒頭去幫他寫出來,等過了勁兒,我就又不想動了。”
“爸爸,你好懶哦!”月月嘻嘻笑了起來,小手還在臉上不停地劃著。
“好哇,你敢說爸爸懶!”劉子夏佯怒,沖過去開始搔月月的癢。
小家伙笑得前仰后合,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父女倆玩鬧過后,劉子夏給上海的家里去了電話。
和每一位家里的長輩、年長同輩拜了年,劉子夏就開始和自己的朋友們問起了好。
畢竟他的朋友們還是很多的,特別像林家、方家以及賀家,都要打電話問候,劉子夏從凌晨12點開始忙活,一直到了凌晨1點多,才算用手機拜完年。
一晚上睡了只有4個小時,凌晨5點鐘就被外面的空氣.炮.聲給吵醒了。
京華市區,不允許燃放煙花爆竹,空氣.炮也是越來越多了。
吃過起五更的餃子,劉子夏挑出來一套暖和的羽絨服,就直接出了門。
小區里,其實只有郎文星這個鄰居和他最熟悉,只不過郎文星今年沒有在這邊過年,而是搬去了位于郊區的別墅。
那邊的面積大一些,也比較適合人多的時候,一起過年,熱鬧一些。
開著車轉了整個京華,他圈子里內陸的朋友們,幾乎都住在京華。
所以這一轉就過了將近三個小時。
要不是遠在郊區過年的郎文星,給劉子夏打電話,告訴他,大年上午還有《華夏漢字聽寫大會》要錄制的話,他到現在都已經到通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