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熊貓視頻,是怎么回事?”
快翻到文件夾最后頭的時候,劉子夏點著一張文件,說道:“不會是林月她們的公司吧?”
“就是林總她們的公司。”
唐一帆一邊倒水,一邊說道:“現在已經沒有熊貓音樂公司了,熊貓音樂的幾大股東,把公司改組成了熊貓集團,集團旗下分出了熊貓音樂、熊貓直播以及熊貓視頻。而熊貓視頻,也是第一個向咱們投出意向書的視頻公司。”
“哦,這樣啊。”劉子夏點點頭,“他們倒是野心大,和音樂平分華夏音樂平臺也就算了,竟然還進入了視頻領域…”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劉子夏話都還沒說完呢,手機就突然響了起來。
掃了一眼屏幕,是郎文星打過來的。
電話才剛接通,沒等劉子夏說話呢,郎文星就抱怨了起來:“喂,子夏,你在哪呢?昨天才吃了一頓飯,今兒一大早就玩失蹤啊?還要不要…”
劉子夏趕緊把電話從耳朵邊給拿開,等那邊安靜下來的時候,才把手機拿到了耳邊,說道:
“我說你小點聲,我聽得見,這會兒我在工作室呢!哎,不對,平時怎么沒見你這么急著找我?這會兒你想起我來了,肯定是有什么事吧?”
郎文星回道:“嘿,瞧你這話說地,沒事我就不能找你了嗎?”
“說這話,你自己信嗎?”劉子夏翻了個白眼,說道:“快點地,有什么事趕緊說,我這大清早地飯都還沒吃呢!”
“你在工作室等著,我現在就下去找你。”郎文星丟出這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看著黑了屏的手機,劉子夏有些無語。
“是郎總?”唐一梵問道。
“對。”劉子夏收起手機,說道:“整天著急火燎地,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闖下這么大家業的。”
“那我趕緊走吧。”聽到劉子夏的話,唐一梵站起來就往外走。
“哎,我說你干嘛去?”劉子夏有些奇怪地問道。
唐一帆呵呵笑著說道:“劉總,你別管他,郎總瞧上這小子的技術了,想挖他去公司影視部,偏偏這小子不想去,就拒絕了郎總。你也知道郎總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格,這小子也是個倔頭,倆人就這么杠上了…”
“哈哈哈!”劉子夏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老郎是真行,連我工作室的人都想挖走,真是夠不要臉的。”
“說誰不要臉呢?”郎文星推門走了進來,“這么大個嗓門,離著老遠就聽到你詐唬了,就不能安靜點?”
“還能說誰?”劉子夏撇了郎文星一眼,說道:“我聽說有個不要臉的貨,想要把我工作室的人給挖走,正跟這生氣呢!”
郎文星臉一黑,說道:“我這叫惜才,你懂個屁!去了我那,我能給一梵一個部門經理當當,在你這他只能做剪輯的工作。”
“郎總,你是不了解小梵。”
把郎文星讓到沙發上,唐一帆說道:“小梵就喜歡剪輯的工作,用他的話說,他喜歡剪輯的過程,你讓他去你那做部門經理,工作性質就變了,也怪不得他不樂意去了。”
“得,我白操心了。”郎文星摸了摸鼻子,說道:“先不說這事了,這個東西你看看。”
“又是什么麻煩事啊?”現在劉子夏都成條件反射了,看見邀請函一樣的東西,他就頭疼。
慈善拍賣、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金曲獎、央視春晚…哪回都比參加商演都要麻煩。
低頭一瞧,還真是一張邀請函,而且還和以往他接到的邀請函有所不同。
邀請函是由一個紅色的信封裝著的,上面寫有八個金色的楷體字:以慈為懷,從善如流!
打開信封,從里面抽出一封素白的邀請函來:
“尊敬的劉子夏先生:
您好!
一直以來,殘障人士的生活,傾注了全社會的關心和支持,是所有愛心人的關懷,讓殘障人士們感到社會大家庭的溫暖。
知悉您胸懷善心,且社會影響力龐大,我會將于2015年2月27日晚8點,在古南水鎮長寧度假酒店多功能會場,舉辦慈善晚宴。
為共謀善舉,呈獻愛心,造福社會,誠邀您拔冗參加!
2015年2月23日”
是全國性5A級公募基金會,其宗旨是弘揚人道,奉獻愛心,全心全意為殘疾人服務。理念是‘集善’,即集合人道愛心,善待天下生命。目標是努力建設成為公開、透明、高效率和高公信力的世界一流基金會。
這些年來,培育了‘啟明、助聽、助行、助學、助困’,等一批很有社會影響力的公益項目,形成了‘集善工程’這一公益項目品牌。
可以說,華夏殘疾人慈善基金會,就算在世界上那都是有名的慈善基金組織。
邀請函23號就發出來了?
看了看最后的時間,劉子夏抬頭說道:“星哥,我說你不地道啊,這23號發出來的邀請函,你怎么現在才給我?”
其實對于慈善事業,劉子夏還是很傷心的。
在前世的時候,光他自己捐出的善款就得有1億多,這里面還不包括在全國偏遠山區捐建的希望小學,以及資助的大學生。
不要以為一個大明星、傳媒集團老總的,捐獻1億多不算什么。
試問,有哪個藝人捐款哪怕超過1000萬的呢?
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在第一次參加的慈善拍賣會上,他的捐獻總額也是當場慈善拍賣會最高的!
還有他提議的那個‘天價賭約’,不照樣募集到了一億的善款,準備捐獻給華夏青少年慈善基金會嗎?
慈善事業,劉子夏從不缺席!
“我說你小子,怎么不憑良心說話啊?”
郎文星沒好氣地說道:“我是不是初五就給你打來電話?當時我叫你回來的時候,你小子還死乞白咧地不樂意回來你!奧,現在倒怪起我來了?”
“得,我錯了還不行?”劉子夏趕緊擺手,“現在邀請函也到我手上了,你還有啥事?”
“趕人是嗎?”郎文星撇了撇嘴,“中午來家里吃飯,你嫂子說了,今天他做主廚,張羅一桌菜給你接風洗塵。”
“得,思琪姐難得做飯,我可得給她這個面兒!”
劉子夏站起身來,說道:“那咱們就走吧,別在唐總這耽誤她忙正事了,去我那坐會?”
“走吧!”郎文星點點頭,“我可知道你那有極品鐵觀音,還有…”
劉子夏越聽臉越黑,一揮手:“滾!”
晚上,夏月工作室的人在東來順老店里,占了滿滿地一層。
劉子夏本身就大方,而且還沒老板架子,所以工作室的員工有很多人都是帶著家人,或是妻子、孩子或是丈夫,一起來的東來順吃飯。
宋青山現在跟的那個劇組,正好也在京華拍戲,所以他也在下午6點左右的時候趕了過來,汪小彤自然也跟在他身邊了。
晚上又是一頓胡吃海喝,劉子夏這個甩手掌柜,被一幫人往死里灌,要不是宋青山和蘇諾瞧他可憐,幫他擋了點酒的話,怕是劉子夏連站都站不穩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
劉子夏一睜眼,嘿,竟然是在酒店里。
“老三,你這一宿可是夠折騰的,來來回回吐了得有五六次,可把我給累死了。”
剛剛從另外一個套間走了進來的蘇諾,瞧見劉子夏已經坐起起來了,指著自己的衣服說道:“你瞅瞅我這身衣服,被你給吐了一身,我就這么穿了一宿,你可得給我買身新衣服穿。”
“自己買還買不起?”劉子夏晃了晃腦袋,苦笑道:“再說了,就這事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小子攛掇那些家伙,他們能灌我酒?”
“咱說話可得憑良心。”蘇諾開始了叫天屈,“昨天要不是我和老大幫你擋酒的話,你小子到這會兒怕是都還醒不了呢!”
“我靠,我的酒量我自己清楚,不用你們倆擋酒,我照樣也起得來,信不信?”劉子夏把眼睛一瞪,說道。
男人嘛,不能說自己不行!
“嘿,我這小暴脾氣!”蘇諾不樂意了,“咱們可是同窗思念的哥們弟兄,我還不知道你?不吹牛你能死啊?”
“嘿嘿,能死!”劉子夏嘿嘿笑了起來,“死胖子!”
“哎,我說老三,你能不能別管我叫胖子了?你看我現在還胖嗎?”
蘇諾把手里的礦泉水放在床頭柜上,說道,“喝口水就快起來吧,這會兒已經是9點了,公司的車已經在樓下等了你有半個小時了。”
“公司的車?”劉子夏愣了一下,說道:“做什么?”
“司機說是送你回家。”蘇諾想了想,說道:“還說郎總在家里等你,要一起出發去什么地方。”
“壞了,怎么把這茬兒給忘了!”聽到蘇諾的話,劉子夏一下精神了起來。
今天晚上,他還要去參加主辦的慈善晚宴,要快點起來了。
畢竟從京華市里到古南水鎮,至少需要兩個多小時的車程。
等回到家再收拾一下、換身衣服,估計就得10點多了,再驅車去古南水鎮,趕到那就得下午1點了,還能吃個午飯。
“胖子,幫我向酒店點個餐?”
用礦泉水漱了漱嘴,稍微清醒了一下,劉子夏讓蘇諾幫他向酒店點個早餐。
吐了一宿,這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了,怎么也得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已經點了。”蘇諾整個人癱在了沙發上,說道:“折騰一宿,我早餓壞了。”
“照你這架勢,沒有多久就能胖回來。”劉子夏在衛生間哈哈大笑了起來。
蘇諾大罵:“滾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