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八則童話故事,圖文并茂,則則精彩,篇篇經典!
高卓幾乎要拍案叫絕了,這樣的童話故事,他還想要再來一沓!
“總編,您覺得這幾則童話故事怎么樣,能不能出版?”
王曉彤見高卓看完童話故事之后就一直低著頭,還以為他不滿意呢,不由得小聲問道。
“啊?”高卓回過神來,神情激動道:“小彤,這些童話故事真是太好看了!特別是那些卡通畫,簡直就是按照童話故事特意創造出來的一樣!”
這才對嘛,高叔叔怎么可能不滿意呢?
汪小彤心里嘀咕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道:“主編,這些卡通畫就是童話故事作者畫的。”
“什么?”
高卓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愣愣地說不出話來。
高卓不是沒有見過那些圖文童話故事,甚至他們藝華出版社就出版過很多這種童話圖書。
只是他看過的那些童話圖書,往往都是以文字為主,卡通畫只占了很少一部分,有的更是只有封面才有幾張卡通畫而已。
像今天這樣的童話故事,幾乎每一個長一些的自然段旁邊,都配上了卡通畫,高卓還是第一次見。
而且,以高卓對美術畫的了解,他有理由相信,作畫的人具有一定的繪畫功底,絕對不是單純地為了附和童話故事情節,糊弄了事。
一名童話故事大師,竟然同時是一名畫家。
這,這可能嗎?
高卓不敢相信。
見到高卓驚掉下巴的模樣,汪小彤心里直發笑,因為當她看到這些童話故事的時候,模樣也和高卓差不多。
“呼!”
過了好一會,高卓終于把這口氣緩了回來,看著汪小彤,道:“小彤,你有沒有這位老師的聯系方式?”
好嘛,直接喊老師了!
“有,不過主編,您要做什么啊?”汪小彤疑惑地問道。
高卓正色道:“我要親自和他談!”
“這個…沒有必要吧?”汪小彤有些糾結,“主編,實話跟您說吧,這名童話故事作者,是我男朋友的好哥們,我去談的話,應該更容易談下來。”
“呵呵,小彤終于交男朋友了!”高卓笑了起來,“這回老汪可放心了,老說我們家小彤像個沒人要,這次…”
“哎呀,高叔叔,咱們說正事呢,您提我爸做什么?”汪小彤俏臉一紅,嬌嗔道:“您,您要是再這樣,我可就不管這事了!”
“哈哈哈,好好好,我不提,不提了!”
高卓連忙停了下來,這丫頭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出來,還是別刺激她了,“小彤,親兄弟還明算帳呢,有些事情最好是開始的時候就談清楚,免得以后出問題。”
“好吧,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約一下時間。”汪小彤是個聰明的女人,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纏,掏出手機,撥了出去。
忙活了一天一宿,直到第二天清晨,劉子夏才總算整理了好了腦子里的童話故事。
在挑出來幾個發給宋青山之后,劉子夏洗漱了一下,就領著小月月去了向日葵幼兒園。
向日葵幼兒園是京華最好的幼兒園之一,不僅環境設施好,就連園里的老師,對幼兒園的孩子們都跟對自己的親孩子一樣。
小月月之前就在向日葵幼兒園上學,只是由于李夢一拍戲外出的原因,沒辦法照顧小月月,就給小月月辦了休學手續,之后就把小月月給劉子夏送了過來。
現在,小月月交給劉子夏撫養也有十來天了,雖然休學的時限還沒到,但是小月月有些想幼兒園的小伙伴們了。
對于小月月上幼兒園這件事,劉子夏是舍不得的,但是總不能把小月月拴在自己身邊一輩子吧?
所以,劉子夏還是領著月月來到了向日葵幼兒園。
把小家伙送到幼兒園,又和園長以及班主任認識、交流了一下,時間就已經臨近十點了。
出了幼兒園沒多遠,手機就叮鈴鈴地響了起來。
瞥了一眼手機屏幕,劉子夏輕笑了起來:“嫂子,怎么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啊?”
“老三,這次真是謝謝你了!”汪小彤很誠摯地道謝。
“嫂子,你這么說就外道了,你可是我嫂子,我不幫你幫誰啊?”劉子夏搖搖頭,“對了,聽你這話,出版的事,你們主編同意了?”
“還沒有,不過八九不離十了。”汪小彤回道,“老三,我這次給你打電話,是應我們主編的要求,他想親自和你談談。”
“哦,這樣啊!”劉子夏道,“什么時候談?現在就去嗎?”
汪小彤愣了一下:“你直接來出版社嗎?”
“怎么?不方便嗎?”劉子夏抬頭看了看熱辣辣的太陽,“要不下午也可以。”
“方便!不過出版社就算了,這樣吧,在華戲這邊有個咖啡廳,咱們在那碰面。”汪小彤說了一個地方。
“好!”劉子夏同意下來,掛斷了電話。
兩方約定好了時間,劉子夏就朝著約定地點趕了過去。
剛進咖啡廳,汪小彤就看見了劉子夏,連忙起身沖著他招了招手。
劉子夏對其禮貌點頭,走到王曉彤所在的位置,眼睛看向了坐在汪曉彤不遠處的中年男人。
“劉老師,您好,我是藝華出版社兒童部的主編,我叫高卓。”畢竟是有求于人,高卓率先站起身來,向劉子夏伸出了手。
“高先生客氣了,老師我是萬萬當不起的。”劉子夏和高卓握了握手,“叫我子夏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高卓笑了笑,“子夏,你也別高先生、高先生地叫了,看得起老高的話,就叫我一聲高老哥吧!”
正給劉子夏點飲品的汪小彤翻了個白眼,心說:“得,平白長了一個輩分!”
“子夏,說實話,你讓我感到很驚訝。”稍稍醞釀了一會,高卓說道:“很難想象,一位二十三四的年輕人,既能寫童話故事,同時又是一位出色的畫家。”
“高老哥就別捧我了。”劉子夏擺擺手,“我哪里算得上畫家,也就是涂涂畫畫,單純地愛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