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點頭附和,忽地,又聽到四爺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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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皺眉,然后斬釘截鐵道:“這不妥!”
“啊?”怎么反悔了,佳茗疑惑地問道:“為什么?”
“孩子還小,這么教育他,爺怕他領會不到爺的意思,以后長歪了…總之,弘暄是需要好好教育,可需要循序漸進的教育,不能一下子教導他那么多,得慢慢來,記不得…”
佳茗聽了一耳朵四爺的育兒經,先是聽得目瞪口呆。
這還是四爺嗎?
那話語里,引經據典,還有舉例子什么的少不了,然后,她怎么聽怎么覺得有理,被四爺說服了。
尼瑪,竟然連養孩子都懂?太厲害了些吧!
然后佳茗聽到后來不單單是感嘆四爺厲害了,也不是佩服,而是冷汗涔涔,后怕不已。
因為按四爺的話說,若是他們此刻極盡矯正這孩子的性子,讓他別那么心軟妥協,年紀幼小的弘暄極有可能被教歪了。
“唉,這教養孩子怎么這么難的?”佳茗看了眼白胖白胖的弘暄后,想到以后要花很多很多時間教導孩子,頓時垂頭喪氣了。
旋即,抬眸,眼睛锃亮地看向四爺,“不過,爺您說了,弘暄歸您教養,有您教他,婢妾放心了!”
言外之意,以后弘暄的教養就歸四爺了。
四爺其實也這么覺得,于是欣然點頭了。
然后,以后四爺有空的時候,就會讓蘇培盛或者高無庸來桃院里將小弘暄抱去前院。
因為太過頻繁的緣故,佳茗趁著一次四爺來桃院詢問于他,四爺是這么說的,“不是說了,爺教養弘暄嗎?”
佳茗眨眼,然后,實在忍不住了,隱晦的翻了下白眼,道:“爺,弘暄還沒周歲呢,您就算要教他也太早了。而且,您之前不是說了,不能過多的教育弘暄嗎?”
四爺瞥了眼佳茗,淡淡道:“爺這是在慢慢熏陶他,影響他,放心,爺知道怎么教育小阿哥,不用你多言。”
話落,佳茗覺得四爺瞅著她的眼神深邃了一些。
卻不知道,自己一身無人能比的水嫩肌膚,令四爺愛不釋手。
而且,她的體質冬暖夏涼,為此,畏熱也不喜寒的四爺,很喜歡來他這里。
更何況,她和四爺身體契合度非常非常高,房事上,兩人分外和諧。
這男人都是喜歡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四爺也不例外,于是,說著說著,四爺就伸手把玩著佳茗的手。
佳茗被四爺炙熱的目光盯得十分不自在,忍不住挪了挪身子,被把玩著的手,也忍不住抽了抽,可卻抽不出來。
“爺…”
下面的話還沒說,就被四爺堵住了嘴,然后…帳子里,春意盎然。
四爺自修習上清經后,體力、精力很是增加了不少。
再加上,嘗過佳茗的滋味,對于后院其她女人,他有些提不起勁。
于是,這勁自然就多多的往佳茗這里使了,這不,這一使勁折騰,佳茗就被累了一晚上,一夜七次郎什么的,四爺早就可以做到了。
于是,第二天,雞鳴十分,佳茗才得以休息。
所以,差不多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佳茗才醒來。
剛醒來,佳茗就聽到弘暄嚎哭的聲音。
“弘暄怎么了?”佳茗接過孫嬤嬤遞過來的弘暄,聲音帶著沙啞地問道。
孫嬤嬤:“老奴也不知為何。”
佳茗邊哄著嚎哭掙扎踢腿的弘暄,邊道:“孫嬤嬤,您將弘暄今早的事給我說說。”
孫嬤嬤回憶了下,整理下說話順序,然后才道:“主子您今早還未醒,老奴讓奶娘給小主子喂了輔食后,就拿了布偶給小主子玩,小主子玩了一會后,就讓奶娘抱他,嘴里咿咿呀呀的,然后一直掙扎著,后來就哭了。”
佳茗聽來想過去,就是沒現里面有不對勁的,于是,看著怎么哄都哄不了、一直哭著的弘暄,也有些傻眼了。
這可怎么辦?
難道因為今早沒吃到奶?不習慣!
想想,也是,以往總會多多少少喂他些奶水的,可這一喂,這小家伙頭一扭,不喝。
佳茗頭疼了,這怎么回事,怎么辦?
后來,還是這小家伙哭累了,睡著了,佳茗才擺脫這小家伙磨人的哭聲。
“唉,真是累心!”佳茗輕拍著熟睡的小弘暄,邊拿著手帕擦著額頭的汗水。
如今,已經臘月時節,正下著雪,佳茗還流汗,可見,她被小弘暄這小家伙折磨得夠嗆的。
因為是寒冬,佳茗將小弘暄用小被子嚴嚴實實蓋好,然后守在這小家伙身邊,就怕這小家伙因為在大冬天哭泣被淚水冷到,受了寒。
于是,用膳的時候也不離開這里,隨意讓紅桃端了碗面來,就算用過午膳了。
可這么靜靜守著這小家伙,佳茗覺得無聊。
她再一次輕輕摸過弘暄額頭,沒現不對勁后,才搬了個繡凳,坐得遠了些。
佳茗一向知道弘暄睡得深沉,所以便讓紅桃叫小何子進來,小聲地和他說著話。
“怎么,福晉那邊還是沒有什么消息?”
小何子神情凝重道:“主子,奴才派去正院和烏雅格格院子里的人都說沒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奇怪!”佳茗挑眉,旋即垂眸沉吟。
福晉,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主子,會不會是您猜錯了?”同樣沉吟了下的小何子,忽地,眼帶笑意道。
“怎么說?”佳茗抬眸看向小何子,反問道。
“主子,奴才是這么想的,福晉會不會是故意明面上這么針對烏雅格格,其實,她這是做給咱們看的,呃,或者,還有后院里其她人,然后在眾人以為福晉要對付烏雅格格的時候,暗地里卻忽地對準咱們桃院格格您,或者后院其她主子。”
佳茗搖搖頭,“不可能。”
“主子?”小何子不解。
“你不知道我在永和宮里看見福晉那模樣,簡直就跟烏雅氏有著深仇大恨一般,那眼里的怨恨,我沒看錯,即使看錯了,我敏銳的感知也不會欺騙我,她就是非常非常怨恨烏雅氏,所以,福晉不可能就只是明面上敲打烏雅氏,或者言語上嘲諷她而已。”
“既如此,那福晉為何一直暗地里沒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