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月看著魏寶欣看了好一會兒,直到看得后者都發毛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說了,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魏寶欣被白秀月的眼神看得整個人都不舒服了,沖著她咬著牙。
白秀月道:“我什么也沒有打算做,但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本來知道的就是你和我,難道我還能不去找別人嗎,可不就只能找你問。”
在這所學校里,知道她和魏寶欣的事情的只有她們兩個當事人,雖然她之前告訴過許月雯和林童童她們之間的關系,可是更多也沒有說,何況她也不相信她們兩個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她當然只能來問魏寶欣。
魏寶欣瞪著眼珠子看著白秀月,咬牙恨恨地道:“這件事別管是誰傳出來的,難道不是事實嗎!你有什么可生氣的!”
白秀月本來轉身都已經想要走了,聽到這話臉色冷了下來。
“你好像對那件事情還沒有想清楚,”白秀月看著魏寶欣說道,“直到現在都還認為那件事情都要怪在我身上的你,腦子是不是被灌進辣椒水了!”
現在她對魏寶欣已經不是無語可以形容的了,本來在天河縣已經算是將這件事情給解決掉了,她和魏清河也沒有任何關系,她不會承認他們之間的父女關系,魏清河也得到了相應的懲罰,這樣算是兩清了。
可誰能想到,現在她竟然又和魏寶欣身處同一所大學,同一個專業,還是面對面的宿舍。
不是冤家不聚頭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看來有些事情真的是越想躲避越是避不過去。
不過她也沒有什么可逃的。
她其實一點都不怕自己的身世被人知道,因為她并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只是,她不希望她親生母親再被人議論紛紛。
“魏寶欣,我只想警告你一件事情,”白秀月微微瞇起了眼睛,“不要把過去的事情歸咎在別人的身上,你本來還算是無辜的,可如果再這樣下去,那無辜這個詞也徹底和你沒有關系了!”
她從來不認為魏寶欣和她母親在魏清河的過去中有什么錯誤,畢竟她們也算是被蒙蔽的,不過她也沒有什么好感就是了。
可魏寶欣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該侮辱她母親,而且對她抱有這么大的敵意。
這樣的異母妹妹她認不了,當然也不想認。
聽到白秀月的話,魏寶欣的臉色泛白,卻還是硬聲道:“你不要覺得你可以只手遮天,這里是京市!不是天河縣!”
何況現在她爸的職務早就已經沒有了,還有什么可害怕的,秦家再厲害還能怎么樣!
總不能到了京市還能那么威風赫赫吧!
白秀月聽到這話頓時覺得十分好笑。
“只手遮天?我都不知道這話你是怎么說出來的,”白秀月冷聲道,“魏清河當年做了錯事被開除也是他報應,難道人做錯了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嗎!”
如果真的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那她母親是不是枉死了!
她想她母親即使在黃土中深埋也不能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