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并不需要白秀月動手,甚至連陸從巖都還沒有來得及動的時候,旁邊過道邊上坐著的俊秀青年站了起來,他身上穿著一件綠色的軍式上衣,只是卻沒有什么多余的肩章裝飾。
他直接走到了那個青年的身邊,開口道:“這位同志,請你不要在這里大聲喧嘩吵鬧其他人,這位小姑娘并不愿意和你換座位,你自己另想其他的辦法吧。”
那個青年沒想到竟然冒出了這么一個人多管閑事,不由得怒從心來。
“哎!你誰啊!你管得著么你,把自己當什么大頭蒜呢…啊!啊!”
那青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個綠衣青年猛地攥住了手腕,之后渾身好像都沒有力氣一樣,只能發出痛叫來。
等覺得差不多了,這俊俏青年才繃著臉放開了他。
然后那人看了他一眼,這才灰溜溜地往自己原來的位置去了,至于他那個同伴女孩兒則始終坐在角落里安安靜靜的,似乎沒有什么存在感的樣子。
當然,現在這個時候她沒有存在感更好。
陸從巖看了那青年一眼,然后淡淡道:“多謝。”
白秀月也忙站起來道:“謝謝你啊同志!”
那青年看了看他們然后隨意地擺了擺手表示不需要謝什么。
因為這事兒還有些大,這會兒真的是不少人都在往這邊看。
就突然聽到了本來坐在前面的嚴鋅突然喊道:“銘哥!”
然后嚴鋅就從座位上走到了這邊來。
白秀月可陸從巖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眼神中都有些驚訝。
銘哥!
白秀月突然想起了之前秦秋美說她的哥哥好像叫秦銘來著,總不能是…
但是現在嚴鋅的確又和這人認識的樣子。
這人看到嚴鋅也是吃了一驚:“你怎么在這里?”
嚴鋅忙道:“我們昨天去天洲市參加數學競賽的,現在正要回去。銘哥你…怎么在這趟火車上?”
秦銘道:“馬上就是爺爺的生日了,我提前過來陪他老人家。”
“那秋美小姐的爸媽…”
“他們過兩天也就回來了,比我慢一步,不用擔心!”秦銘說道。
嚴鋅點了點頭。
白秀月也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看來的確是沒有想錯,這人竟然真的是秦秋美的堂哥秦銘。
也是…秦知美同父異母的哥哥!
因為之前總是聽秦秋美提到這個堂哥,白秀月曾經想過這位到底會是什么樣子。
現在看來真的不愧是同父異母,秦銘和秦知美真的是連骨子里都透著不像,不過如果秦秋美張過來可能看著還有幾分神似。
這個秦秋美的堂哥秦銘,事實上感覺更像是年輕時候秦老爺子,不過五官相對來說更加秀氣一些。
嚴鋅此時也沒有忘記將秦銘介紹給白秀月和陸從巖,畢竟剛才秦銘還得幫了他們。
“銘哥,他們都是和秋美小姐一個班級的好學生,”嚴鋅說道,“白秀月同學和秋美小姐是同一個宿舍的,關系很好。”
聽到這話秦銘似乎驚訝,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了:“你們好,我是秦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