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三、四章 初窺門徑
明天補。
楊盤在大都住了下來，直到半年后，楊盤在大都發現了一對父女，在大都擺下擂臺，比武招親。
這對父女便是楊鐵心父女！
楊盤混在人群之中，觀察之下，發現了郭靖和黃蓉！
郭靖倒是平常得緊，倒是黃蓉混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機靈，資質極佳，靈氣內蘊。
也不知道黃老邪是怎么生出這么一個古靈精怪的俏丫頭的。
從表面上來看，黃蓉比郭靖更有主角相。
楊盤心中有了一個模糊的想法，不過，現在不是時候。
楊盤并沒有在這里久留，轉身離開了。
早就知道了結果，還留下來看什么，看一群菜雞互啄？
有意思嗎？
接下來，整個中都就被郭靖和黃蓉鬧得是天翻地覆。
趙王完顏洪烈在金國貴族之中特立獨行，早就被金國貴族們所暗中排斥，大家都在看趙王府的笑話，卻是沒有人站出來幫忙。
這才是郭靖和黃蓉、江南七怪、以及譚處玄能夠在大都里鬧得這么歡快的原因所在。
否則，要是金國中都只憑借這么幾個武林中人就能夠鬧得天翻地覆的話，金國早就玩完了。
說白了，這就是一場鬧劇，整個金國貴族階層都故意放縱郭靖一行人的所作所為。
一翻大鬧，完顏洪烈不僅僅顏面盡失，還賠了夫人又折兵。
虧得一塌糊涂。
最終郭靖等人逃出了中都。
楊盤一直隱身幕后，并沒有插手半分。
不過，逃出中都的郭靖等人也面臨著完顏洪烈招攬的一眾江湖敗類的追殺。
像梁子翁、彭連虎等人的武功也是不弱，乃江湖成名高手。再加上一眾金兵相助，追得郭靖一行人狼奔豕突，最好沒有辦法只好分頭逃跑。
由郭靖、黃蓉，江南七怪，丘處機、譚處玄等人兵分幾路把追兵引開，好保護楊家的幾人，畢竟包惜弱不會武功，一介弱質女流，跟著大家也跑不快。
大家相約嘉興岳陽樓比武，在那里相會。
郭靖黃蓉甩掉了追兵之后，已經是十幾天以后的事情了。
這對小情侶，你儂我儂，過得不知道有多快活，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痛快。
楊盤這狗糧被喂得不行了，真想直接現身了。
這一天，郭靖和黃蓉在野外烤叫花雞，那香味，相隔五里都聞得到。
一道身影忽然之間從密林之中竄了出來，二話不說，搶了那只雞，大塊朵頤。
郭靖生性純善，對此并不在意，可黃蓉卻在意啊，但她忽然發現那人右手只有四根手指，立即想到了什么，壓住了脾氣并沒有發作。
洪七公雖然貪嘴，但絕對有恩必報，他吃了小兩口的叫花雞，自然要補償。
結果被黃蓉用美食引誘，要他教郭靖武功。
洪七公這么聰明的一個人，豈會不明白黃蓉的小伎倆，只不過他本人也是喜歡郭靖那老實敦厚的樣子，有意想教他兩招，于是便答應了下來。
“好，我教這小子兩招。不過，在此之前，躲在暗處的那一位可以出來了嗎？”洪七公忽然轉身看向了楊盤的藏身之處道。
“七兄，真是好武功，我只是稍不注意竟然就被你發現了。”楊盤縱身跳了出來。
“楊兄，竟然是你？你竟然離開了姑蘇，據我所知，你已經十八年沒有離開如意莊了吧？”洪七公說罷，仔細地打量了楊盤一番，輕聲嘆道：“楊兄真是駐顏有術啊，十三年沒見，你竟然和十八年前沒有多少變化。”
“七兄倒也老當益壯嘛。”楊盤笑呵呵地回道。
“小丫頭，做菜，多做一份，沒問題吧？”楊盤看向了黃蓉問道。
“當然沒問題了，前面不遠就是一個小鎮，我們到那邊落腳，晚輩這就去買菜，給兩位前輩做一頓豐盛的大餐。”黃蓉從兩人的對話之中，認出了此人是誰。
“靖哥呵，我們走，陪我買菜去。”黃蓉拉著郭靖疾奔而去。
“兩位前輩告辭，蓉兒你慢點。”郭靖一邊飛奔一邊告辭道。
“楊兄，你怎么出島了？”洪七公開口問道。
“靜極思動，出來逛逛，再過兩年就是華山論劍之期，出來散散心也不錯。”楊盤回答道，“不過，幸好出來了，想不到黃藥師的閨女竟然如此有靈氣，而且她身邊那小伙子也是難得一見的奇才。”
“怎么？楊兄看上了他們，想收個徒弟？”洪七公好奇地問道，他也看出了黃蓉的來歷。
“呵呵，我的武功不適合郭靖，倒是你的降龍十八掌挺適合他這種奇才的。倒是黃蓉嘛，適合修煉我的魔刀刀法。”楊盤如是說道。
“你瘋了，你的刀法魔性太重，她一個小姑娘怎么承受得了？”洪七公意外地反駁道。
“適不適合，不是你說了算的，到時候看她練不練吧。”楊盤白了洪七公一眼，“武功是沒有正邪之分，只有人才有善惡之別！老叫花子，你不會這么短視吧？”
洪七公對此啞口無言。
無名小鎮，楊盤真正體驗了一下黃蓉的廚藝，確實是地上少有，天賦異稟，心靈手巧啊！
第二天一早，洪七公教郭靖降龍十八掌中的亢龍有悔，楊盤并沒有跟去。
黃蓉則是去鎮上買菜了。
中午的時候，洪七公氣鼓鼓地回來了，大聲叫道：“楊兄，你是不是看走眼了，這小子哪里是什么奇才啊，簡直就是蠢才好嗎？”
黃蓉不滿意地叫道：“七公，你不能這么說靖哥哥，靖哥哥很努力的。”
郭靖倒是憨厚地說道：“蓉兒，不能對七公無禮，我確實很笨，七公說得沒錯。”
黃蓉被氣笑了，一陣無語。
楊盤大聲笑道：“哈哈哈…七兄，你真是看走眼了，這世間的天才分為兩種，一種是天生的天才，一種是努力型的天才。而郭靖就是第二種天才，他的體內蘊含著無窮的能量，只是沒有開發出來罷了。他最適合修煉的便是簡單直接，大開大合的武學，只要能夠學會，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
“哦，對了，這本書給你。”楊盤拿出了《九陰真經》遞給了洪七公道。
“這是…！”洪七公驚訝地看著書名，難以置信。
“此書對我已經沒用了，相信它對七公或許有用，好好參詳一下吧，你只有兩年時間。”楊盤笑瞇瞇地說道。
“楊兄，你究竟在想些什么？”洪七公看不透楊盤的目的。
“好玩唄，我可不想兩年后的華山論劍，只有一個對手可堪一戰。”楊盤搖了搖頭，作孤傲狀。
洪七公對《九陰真經》是真的十分有興趣，當今武林，王重陽得到過它，武功位列五絕之首，然后是楊盤得到過它，現在的楊盤有多強，他已經看不透了。
任何一個學武之人，都無法拒絕《九陰真經》的誘惑。
洪七公也不會故作矜持地拒絕這個好機會，哪怕只有兩年時間，也足矣。
“丫頭，開飯吧。”楊盤對黃蓉說道。
于是，一頓豐厚美味的午餐上桌。
吃飽喝足之后，洪七公便把郭靖帶走了，繼續去林中修煉降龍十八掌。
楊盤則是對黃蓉問道：“丫頭，相信你也知道我是誰了，可有興趣學我的刀法？”
黃蓉點頭道：“前輩應該就是一刀五絕之中的魔刀楊前輩，當今武功天下第一。我聽我爹提過前輩您，我爹對您可是十分推崇的。”
“哈哈哈，他是邪，我是魔，確實我們倆很像。”楊盤大笑道。
“您要收我為徒嗎？”黃蓉開口問道。
“不必了，收徒太麻煩，也不在乎那些無聊的形式了。我的刀法你想學嗎？想學我就傳你。”楊盤擺手問道。
“當然，前輩可是天下第一，您的刀法自然是天下第一刀，蓉兒自然想學。”黃蓉雖然不是太喜歡學武，可是機會擺在眼前，她又豈能錯過？再說了，黃蓉確實對天下第一的武學極為好奇。
“好，收拾一下，跟我來吧。”楊盤點頭道，在這里也施展不開。
楊盤帶著黃蓉來到了林間，距離洪七公教郭靖的地盤也不遠。
“我的刀法名為《如意天魔連環八式》，每式三十六招，每招一百零八種變化，即是說這套刀法總共有三萬一千一百零四種變化！盡窺刀法之極！其招中套招，緊扣連環，第一刀劈下，就讓人再也沒有喘息的機會。所以，這門刀法除非天才，常人根本修煉不了。”楊盤開口道。
“想不到天下間竟然有這么厲害的武學？！”黃蓉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開口贊嘆道。
“只不過，這門刀法內蘊魔性，乃名符其實的魔刀！你真要學？”楊盤開口問道。
“當然，蓉兒學了這套刀法，也去爭個天下第一女俠的名號回來，讓我爹爹大吃一驚。”黃蓉拍掌高興道。
楊盤也不管黃蓉的動機為何，從身后拿出了一把彎刀來，開口道：“拿著它，準備練刀吧。”
“咦，竟然是彎刀，怎么會是彎刀呢？”黃蓉不解地問道。
“因為如意魔刀，又名圓月彎刀，這套刀法用彎刀的威力會更強，當然，你要是修煉到最高境界，用不用彎刀都一樣，就算是用小刀也能夠發揮其全部的威力，甚至用不用刀都沒有什么區別。”楊盤笑呵呵地回答道。
“小樓一夜聽春雨。這刀竟然還有名字？還是這么有詩意的名字？”黃蓉拔出了刀，開口念叨道。
楊盤點了點頭，《如意天魔連環八式》要是不配上“小樓一夜聽春雨”是不完美的。
該死的壓迫癥！
不過我喜歡。
“聽好了，刀法口訣…”楊盤沒有藏私，真的將刀法口訣相授。
黃蓉的天資確實十分優秀，只用了一個時辰便記熟了口訣。
緊接著，楊盤開始傳授刀法招式。
先授第一式三十六招，將每一招的變化都一一演練。
光是這第一式，就足夠黃蓉學個幾年了。
如意魔刀要是這么容易學成的話，另一個世界這門刀法敢不會只有聊聊幾人學成，最后成為絕響了。
這門刀法是真正的難學難精，光是學完這八式，三萬一千一百零四招，已經是難上加難了。然后還需要克服刀法中的魔性，擺脫刀御人的尷尬境地。
不是學刀的天生奇才，要修煉如意魔刀就要花費十幾年的苦功才可能有所成就。
至于庸才就不用想了。
郭靖這樣努力型的天才也不適合修煉如意魔刀。
郭靖修煉降龍十八掌，日后成就天下第一也不是不可能的，可要是修煉如意魔刀，只會蹉跎一生，一事無成。
黃蓉是不是天生的刀法奇才，楊盤并不知道。
楊盤也不著急，慢慢教就是了。
黃蓉在桃花島的時候，學武就是三天打漁兩打曬網，可是想不到跟著楊盤學起刀法的時候，卻學得極為認真。
這種多變的武學，其實最適合黃蓉這樣古靈精怪的丫頭修煉，因為心性相符。
這第一式的第一招便蘊含了一百零八種變化。
這一招，單獨列出來，也可以成為一套上乘刀法了。
黃蓉越學越震驚，越學越是對如意魔刀這套刀法的強大而震撼。
同時越學越認真，黃蓉家學淵源，對于高深武學的辨識是相當有研究的。
一個月時間過去了。
洪七公將《九陰真經》歸還給楊盤，拱手相謝道：“這本真經確實博大精深，奧妙無窮，讓老叫花受益匪淺。兩年后華山論劍，老叫花的武功必然能夠再上一層樓。”
“很好，相信七兄是不會讓楊某失望的。”楊盤點頭應道。
“你真在教黃丫頭魔刀刀法？”洪七公慎重地指出道：“可你的刀，她一個小丫頭，能夠控制得住嗎？”
“每一個修煉這門魔刀刀法的人，都會經歷一番刀御人的過程。只不過，這個過程有長有短，長的人很可能一生都停留在這一步，短的人呢，能夠領悟更加高深的刀法境界，修煉刀法中的幾式殺招。”楊盤直白地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