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問:。
正因為趙長槍有這樣的擔心,所以他給王詩韻修車的時候,才非常的賣力。他想趕在這些人趕到之前離開這里,然而到最后,這些人還是趕過來了。
一大隊人馬很快便來到了趙長槍面前,之前那些被趙長槍打翻在地的家伙,也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跑進了隊伍,并且不斷的和身邊的人訴說著趙長槍剛才怎么毆打他們,所有人都瞪著通紅的眼珠子看著趙長槍,還有已經回到趙長槍身邊王詩韻。
趙長槍目測對方少說也得有一百多人,領頭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身邊站著十幾個年輕人。其余的得有一半是老人孩子和‘女’人,這要打起來還不定會發生什么事情呢。
趙長槍剛要說話解釋幾句,想盡量不用武便將事情解決,可是就在此時,卻見領頭的中年人猛然一揮手,說道:“大家都給我上。‘奶’‘奶’的,竟然敢欺負萬寶莊的人,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都給我上,打死了我擔著。”
于是,他手下一幫人嚎叫便朝趙長槍兩人撲了過來。
饒是王詩韻‘性’格夠硬,但是此時也有些嚇傻了。就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忽然感到身體一輕,卻見趙長槍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然后快步如飛便跑向了停在路邊的那輛趴窩的裝載機。
“喂。你干什么。放開我。快放開我,你這個臭”
王詩韻被趙長槍的動作嚇一跳,在他的懷中不斷的掙扎,胡‘亂’的撲騰。
“你給我閉嘴。老實點,不然我把你扔給他們不管了。”趙長槍臉一沉,沖王詩韻怒聲道。
王詩韻這才忽然明白過來,趙長槍這是在救自己呢。自己太‘混’賬了,竟然還想說人家是臭流氓。那個啥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自己應該感‘激’人家才對啊。
感‘激’人家。意識到這一點后,王詩韻的心情忽然起了很奇妙的變化。
王詩韻的身體被趙長槍突然抱起,再加上趙長槍快速的跑動,竟然讓王詩韻感到有些眩暈。她好像忽然產生了一種錯覺,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仿佛他們正處在一場電影情節之中。
趙長槍就是男豬腳,正抱著‘女’豬腳,也是他心愛的‘女’人,在萬馬軍中喋血搏殺。
百戰歸來傲王侯,壯士一怒為紅顏。
眩暈中的王詩韻感到自己的‘胸’中正‘激’情澎湃。她的‘胸’膛離趙長槍的‘胸’膛那么的近,仿佛兩顆心已經融合在了一起,正一起有力的跳動著。
正在疾跑中的趙長槍忽然感到懷中的王詩韻有些不對頭,好像將自己的脖子抱的太緊。
這家伙低頭一看,心中不禁一陣無語,只見這丫頭連‘胸’膛帶腦袋都緊緊的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小臉還紅撲撲的,特別是那高聳而又彈‘性’十足的‘胸’部,讓趙長槍直感到心驚‘肉’跳。
“這丫頭有病啊。剛才還要死要活不讓抱,這轉眼間就這幅陶醉模樣。完了。哥要犯罪啊,這丫頭不是說已經有男朋友嗎。我這是要當小三的節奏啊。”趙長槍腦海中情不自禁的冒出一個怪念頭。
趙長槍此時已經來到裝載機近前,抬腳朝裝載機碩大的輪子上踏去,然而心旌動‘蕩’的他竟然一腳踩空,差點一頭撞在裝載機的鐵板上。這家伙頓時驚起一身冷汗,好在他平衡‘性’好,控制力強,緊要關頭穩住了身形。不然這家伙非得被駕駛室的鐵板撞個頭破血流不可。
膽戰心驚的趙長槍趕緊收攝心神,快速的調整了一下身體,然后騰身而起,兩步便到了裝載機的駕駛室頂端。
在飛躥上裝載機的同時,趙長槍還不忘將扎在裝載機輪胎上的狼牙‘棒’拔在了手中。由于被裝載機的碾壓,狼牙‘棒’上長長的鐵定有許多已經發生了彎曲。
駕駛棚居高臨下,而且地方狹窄,對方的人雖然多,但是卻無法展開。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肯定會先讓年輕力壯的小伙子上。
這正是趙長槍想要的結果。因為年輕人皮糙‘肉’厚,身子骨結實,抗擊打能力強。換句話說,他們能經得起趙長槍虐。當然前提是趙長槍手下要留情,不然就是一頭牤牛也經不起趙長槍虐。這種‘亂’戰關鍵是立威,只要將威風打出來了,就能震懾其他人,將事態的惡化程度降到最低。
趙長槍一把將懷中的王詩韻放下,然后將手中的狼牙‘棒’塞到她手中,急促的說道:“拿著,蹲下身子掌握好平衡,千萬不要掉下去。誰想往上爬,你就砸誰的肩膀。記住千萬不要砸腦袋,不然會出人命的。”
狼牙‘棒’上的鐵釘雖然已經發生了彎曲,但是仍然尖銳異常,如果砸到人的腦袋上,長長的鐵釘非得砸到人腦子里不可。
王詩韻有些茫然的點點頭,這才從幻想中清醒過來。這不是電影,這是現實。自己和趙長槍正處在危險之中。
王詩韻的心中有些發燒,在這種萬分緊急的情況下,自己剛才竟然動了‘春’心了。
事情果然不出趙長槍所料,他剛把王詩韻放下,幾個年輕人便朝裝載機爬了上來。不等王詩韻揚起狼牙‘棒’,趙長槍便搶先一步,毫不客氣的對著他們的肩膀腦袋連連起腳,將他們全都踹了下去,同時口中發出一聲暴喝:“都給我住手。我乃夾河趙長槍。我有話要說。”
趙長槍這句話使用內力催發出來,雖然是在‘混’‘亂’之中,眾人卻還是將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趙長槍雖然吼了出來,也不過是死馬當做活馬醫,因為他知道這種‘亂’戰一旦開始,恐怕沒人會聽他的話。然而讓他想不到的是,他剛剛吼出聲,一個正要往裝載機上爬的,三十多歲的禿頭漢子猛然沖自己人大聲吼道:“住手。都住手。”
禿頭漢子看來在這些人中威信不低,他的話音剛落,原來正打算繼續往上爬的幾個年輕人全都停下了動作,躲到了一邊。只是將裝載機圍了起來。
“你,你剛才說什么。你叫趙長槍。”禿頭漢子仰頭看著駕駛棚頂上的趙長槍問道。
“不錯,我正是趙長槍。現在是平川縣長。”現在可不是扮豬吃老虎的時候,趙長槍直接亮出了身份,希望自己縣長的名頭,能讓對方有所忌憚,不再胡來。
不過眼前的漢子明顯對他這個平川縣長的名頭不怎么在意,而是開口繼續問道:“你是不是夾河市清水鎮趙莊的趙長槍。原來是不是趙莊的村主任。”
這回輪到趙長槍有些發愣了,他看著腳下的禿頭漢子,疑‘惑’的問道:“你認識我。我們在哪里見過。”
禿頭漢子情不自禁的咧咧嘴,心說,你是沒見過我,可是老子聽說過你啊。當初老子差點沒被你的人給打死啊。
禿頭漢子沒有回答趙長槍的話,而是對身邊的眾人說道:“大家都別‘亂’動,我去和主任說幾句話。”
禿頭漢子說完,快速跑到那個四十多歲的黑臉中年漢子身邊,說道:“叔,壞了。這架我們不能打了。”
“為什么。難道你的這些兄弟哥們剛才就白讓他揍了。”中年漢子奇怪的問道,他就是萬寶村的村主任。
“叔,你別‘激’動,你聽我說啊”禿頭漢子這才將自己對趙長槍的了解說了一遍。
原來,禿頭漢子曾經在夾河市三才幫跟著楊三才‘混’過,所以知道以前毒龍會的厲害,而毒龍會的幕后老大就是趙長槍。
不過那時候禿頭漢子只不過是三才幫的一名小卒子,所以只聽過趙長槍的大名,卻沒見過趙長槍其人,不然借給他一個膽他也不敢攻擊趙長槍。
“叔,趙長槍咱惹不起啊。以前夾河市楊三才的三才幫厲害不。那在整個夾河市都是屬螃蟹的,都是橫著走的主。可是后來怎么樣。人家趙長槍的毒龍會沒用一個月,就將三才幫給徹底的收拾了。叔,不是我長趙長槍的志氣,滅咱萬寶村的威風。別看咱人多,趙長槍如果真發了狠的對付咱們,咱們這些人還不夠他塞牙縫的。只不過看樣子,趙長槍今天不想和我們一般見識,所以他才沒對我們直接動手。”禿頭漢子說道。
“有這么邪乎。”中年人皺著眉頭說道。
“那還有假。我敢說,如果他之前就發了狠,五哥他們早就缺胳膊斷‘腿’了。搞不好命都沒了。”
禿頭漢子口中的五哥他們,指的自然是之前被趙長槍打翻在地的那些人。
這時,中年人旁邊的一個人磕磕巴巴的說道:“吳吳主任,禿禿頭,禿頭說的沒錯。趙長槍我們的確惹不起。”
“怎么。你也聽說過他的大名。”中年人說道。因為他姓吳,又是萬家莊的村主任,所以剛才那人稱呼他為吳主任。
“不但不但聽說過,而且而且如雷如雷”這家伙磕巴不上來了。
“如雷貫耳。”旁邊的禿頭聽得著急,替他說道。
那人沖禿頭翻個白眼,說道:“哥哥知道,哥哥就是磕巴。如雷貫耳。吳主任,咱們咱們保田鎮派出所的所長武傳河你認識吧。”那人說道。
“當然認識,對了,他不是你小舅嗎。”吳主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