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江家攪得一團糟。
不僅如此,委托者還發現自己的未婚夫和江若溪攪在一起。
叫結婚也不結婚。
然后委托者猝不及防被退婚了,還是江父同意的。
與委托者退婚以后,委托者的未婚夫嚴承俊就與江若溪正大光明相愛了。
委托者好不甘心被自己的妹妹搶了未婚夫,去鬧嚴承俊,但是沒什么用。
越鬧顯得委托者越惡毒。
然后委托者的母親被江父騙出了國,又騙委托者她的母親在國外出事了,讓委托者去幫忙處理。
委托者不能拋下自己的母親不管,也就出國了。
可是等委托者回國的之后,嚴承俊已經和江若溪結婚了。
并且對外公布江若溪身邊的孩子就是嚴承俊的。
委托者心里那叫一個郁悶啊,氣得要吐血,心里極度不甘心,還是對嚴承俊糾纏不休,非要一個說法。
嚴承俊好煩,現在已經成了江父的女婿,兩人強強聯合,更多的是嚴承俊授意,對江父施加壓力。
江父最后把委托者嫁給了一個死了老婆外面風流成性的富豪。
是用委托者的母親做要挾的。
因為委托者根本不想嫁,嫁給了自己不喜歡的人,是痛苦的。
過得痛苦抑郁,看著江若溪他們過得幸福甜蜜。
可沒辦法。
而自己的母親沒多久也被離婚了,因為江若溪鼓勵自家老爹尋找真愛。
沒有感情在一起也不會幸福的。
但還是一個圈子的,偶爾還是會遇到嚴承俊夫婦,總之委托者和江若溪摩擦不斷。
嚴承俊就讓委托者的老公家破產了。
委托者老公破產,媽媽又被爸爸趕出去了,委托者的媽媽的娘家又被嚴承俊和江父各種打壓。
逼得委托者與她媽媽走投無路。
因為委托者害的老公破產,兩人也離婚了,委托者沒辦法,只能帶著自家老媽出國,過上了苦難的日子。
流落異國他鄉,雖然是豪門出來的,就算有點知識,本事,可是沒有資金,也沒辦法東山再起。
在外面也只能討個生活。
苦巴巴的熬著。
總之這就是嬌妻帶著萌寶歸來找爹的故事。
當年江若溪在國內被人算計,然后送到了嚴承俊的床上,然后發現自己懷孕,又不知道孩子爸爸是誰,然后果斷出國。
孩子是無辜的,是個小生命呢,不能打。
當然,在國外,江若溪也是有深情男配照顧她的。
等她回國之后,就與孩子她爹真愛了,過上了幸福美滿的日子。
孟離接受完劇情,身體動了動,劇情里面可沒有這次遭遇車禍的事情。
并且都沒有這種新聞,劇情里面沒發生的事情,因為那個任務者到來發生了。
委托者沒有說自己到底有什么愿望,又是一個看著辦的任務。
兩人都訂婚了,沒多久就要結婚了,江若溪帶著孩子回來插一腳。
本來就是睡了一覺的事情,然后愣是睡出了個孩子。
要說他們之前也沒有感情基礎,非要說插足,也該是江若溪插足他們。
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們相愛過,但是因為種種原因分手了,委托者與嚴承俊訂婚了,江若溪想要回來重修舊好,也算插足。
何況還沒呢。
睡一覺,被人算計了還不吃事后藥。
這操作。
可惜是個又帥又多金的爹,要是一個肥頭大耳,惡心的不要不要的男人,不知道江若溪能接受這個孩子爹不。
委托者對江若溪做過什么惡毒的事情呢?
沒什么。
最多忍不住罵過江若溪。
但是嚴承俊為了江若溪,可以說把委托者母女兩個搞到走投無路,還連累了江母的娘家,甚至委托者后來那個花心的老公破產也是被委托者連累的。
在國外的日子很難過,母女兩個相依為命,苦苦掙扎在社會的最底層。
沒過過有錢富裕的日子也還好,但是委托者母女兩個可以說從小就是千金小姐,從天堂跌入地獄,這中間的其精神上的傷害就很大。
而江父說白了,何嘗不是在討好嚴承俊呢。
因為后期的嚴承俊是越來越強大。
她睜開眼,感覺喉嚨干的很,看著旁邊有些打瞌睡的女人,喊道:
江母回神,看著孟離,她著急地問:
乖女兒,你感覺怎么樣?
孟離:渴。
江母點頭,給孟離倒了一杯水,孟離起身端起杯子喝,是溫的,進了喉嚨才感覺好多了。
她清了清嗓子,說道:
媽,我睡了多久了?
江母說道:
沒多久,你感覺怎么樣?
醫生說你這個情況應該是腦震蕩,萬幸不算嚴重,但還是要住院觀察一周才能走。
孟離哦了一聲,有些郁悶,一來就弄得住院了。
她也不好給江母犟,江母特別關心委托者,肯定是要她住院的。
不用擔心,我感覺還好。孟離說道。
江母不放心:你等我,我去給你喊醫生過來,讓醫生看看。
孟離嗯了一聲,江母出去喊醫生,沒一會帶著幾個醫生,問了問孟離情況,做了點基礎的檢查,說應該沒事,江母才放心。
她后怕的說:
還好沒事,你真是嚇死媽媽了。
孟離笑了笑。
在醫院住了幾天,其實都沒什么事,孟離感覺自己都能活蹦亂跳了,架不住江母非要讓她留院觀察。
無聊就只能在醫院修煉,期間還看到關于那場車禍的報道,大巴車上的人都死了,沒有一個逃出來的。
江母來看孟離的時候,對孟離抱怨道:
你爸知道你住院了,也不來看你,說忙,可是江若溪回來了,他到親自去接。
江母表情恨恨的,也包含著委屈。
孟離問道:
江若溪回來了?
江母心焦,說道:
你不用管啊,那丫頭精得很,你爸總是幫著她,前些年就是的,以為出國就不回來了,沒想到還要回來。
你爸讓她回來參加你的婚禮。江母撇撇嘴,道。
孟離胳膊放在額頭上,無所謂地說道:
管她呢,咱們江家又不是養不起這么一個人。
江母不痛快地說:
你哪懂,就跟一根刺在這心頭上,看著刺的痛,想起也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