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孟離揉了揉眉心,不知道該怎么問。xllgz
想問溫致,但是看溫致這樣,似乎也沒什么說法。
似乎他能說的都告訴了自己,事實就是噬滅突然瘋長,而他們沒想到更好的辦法。
“增長的很厲害嗎?”孟離看溫致臉色不好,小心翼翼地問道。
溫致瞥了孟離一眼:“從小南區的概率,你感覺呢。”
孟離沉默了。
做一個任務就有三個成為噬滅宿主的世界,這個速度很嚇人,其余兩個只是正常范圍內出問題,倒也不能算在其中。
“其他區域也不容樂觀,上交上來的小世界越來越多。”溫致皺眉。
孟離猶豫了下問道:“那那些噬滅,還有地方處理嗎?”
這些噬滅,為了不讓他們到處跑,組織還要犧牲有能量的東西給他們做宿主,但重新換了宿主之后,也很很快走向滅亡,然后就要繼續更換宿主。
這種無窮盡的開支組織真的能頂得住嗎?
亦或是,組織會把噬滅投向浩瀚之界嗎?浩瀚之界還是比較大的,如果投放在某一片區域,是否能暫時安全?
可是噬滅也困不住。
什么樣的地方才能投放那么多噬滅,想要留住那么多噬滅,勢必要有很多充滿能量的東西,可這樣的地方,何處去尋。
孟離隱隱約約感覺到組織越來越吃力。
“這個不用你操心了。”溫致揉了揉眉心,眉心就跟著舒展開來。
孟離抿了抿嘴:“知道了。”
“去忙吧。”溫致揮了揮手,孟離正打算走,尤允出來了,對孟離說道:“你的系統好了。”
“能及時接收小世界的信息了。”
孟離:“好。”
“我去和孟離喝杯茶歇會兒?”尤允抬起手指了指孟離,又指了指溫致。
溫致冷漠著一張臉:“你的事沒做完,不準。”
“就一會兒。”尤允不開心地說。
溫致別開臉:“不準。”
孟離見勢不妙,立馬說道:“那我先走了。”
說完,她就溜了。
她直接去了域外,在小南區到處看看。
看著眼前的世界,世界還有很多很多,少了一些大體也看不出來,但是孟離心里就是有些惋惜,世界里面那么多生靈,他們因為世界出了問題飽受災難,然后消亡,世界最終的結局也只有消亡。
噬滅瘋狂增長的后果是什么,就是這些世界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減少,世界數量雖多,但也經不起日積月累的減少。
讓她內心沉甸甸的,回到系統空間,她看了一眼晚星的狀態,是在忙碌之中,她想了想還是等一會兒,看看晚星會不會做完任務回來。
如果太久了就不等了,她還要做任務,好在盯著晚星資料看了一會,終于看到她狀態改了。
“此時可閑下來了?”孟離開口問道。
晚星:“剛做完任務回來。”
“空間之力感悟的怎么樣了?”孟離詢問道。
晚星第一反應就是問孟離:“師父,你要用空間卷軸了嗎?徒兒這就給你送回來。”
“倒不是,只是問問你,現下域上的情況又嚴峻了些,你在外要多注意。”孟離有些擔憂這個徒兒。
晚星:“多謝師父告知,徒兒已經有些進步了,定不叫師父失望。”
“嗯,空間之力尤為重要。”孟離著重提醒了晚星。
只有掌握了空間之力,晚星才算有退路,這就相當于一個人要學會走路,她不掌握空間之力,在浩瀚之界相當于一個不會走路的人。
晚星:“知道了師父,徒兒一定謹記在心,努力達成師父所期望的。”
“那你先忙。”孟離心里總是沉甸甸的,也沒心情約晚星出來喝茶,和她結束了話題。
鄭羨那邊倒是見她空閑,給她發消息,說好久沒見面了,要不要見見。
孟離想到鄭羨,那和池景方的關系也差不多,他們也算認識,倒不如約出來一起見見面,說說話。
問問他們介不介意多一個人,都說不介意,孟離就把他們都約到一個茶樓了。
坐在一起閑聊了些,孟離見池景方心事重重,問道:“怎么了?”
池景方抬頭看著孟離,苦笑一聲:“你知道下西區的域主無了的事情嗎?”
“下西區域主?”孟離沉吟了下。
在腦海中搜索著關于下西區域主的印象,但是想了個遍,對他確實沒什么印象。
雖然基本上所有域主她都見過面,但是他們沒有做過自我介紹,所以不知道誰是下西區域主,也不知道下西區域主是男是女。
不過要是本人站在自己面前,自己可能就認出他那張臉了。
只是都沒了?
“怎么沒了?”孟離緩緩開口問。
“噬滅啊。”池景方嘆息道。
鄭羨表情很是惋惜,還有些難受:“噬滅真叫人無力,一直找不到辦法解決。”
“誰沾染上了,就是死路,哪怕強大的域主也逃脫不了這種命運。”
“組織也有不少任務者因為噬滅死了。”池景方悲嘆一聲,大抵也是物傷其類。
孟離微微頷首,組織這么多任務者,就是從概率上來說,也會有不少人成為噬滅的宿主。
她苦笑一聲,現在該怎么想呢?是不是該慶幸?
起碼自己和身邊的人還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你提下西區域主是因為什么?”孟離問池景方,他不可能單獨感慨這個域主的消亡。
池景方笑了笑,說道:“現在下西區域主之位空缺。”
孟離哦了一聲,笑著問池景方:“怎么說?”
“我算有了個提名獎。”池景方靦腆一笑,孟離點點頭,很是認可地說:“你當得起。”
池景方做任務比她還久,而且性格沉穩,做事有理有序,孟離很看好他。
就是不解當初競爭小南區域主的時候池竟方怎么沒在其中,按理說也可以一同競爭的,最后偏偏上了自己一個沒什么經驗的人。
當然也是智姑娘的照顧,還有就是早前組織用過小南區域主之位意圖和她做交易,當時自己雖然拒絕了,但自己依舊在他們考慮范圍之內。
換言之,若認為自己擔不起這個職責,那當初組織也不會意圖用這個和她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