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就擔心孟離心中不痛快,畢竟比賽是她去打的,賭約也是她去接的,結果就因為一些利益放過了云信鴻,一直在給孟離講利益關系。
末了最后還說一句:
“其實你要是真執著于把云信鴻趕出五靈宗,我也是依你的。”
家族也不是不能承擔一些風險。
孟離搖搖頭:“都聽家主的,我倒是不恨他,他太弱了,不值得我恨,再者,云家傾其所有培養這么一個人,對我們來說何嘗不是好事?”
說完,她笑了笑。
家主也跟著笑了笑,是啊,如果云家最后的家主是這樣的人,又何如帶領家族走向輝煌呢。
倒是讓云信鴻離開了五靈宗,去了別的宗門,說不得云家還可能漸漸放棄他,這一刻,大家心里都有小心思。
這件事就這么定了,既然回來,孟離也沒打算馬上走,而是去看了看委托者的父母親,跟他們聊聊天,說說近況。
只是臨近入夜時分,孟離正在修煉,突然感應到自己給柏孤的保命令牌有異動,她立馬起身,直接構建空間通道趕了回去。
盡管御劍飛行需得小半日的路程,但一連構建幾個通道趕回去也是相當的快。
孟離直接柏孤身邊,恰巧看到華慕凝對柏孤擊出一掌,這一掌若是全部擊打在柏孤身上,令牌定然是炸了,不過柏孤不會因此殞命。
孟離為了不讓令牌炸開,瞬移過去攬住了柏孤,避開了華慕凝的攻擊,順便給了華慕凝一擊。
“意哥哥…”柏孤氣若游絲地喊道,盡管躲避了致命攻擊,之前的攻擊也讓柏孤受了傷。
孟離看向華慕凝,她的目光很慌張,想走,孟離卻把空間封鎖了,這讓華慕凝摸不著頭腦,為什么無法離去,只能站在原地。
“華慕凝,你以為你蒙一張面巾我就認不出你了?”說話的時候,孟離往柏孤嘴里塞了一顆丹藥。
記得劇情里,華慕凝沒這么早對柏孤下手啊。
不過好像也快了。
難道是因為自己回家的消息被華慕凝知道,所以她決心抓住機會。
“你…我不是…”華慕凝慌張搖頭,小聲說道。
孟離哼了一聲:“當真是欲蓋彌彰。”
“華師姐?”柏孤一臉愕然,她聽說過華慕凝的名字,也知道她的事跡,好像還遠遠看過她一眼,但真不知道要暗害她的就是華師姐。
“為什么要殺我?”柏孤不可置信地問道。
“你…你別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你卑微又弱小,惡心極了。”看著孟離攬著柏孤,深深刺痛了她的內心,現在不承認也沒什么用,反正走不掉了。
只是不明白為何他這么快就回來了,不應該啊!
柏孤的自尊心也被深深打擊,她眼淚跟著流了出來:“是嗎?”
隨即又自我肯定,喃喃地說:
“是的,我配不上意哥哥…”
淚眼朦朧地看著孟離:“意哥哥,我配不上你…”
孟離:“…”
我表示頭好大。
現在不是身受重傷嗎?為什么關注點卻在配的配不上的問題上?
所以有些女孩子的腦回路真是沒法理解。
“我覺得我不應該給你吃丹藥的。”孟離略微有些冷漠,也就是吃了珍貴的丹藥才有精神在這里想配的配不上的問題。
柏孤楞了一下:“啊?”
她沒明白孟離的意思。
孟離也不想給她解釋了,看著華慕凝,說道:
“你為什么要對她下手?”
“為什么不?師兄心里果然有她嗎?所以你能立馬出現在她身邊,可是我也愛著師兄啊,我希望師兄保護的人是我,沒有她,我也許就能走進師兄的心了。”華慕凝傷感地說。
孟離冷漠地說:
“那你可知,你對她動手,我饒不了你。”
“你真的要這么絕情?”華慕凝察覺孟離周身有殺氣蔓延,心感不妙,再次嘗試離去,卻還是沒辦法。
孟離深深地看了一眼華慕凝,思考著現在動手合適嗎?
雖然早晚要死,但也要華慕凝回到前世的狀態再死比較合適。
而且現在當著柏孤的面殺人也不太好,華慕凝好歹也是宗門弟子,互相殘殺之事泄露出去更是不好。
“答應我,你不要再來招惹她,不然你會很慘。”沉默很久,孟離說道。
“師兄,你果然還是對我有感情的。”華慕凝聽到孟離說放過她,松了口氣,心里又生出一些期待。
孟離呵呵一笑,隨你怎么認為都可,解開了空間封鎖。
“你很幸運,不過你也是不幸的。”華慕凝看向柏孤,發現能離開之后,飛身離去之前留下這么一句話。
幸運的是有師兄保護,不幸的是,師兄心里不完全只有她,會放過自己,就證明自己還有希望。
華慕凝離開,柏孤心底有一種說不出的失望,喃喃地說:
“意哥哥心里若是有她,可否告知柏孤一聲。”
孟離淡淡地說:“你若是聽她說一句就信了,也就是對我的不信任,我今日放她走自然是有原因的,此事,他日定會給你找回公道。”
柏孤小聲地說了一聲:“知道了。”
孟離又說:“把令牌拿出來,我看看。”
柏孤從身上拿出令牌,仔細去看,令牌已經有絲絲裂縫,不過問題不大,還能給柏孤抵擋一次致命傷害,也是剛才自己來得快,不然這令牌就報廢了。
她又重新把令牌戴回柏孤的脖子上,態度緩了緩,溫聲說道:
“你聽話,乖巧的在外門待好,凡事多注意,我會保你周全的。”
只要自己不離開半個大陸那么遠,就能很快回來。
柏孤又小聲地應了一聲:“知道了。”
“還介意我放她走?”孟離低頭問。
柏孤搖頭:“沒有。”
只是心里有些難受,她胡思亂想了一陣,說道:“若是意哥哥對她有意,要與她結為道侶,但柏孤不想失去意哥哥,到時候能否留在意哥哥身邊做…”
孟離:“做什么?”
柏孤:“做…”她很是難以啟齒,最后還是鼓起勇氣,用一種差點就聽不見的聲音說:
“侍妾…”
孟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