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惜琴扭曲著臉,狠狠地跺了跺腳,查就查,能查到監控算她輸。
她是那么傻的人?
想到許曼姿的老公剛才抱著許曼姿那著急樣,何惜琴就覺得嫉妒,這個女人憑什么?
憑什么得到男人的喜歡?
一個兩個男人都是這樣。
拿個賤女人當寶。
孟離抱著許曼姿,把許曼姿交給醫生,該辦的都辦好,就在外面安靜的等著了。
賀承望趕了過來,看到孟離,他竟然問道:
“曼姿呢?”
表情很是焦急。
孟離:…
怎么說呢,一點也不避嫌,一點也不遮掩。
真是仗著自己有后臺無所顧忌呀。
臉都不要的。
“你是誰,許曼姿是我的老婆。”孟離淡漠地看著賀承望。
賀承望盯著孟離,緩了緩語氣說道:
“我是曼姿的朋友。”
孟離:“我怎么不知道曼姿有你這號朋友?”
賀承望見對方都沒有個好語氣,那自己為什么要好語氣?
他冷冷地說:
“曼姿不是你的私有物,她的朋友憑什么都得讓你知道。”
孟離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后轉身走了。
賀承望:??
孟離感覺那個記者就在附近偷拍,之前就給他留下了精神力印記,找到他很容易。
孟離走到一個拐角處,找到了人。
她伸出手:“東西給我。”
記者表情緊張:
“什么東西?”
孟離微笑:“你說呢?”
記者:…
憑本事拍的,為什么要給你。
他并沒有把東西給孟離的意思,孟離直接伸手去搶了,記者是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瘦個子的男人,哪里有修煉過的孟離力氣大。
孟離成功的讓記者失去了資料。
雖然這次記者拍不到賀承望抱著許曼姿的照片,但是也拍到這件事了。
并不想要上新聞。
還把人給威脅了一番,現在無圖無真相,即使一些只言片語也可以說是捏造。
而且這件事本身就是何惜琴設的局。
為何要讓她如意?
孟離也知道何惜琴就躲在附近,猥猥瑣瑣的,不過現在不是搭理何惜琴的時候,何惜琴是個有趣的人,用她來對付許曼姿非常好。
孟離解決完這點小事之后,又回去等許曼姿出來了。
進去這么長時間,看來許曼姿還是跟劇情里一樣,孩子保不住了。
老實說,孟離甚至想過阻止許曼姿流產,但是又覺得沒必要,為什么要阻止,流產之后許曼姿還傷心了好一陣。
能讓許曼姿傷心的事情,一定要發生。
再說這孩子出生,不就是委托者的恥辱,你老婆生了別人的孩子?
一輩子洗都洗不掉。
不能留著。
賀承望在外面焦急的等待,孟離安靜的坐在一旁,閑得無聊還拿出手機看看。
絲毫沒有賀承望那種焦急擔心的模樣。
這把賀承望心中看得是一陣無名火,他沖著孟離質問道:
“你老婆在里面,你在外面若無其事的玩手機,你有沒有點良心?”
孟離嗤笑一聲:
p;“你是誰?你憑什么來指責我?”
賀承望痛心地說:
“曼姿嫁給你就是最大的錯誤。”
他現在非常后悔,早知道倪志行這樣對曼姿,當年說什么都要阻止曼姿嫁給他。
以后,以后曼姿的幸福他來給。
再也不交給別人了。
孟離覺得賀承望就是個神經病,她譏諷道:
“我們夫妻的事情用外人來管嗎?”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賀承望無言以對,瞪著孟離,尤其討厭對方那雙淡漠的眼,那種感覺就像自己在他眼中是一個跳梁小丑。
他的拳頭捏得咯吱咯吱響,孟離直接無視了。
賀承望:…
好特么想打人。
但是他硬生生的忍住了,孟離又去看手機去了,過了一會,許曼姿被推出來進了另外一間病房,醫生問:
“誰是許曼姿的家屬?”
賀承望激動地往前走了幾步,他問醫生:
“情況怎么樣?”
醫生反問:
“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賀承望的臉瞬間難堪,孟離似笑非笑地看著賀承望,就問賀承望尷尬不尷尬吧。
孟離走到醫生身邊,對著醫生說道:
“我是病人的老公。”
醫生打量了孟離一眼,有些遺憾地告訴孟離:
“病人的孩子沒有保住,我們也盡力了。”
“現在病人需要觀察一段時間,你好好照顧。”
孟離淡淡地哦了一聲。
醫生:…
不是病人老公嗎?怎么能這么云淡風輕?
賀承望額頭青筋凸起,簡直不能忍受曼姿被人這樣無情的對待,曼姿好歹是他的妻子,他怎么能這么絕情寡義。
他捏起拳頭,朝著孟離的腦袋揮出一拳:
“你特么,我弄死你。”
賀承望反正是憤怒到了極點,心痛的要死,自己當成如珠如寶的女人竟然被人當成草。
管不了那么多,非要給許曼姿出一口氣。
要不是孟離反應快,還真避不開賀承望的拳頭,她避開來,運起靈力使出全身力氣朝著賀承望踢出一腳,就這一腳,就把賀承望踢到了墻壁。
身體撞擊墻面發出咚地一聲響。
雙腿癱在地上。
一旁的醫生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孟離這一腳是踢在賀承望的肚子上,力道之重讓賀承望抱著肚子,動彈不得。
孟離走到賀承望跟前,問道:
“你剛才說你要弄死我?”
賀承望陰冷地盯著孟離,雖然現在落于下風,但是氣勢不能輸,他說道:
“對,我要弄死你。”
孟離用一只腳踩在了賀承望的腳腕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賀承望:
“可以,我等著你弄死我。”
賀承望現在的肚子痛到不能挪動半分,他根本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會有這么大力氣,而現在對方踩著他的腳腕,仿佛像是車輪在反復碾壓他的腳腕一般。
有種骨頭都要碎掉的感覺。
孟離把這段時間修煉的靈力全部都用來對付賀承望了,現在兩人無聲的較量著,賀承望表情猙獰,但是卻不愿意出聲。
出聲仿佛就是一種認輸,寧愿這樣傻缺的默默忍受痛苦。
倒是醫生,沒道理在這里看著人家打架,他走過來對孟離說道:
“這里禁制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