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睡著的劉父都聽煩了,讓劉母別說了。
還睡不睡啊。
孟離挑眉,要說劉母的直覺還真靈,他兒子的事情還真是她弄的。
可是那又怎樣呢?
孟離把劉家一家人迷暈了,把劉家的糧食和家禽畜生全部拿走了。
不給他們留一點吃的,不地道的孟離還往昏迷的劉母身上潑了一盆水,這么冷的天鐵定要染風寒。
總之劉家怎么對羅家的,孟離就一一報復回來。
沒了吃的自己想辦法去吧。
然后孟離才回到鎮上睡覺,等睡了一覺又帶著羅家人繼續出發。
大概是孟離他們一家人穿的實在太窮酸,中途都沒有任何意外,十分順利的就到達了目的地。
孟離找了一個縣城,決定在這里生活下去。
因為羅家人都不太懂,孟離一個人租房,一個人處理一切事物。
才帶著他們搬入新家,然后孟離又開了家藥房。
藥房不大,一下子開間很大規模的藥房總是顯得突兀。
先從小的慢慢做大,才是正常的。
盡管小藥房,也請了工人。
還請了大夫在現場看診。
總之有錢能辦到的事情太多了。
不是事事都要自己來的。
羅家人表示這一切如夢如幻,過成了曾經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穿上了從來沒有穿過的布料。
吃上了從前得不到的吃食。
孟離還給小弟小妹請了先生,打算小弟小妹認識字了以后教會他們醫術。
以后也算是有一技之長了。
孟離也在學認字,還要管理一下藥房,一天還是比較忙的。
羅父閑不住,就在藥房幫忙打雜,不過不認識字,也只能做一些粗活,讓他學,他也說自己年紀大了,不想費勁。
孟離也就不強求了。
羅母在家里照顧孩子,小弟小妹都還小,都需要人照顧。
孟離的意思是養仆人,但是羅母覺得很不自在,拒絕了。
等藥房穩定下來每個月都有固定的盈利的時候,已經過了春季到了夏季。
雖然期間也遇到了當地競爭對手的一些打壓,但是孟離都還能輕松應付過去。
想要在一個地方扎根不容易。
需要很長時間。
孟離也在用自己學到的這個世界的字,編寫醫書,留給委托者回來看。
雖然請的有大夫,但是自己也要會。
小弟小妹,尤其是小弟,也一定要會。
孟離沒事就告訴小弟一些基礎的醫理。
一個家族持續發展和壯大,傳承很重要。
做了這么多,但是孟離與系統空間的禁制還是沒有松動。
孟離也摸不住問題出在哪里,這個縣城離京城太遠了,想打聽東方浩夜的消息也不容易。
就算打聽到的消息,都是一些東方浩夜的戰績,打敗了誰誰誰,并且事情已經發生了挺長一段時間了。
孟離想來想去還是不放心,還是想要回京城去看一眼。
但是能肯定是東方浩夜肯定沒死,他要死了,自己的任務也就失敗了。
孟離給羅父羅母說了自己要出遠門,羅父羅母就有些慌張了。
現在這個家的主心骨就是孟離,他們十分依賴孟離,雖然很多時候是以羅父的身份出面,但其實都是孟離在私下教會羅父該如何如何。
話是孟離教他說,事情是孟離教他做。
他們現在在孟離面前都有些唯唯諾諾,讓孟離也深感無奈。
只是沒辦法的事情,總是要有個處理事情的人,她不處理,事情得不到處理。
她處理多了,就顯得很強勢,羅父羅母這般,因為他們本來的性格原因,實在是正常極了。
他們不想讓孟離離開,但是孟離也沒辦法,任務要做。
簡單說了一下遇到什么事情該如何處理,孟離能想象的突發狀況,都提前告訴他們解決的方案。
給他們留下了一些銀子。
實在不行就用銀子擺平。
簡單粗暴。
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小妹到底是女兒家,生活條件好一些,她識字是愿意的,但是不是很喜歡學醫,把挺多的心思花費在了打扮上。
和一些女孩子愛玩的玩意上。
小妹不感興趣,孟離她也不強求。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人生,不是非逼著小妹當個女大夫才是最好的出路。
女大夫在這個位面還是少數。
讓小弟在她走后跟著先生好好學習,沒事的時候去藥房多看多學。
孟離還給小弟灌了挺多心靈雞湯,反正就是要有一技之長才能改變命運。
小弟對孟離這位大姐已經近乎崇拜,孟離說什么他都十分相信,拍著小胸脯告訴孟離一定會好好學的。
孟離安排好這一切,才啟程去了京城。
此時正值酷暑,孟離走走歇歇,到了京城,在辰王府門口轉悠了一圈。
發現辰王府已經掛起了紅燈籠。
看顏色有一段時間了。
孟離咦了一聲,難道東方浩夜成親了?
現在劇情已經面無全非,孟離也沒辦法通過接收到的兩次劇情來判斷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離打算先在京城打聽打聽情況,不知道這半年發生了什么事情。
轉身便走了。
一番打聽下來,是東方浩夜的腿殘了。
孟離:???
孟離抹了一把臉,怎么會有這么倒霉的男主呢,若真是腿殘廢了,她也不能馬上拍拍胸脯說自己能看好啊。
并且還跟關紫鳶成親了,現在關紫鳶是王妃,馮妙白是側妃。
很好,馮妙白愣是從本來的王妃混到了側妃。
但是她打聽消息說是一開始辰王府打算娶的是馮妙白為正妻,不知道怎么就變成了關紫鳶。
關于這些事情,好多版本的傳言,孟離都不知道該相信誰的。
孟離在辰王府徘徊了幾回,才讓守門的通報。
東方浩夜聽說是帶著帷帽的女子,心中一下子就猜到了這是誰,親自讓坐著輪椅到了門口迎接孟離。
孟離一跨進大門,看著輪椅上的東方浩夜,再看到后面推著他的關紫鳶。
關紫鳶畫著濃濃的妝容,盤著婦人發髻,一身華服。
倒是貴氣逼人的很。
她此刻斜眼瞥著孟離,孟離收回目光,這關紫鳶,怕不是黑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