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懸山,從外面看來,只是第一山能夠比較清晰地看到,這座山,極其大,里面各種地貌,讓人不可想象。
這不像一座山,更像一個小世界!
九懸山,一共九座,類似于九個小世界,一個連一個。從第一山起,只有找到唯一的一條路,才能進入下一山。
這九座山,前三座,只是普通的寶地,雖也有不凡之物,但總體而言,都是易境級別的東西 而第四、五、六山,則是地境級別的東西,這里也是大多數弟子的目的地,希望在這里找到進軍地境的寶物機緣。
而第七、八山,則有著天境級別的機緣,也是天鑄城的少數地境弟子們的目標。
至于最后一山,想要進入,幾乎不可能,最后的那一條路,只有天境才能闖入。
而九懸山,只有三十歲以下,才能進入,從無例外!
傳聞里面,隱藏著超越天境的秘密,要知道,在今日的羅虛大陸,并沒有那個境界的存在。
最高,不過天境巔峰!
九懸山第四山,這里已經從易境過度到了地境,也是大多數器碑弟子的所在地。
姜預踏過一條山路,進入這方突地。
“果然,有人引路就是快,都沒費什么手腳就到了!”姜預心里很是感激嫩面書生。
前三山,對他而言,也沒有多少意義,只有這第四山開始的寶物對他而言,才算足夠珍惜。
而且,九懸山第四山中,也是靈礦最富饒的一座山,整個九懸山一半的靈石礦,都幾乎集中在了這里。
“在這兒,應該能夠如愿找到靈火,解決能源轉換的事兒。”姜預暗想。
“只可惜,柳兄已經去了第五山,不然,還能互相組個小隊,把這第四山的靈石都洗光!”姜預不禁有些遺憾地嘆氣。
望著這地形極其崎嶇的第四山,斷崖,倒過來的山尖,姜預嘴角微笑,啟動了“蛛矛”。
頓時,八根黑色金屬的蜘蛛腿就從他背后伸出,尖部是鋒銳的如刀鋒一樣的部件。
八根蛛矛,帶著姜預穿過這崎嶇的地帶。
在第四山的某地,這里地勢起伏,隱隱有著一股無形的勢,連綿不知幾萬里,靈氣濃郁地幾乎快要成為實質,在隨著無形的勢而流動。
乍一看,這片地勢,仿若有生命一般!
此時這里卻有一個年輕人,一身黑衣,身體頗為消瘦,隱隱能看到骨頭,他的身體周圍彌漫著絲絲黑氣。
這些黑氣里面,似乎有一聲聲凄慘的叫聲,像是冤魂的厲叫。
“鬼豐大人,這里應該就是這第四山的八大靈脈了!”他旁邊,一個一樣非常年輕的青年說道。
這個青年是他的仆從,但修為已至易境八層,算是一代天驕,卻也只能任其使喚。
鬼豐看著這條靈脈,心里有著一絲喜意,也帶著冷酷。
他離地境只差臨門一腳,一旦有了這條靈脈里面的純粹靈髓,不出半個月,就能突破地境。
這樣才能進入第七山,與那些最頂尖的天才之輩爭鋒!
“里面的靈髓還有多久能夠完全成熟?”他開口道,語氣冷意十足。
“不出一天!”他的仆從答道!“只是…”
“只是什么?”鬼豐眉頭微皺!
“這條靈脈還有幾個人發現了,都要貪圖里面的靈脈,大人,您看…”那青年吞吐說道。
“哼,我的東西都敢搶,正好,到時候,殺了他們作為我突破到地境的祭品!”鬼豐冷酷說道。
他看向這條靈脈,最根源處,一道白色的靈火在燃燒,無數靈石被燒毀,靈氣被吸收。
只有上品靈石能夠剩余一點精華,靈火無法燃燒吸納,只能任其慢慢匯聚成一小池子的靈髓。
姜預在蛛矛的幫助下,行動很輕松,機械控制也很平穩,完全睡一覺都不會有任何影響。
他的神覺靈敏,感知也很厲害。
“哪里有靈脈礦?”
“當然是靈氣卻豐厚的地方,靈脈的可能性就越大!”
懷著這種心情,姜預直接朝著靈氣密集的方向去,都不帶拐歪的。
走著走著,姜預突然發現,在不遠處,滴滴手環顯示竟然有一個信號點!
這個信號點是…林欲紅!
姜預腦中又浮現出那個一身花花綠綠,有點娘娘腔的的身影起來。
“這家伙怎么在這兒?”
姜預疑惑,第四山已經不是普通易境能夠進來的了,而林欲紅,姜預記得南域試煉之前也就才凡境八層的樣子。
以林欲紅的實力,就算有所進步,有著易境的修為,也很難抵達第四山,何況還是這么短的時間。
他自己是走了捷徑的了,多虧了嫩面書生柳棉笙的消息,才一路開掛到這里。
但現在看來,如果這人真是林欲紅,那他也算不得開掛了。
姜預延著信號點而去,不一會兒,就在一副小山丘上看到了林欲紅。
這一看,姜預是目瞪口呆,林欲紅的修為,竟然已經到達到了易境七層!
真的假的!姜預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這才多久,他從凡境二層升到易境一層,已經夠匪夷所思了。
結果,現在,林欲紅竟然直接從凡境八層到易境七層,才真的是恐怖。
只是,姜預感覺林欲紅有些不同于以往,衣服雖然依舊一副花花綠綠的樣子,但是氣質卻發生了些變化,開始展現出一絲陰冷之意。
“林兄,好久不見啊!”姜預打了聲招呼。
林欲紅轉頭看向姜預,臉上微微露出驚訝,想比起姜預的吃驚,他自己的吃驚也沒有絲毫少了。
他萬萬沒想到,會在此處看到目前都只有易境一層的姜預,這在整個第四層,都是最差的一個修為了。
但是,他眼睛微瞇,卻沒有絲毫輕視姜預的想法。
畢竟姜預身為第八脈弟子,能活到現在,也是厲害了!
“姜兄,近來可好!”他露出相當和善的微笑。
姜預卻是從他身上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兒,但又總是說不出來,鼻尖似乎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有鮮血在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