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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備胎少女32

無線電子書    快穿之炮灰不傷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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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思如就開始講故事。

  輕咳一聲,“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那就請你長話短說。

  思如微笑:好。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腎臟引發的血案。

  然后呢。

  思如笑容未變:木有了。

  太短了吧。

  思如睜大眼睛,不是長話短說嗎?

  眾人木著臉。

  是長話短說,不是讓你用一句話概括。

  思如撇嘴,要求真多,城里人真難伺候。

  攤手,好吧。

  其實這件事要追溯到十八年前,我剛出生的那會兒。

  思如的故事很簡單。

  就是交易。

  人渣岑穩在外面鬼混的時候打傷了人,要賠很多錢,不然就要坐牢,就算坐牢還是要賠錢。

  也許還會被打斷一條腿。

  岑母沒有錢,就來找剛上大學的岑海心讓她跟某某街的某某一樣掙大錢還債。

  岑海心當然不肯,岑母也沒有辦法。

  突然有一天有個看起來很有錢的中年男人找到她,說可以給她錢,但條件是岑海心。

  那個男人就是顧教授。

  岑母本來就是重男輕女,如今岑穩更是要錢的關鍵時刻,而且她本來就是打算讓岑海心出去賣的。

  賣什么不是賣,賣給誰不是賣。

  顧教授一張口就是幾十萬。

  岑母哪里還有不同意的道理。

  岑海心在外面未必能賣這么多錢。

  這么多錢還是立即到賬。

  馬上就能拿到。

  于是岑母高高興興的同意了。

  可是買賣人口是犯法的。

  顧教授要把岑海心帶回去就得有一個合理的借口呀。

  而且岑海心能考上南大就說明她也不是個傻的。

  得騙到岑海心。

  就說岑海心是顧教授失散多年的親生女兒。

  還拿出了親子鑒定。

  岑海心不信也要信了。

  鐵證呀。

  岑海心本來就恨岑母,于是顧教授要帶她走,她一點都沒猶豫。

  卻想不到顧教授做這么多,只是因為他的女兒顧維熙得了腎衰竭,需要換腎,而岑海心的腎,正好跟她完全匹配。

  所有人都知道,普天之下要想找到一個合適的腎yuan有多難。

  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

  顧教授的運氣很好。

  岑母手里剛好有顧家要的東西,而顧家剛好又有岑母急需的金錢。

  于是交易達成,雙方都很滿意,唯一的犧牲品就是岑海心。

  如果岑海心不小心死了。

  也就是死了。

  每年死在醫院手術室里的人不知多少。

  岑海心算什么。

  反正思如一直很懷疑岑海心是顧教授親女兒這件事。

  思如說完,就把手里的檔案袋交給法官,那里面是顧維熙的病例史,還有兩人腎臟配對的文件。

  法官仔細看了,讓書記官拿下去做鑒定。

  這是很重要的證據。

  必須要鑒定真偽。

  思如這邊說完了,顧教授那邊就著急了。

  買賣人口什么的根本就是思如在胡說。

  目的還是為了謀奪人體器官。

  這要是傳出去了他們顧家還有什么臉待在南平市。

  還有什么人敢買他的畫。

  肯定要聲名狼藉,人人喊打。

  顧教授請來的律師就反駁。

  “不可能,我的當事人是聲譽良好的畫家,不會做出買賣活人腎臟的事情來。”

  思如這邊,“那你怎么解釋他給岑母那五十萬,還有一套房子。你想說顧家有的是錢,是扶貧嗎?”

  請來我家扶貧好么。

  忍俊不禁。

  都捂著嘴笑。

  扶貧,好強大的理由。

  又正能量十足。

  思如:…

  這個律師不錯。

  對方律師一噎,抿了抿嘴唇說道,“因為我的當事人確定岑海心同學是他失散多年的親生女兒,那些錢跟房子只是為了感謝岑女士對岑海心同學多年的養育之恩。”

  這說的通,沒毛病。

  然而,思如這邊,“有逼親生女兒捐腎的父親嗎?對于這一點,我的當事人岑海心同學持懷疑態度。”

  怎么可能。

  父母對于子女,都是寄予美好的希望的。

  平安喜樂,身體健康。

  即便是真有不喜歡的孩子,也是盼著她好的。

  更別說讓親生女兒給養女捐腎了。

  簡直匪夷所思。

  對方律師抿唇,“那并不能算什么,我的當事人全家都做了檢查,都有腎臟比對的文件。”

  “這只是一個巧合。”

  思如這邊就反駁了。

  “巧合?真的是巧合嗎?”

  “剛好被告方的養女查出得病,剛好我的當事人被所謂的親生父母找到,剛好她的腎臟跟被告方的養女完美比對。”

  “大家都知道這個世界上要找到兩個完全比對成功的腎臟有多難。有的人終其一生都找不到,有錢也找不到。”

  “這么多巧合連在一起,真的是巧合嗎?”

  “我覺得這更像是一起有計劃的私下里的人體器官買賣的刑事案件。”

  對方律師其實也覺得這么多巧合很難讓人相信。

  但顧教授一家一口咬定他們沒有謀奪岑海心的腎臟。

  他只能盡全力幫他們辯駁。

  然而,思如這邊又提交了一份證據。

  是個優盤。

  有視頻還有音頻。

  都是顧家岑家讓岑海心捐腎的證據。

  有誘哄。

  有威脅。

  軟的不行來硬的。

  其實誘哄都不是很多,更多的是威脅。

  不拿個腎出來就把你怎么怎么的。

  還有顧維熙的哭訴,就是求岑海心,說她不想死。

  還說只要岑海心捐了腎,就搬出顧家,把占了岑海心的還給她。

  還有顧教授說的不捐就滾出南大,捐了就送她去國外留學。

  顧媽媽怎么都不會認岑海心的話。

  以及顧維鈞要讓岑海心必須死的話。

  讓人不寒而栗。

  不得不相信思如說的一切都是為了她的腎。

  這是由一個腎臟引發的血案。

  簡直讓人目瞪口呆。

  精彩呀。

  對方律師也無話可說了。

  顧教授簡直要瘋,絕望了。

  大聲喊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們只是太擔心了,熙熙沒有合適的腎可以換會死的。剛好她的腎能配上,我們也沒有辦法呀。”

  顧媽媽也流著淚大喊,“…不就一個腎,少一個腎又不會死。”

  法官敲了敲錘子,“肅靜。”

  被告方律師站出來道歉,說道,“我當事人一家也是關心則亂。”

  “并且對這些專業的東西并不了解,覺得失去一個腎不會影響身體機能的運作。”

  思如這邊當即就反駁回去,“家里有人得了嚴重的病,會不去找醫生問清楚嗎?”

  該吃什么樣的藥,能不能手術,手術后能不能痊愈之類的。

  對方啞口無言。

  并且思如依然對跟顧教授顧媽媽的血緣關系表示嚴重懷疑。

  對方也出具了親子鑒定書。

  然而思如并不相信,直言顧家為了獲得她的腎做假也不是不可能。

  顧家看思如的表情都毫不掩飾恨意了。

  思如:…

  并不care。

  隨便。

  不過最后思如還是同意重新做一回dna鑒定。

  只是有一個要求。

  就是顧家所有人都要做。

  顧教授,顧媽媽,顧維鈞,顧維熙。

  全都要做。

  還要當庭取樣,不然她就不做。

  為什么要當庭取樣?

  思如說得理直氣壯,“這么多人看著,就不會有人動手腳。”

  這也許是唯一可以翻身的機會。

  顧教授當即就同意了。

  完全沒有猶豫。

  不愿意的是顧維鈞。

  反對得很激烈。

  無論如何都不同意。

  顧教授氣得要打他,不做的話就等著坐牢吧。

  私下交易活人腎臟,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顧維鈞最后還是同意了。

  當眾取了樣。

  法醫把樣本拿下去。

  因為鑒定還需要一段時間,所以今日先閉庭,三日后再開庭。

  反正這一局,是思如勝了。

  嘴角上揚,走路都帶著風。

  反觀顧家,垂頭喪氣,很沮喪。

  顧維鈞沖過來揚起拳頭要打思如,被保安攔住了。

  血紅的眼睛看著要吃人似的。

  有點怕怕呀。

  呵呵,開玩笑。

  秋后的螞蚱罷了,能蹦多久。

  思如笑笑就走了。

  (筆趣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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