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規則。”
“雖然最后只剩下兩人,雖然已不需要挑戰誰,不管誰做為挑戰者兩人都必需上臺。不過,為了抽選出場順序,仍然需要抽簽決定誰是挑戰者。”
“兩人上場,抽到挑戰者身份的是交響樂大師克萊得曼。”
主持人叫出克萊得曼的名字時,現場所有人為之驚呼。
“我的乖乖,500人的交響樂隊,克萊得曼這是要震驚世界嗎?”
現場交響樂一般為100人左右。
但哪怕如此,100人左右的交響樂隊已經無比的恐怖。
但誰也沒想到,克萊得曼竟然在決賽的時候派出了500人的交響樂隊。
這應該是全球交響樂當中最為頂級的編制。
“120把小提琴,140把中提琴,80把大提琴,40把長笛,30把雙簧管…”
“我的天,如果不是維也納橙色大廳足夠的大,恐怕這支樂隊都容不下。”
“好震撼,我還從來沒有聽過500人的交響樂到底是怎么樣的?”
克萊得曼還沒開始,但500人交響樂隊這個陣勢,卻足足的震驚了所有人。
哪怕就是華國這一邊的粉絲,也被克萊得曼這個大手筆震得有一些暈頭轉向。
“尼瑪,克萊得曼這是要鬧哪出?”
“他是要死虐大白嗎?”
“500人的交響樂隊,嚇死我了。”
不說別的,光是這陣營,一眾國內粉絲便是后怕。
“看來莫白這一場PK兇多吉少。”
“確實如此,從來沒有見過克萊得曼如此重視一場比賽。”
“郎朗,你覺得這一場比賽莫白有多大的概率能贏?”
“這個很難說。”
央視頻道主持人與嘉賓郎朗也是被克萊得曼的場面震得有一些沒有信心了。
“兄弟們,怎么辦,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我們要對大白有信心。”
“尼瑪,我也想對大白有信心呀,可關鍵的是,他喵的這個克萊得曼也太瘋狂了吧。”
白玉堂弟子群里一片沸騰。
決賽關鍵時刻,他們沒想到這個世界上最為盛名的克萊得曼竟然搞出了這么一個大手筆。
“各位,別擔心,克萊得曼越是這樣,代表他越是重視大白。”
“他越是重視,那就代表莫白有撼動他地位的實力。”
“對,如果不然,克萊得曼憑什么搞這么一個大手筆?”
“我去,聽你們這一說,我們這是高興呢還是擔心呢?”
“都有吧。”
眾人沉默不語,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500人的超規模交響樂隊。
“開始了。”
“克萊得曼親自上場指揮。”
“隨著他一個抬手,500人規模的交響樂開始了。”
央視主持人不斷的解說著整個比賽的進程。
“這是柴可夫斯基的第六交響曲,也就是我們熟悉的悲愴交響曲。”
“這也是柴可夫斯基的最后一首交響曲,在作者指揮首演9天之后,柴可無斯基過世。”
“該曲是世界最為著名的交響曲,沒有之一,沒想到,克萊得曼竟然在維也納禮堂指揮這一首交響曲。”
專業人士郎朗無比激動的解說著克萊得曼大師指揮的交響樂作品。
僅僅只是一聽介紹,所有人為之動容。
“我的天吶,竟然是悲愴交響曲。”
“克萊得曼這是要出殺招呀,莫白還怎么接招?”
“完了,完了,莫白是不可能贏克萊得曼的。”
國內眾人一片死灰之意。
哪怕就是白玉堂弟子,這時亦是完全提不起信心。
承然,克萊得曼的確是重視莫白,這也代表著莫白有撼動其地位的可能。
可是,這也僅僅只是可能。
如果莫白失敗,哪怕你的實力高到令克萊得曼都無比的重視,但你還是不如克萊得曼。
“悲愴交響曲由4個樂章組成,第一個樂章有兩個組題。第一組題快速而富節奏感地奏出,給人以苦惱、不安和焦燥的印象。之后樂曲的速度旋即轉成行板,第二主題為D大調,哀愁而美麗,有如暫時拋卻苦惱而沉入幻想中一般。本樂章的終結部十分柔美、溫和,旋律在平靜的伴奏下伸展,形成謎一樣的結尾。”
郎朗顯然也是悲愴交響曲的忠實粉絲。
悲愴交響曲一響,郎朗眼中再沒有莫白。
“接著的是第二樂章,第二樂章承接第一樂章。”
“不過悲愴進行曲重點并不在第一樂章與第二樂章,而是在第三樂章與第四樂章。”
“第三樂章采用的是一種意大利南部民族舞蹈音樂的方式,這是一種令人明朗,快活的舞蹈。但恰恰相反,在第三樂章當中,他反應出來的并不是這種明朗輕快,而是一種悲壯感。并且將這種悲壯無限放大,在大喜當中呈現出一種大悲之色,這是這首交響曲的鮮明特點。”
“最后是第四樂章。第四樂章整體的風格是沉郁,灰暗的。可能很多聽過交響曲的人會不習慣,因為一般交響曲的終曲都是最為快速,壯麗的。但悲愴交響曲卻恰恰相反,悲傷的旋律在兩聲圓號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凄涼。以暗淡和絕望的音色所寫成的樂章,預示著悲劇的結果,最后由大提琴奏出如葬禮曲般的旋律,在無限凄寂當中結束…”
只是,雖然結束,但整首交響曲突出的悲愴之意卻漫遍了每一個角落。
所有人沉靜在了交響曲當中的悲愴之意當中。
特別是對于華國那些支持莫白的粉絲。
聽完四個篇章的交響曲,他們心頭只感覺遭受到了猛烈的重擊。
好像一切都結束了一樣。
這也恰恰無比的符合“悲愴”之意,讓整首交響曲達到了一個無可明狀的境界。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大白,你會不會直接認輸吧?”
閉上眼睛,白玉堂弟子之前有那么一點信心,卻是這一首交響曲之后給狠狠的擊碎。
只是,就在此時,白玉堂微信群里突然有人發出了三句語音。
“我靠,你們這是做啥?”
“我還沒比呢,你們就說完了?”
“你們是不是假粉絲,是不是假粉絲?”
這聲音不是莫白的又是誰?
“天了都,大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上“怎么,還不能上“你不是要比賽嗎?”
“對呀?”
“那你閑著蛋疼呀,一會到你了。”
“我知道,不過,現在不是在清場嘛。你看,他們這么多人,還有幾分鐘時間才走得完呢。”
“呃…”
“大白,你心真大。”
“還好,還好。”
“大白,不是我們想說風涼話,克萊得曼的交響樂太牛逼了,你現在有沒有壓力?”
“沒有。”
“大白,沒事,我們自己人,有壓力就說出來,或者吼幾句。”
“真沒有。”
“大白,你別這樣,我們一直都是你堅強的后盾。”
“后什么盾呀,剛才你們可是說我要完的。再說,真要說壓力,應該是克萊得曼大師才對?”
“呃…這怎么說?”
“你們想想,我是誰,克萊得曼大師又是誰。我輸了就輸了,輸了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對我有啥損失。”
“好像是哦。”
“可萬一克萊得曼輸了,你們想,他會怎么樣?”
“我去,大白,你這一說還真是。”
被莫白逗逼式的言論,一眾白玉堂弟子又恢復了一點信心。
“大白,也就是說你有信心?”
“沒有。”
“沒有你還說這樣的話。”
“不說這樣的話難道叫我直接投降呀。”
“這也是。不過…大白,你現在準備怎么辦?”
“能怎么辦,埋頭就是干。我的口號就是,火了會所嫩模,輸了下海搬磚。”
“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