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先生的蛋子曾經受過傷,有點難言之隱的問題,導致他沒辦法像正常男人那樣可以擁有后代,可這不代表他無法做一些成年男性可以做的事情。除了不孕不育這個絕癥之外,他沒有任何一丁點的其他功能性問題,所以他并不介意晚上多一點其他的項目。
外面曾經有人傳說他有好幾個情婦,實際上這些都是人們對他的誤解,他把所有的精力和身心都放在了政治上,怎么可能有時間去做那種毫無意義的事情?而這條流言的出處,其實就是來自于他自己。
他深知一個市長如果離開普通民眾太“遠”,就會造成難以被接受的假象,他還需要這些人的選票,所以他必須和大家站在一起。制造一些自己無傷大雅的負面花邊新聞出來娛樂大眾,這樣做不僅不會影響損害自己的正面形象,還會讓所有市民都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只是彼此不認識而已。
他會犯錯,有情婦,偶爾還會說幾句粗口臟話,他把自己的形象維持的非常不錯,如果不是薇薇安執意要離婚,他也不會做出那么極端的事情。
他問過女孩這個問題之后女孩顯然愣了一下,然后才回答他,“先生,我已經成年了,你不用擔心。”,她又舔了舔嘴唇,并且還用上牙輕咬著下唇,如果不是那個露出來的牙齒有點發黃,的確有點引人遐想。
彼得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最后把目光集中在女孩的手上。男人看腳,女人看手,這兩個部位即使做了一些掩飾,也很難全部遮擋住。看得出這個女孩也就十幾歲的模樣,彼得先生笑了笑,他喜歡年輕的女孩。
和年輕的女孩在一起的時候會感覺到自己也一樣的年輕,年輕是一個好東西,因為年輕意味著可以犯錯,意味著擁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他喜歡年輕,不喜歡自己現在的年紀。
他張開胳膊在女孩的低呼聲中將女孩摟進了懷里,并且讓酒保上了一杯同樣的酒,遞給女孩。就在女孩要接住酒杯的時候,他的手指輕輕的點在了女孩的手背上。在這種場合里廝混的女孩們都是很機靈,也很有靈性,否則早就變成那些有技術的女人了。
女孩果斷的停止了自己的動作,然后看著彼得,彼得從口袋里掏出了面額十塊錢的紙幣,夾在兩指之間搖了搖,“一口喝下去,這就是你的。”
女孩眼睛一亮,在特耐爾這個地方十塊錢絕對是十塊錢,十塊錢能做到很多事情,一個普通中產階級一個月的收入也就三十多塊錢到四十塊錢,現在她只需要喝一杯,就有她酒鬼父親半個月的收入。她立刻端起足足有四盎司的酒杯一口將杯子里的烈酒飲盡,頓時臉色就變得通紅,一股子洶涌的熱流伴隨著炙熱的灼燒感順著她的喉嚨滑入肚子里,胃里面翻江倒海好像地震了一樣。
在大約幾秒種后,她才舒了一口氣,這口氣里全都是酒味,然后她看向了彼得。
彼得把十塊錢塞進了女孩兩座小土坡之間的凹陷處,又取出了一張十塊面額的鈔票。
女臉臉色有了一抹紅暈,她嬌笑著將再次倒滿的酒杯端起,“你想灌醉我?那么你得逞了!”,說著再次把酒喝完,彼得非常守信的將十塊錢送給了她。
兩人只玩了一小會,女孩就已經顯露了醉態,而且還有一點反胃的感覺。高度酒喝快了就會出現這種情況,她捂著嘴掙扎了一下,從彼得的懷中掙扎出去,跑向了洗手間,她需要去吐一會。
看著女孩狼狽的背影彼得露出的開心的笑容,或許這就是那些商人追求財富的原因吧,只是他們并不知道,其實追求權力所帶來的快樂,遠遠是使用金錢獲得快樂的無數倍。
在女孩離開的時候,又有一名女孩靠了過來。這個女孩顯然檔次要稍微高一點,至少她穿的衣服沒有那么廉價,而且還有一些特別的氣質。她沒有赤果果的靠在彼得的身上,而是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面帶微笑的問了一句,就像許多男孩搭訕女孩那樣,“一個人?”
彼得努了努嘴,“還有一個,不過去吐了。”
女孩沒有因為彼得的“直接”而語塞,她頗有興趣的問道:“介意三個人一起嗎?”
他拿出了鈔票,放在吧臺上,他能感覺到周圍有些呼吸聲突然變得粗重起來,他喜歡這個感覺,“喝掉它,這就是你的。”
酒保把一杯烈酒壓在了紙幣上,彼得直接給了他十塊錢的小費,他喜歡聰明人。
女孩毫不猶豫的將酒杯端起來喝掉,并且主動把十塊錢塞進了自己的胸口,憑本事賺錢,沒有什么可羞恥的。
很快另外一個女孩也回來了,兩人爭鋒相對的不斷斗氣,仿佛她們在這里的目的不是想要從彼得身上賺到什么,也不是為了每一杯那十塊錢,而是為了和彼此斗氣。
玩了有一會,兩個女人明顯已經醉了,連說話都有點大舌頭的時候,彼伸手在吧臺上叩擊了幾下,問了一句,“這里…有房間嗎?”,彼得又拿出了十塊錢給酒保遞了過去,酒保點了點頭。
“從后門出去上樓梯就有房間,一晚上只要一塊錢。”,不少年輕的男女會在酒精的作用下產生一些沖動,這個時候就需要有一個相對方便的地方讓他們解決一下生理上的需求,同時也是為了避免這些年輕的男孩女孩們不擇場地肆意放縱青春,隨便找個角落污染這里的環境。畢竟一個酒吧想要賺錢,特別是賺大錢,保持良好的氣氛和氛圍是很重要的。
只有那些中產階級愿意喝高價位的酒,那些社會底層一杯果酒就能喝一晚上!
彼得摟著兩個醉醺醺的女孩按照酒保告訴他的指引方向,走出了后門,只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離開吧臺的那一刻,還有幾個人也跟著站了起來,并且尾隨在他身后。
當他推開門進入酒吧后巷的那一刻,身后突然有一股力量襲來,推的他向前一個踉蹌,摟著的兩個女孩也癱軟在地上。涼風這么一吹,加上失去重心那一瞬間的心悸讓他清醒過來,他背靠著墻壁站著。三名…不,四名年輕人將他包圍了起來,其中兩個人手里拿著明晃晃的匕首。
巷子外霓虹燈五彩繽紛的燈光都遮蓋不住匕首的寒光,彼得舉起了雙手,一點也不慌張,反而微笑著問道:“你們想要什么?錢?”
那四個年輕人相互的對視一眼,其中一人點著頭,惡聲惡語的說道:“對,錢,把你口袋里的錢都拿出來!”
面對這樣的事情彼得一點也不驚慌,不是因為他有過人的武力,而是他理解每個人在做出每件事的時候,都是為了追求一個特定的目的。只要滿足這些目的,他們就不會主動的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
他把口袋里的錢都掏了出來,大概還有兩百塊左右的樣子,這讓那幾個年輕人十分的興奮。他們接過錢之后又搜了搜彼得的口袋,發現里面真的沒有錢之后威脅了他一番,立刻撒腿逃入了一邊漆黑的巷子里。
經過這么一出,彼得瞥了一眼地上已經沉醉的兩個女孩,也沒有了多少興致。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轉身朝著巷口走去,一邊走,一邊在思考其他事情。當然,這幾個年輕人肯定要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但這只是小事情。
就在他快要走出巷口的時候,看見了一個依靠在墻上抽著煙的家伙。他站在黑影當中,與霓虹燈的世界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唯一能夠微微照亮他面孔的就是他叼著的煙頭。隨著他的吸氣,煙頭的火光變得熾烈了一些,能夠看見模模糊糊的影子。
彼得的腳步只有那么幾秒鐘的停頓,他繼續朝著外面走去,就在他即將和這個人擦肩而過的時候,那個家伙丟掉了手中的煙頭,面朝著他向前走了一步。
兩人之間大概只有差不多一米多的距離,此時彼得已經能夠看清這個家伙的長相了,對方非常的英俊,讓他想到了年輕時的自己。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誰都沒有退讓分毫,一個若有所思,一個清幽如同寒潭。
沉寂的氣氛只維持了不到十秒,那個家伙笑了起來,彼得的視界中有一點東西突兀的移動了一下,他低頭看向那個家伙的胳膊,他看見了一把手槍。
在這一刻,彼得的心臟開始瘋狂的亂跳,這讓他有一種口干舌燥的錯覺,“放下槍,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滿足你!”,他又使用了之前對付那些小混混的招數,他相信任何人的任何行為都是有目的的,只要找到了對方需求的東西,就沒有什么是不能談妥的。
可惜,這一次他的小招數沒有起到作用,那個家伙在黑暗中露出了一口的白牙,“彼得先生,杜林托我向您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