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的卡牌算是一種天賦神通,隨著他的修為提高,卡牌的數量和質量也會隨之增多。
這些卡牌都是一個個封印符箓,整體算是符寶,可以循環使用。
只需要將神通,戰技,靈寶,生靈提前封印進去,便可以隨時隨地的捏碎卡牌,施展出來,不用之時,又重新化作卡牌,簡單方便,當真是居家旅行的必備神器。
卻說這張卡牌被上官瑾扔出之后,與酆帝的神通碰撞在一起,頓時發生了強烈的化學反應。
一時間,天地化作了兩級兩色。
一邊是無邊的黑暗,充滿了死寂,好似能夠埋葬諸天。宛若是永夜降臨,無時無空,沒有光明,沒有生靈。
另外一邊,則是無邊大火,有三昧真火,有太陽真火,有幽冥鬼焰,有太陰寒焰,有紅蓮業火,有天劫雷火......應有盡有,無邊無際。
嗤嗤!
絢麗的火海與無邊的黑氣碰撞在一起,當即便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響動。
上官瑾的卡牌中封印的是一門火海煉獄的神通,而酆帝施展的則是一門地獄深淵的神通。
一邊是焚天煮海,大有要燒毀一切的跡象。
另一半則是魔化天地,所到之處,皆是地獄。
一時間,就看到底誰更勝一籌了。
按理說,火,光,佛,雷這些至剛至陽的神通戰技,應對地獄,深淵,魔域這些神通,應該是有克制作用的。
也的確如此,無邊火海遇上黑氣,好似抱薪救火,頓時發出刺耳的滋滋聲,隱約有著尖嘯聲傳出,本來便氣勢滔天的火海,更是在往上串了百丈高下。
本來勢均力敵的場面,一下子好似火焰占據了上風。
不過,這只是表象。
就好似正克邪,陽克陰,水克火,光克暗,反過來也是一樣,邪也可克正,陰也可破陽,火可以蒸發水,暗也可以遮掩光。
在無邊火海燃燒黑氣的同時,在他看上去燃燒更加旺盛的同時。
本源之力也在消耗,也就算是火焰燃燒黑氣,黑氣同樣在磨滅火焰,大家都是以本傷本。
短短不過十數息的時間,地獄深淵已經變成了大漠戈壁,而無邊火海同樣也變得外強中干。
“好!”
一般而言,如果為了盡可能的取得勝利,大家都喜歡打熟不打生。
之所以如此,自然是因為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只有了解對方,才能更好的對癥下藥,因地制宜。這樣打起來自然是得心應手。
但是如果為了收獲更多,那就需要打生不打熟。
生疏代表不熟悉,代表你需要投入更多的精力,代表不能有半點馬虎,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一個大意,可能便是萬劫不復。
而全身心投入,將會將潛力開發到最大,到最后不論是輸了還是贏了,只要活下來,消化了這一場戰斗,必將獲益匪淺。
上官瑾作為原內門十大弟子,對手難得,一般而言,能夠和他交手的都只是內門十大弟子,對彼此的手段都太過熟悉了,以至于打起來都沒有什么勁兒。
現在有了酆帝這些黑馬崛起,興奮勁兒卻是上來了。
“再來!”
不只是他,酆帝何嘗不是如此?
所謂資源易得,對手難求。
一個好的對手,尤其是旗鼓相當的對手,尤為難得。
所以,兩人根本就沒有停下來,在第一波攻擊并沒有起到效果之后,第二波,第三波的手段卻幾乎是同時接二連三的施展了開來。
沒有試探,上手便是火力全開,同時也知道一招一式肯定不能鼎定乾坤,所以根本沒有半點停下來的意思。
但見得上官瑾手中的卡牌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射出。誰也不知道他手中到底有多少卡牌。
一時間,有無邊火海,有無盡汪洋,有潮汐浪涌,有天塌地陷,有黑洞吞噬,有寶塔,有大鐘,有寶劍,有寶鏡,有龍,有鳳,有麒麟......
神通,戰技,生靈,靈寶,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卡牌演化不出來的。
而在另一邊,酆帝也同樣是各種幽冥神通戰技信手拈來。
什么地獄鬼音,無邊血月,死亡浪潮,深淵吞噬,地獄之手,白骨塔,亡靈幡......
兩人八仙過海各顯神通,都是極盡霸道剛猛,一個是千變萬化,手段百出,一個是萬變不離其宗,俱是玄功精深,遠超同輩。
一時間,看得眾人可謂是眼花繚亂。
尤其是對于那些小勢力之人,更是目眩神迷。
上官瑾的卡牌就好似一張張符寶一樣。雖然與真正的靈寶相比可能差了一些,但是勝在數量多,施展容易,手段百出,令人防不勝防。
而酆帝頭頂的寶塔名叫鬼蜮寶塔,和鄭玄手中的千秋筆,秦時月手中的圓月天譴刀如出一轍,都是有著三級至寶底子的二級頂級至寶。
好家伙,很多小勢力手中最強的底牌也不過與此。
而在道意門中,內門十大弟子底牌最差的恐怕都是這個層次。
當真是人比人的死,貨比貨得扔。
一招,兩招,三招......
一刻,兩刻,三刻......
轟隆之聲不絕于耳。
不知過了多久,場上的情況驟然停了下來。一切都恢復了平靜,酆帝兩人各自站在一端,都顯得有些狼狽。
但見得酆帝頭頂的寶塔搖搖欲墜,本身面色蒼白,雙腿發軟,好似身體被掏空一樣。
而相比之下,上官瑾就好多了,雖然同樣狼狽,嘴角掛著血絲,但是顯然還有再戰之力。
其實之所以如此,還是因為他的卡牌占了優勢。
老早就說了上官瑾的卡牌不但手段多,施展迅速,還不怎么消耗法力。
所以,時間一長,此消彼長之下,上官瑾自然就占據了絕對的優勢。
酆帝喘了兩口氣,緩了緩之后,盯著上官瑾,目中的不甘之色漸漸淡去,取而代之是平和,道,
“盛名之下無虛士,這一次是我輸了。不過,下一次,鹿死誰手就為未可知了。”
上官瑾聞言,輕輕一笑,笑容中滿是自信,道,
“我既然能勝你一次,就能勝你第二次。”
酆帝不再說話,哼了聲,收了頭頂的寶塔,腳下遁光一起,瞬間離開了擂臺。
上官瑾見狀,聳了聳肩,也隨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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